“嗯,不,別吃瞭。”
房間裡大門緊緊關著,隱隱有聲音漏出來,幾個小丫鬟守在外面,已經汁水,開始相互撫慰。
旁觀者尚且如此,更不要親身經歷的李致。
此刻他仰躺在床上,手腕腳踝都被沈曼的披帛束起,呈大字掛在四個角上,這拔步床是女主人的嫁妝卻又有這樣助興的設計,可見她真是天生的蕩婦。
李致屁股懸空,被三個女人一起吃雞巴。
侍妾兩張口吮著邊,貼在一起滑動,十指交握著又是親吻又是在吃他。
他能看到兩個女人的酮體擠在一起,奶子被擠壓,相互撫摸。
至於肉頭也被倚春含著,她剛剛去吞瞭口熱水,口腔中還留有滾燙的餘韻,水珠順著柱身往下流,如同泛波薄羽帶來一陣癢意,又被親著吃掉。
李致的雞巴被吃的更硬,他落下淚來,問正斜躺在他身邊欣賞淫態的沈曼“你究竟要做什麼啊?”
沈曼微微一笑,手指揉上他的乳頭,“小叔要過來兼祧兩房,那你哥哥的責任不都得接下?”
她掰過李致的頭捧著,嘴唇相碰未吻隻是摩挲,清冷的香味傳過來反而更顯嫵媚,倒是李致他因為藥物主動追求女人的唾液,舌頭伸瞭出來追著沈曼親。
淫蕩貪吃的樣子,配上不情願痛苦的眼,看得她高興極瞭,開恩將唾液給他,讓他吃下肚子去,“是曼娘的不是,小叔也渴瞭是不是,來吃吧?”
李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急切吻著她,要不是手臂被束縛著一定是要將沈曼緊緊抱住,口舌交纏的。
沈曼與他親吻著,兩個互相吃著舌頭,一會兒重又一會兒輕,激烈纏綿恰似恩愛夫妻,前提是他的雞巴不在女人的喉嚨裡抽插。
沈茹知道姐姐的心意,爬瞭起來,三人一起坐著給李致摸屌。
“還要,還要做什麼,不要再摸瞭!”
“不要做什麼,小叔不知道怎麼說是不是,夫君呀你怎麼這樣純情,讓人喜愛呢?聽雪你教練老爺吧。”
聽雪點頭,其他兩個女人退開些容她演示,她先是用手掌比著整根肉屌,“這是老爺的陽具,就是雞巴,老爺記好瞭,可不要再忘瞭。”
沈茹湊過來“老爺這個雞巴比聽雪姐姐兩個手掌長,兒臂一樣粗,一隻手一張口握不住,還這樣硬這樣粉,也不知道要迷死多少女人。”
倚春聽瞭,忍不住低下頭吃瞭一口,補充“嗯,上面都是姐姐的騷水味,這雞巴又不臭,真是愛死瞭。”
聽雪緩緩繼續,摸著他的肉頭摩擦,“這是老爺的龜頭,剝開是馬眼,剛剛就是這東西撞進夫人的胞宮裡,這樣大,能給女人極樂,老爺生得這樣一個巨物,要好好用用。”
“剩下的……”聽雪的手繼續往下摸過他的柱身,到瞭兩個肉球,“這是老爺的囊袋,裡面存瞭子孫精,射出來就要讓女人懷孕,怎麼還這樣鼓鼓的。”
三女一起吞咽著口水,“這樣碩大的肉球一定能把女人射的身上都是精液味。”沈茹忍不住瞭,埋進去舔吃,另外兩個不甘落後三張嘴,兩個囊袋,吃著吻起來,難舍難分。
“別說,別說!”李致從沈曼的嘴裡出來,他搖著頭,額頭上都是因為情欲泌出的汗,耳朵發紅,恨不得捂住,雞巴卻在女人的口裡挺動。
沈曼微涼的手指拂過他的皮膚,用盈盈香袖為他擦汗,“可憐的,夫君,好瞭你們不許再說瞭,隻是讓聽雪教教老爺,怎麼說出這樣的話!”
她真是慣會做好人的,但這樣的情況下,那三個女人聽從主人的話停瞭下來,又讓李致產生瞭一絲感激。
他已經被舔得硬的流精,但是那三根舌頭就隻是纏繞,喉口都不給用,越發讓他情欲高漲。
沈茹先起來,她是沈曼的妹妹,也該輪到她吃的,那穴抵在肉頭上,李致睜開眼看著,他不願意身體卻又期待著被女人一下坐穿。
那種被夾著套弄的感覺,他從未經歷過,一下子如此淫亂確實會上癮。
沈茹卻沒動,她問“老爺,您說說妾在做什麼,可不要讓姐姐的苦心白費呀。”
李致大口喘氣,沈茹騎在他的肉頭上若即若離,小口咬著,不願給他一個痛快,他被勾的流淚,最終還是啞著聲音說“在歡好。”
三個女人笑起來,沈曼捧著他的頭憐愛的親吻,沈茹坐瞭一點點下去,他要挺腰又被手抓住瞭,動彈不得,“好文雅,奴婢們聽不懂呢!”
“老爺聽好瞭,要記好,在操女人的逼知不知道,記住瞭!”
沈茹一下子坐下來,整個肉穴包裹著他的雞巴,她不像是沈曼身子不好,這女人淫蕩的不得瞭,又久曠貪吃竟是讓那根巨物直入子宮。
這一下坐的李致目眩神迷,意識不在,隻能挺著懸空的屁股插弄,張著口,被沈曼往裡面塞進粉嫩的乳尖尖。
沈茹坐瞭會兒解瞭癢又不動瞭,“老爺,要做什麼呀?”
李致被沈曼摟著流淚,“要操女人的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