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裡,馬爾茨用不容許她拒絕的姿態勒令,他的手按下來令女人幾乎要窒息,“艾德琳·諾頓,看完它,這是我們的約定!”
艾德琳又有什麼辦法呢?她閉著眼,那些文字卻毫無道理野蠻撕扯著她的視網膜,在上面躍動留下深切的觀物。
她拒絕不瞭,直面丈夫精神出軌這一事實。
「我想,她應該也是喜歡我的。」
「在某一天夜晚,芝妮雅,我的女鄰居,我的女神,我新的信仰!」
好用力的聲音,艾德琳可以聽到達倫用曾說“愛”的聲音,嘶吼,一種狂熱的癡迷展現在她面前。
馬爾茨也她耳邊如蛇一般吐出信子,舔舐著她的耳垂,“繼續看,艾德琳,別想逃避,艾德琳,艾德琳……”
「我告訴她,我已經有瞭妻子,芝妮雅告訴我,她亦有丈夫,在一瞬間喜悅擊中瞭我,一種我們處於平等關系的遐想彌漫在我的腦子裡。」
「馬爾茨,你不知道我有多快樂,我想隻有艾德琳答應求婚的欣喜可以媲美。」
“我們接吻瞭,我和芝妮雅。”
“艾德琳你的丈夫和別的女人接吻瞭。”
馬爾茨的聲音挪到瞭艾德琳的唇角,他冰冷的溫度席卷而來,含住瞭她。
他用不可以抵抗的態度迫使艾德琳張口,她想要反抗卻被男人用有力的手臂鎮壓。
由淺入深,奇妙的味道將她的大腦攪成漿糊,漸漸的艾德琳也張開瞭口,讓馬爾茨侵入她。
馬爾茨將艾德琳拽瞭起來,從床上坐起,手掌捂住她的眼,包裹著她的面,竟還能同時掐住她的脖子。
將那股巧克力煙草的氣味渡進來,舌頭攪拌著,艾德琳又感覺她口中充斥著丈夫的味道,普通的漱口水,薄荷味,她為丈夫購買。
“感受它,艾德琳,既然求知欲驅使你過來,那就看看吧。”
馬爾茨與她接吻,他的唇瓣仿佛被已經被香煙的溫度燙熟瞭,重新變得溫暖,就如同她的丈夫那樣。
盡管他的喉舌已經沉陷在艾德琳身上,他的聲音卻仍然在回響,那種聲音並非來自人體的軟骨,而是飄蕩無根,無法捉摸的,距離她那樣近,來自於腦內自動生成。
她一開始想去摸男人的喉結上下想要確定它是否在發聲,卻被馬爾茨捉住瞭,他責備她“不要做多餘的事,艾德琳!”
艾德琳不敢動瞭,她被帶著在這個吻裡溺死,但是馬爾茨又在提醒她,這是演示她的丈夫,如何親吻鄰居。
“就像這樣,你的丈夫他主動擁抱,靠近,用淺吻撬開瞭那個美麗女人的唇舌,他們就在沙發上擁抱,接吻,交纏,密不可分,閉上眼鼻尖相貼。”
艾德琳想象著那個畫面,事實上不用太費力,明明是未知的事,卻輕而易舉勾勒出線條。
那個女人的臉模糊,親愛的達倫癡迷於親吻的臉龐,卻是那樣清晰。
她仰起面,馬爾茨舌頭在嘴角舔過。
達倫也追逐著,吃掉女鄰居因為來不及下咽流下的口水,他們彼此對視又吻在瞭一起,口中如同有膠水,密不可分。
深吻、吮吻、啄吻……艾德琳從不知道丈夫竟然會這樣多親吻的花招。
達倫,與女人在沙發上親吻時,是否想過你的太太呢?
“艾德琳,咬我的舌頭。”
艾德琳迷迷糊糊按照馬爾茨的話做,就接受瞭狂風暴雨般的侵略,那根舌頭攪動潮汐,幾乎是伸到她的喉管處,引起劇烈收縮,夾住吮吸它。
那樣的觸感令她從後背湧起顫栗。
艾德琳不知道,究竟是應該先傷心丈夫展現出來從未有過的瘋狂姿態,還是應該將馬爾茨推開,使她能夠嘔吐。
“芝妮雅回過神來瞭,她咬住達倫的舌頭告訴他,不能這樣做。達倫卻將她拽住,將她壓在大腿上,用舌頭刮過她的口腔,刺激著她的腺體,吞咽女人的口水,強迫她留下,不允許她走。最終他們擁抱在一起,身體的曲線貼合著,幾乎要融為一體。”
一個吻終於結束瞭,艾德琳挽著馬爾茨的脖子,任由男人吮走口中溢出的唾液,又流下眼淚。
她靠在馬爾茨冰冷的羊毛大衣上,上面還有從她長發上遺留下的水珠,現在咸濕的淚將會為它添磚加瓦。
“真可憐艾德琳,但你要清楚,是你自己要知道的,跨越地區過來,得到你的丈夫出軌瞭這一事實。”
艾德琳擁抱著馬爾茨放聲大哭,也許是剛剛曾吻過的原因,她蜷縮起來,如同稚子回到羊水中,盡管他的懷抱冷的讓她顫抖。
馬爾茨用手掌拍著她的背,話語卻沒有停下。
“你不如她,你不如芝妮雅,艾德琳。”
艾德琳仰起面與黑暗中的紅瞳對視,她聽到輕輕的笑聲,人類應該聽到的,不應該聽到的,千千萬萬不同的聲線重疊著在她的耳邊奏響。
一瞬間又消失不見。
艾德琳頭痛欲裂,但是已經無法會想起剛剛的感受。幸好,馬爾茨安慰瞭她,用冰涼的手拂去餘音。
“達倫這樣想,他認為你不如芝妮雅,不如她的臉龐美麗,不如她的舌頭勾人,不如她的口水香甜。”
艾德琳推搡他“夠瞭,不許這樣說馬爾茨,求你,不要再說!”
“你要聽,這是約定!”馬爾茨摟住她,冰冷要把她凍僵硬瞭。
“但是達倫又認為,即使你不如芝妮雅。”
“他也愛你,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