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大傢喝點我釀的果酒,你們第一次喝酒就少喝一點,別喝醉瞭。」
一個下午的聊天,張蘭已然打開心結,坦然面對著修慶和武天的註視,取出幾個木杯子給眾人擺好,註入嫣紅色的果酒。
「酒是我按傢鄉的方法釀的,用瞭修雲教的方法進行瞭二次蒸煮,變得很烈,小心別喝醉瞭。」 張蘭說著舉起瞭杯子,眾人也學著張蘭的樣子,有模有樣地也舉起瞭杯子互相碰瞭碰才試探著抿瞭一口試試味道,給小土倒的是沒有發酵的果汁,甜甜的味道讓她一口就喝瞭個幹凈。
「很奇怪的味道,但是回味無窮。」 修慶在蘭姨期待的眼神下評價著,又抿瞭一口杯中酒。
「母親再給我來一杯吧。」 武天在一旁默不作聲地就把一整杯都咽瞭下去,他臉上已經泛起瞭紅潮卻很享受的樣子。
「天兒你第一次喝就不要喝太多瞭,會醉的。」 張蘭本想拒絕,看到武天執拗的地遞過杯子,心中莫名一軟,隻能提起酒壺給他又倒滿瞭一杯。
接下來武天成瞭主角,連續喝瞭五六杯果酒才抓起一塊棒骨肉大口吃瞭起來,壓抑身心的苦澀,武天莫名的情緒爆發讓在場眾人都沉默著等他發泄情緒,隻有沒心沒肺的小土滿不在乎地吃吃喝喝,修雲不時給她續上果汁。
「別的話就不多說瞭,我和母親相依為命多年,今天就把她交給你照顧瞭!」
武天面紅耳赤雙目通紅地看著修慶,他本來早已想通的事情在果酒的刺激下,心潮澎湃地放大瞭所有的情感。
「天兒別說瞭……」 本就有些羞愧的張蘭捂住瞭臉。
「母親,我這是高興,高興!母親說的什麼道德綱常我不懂!我隻知道母親這些年很難過,卻不敢跨雷池半步,我們的事情雲姐和修慶都知道,沒什麼要遮掩的,天兒不能給母親的,就讓修慶來,他是我好兄弟,一定會對母親好!雲姐你說對不對?」 武天大著舌頭把心裡話一股腦都掏瞭出來,並借著酒勁逼問平時敬畏的修雲要一句陳諾。
「蘭姨會在我們傢過得很好的。」 修雲平靜地看著情緒失控的武天說道。
「好!雲姐我信你,我走瞭,母親以後你就留在這兒吧!」 武天仰天把杯中的酒喝幹,就豪邁地轉身離去,卻在山洞門口摔瞭個狗吃屎,惹得正在憂傷的張蘭都忍俊不禁。
在小土不知所以的呆萌眼光下,修慶和張蘭起身扶起迷迷糊糊的武天,每人扛著他的一邊手臂把他送回瞭他的山洞裡。
張蘭忙前忙後地安頓好還在說胡話的武天,坐在床邊一時不知所措,她本來堅定的決心在武天這一通胡話之後猶豫起來,女人的感性在她心裡全面爆發。
「蘭姨我們回去吧!」 修慶拉起張蘭的一隻手。
「我們是不是錯瞭?武天是不是不願意我們在一起?」
「不會的,武天隻是有些不舍,但是又不是不見面瞭,以後還是天天見面的。」
「嗯……我突然覺得自己有點不要臉。」 蘭姨朱唇開合,手指不知所措地抓握著裙角。
「蘭姨無需有心理負擔,如果你不願意,慶兒也是可以忍耐的。」 修慶半蹲在蘭姨的面前,雙手握住瞭她骨感卻柔軟的雙手。
「慶兒對不起,蘭姨隻是一時接受不瞭,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讓蘭姨害怕,就連當初嫁給武天他爹也沒有這種感覺,我們之間說白瞭就是年輕的你需要發泄,而守寡多年的我也需要,大傢都樂於見到我們在一起,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我多出很多以前沒有的感受。」 蘭姨說著抽出一隻手放在修慶的頭頂,修長的手指梳理著修慶的頭發。
「那就是情愛啊!最開始我看到蘭姨的身體就想去探索,本以為在姐姐的身上瞭解瞭女人就不會對蘭姨有非分之想瞭,但是卻產生瞭超越男女交歡的感情,有很多話想對蘭姨說,但是見面的時候卻一個字也說不出口,那是一種患得患失的感覺,我認為那就是情和愛。」 修慶抓著蘭姨的手背,用蘭姨的手心撫摸著自己的臉龐,說著心裡話。
「情愛?我隻是一個庶民,還這麼老瞭,哪還有資格談情說愛。」
「情愛還分等級呀?是人就有情就有愛,我從來不相信誰比誰高等,情愛也不是貴族的專權,隻要我們互相喜愛,互相包容,就能快快樂樂的。」
「你們倆姐弟,還真會說,道理都一套一套的,不像我傢武天,什麼也不會。」
「都是書上說的,姐姐比我領悟得多,但是我也不差,武天多也可以看看書的。」
「算瞭吧,他能認字我已經很高興瞭,他這個人不聰明,但是認準的事情就不會改變,隻希望修雲能給他指一條飛黃騰達的道路。」
「姐姐不會藏私的,隻是需要不停地驗證書裡說的是否正確,我以前經常頭疼昏睡,不是也闖出來瞭嗎?」
「嗯……修雲下午的時候跟我說過的……」
「自從我明白男女之事,總免不瞭想到和蘭姨交歡纏綿的場面,但今天,我感到瞭蘭姨對我的體貼按摩和照顧,然後我也想著用我的肉棒來滿足蘭姨的欲望,看到蘭姨在我面前露出滿足的神情,自己也很滿足。」
哎呀,怎麼又說這個瞭,你們姐弟倆怎麼一點都不避諱。
「為什麼要避諱,男歡女愛,天經地義,我們為什麼要管大陸上的什麼道德倫理,隻要我們活得高興就好瞭,蘭姨你對慶兒還滿意嗎?」
「哎呀,羞死人瞭,這怎麼能說出口。」
「有什麼說不出口的,我們傢一直是這樣啊,找自己喜歡做的事情來做,說自己心裡的話讓傢人知道,以後蘭姨你也是自己人瞭,千萬不要見外,有什麼想做的就做,有什麼想說的就說,不懂的就問,不想做的就不要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