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少婉穿的黑色百褶短裙,倒是方便他瞭。
楊昊然瞅瞭一眼敞開的天臺門,倒感覺頗為刺激,在這種環境下給肖少婉開苞,是一種心理與肉身的雙重刺激,一定很爽。
他有點迫不及待瞭。
楊昊然把肖少婉裙擺掀到美背上,一抹靚眼的雪白映入眼簾,少女粉臀潔白如雪,形狀渾圓飽滿,宛如一個初長成的蜜桃,微微翹起,更顯得肥美多汁,性感誘人。
肖少婉穿著一件粉色的性感蕾絲綁帶內褲,邊緣采用透明的白色薄紗,形狀宛如一朵朵雲朵襯托著少女的臀部。
兼具少女的清純與性感一體,給予人一種又純又欲的感覺,特別邊緣采用薄紗設計成雲朵的形狀,簡直是點晴之筆,如同眾星拱月一般,愈加襯衫著少女臀部的挺翹與性感。
這清純唯美的一幕,足以拍攝成寫真,留作紀念。
楊昊然看的口幹舌燥,心癢難耐,小腹邪火猛的節節高攀,大肉棒昂首挺立,耀武揚威虎視眈眈少女渾圓挺翹的臀部,急不可耐瞭。
楊昊然咽瞭咽口水,宛如色中餓鬼,兩眼放光,雙手邪惡的大爪子伸出,挽住肖少婉蕾絲內褲兩側,往下拖拽,褪到少女的膝蓋。
最後的遮掩輕而易舉被楊昊然褪下,花季少女不容人規視的隱私暴露在空氣中,落入楊昊然眼中。
少女曲線秀美的美臀微微翹起,雪白的兩股之間,兩瓣白嫩肉嘟嘟的花唇微微閉合,宛如深山幽谷露出一線天的縫隙。
少女粉嫩的陰唇肉嘟嘟的形如一個小鮑魚,微微開合的縫隙略顯濕潤泥濘,宛如鮑魚呼吸一般吐著著涓涓蜜汁,匯聚成晶瑩的水珠順著美腿緩緩滑落,在雪白的大腿上印出道道水漬。
“啪!”
“小騷貨,都早濕瞭還在那裝什麼,”楊昊然啪的一掌拍在肖少婉雪白的翹臀上,掀起層層臀浪朝臀側擴散,一臉邪笑說道。
飽滿圓潤的少女粉臀肌膚白皙,觸感細膩有彈性,一掌拍下去楊昊然覺得手感還挺爽的。
肖少婉臉色紅撲撲的,嬌軀顫抖瞭一下,被打屁股,這種如同大人教訓小孩的方式,令她內心感到羞恥,同時一種異樣感悄無聲息從內心升起,這種感覺令她感到陌生,害怕、伴隨而來的是莫名的幸福感。
她從小沒有爸爸,也不知道被爸爸教訓是一種什麼滋味,小時候她被欺負常常幻想從未謀面的爸爸能站出來保護她。
可隨著年齡的增長,稚嫩童年的虛假幻想她明白永遠不可能,她爸死瞭,在她出生當天就死瞭,可那種殘缺的童年,如同破碎的鏡子碎片,深深紮在心底,不由年齡的增長而愈合。
如今被楊昊然拍打屁股,仿佛在彌補童年之缺。她沒有受虐的嗜好,可這種力度剛剛好的教訓,令她感到異樣和刺激感,她從這種方式中隱隱約約感受到瞭書中所說的父愛,可心底清楚的明白,對方是她的同齡人。
這種夾雜著矛盾與割裂感,才是令她感到異樣和興奮的原因。
她漂亮的臉頰一片緋紅,宛如天際逐漸消失的雲霞,嬌艷欲滴。
“昊……然,你……能……”肖少婉面紅耳赤,緊張的少女酮體微微顫抖,她用細若蚊蠅的聲音說著令她感到難以啟齒的話。
“能……再打我一次麼?”
空蕩蕩的天臺,那細小的聲音落入楊昊然耳中,他臉色先是一愣,隨後反應過後露出瞭一絲難以置信之色。
連肖少婉沒有喊他主人都忘記瞭。
“你說什麼來著……再說一遍。”楊昊然說著下意識又甩瞭面前少女雪白的臀瓣一掌。
“啪”的一聲清脆的巴掌聲,環繞在天臺。
“嗯~”肖少婉啼鳴一聲,臉色愈加紅潤瞭,她以為楊昊然是在故意作弄她,強忍著內心的羞恥感,她小聲把剛才的話重復瞭一遍,這一次,引耳傾聽的楊昊然聽的清清楚楚。
“婉奴,你不會有受虐的傾向吧?”楊昊然撫摸著肖少婉雪白觸感細膩的翹臀,盤弄著,一臉古怪詢問道。
不應該啊,以往他不是沒拿鞭子抽過肖少婉的裸體,對方除瞭感到疼痛發出慘叫聲,沒有表露過絲毫的享受之色。
“主~~主人~~婉奴~沒有受虐~~的傾向,就是~~就是~~有點喜歡~~主人~~這樣打~~婉奴的~~屁股。”肖少婉此刻沒有瞭以往在班上清冷和略顯高傲的姿態,她羞澀的滿臉通紅,斷斷續續的說著坦白後的她,不再是對方的女神,對方身份也不再是愛慕者,倆人地位如同顛倒一般,或者說更甚以往楊昊然在她面前的姿態。
一個是主人,一個是性奴,這是一對主仆之間的對話,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沒有拒絕回答的權利。
“這樣麼……”楊昊然露出若有所思之色,想瞭一會,還是想不通原因,他幹脆也懶的思考瞭,不就是喜歡被打屁股麼?反正他打的手感很爽,那就滿足她。
“抬臀……再翹高一點,腰壓低一點,對,就是這樣。”楊昊然指揮著肖少婉擺好被打屁股的姿勢。
聽從著楊昊然指揮,肖少然曲線優美的美背下壓壓低,本就挺翹的臀部高高翹起,宛如兩顆潔白如雪的蜜桃,屹立在楊昊然面前。
她修長均勻的美腿微微分開,做好迎接準備。
“嘿嘿……婉奴……這可是你主動要求的……等下不許喊疼。”楊昊然賤笑著,緩緩抬起手掌,同時戲謔的說著:“準備好,要打瞭……一……二……”
“啪!”
楊昊然沒喊到三,一巴掌滑出一道弧形,狠狠拍在瞭肖少婉屁股上,掀起陣陣臀浪起伏,清脆的巴掌上在空蕩蕩的天臺驀然響起。
肖少婉輕咬著牙齒,還好她瞭解邪,應該說瞭解楊昊然邪的一面,沒有聽楊昊然的報數之聲。
可明顯這巴掌楊昊然用瞭全力,就算有所準備,劇烈的疼痛感從屁股傳來,她還是疼的悶哼瞭一聲,臉色微微一白,這不是她想要的“教訓”,這更像是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