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值什麼價格?(害羞)”
沈清沉吟瞭一下,決定遵從內心,不按照計劃走,她把這段文字發送過去。
另一邊楊昊然看到消息,撓瞭撓頭冒出兩個問號?
什麼價格?作為賣淫女,你竟然問我?
難道是第一次幹這行?不清楚行情?
也對,如果這行經驗豐富,不說相貌,就憑這極品身材,根本不缺客戶,也用不著用微信這種效率低廉的手段海裡撈針拉客戶。
更何況,看這身材,相貌差不到哪裡去。
很快,楊昊然就腦補完成瞭邏輯循環,啪啪打字試探道:“一萬?”
另一邊沈清看到這條消息,差點氣的腦淤血,老娘這身段就值一萬?
她恨的牙癢癢的,強忍著怒氣,單單發瞭一個表情過去。
“(微笑)”
楊昊然看到,秒懂,這是不滿意,於是試探道:“兩萬?”
“(微笑)”
於是倆人對話變成瞭這樣。
“三萬?”
“(微笑)”
“五萬?”
“(微笑)”
“六萬?”
“(微笑)”
“十萬?”
“(微笑)”
這次輪到楊昊然氣的牙癢癢的瞭,娘皮的,還不知道你長什麼樣呢,這身材極品是極品,可單身材出價十萬已經算很離譜瞭,也算他不缺錢,壕無人性,可他也不是冤大頭啊?
就在他氣的想放棄的時候,對方似乎看出他沒多少耐心瞭,發瞭一條消息過來。
“你想要得到我,有三個條件,一:真心對待我,二:先網聊培養感情不見面,三:我有M傾向,目前沒有主人,以前也沒有過任何主人,我可以認你為主,你要負責征服我、調教我、努力把我調教成為你胯下一條真正的母狗,並且獨屬於你,不得出租我,或讓給任何人!”
“答應我這三個條件就行。”
看完對方發來的兩條信息,楊昊然詫異不已,什麼情況?
對方不要錢?反而提出瞭三個看似是條件,實際主導權全在他身上的要求,這不像是賣淫女啊?
“難道我的猜想是錯的,對方不是賣淫女,單純隻是一個有M傾向渴望被人調教的母狗?”楊昊然望著手機屏幕,喃喃自語。
他覺得有點不對勁起來,他是知道有一些女生有M傾向,現實不允許,從網上尋找不認識的人當主人調教自己,可他不覺得自己有這麼好的運氣撿到一條母狗,還這麼極品?
他內心暗暗提起瞭警惕性,內心似乎有什麼想法在湧動,但又沒有任何頭緒,他重新翻找對方發的照片,一張張重新看,盡管臉部打瞭碼,可看起來身材是真極品,屬於萬中無一的尤物。
“怎麼沒有旗袍?”看完十張各式各樣的情趣服裝,他喃喃自語,有些不明所以,如果是她的話,不應該沒有旗袍裝啊?
“難道……”突然,他腦海如同劃過一道閃電,宛如醍醐灌頂,他眼前一亮,呢喃道:“正因為沒有旗袍裝,反而最有可能是她,沈魔鬼她是知道如果她發旗袍裝的照片,我是有可能直接認出來的。”
再仔細想想,他剛才正和沈姨聊天,就突然彈出來的申請好友,如果不是如今回顧,任誰也沒有聯想到她們是同一個人。
畢竟,他擁有信息領先,提前知道瞭沈姨的真面目,如果真是沈姨,以她的聰明程度,不會出現這麼明顯的破綻,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雙方存在信息差異。
“嘿嘿……沈魔鬼,等你落在我手上,我一定要狠狠的調教你成為一條淫蕩下賤的母狗,以報我的童年陰影之仇。”
楊昊然露出瞭猥瑣的笑容,他如今已經有瞭九成把握確定對方就是沈姨,現在唯一缺的就是有力的證據。
他就算當面質問對方,對方也不可能承認,但如果讓他找到瞭證據,那麼,沈姨就是他案板上的羔羊,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雙喜臨門,還以為要慢慢攻略沈姨,沒想到現在直接出現瞭一條快車道。
按耐住激動的心情,他啪啪打字回復對方:“可以。”
隨後他還是按耐不住激動的心情,又繼續發送瞭一條消息過去。
“那你現在要叫我什麼?”
另一邊,沈姨等瞭對方幾十秒不見回應,但她還沈的住氣,因為她的條件不管怎麼說,百利於對方,不可能不同意。
果然,沒多久,沈清收到瞭楊昊然發來的信息,看到消息內容,她微微一笑,也如他意的編輯瞭文字發送瞭過去,還附帶瞭一個害羞的表情。
“主人(害羞)”
看到消息的楊昊然爽瞭,但還不夠,僅僅文字怎麼能行,他啪啪打字回復:“你這條下賤的母狗,怎麼這麼不懂規矩?認主怎麼能單單發文字這麼草率?要發視頻(刪掉)語音,懂不懂?”
他本想讓對方發視頻,但想想不妥,如果真是沈姨不可能同意,隨後選擇瞭換成語音發送瞭過去。
他想著,以後等沈姨真正落入他手中,他再要求對方補一個認主視頻才行,並且一定要全裸出鏡。
另一邊,沈清看到這條信息,特別是消息“下賤”“母狗”這種侮辱性十足的四個字,她目光多停留瞭幾秒,看完後,她沒有生氣,反而感覺有種異樣的刺激感,那四個字仿佛對她擁有著某種魔力,她目光重新投落在“下賤、母狗”那裡,漸漸無意識得夾緊雙腿。
等稍微回過神,她嫣然一笑,把豐潤的紅唇對準手機,先控制瞭下聲線,用成熟嫵媚的禦姐音語氣極其誘惑吐出瞭兩個字。
“主人!”
另一邊,楊昊然收到語音消息,迫不及待的點開貼在耳邊細聽,直到聽到動人的主人二字,瞬間,那嫵媚性感的禦姐音征服瞭他,太爽瞭,他感覺整個人猶如被電一般酥酥麻麻的。
隨後他連續聽瞭好幾遍,盡管對方改變瞭聲線,可先入為主的他,還是隱隱約約對這聲音感到瞭一絲熟悉感。
他沒有揭破,把這聲語音收藏瞭,隨後繼續和對方聊瞭起來。
各種不堪入目的文字被他碼在信息框上發送給對發,他就如同一位高高在上的帝王,對他的仆人或者說奴隸暢所欲言。
“你真是一個淫蕩下賤的女人,騷母狗,我說的對麼?”
“說……自己下賤,不要臉,發語音給我檢查檢查。”
“騷貨,向主人匯報,你的騷屄濕瞭沒有?”
“是不是喜歡主人辱罵你,騷母狗……”
各種淫言浪語輪番上演,而對方不知道怎麼回事,百依百順,面對楊昊然的各種侮辱和刁難,配合著服服帖帖,宛如一個真正的女奴,或者說地位下賤的母狗。
倆人逐漸聊到瞭凌晨一點多,直到接近兩點,因為明天還要上學,無奈楊昊然結束瞭聊天,他一臉意猶未盡的躺在床上準備睡覺。
可能是太興奮或者說太激動瞭,他迷迷糊糊等到三點多才入睡,
這一晚,楊昊然做瞭一個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