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喜歡享受暴力,我就是喜歡享受征服。
“眼睛要睜大,不許閃躲,露出你最燦爛的微笑給爸爸媽媽看,快點!”
“是!”
它僵硬的擠出一個勉強的傻笑,看起來很是逗樂。
『啪』我毫不留力的一巴掌打在它正微笑著的臉上。
“對,就是這樣。要笑的再燦爛一點,要心懷感激著!”
“是!”
『啪…啪…啪……』響聲,接下來的不停回蕩在屋裡,一個個的聲響和音樂裡旋律的節拍奇妙的重合。它也隨著的我重重的耳光一次次倒下,然後又一次次的爬起來,不敢怠慢,毫不閃躲的好讓我的手掌掌到肉。
極限的身體和意志就是這樣被磨練出來的,即使讓人肆意的踐踏和摧殘,也不必再擔心其承受能力。
隻不過……
連續的抽瞭一會兒,我的手也感到些麻麻的疼痛,它火紅顏色的臉就像是曇花一現,往往在被我扇後一瞬間就變得蒼白,然後隨即又變的火紅。我看到它的左半邊的臉上已經變的十分腫瞭,我停瞭下來,靠上沙發。
“為什麼給瞭你30分鐘時間,卻還沒能完成任務?你知道你爸爸的腳等的有多累嗎?”
帶著些微怒,我翹起腿,俯視著它,我將高跟鞋的尖頭抵住它的肚子,仿佛無形之中就踩著它微小的靈魂。
“回媽媽,因為奴被關在瞭門外,所以一直進不來……”
“蠢貨…出去時就不知道就把門敞著嗎?”
我怒斥。
“可是奴怕晚上門就那樣敞開著,會不安全。”
它發著顫的說。
確實,我們的別墅建在郊區靠外,不像是在市區裡,到瞭晚上地廣人稀,也是正因為這樣,安全的防范也得尤為註意。但即便這樣,我也絕對是不允許它拿鑰匙的,看來蛋蛋的心裡確實是為瞭我們的安全考慮著,爬出去後便關上瞭門。
“那你不會按門鈴嗎,不會敲門嗎?”
“奴不敢擅自站起來,也不敢敲門……”
看著它那副低下頭的嘴臉,我真不禁的有些異樣的感覺,有些反感,若不是老公去開門才讓它進來,隻怕它還真就在門口睡上一晚瞭。
“好瞭,不管怎麼樣,犯錯就是犯錯,既然違反瞭命令,那麼就要好好的懲罰。”
老公翹起腿,悠然的說,當然,他的眼裡一直在放著光。
是的,它有著屬於它自己的愛慕和關心我們的方式,雖然都隻是它自己的一廂情願,但也和我們無關,我們不會去在乎它,心裡為瞭我們怎麼著想,也不會去在乎它的功勞,因為那些對我們都是理所當然的。但我們會記住它的過錯,因為那都是必須的。我們有著我們愛它的方式,那就是懲罰和恩賜,恩賜的同時也就是懲罰,懲罰的同時也就是恩賜。
“可不是嘛,今天的蛋蛋不僅犯瞭過錯,還違反瞭命令。”
我抬起右腳就對著它的臉上踹去,力道不是太重,它的臉隻和我高跟鞋的鞋底親密的接觸瞭一瞬間,便被挫敗,當它看見我的腳優雅的停在瞭半空中,下意識的馬上上前,用嘴含住瞭我的鞋跟,開始吸允起來。
“老公,你想賜它什麼刑罰?”
我問到。
“恩…賜它窒息之刑,你呢?”
“我嘛…我得要它好好的懺悔才行,今晚必須得賜予它胯下之刑!”
“胯下之刑?”
很顯然,老公對我說的話的意思感到有些迷糊。
“就是踢它的小蛋蛋,我們一起踢。”
“我踢它的那裡?”
老公吃瞭一驚。
“對啊,這就是我傍晚時突然想到的好點子…”
對,我想看老公去踢它的蛋子,想看到然後蛋蛋痛苦和不斷掙紮的樣子。一想到這幅的情景我就會控制不住的,內心感到極度亢奮!
“不行,不行!”
可很讓我感到意外的,老公居然有些拒絕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