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景明站起身,他從鞋櫃出拿出惠涵雁留在這裡的高跟鞋,羊皮,從不下到地毯以外的地方,脆弱矜貴的要命,最適合用來穿著做愛。
接著是桌上醒好的紅酒。
先給對方倒瞭一杯,隨後又潑到自己的身上,白襯衫被紅色打濕,酒液流淌身子上的肌肉若隱若現。
嚴景明把細跟含在嘴裡,在地上爬著往惠涵雁那邊去,還要解開身上的衣服,將青春的肉體展示給女人看,脫瞭一地,到她腳邊時已經赤裸瞭。
他將高跟鞋給惠涵雁穿好,呼喚道“姐姐。”
惠涵雁興致缺缺看著,年輕人的身體的確有意思,但是總看這個也會膩,現在她想看點不同的東西。
老公……
她想著那個畫面,鞋底摩擦著男人已經翹起的肉屌,用細跟蹂躪,讓他爽的蜷縮成一團,抱住女人的腳流口水。
“唔,姐姐,姐姐……”
“騷狗,鞋子都給你弄臟瞭!”惠涵雁罵他,引起一陣喘息,身下的柱身更硬,她一個用力雙乳顫顫的晃,讓人目眩神迷。
惠涵雁將裙子脫瞭,佈料從細膩的肌膚上滑下,一身白肉瑩瑩的像是上好的羊脂玉,被富貴養出來的肉感顯不出肥,正正好好。
乳峰被包著,兩根細帶掛在凸出的盆骨間,提拉吊起露出除得幹幹凈凈的陰部,肥饅頭一樣飽滿,被紅色的蕾絲遮住關鍵部位,剩下在穴口聚攏匯聚成一根紅線陷進肉屁股裡,消失不見。
“好不好看啊,小嚴?”惠涵雁問,鞋尖踩住他翹起的大肉頭,來回蹭著。
嚴景明點頭,咽下口水。
惠涵雁一笑,讓他跪在地上仰著頭把嘴張開瞭,一杯紅酒淋進嘴裡,“來,漱一漱口。”多出來的液體則順著身體肌肉曲線流下,滴落在女人白皙的腳上。
嚴景明大口把紅酒咽下,就由惠涵雁的一根手指搭在下巴上,隨著她的力氣緩緩起身,支撐著身體,矮她一頭,用變扭的姿勢接吻。
兩根舌頭伸出來,舌面相互舔舐刮蹭,之後惠涵雁的舌伸入他的口中,兩者交纏口中充滿著女人渡過來的口水。
越吻就越彎下腰,直到身體顫抖嚴景明支撐不住瞭,倒在地上,惠涵雁被他帶著往下,兩人交疊在一起口唇分開,女人撐在年輕男性的胸膛上嫌棄道。
“沒用的東西!”
惠涵雁說這個也隻是情趣,不需要他回答,自己擠著肥奶擠壓著嚴景明的面部,讓他含進嘴裡,問“小騷狗舒不舒服啊?”
嚴景明點頭,把乳肉吸入口中。
他嗚咽著把頭埋在惠涵雁的頸間,手在充滿誘惑感的女體上移動,下腹亂挺,在她的蜜穴中蹭弄。沒有瞭毛發的敏感嫩肉受不得這個,一下子就汁水淋漓瞭。
“姐姐,姐姐,我,我……要!”
惠涵雁抵著他的鼻尖,手指伸進年輕男人的嘴巴裡讓他吮吸,長指甲肆意劃過薄薄的口腔黏膜,刺激的嚴景明顫抖,雞巴硬得發疼。
她抬起手將頭上發飾隨手一卸,卷曲的長發就如同波浪般披散下來,一晃一晃的撓著嚴景明的性欲。
“騷狗,這麼饞!”
惠涵雁起身重新回到躺椅上,她兩腿翹上扶手,一抽系帶將那塊佈料扔在地上,帶著晶瑩口水的手指扒開淫穴,吐出裡面一直包著淫水。
“來吧。”
嚴景明就踩過蕾絲內褲,一下子撲倒惠涵雁身上,他餓久瞭,兇猛的很,撲得躺椅嘎吱作響仿佛要散架。
挺著硬的吐著前精的雞巴,也不帶套,就這樣赤裸裸和不是妻子的女人肉貼著肉,開始操穴。
他用力出入著,相互嵌入的性器已經非常熟悉瞭,熟透瞭的艷紅逼肉對這樣粗魯的舉止,不僅沒有不適還汩汩流出水液潤滑。
年輕人的雞巴進入充滿風情的女體裡,已經生產過的子宮輕而易舉容納著異物,就像一個濕熱會自己吮吸的套子,將肉屌緊緊裹住。
嚴景明舒服的低喘,額頭在溫度適宜的房間裡不停流汗,下半身更在淌著黏糊糊的液體。
他不斷撞擊著那個曾被舌頭刺激到興奮的敏感點,碩大圓潤蘑菇樣的龜頭,更能將那一塊軟肉無微不至頂弄到。
一下又一下,撞得惠涵雁不復貴婦的端莊樣子,高聲尖叫,卷曲的長發從狹小躺椅上垂落,如纏遊人溺水的海藻一樣搖曳著。
嚴景明感受著因高潮帶來的極致吮吸,人向後仰,狠狠一撞交合處沒有一絲縫隙,而垂在外的囊袋則劇烈收縮射出一股股濃精。
他倒下來,倒在惠涵雁肥膩的奶子上,兩人側過來貼在一起,他一手摟著細腰,一手揉著奶,舒服的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