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
唇舌糾纏,滿屋春色。
黎澤將程玉潔壓在身下,巨龍來回巡視他的領地。
征戰,討伐,直至臣服。
黎澤緊緊抱著師父,身下傳來的魅惑嬌喘,讓他難以相信,這就是平日裡那個高高在上,萬人敬仰的劍仙子。
“澤兒~好澤兒~不要……那麼深啊……”
“師父……又要~哦!!!”
“唔……唔……花心……頂到瞭……好舒服……澤兒~”
“塞滿瞭~師父又要……哦~~”
“哈……哈……好澤兒……讓……讓師父……歇一會吧……唔!!!”
下體傳來的柔軟觸感太過於美妙,以至於黎澤回過神來的時候,師父都已泄瞭四五回身子。
而他也早就繳槍,濃厚的陽精與淫水交織在一起,房間內彌漫著淫糜的氣息。
“唔,師父。”
黎澤有些不好意思,將巨龍退出,而程玉潔還未緩過神來,面色緋紅,雙眼緊閉,呼吸慢慢平復。
剛才……好像太激烈瞭,師父不會怪我吧……
黎澤稍稍有些心虛,畢竟一下子沒有控制住,隻顧著自己舒服瞭,卻忘瞭師父。
當時大腦裡全是空白,隻有一個念頭。
要讓身下的女子徹底臣服,要讓她變成自己的東西,要讓她到達快樂的巔峰。
全然忘瞭,師父不過也是剛破瓜沒多久的處子,而且有仙奴印在,自己對她的刺激格外高,這麼亂來,會不會讓師父討厭。
黎澤有些小心翼翼,俯下身,親瞭親程玉潔依舊紅潤的面頰。
“師父……你沒事吧……徒兒,徒兒不是故意的。”
“唔~”
程玉潔這才睜開眼睛,而黎澤直接呆住。
此時的師父飽受滋潤,面色緋紅,眼神迷離,似乎是在邀請,又似乎是在向愛人展露心意,如同一汪春水,隻驚鴻一瞥,就讓黎澤徹底沉醉。
“師父沒事,澤兒,唔~”
程玉潔話還未能說完又被黎澤霸占瞭香唇。
“唔~”
“嘖~”
唇舌糾纏許久,黎澤這才意猶未盡的抬起頭。
“師父太漂亮瞭……徒兒實在……忍耐不住……”
“呵呵~”
黎澤笨拙又真心的話語顯然逗得程玉潔心中歡喜。
“師父又沒怪你,沒事的。”
“那……還可以再來嗎,師父?”
“唔?”
“師父~親親~”
“嗯~”
黎澤稍稍撒個嬌,程玉潔便毫無抵抗,盡管兩人已經糾纏瞭將近一個時辰,可初次品嘗到禁果滋味的黎澤,又怎能自制呢?
“師父~澤兒好喜歡你……”
“嗯……師父也是……”
黎澤對著師父的俏顏親瞭又親,寶貝得不得瞭。
直到現在他都還難以相信,自己竟然得到師父瞭。
“好瞭~澤兒,都親這麼久瞭,也該讓師父起來瞭吧?”
程玉潔面上帶著幾分無奈,雖然心中感到歡喜,可徒弟太過貪戀自己的身體,也並非什麼好事。
“是,知道瞭,師父。”
黎澤不好意思的笑瞭笑,隨後起身。
看著床上的狼狽跡象,程玉潔紅瞭臉。
實在是……
她也不知該說什麼,床單上白一塊濕一塊的,要是讓別人瞧見那她還要臉嘛?
索性將床單抽走,收在儲物戒內,等洗幹凈瞭再還給徒弟。
“咦?”
程玉潔用靈力將身上的污漬都清除,剛打算更衣,卻發現肚兜不見瞭。
“怎麼瞭師父?”
“澤兒,你有看到師父的肚兜嗎?”
“沒……沒看見……”
黎澤有些心虛的別過頭去,顯然,這個拙劣的表演騙不過程玉潔。
“在你手裡是吧,快還給師父。”
“我……我想拿著做個紀念。”
“噗。”
程玉潔沒忍住,笑瞭一下。
“肚兜有什麼好紀念的,你都得到師父的身子瞭,還惦記師父的肚兜做什麼?”
“就……就是想留在手裡嘛。”
“一塊肚兜而已,你想要,師父再給你一塊就是。”
“這塊,這塊不一樣。”
程玉潔回想起,這塊肚兜,她當時第一次舍身救徒弟的時候,穿的就是這一件。
想到這裡程玉潔便有些哭笑不得。
“哪裡不一樣,不都是肚兜。”
“這塊要留著,好好保存。”
黎澤卻是異常執著。
聽到這裡程玉潔也算明白,徒弟是想留著那塊肚兜,紀念自己在那一天把第一次給瞭他。
可今日……她沒有帶放衣物的戒指……
畢竟她的閨房和徒弟們的,也就相差不到百裡。
身上這一套,就是唯一的衣物。
若是不穿肚兜……那豈不是要光著……
程玉潔一時有些苦惱,不過隨後她便想到瞭個法子。
“這樣吧,澤兒。”
“怎麼瞭師父?”
“這肚兜,下一次,下一次師父再穿在身上,親自把它交給你,好不好?”
“那下一次要到什麼時候呀。”
“澤兒什麼時候想,就什麼時候。”
聽到這話,黎澤眼睛都亮瞭幾分。
“真的?師父!?我什麼時候想,什麼時候就可以?”
“當然啦,難道師父還能把你憋著不成?”
程玉潔寵溺地揉瞭揉澤兒的腦袋。
已經什麼都給他瞭,也該認瞭。
黎澤瞇起瞭眼睛,笑著親瞭師父一口。
“師父最好瞭,最喜歡師父!”
“呵呵,你呀!”
程玉潔用蔥指輕輕點瞭點黎澤的腦袋。
“可不能滿腦子……隻想著這種事情,要記得修煉,修煉不能落下,知道嘛?”
“嗯嗯,澤兒都聽師父的!”
“還有,每日練劍不得有半分松懈,要是讓我知道你偷懶……”
“不會的!澤兒從來都沒有偷過懶!師姐可以作證的!”
“真的?”
“真的!師父要求的,澤兒全都做到瞭!每日揮劍一千次!每日刺劍一千次!日日不敢懈怠!”
一提到這個,黎澤可就較真瞭。
聽到徒弟這麼肯定,程玉潔便說道。
“那好,明日師父就考校你劍法,要是真的如你所說,日日苦練,未曾懈怠,師父就獎勵你。”
“好耶!”
“但是!要是讓師父察覺到你偷懶瞭,那也是有懲罰的。”
“不會的,師父,你就瞧好吧!”
“好,那師父就等著明天咯,現在把肚兜還給師父吧。”
黎澤有些戀戀不舍,從儲物戒裡把肚兜拿瞭出來。
“給,師父……”
“嗯。”
這對話當真有些怪異,程玉潔也架不住羞。
當著徒弟面把衣服穿戴整齊之後,裝作一臉淡然,離開瞭澤兒的房間。
實際上心底有多驚濤駭浪,隻有她自己知曉。
程玉潔啊……你是不是著瞭魔瞭……
澤兒一時沖動也就罷瞭,你怎麼也這麼糊塗……
真是……要死瞭……
明天該怎麼辦……難道真的要……
不行不行……得想想辦法……明天不能再陪他荒唐瞭……
然而心裡這樣想,程玉潔卻也明白,說到底,是禦仙決在催促著她。
雖然被種下瞭仙奴印,可現在程玉潔,還並不能算是黎澤的仙奴。
原本程玉潔還有些糾結,直到今天徹底和黎澤捅破瞭最後一層窗戶紙,她也知道,一直逃避,也不是個辦法。
仙奴印其中蘊含的天地之力,本身就具有相當強的法則效應。
而且今日與黎澤行瞭房事之後,程玉潔竟然察覺到原本一直晦澀難懂的天道,竟然多瞭一絲明悟。
看來……得去查查禦仙決……
程玉潔心底還有些不理解。
她腦海中有關於禦仙決的信息,隻有在被黎澤種下仙奴印後留在她靈臺的一些知識。
大多數都是一些仙奴準則,仙奴的禮儀等等。
對於禦仙決,她知道的並不算多。
想到這,她改瞭方向,徑直前往禁閣。
……
“丫頭,怎麼來這裡瞭?”
“師父,弟子來查看禦仙決……”
“哈,我把禦仙決給你那徒弟之後就猜到瞭,你肯定要來這裡,走吧,隨我下去。”
“多謝師父瞭。”
程玉潔拱瞭拱手,而奇怪的是,她面前根本就沒有人影。
在天劍閣內,禁閣是個很忌諱的存在。
有弟子說裡面有九位德高望重,實力深厚的長老。
有的弟子則說禁閣周圍有些陰森。
一般的弟子,乃至長老,都沒有去過禁閣。
對於天劍閣弟子而言,禁閣是要比禁地更為神秘的存在。
而程玉潔倒是清楚,禁閣中不是別人,正是歷代天劍宗的掌門。
除瞭早些年飛升仙界的兩位掌門外,剩下的九位,加上她在內,天劍閣十任掌門,皆存於此。
禁閣,才是天劍閣哪怕橫跨三萬年,也能保證香火不絕,門派傳承不斷的真正原因。
歷代天劍閣掌門,都要立誓,生前庇佑蒼生,死後捍衛正道,以天地為囚籠,直至斬盡天下妖魔!
這也是程玉潔不畏死的原因……
對於她而言,死瞭,無非是換種方式存於宗門內罷瞭。
隻是黎澤和凌墨雪太小,境界又不足,師妹又在閉關。
這才上演瞭這出鬧劇。
禁閣並非存於地上,而是層層向下,看管第九層的長老,正是程玉潔的師父,逸劍仙。
他的真名早就無人得知,也隻有程玉潔知道師父叫什麼。
蘇逸。
師父活躍乃是三百年前瞭。
當時妖魔橫行,天下蒼生苦不堪言。
正道八宗,八位大乘後期的宗主齊心協力,這才將已經入妖仙境界的妖皇封印。
妖族還未能起勢,便被扼殺在瞭苗頭。
而後,八位宗主大多都是耗盡瞭靈元,消散於天地間,也唯有師父因為這禁閣之故,才能以魂魄姿態存活於世。
“丫頭,你師祖就在前面,去吧,他在等你。”
“是。”
蘇逸的魂魄凝聚成形,看模樣倒不像是一宗之主,像是個有些風仙道骨的老頭。
目送著徒弟深入禁閣,他也忍不住搖頭。
“唉,這事鬧得……”
程玉潔深入禁閣後,才發覺,除瞭自己師父,其他八位師祖都在等她。
“弟子程玉潔,見過各位師祖。”
“哎呀,不要這麼多禮瞭,人都死瞭哪來這麼多規矩。”
“就是,你看我啊,我還是你師父的師父呢,我照樣喊他老二老三的。”
“唉你!”
“好瞭,莫讓玉潔看瞭笑話,沒個正形。”
還是禁閣一層的師祖發話,打斷瞭幾人的耍寶。
“玉潔,你應該在大殿見過我,我是第三代掌門,陌玉。”
“見過陌玉師祖。”
程玉潔拱手行禮。
“想來你是來問禦仙決的事情,原本在這,你且拿去。”
程玉潔接過飄來的古籍,還是忍不住發問。
“師祖……為何要將禦仙決……”
“也是天意,你也知曉大荒龍脈實乃上天垂青,禦仙決於他,就如同寒魄於你,天作之合。”
“可……”
程玉潔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總不能明著問,各位師祖,為什麼把我這個師父送去給徒弟當女奴吧?
似乎是看出瞭程玉潔的窘迫,陌玉開口道。
“並非我等故意為之,而是,這天下需要,委屈你瞭,孩子。”
“天下需要?”
程玉潔有些不解,這是什麼說法?
“關於妖皇一事,想必你也清楚?”
“是,妖皇天資卓越,趕在八宗之前,奪天地之造化,率先踏入仙境,無奈之下,八位宗主血祭起陣,以封印妖皇。”
“是,而近些年來,封印已然松動。”
“什麼!?”
程玉潔聽聞封印松動,不由得臉色大變。
“實際上,如今天地之力稀薄,光靠苦修,已無法突破仙境,縱觀天資如何卓越也斷無可能。”
“是……弟子清楚,可這和禦仙決有什麼關系?”
“可禦仙決,可送你登仙。”
“什麼?!”
聽到這番話,程玉潔也是一臉震驚。
陌玉點瞭點頭,隨後告知程玉潔真相。
“當年師祖與師父飛升仙界,卻察覺到仙界兇險,若仙界滋生爭鬥,那勢必將造成下界生靈塗炭。”
“於是聯合仙界眾人,斬斷飛升路,以佑蒼生周全。”
“自仙界與下界斷絕聯系後,天地之力愈發稀薄。”
“現如今,就連靈力也在減少。”
“或許再過數千年,世人便無法再修仙問道,免去無數爭端。”
“而無靈,則妖獸也無法啟智,或許千年之後,再無妖族,唯存野獸。”
“可這世間,畢竟還有一隻妖仙,一旦她脫困而出,恐怕生靈塗炭。”
“而這禦仙決,動用的天地之力,卻來自上界,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可助仙奴證道登仙。”
“因此,也隻有禦仙決,可抗妖皇。”
聽到這裡,程玉潔也算是明白瞭。
禦仙決可以調動天地之力,所以天資卓越之輩,可以借禦仙決成就人仙境。
而為瞭確保人仙境不霍亂世間,禦仙決又是最好的功法。
因為出瞭那妖皇之外,其餘人仙皆為仙奴。
隻有黎澤修行瞭禦仙決,他為奴主。
黎澤不出事,人仙就要聽從他的命令。
而自傢徒弟的心性,她自然是清楚。
澤兒天性純良,又自幼見識人間疾苦。
如果連澤兒都能變成那種為禍人間的毒瘤。
怕是這世人也沒救瞭。
一時間程玉潔心底有些復雜。
她難免心中有些怨氣,隻是,她也不知道該去恨誰。
恨師祖們嘛?
師祖們生前庇佑蒼生,死後依舊為天下謀事,她如何能恨?
恨澤兒嘛?
澤兒一片赤誠,甚至以命相救,她又怎麼會恨澤兒呢?
萬般無奈,隻得發出一聲嘆息。
時也命也,當真是順應天命。
“這禦仙決,就給你吧,你好好保存,若不得已,便毀瞭它罷。”
程玉潔搖瞭搖頭。
“弟子摘抄一份便是,原籍還是由各位師祖看守,此等……功法,也是奪天地之造化,如若毀去,未免可惜。”
她本來想說邪功,可是話到嘴邊,又改瞭口。
這要是邪功,拿練這功法的徒弟成什麼人瞭?
混世魔王?
“你能這般想便好,莫要有太重的負擔,那妖皇出世,恐怕還需要數十年之久,足夠你突破境界瞭。”
“是,弟子告退。”
……
退出禁閣後,程玉潔心裡有些復雜,回到自己屋內,看著放置在劍架上的寒魄,嘆瞭口氣。
不過打坐修煉一番,倒是感受頗多。
靈氣在體內運行快瞭一倍有餘不說,以往小腹處的瘙癢今日也沒有任何反應。
修行半日之後,程玉潔便用靈識查看禦仙決。
前面有關於功法的部分倒還好,隻能說禦仙決確實是奪天地之造化的神奇功法。
隻是到瞭後面的紀實,程玉潔臉色頓時就精彩瞭起來。
這東西……當真是……
程玉潔面色緋紅,情情愛愛之事,怎能這樣羞辱女性?
隻是看瞭幾篇之後,程玉潔倒是心中瞭然。
原來這就是禦仙決……當真是……霸道。
也難怪禦仙決這功法被天劍閣藏在禁閣一層秘藏瞭多年。
這等功法,說是女修天敵也毫不為過。
隻要被打上仙奴印,奴主一個念頭,就能讓仙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不過換個想法,便能讓仙奴登上極樂之巔。
大多修士常年苦修,對於苦痛的忍耐自然是極強。
可追求快樂乃是人之本性,哪怕是修士也不例外。
時間一久,再加上功法所控制。
哪怕是再強大的仙人,恐怕也隻能淪為奴主的胯下玩物。
程玉潔不由得有些擔憂。
澤兒……若是修行瞭這等功法之後,性情大變又改當如何呢?
想到這裡,她腦中又浮現瞭和澤兒幻好的場景。
『澤兒最喜歡師父瞭。』
程玉潔思來想去,打算明天考校時,要和徒弟好好談談。
……
凌墨雪自從黎澤回來之後,時不時就去看望師弟。
看著師弟滿頭銀發,她總是暗自自責。
不過黎澤卻說沒關系,崔阿姨說瞭,這個頭發過幾年應該就能漲回來瞭。
聽到師弟的安慰,凌墨雪也隻是笑笑。
丟瞭心血加魂魄,雖然說命是救回來瞭,在崔宗主的調養下也恢復的差不多瞭。
不過這頭發到底能不能化作黑發,還真不好說。
下次,去給師弟采些滋養體魄和神魂的藥草吧……
凌墨雪這麼想著,朝著通天塔走去。
一般來說,天劍閣弟子和長老需要閉關,都會來到通天塔內。
因為這裡能抑制靈氣與天地之力。
就相當於一個限制器,並非增幅,反而是抑制。
在通天塔內如果能保證靈氣正常運轉,就可以進入下一層,層層加壓。
即使凌墨雪現在已經靈魄境,也不過隻能進入通天塔七層而已。
這還是她常年在通天塔內磨煉,遠比同境界他人要熟練通天塔。
而通天塔一層,目前隻有師叔在裡面閉關。
一想到師叔,凌墨雪的思緒也發散瞭不少。
那霸劍當真是冠絕天下,舍我其誰啊……
什麼時候才能和師父師叔一樣強呢?
凌墨雪走進塔內,對這一段時間內,師父和師弟的關系突飛猛進,並無什麼察覺。
……
翌日,黎澤站在平日裡訓練的演武場。
程玉潔穿著象征著天劍閣宗主身份的鎏金白裙,頭插白玉簪,腳踏白靴,腰墜玉牌。
她沒帶劍,隻是身上散發出的氣場,讓黎澤都有些緊張。
師父這是來真的……
黎澤自然清楚,師父這一身一般可不會隨便穿出來,也就一些重要場合,才會穿得如此正式。
還未開始,黎澤就有些緊張瞭。
“澤兒,你就按常日所練,師父今日考校,看你往日是否懈怠。”
“是!師父!”
黎澤語氣都帶上瞭幾分鄭重。
隻是程玉潔看著黎澤那滿頭銀絲,心中實在不是滋味。
澤兒如今不過才十二,竟已未老先衰,兩鬢斑白……
她心底有些嘆息,且先看考校如何再說。
黎澤提著平時訓練所用的凡鐵長劍,走到平日訓練的木樁前。
那木樁假人上的劍痕無數,見證著他幾年的汗水與努力。
“岑!”
長劍出鞘,黎澤對著師父行瞭一禮之後,便按照往日一般,揮劍一千次。
“嗖!”
“嗖!”
“嗖!”
程玉潔看得分明。
五百劍下去。
黎澤掌心依舊穩穩握持劍柄,就連每次出劍的破空聲,都如出一轍。
就如他所言,一年三百六十五日,自修道以來五年載,一千八百餘天,未敢有一天懈怠。
黎澤穩穩的揮完瞭一千劍,程玉潔頷首示意。
“不錯,揮劍千次,下盤依舊穩健,靈力充盈,再看看刺劍如何。”
“是,師父!”
黎澤顧不上額頭上滴落的汗水,再次出劍。
這一次,程玉潔看到瞭問題。
刺劍四百次之後,黎澤的呼吸顯然急促瞭些,體內靈力也有些波動。
不過下盤依舊紮實,想來是強度太高,再加上修習刺劍不過最近兩年,不如揮劍那麼長久所致。
同樣是一千劍完畢,黎澤此時身上的白袍已經被汗水打濕。
“師父……”
黎澤將劍收回劍鞘,又行瞭一禮。
程玉潔眼中盡是欣慰。
“不錯,揮劍一千,刺劍一千,一下不少,下盤依舊穩健,呼吸順暢,氣血有些波動,但總歸是平穩,很好,澤兒。”
“是師父教得好,嘿嘿。”
黎澤一聽師父的評價,便有些靦腆,撓瞭撓頭。
倒是程玉潔搖瞭搖頭。
“揮劍刺劍我可從未督促過你,是你自己苦修,練得好,那便就是練得好。”
隨後看向黎澤的目光中帶著些許波動。
“澤兒,師父今日,還有一事希望你能答應。”
“師父請說,澤兒必定全力以赴。”
“師父希望你對天道起誓,將來無論何時,發生何事,都心系蒼生,謀天下安定,護衛正道。”
“好。”
雖然黎澤不知道為何師父突兀提出這點,但他還是伸出右手食指中指,並攏指天。
“我黎澤,今日於天劍閣對天道起誓,將來無論何時,發生何事,心系蒼生,謀天下安定,護衛正道,斬奸除惡,渡蒼生!”
隨著黎澤的誓言,他能感覺到天地中明明有雙眼睛在看著自己。
“師父……這便可以瞭吧?”
“嗯……你且隨師父來。”
“哦……”
黎澤跟在程玉潔身後,師父的步子並不快,甚至相較以往還有些慢。
而前進的方向,赫然是師父的屋內。
進瞭房間,程玉潔讓黎澤坐到床上去,隨後伸出纖手,為他脫鞋寬衣。
“師父!這……”
“噓……”
程玉潔伸出食指,輕點在黎澤唇間。
“好澤兒……別問……”
“嗯。”
黎澤點瞭點頭,看著師父羞紅的面頰,還帶著幾分難為情,一下子便將他心中對師父的保護欲和占有欲激起。
他也想知道,師父到底要做什麼。
黎澤現在一絲不掛,程玉潔讓他跪坐在床榻上,面色紅潤。
踩著白靴,便上瞭床。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可禦仙決上記載就是如此,這也是溝通天地的一部分,由不得她。
黎澤隻看見,師父紅著臉,隨後纖手緩緩解開自己胸前的紐扣。
“咕嚕……”
黎澤都能聽見自己喉嚨滾動的聲音,沒辦法,這樣的師父,實在是太美,太誘人瞭。
雖然衣服還未褪下,巨龍已經緩緩抬頭。
隻能說到底是宗主正裝,不但身上的掛飾繁瑣,還分外衣和內襯,也難怪師父平時不愛穿。
黎澤就眼睜睜的看著師父將身上的外衣與掛飾脫下,疊放整齊,放在身旁。
接著是內襯……
然後是長靴、羅襪、發簪……
程玉潔身上的衣服每少一件,巨龍便昂揚一分。
脫到最後,身上便隻剩下瞭黎澤心心念念的那件白鶴血梅肚兜。
巨龍也完全挺立,展現著它的威武猙獰。
程玉潔將肚兜脫下,潔白如玉的身子完全展現在徒弟面前。
盡管不是第一次欣賞,但是黎澤還是被這眼前的美景深深吸引。
不論是那對無視重力,挺翹白嫩的酥乳,還是師父那一線粉嫩誘人的白貝。
對於黎澤而言,這便是最美的風景。
此刻黎澤也清楚師父是要做什麼瞭。
這被稱作為奴禮。
當仙奴誠心侍奉主人的時候,所需要進行的儀式。
也隻有行完奴禮,才能被禦仙決承認為仙奴。
許多對於仙奴所用的禁制神通,威力也更大,約束性更強。
接下來是……
黎澤的呼吸都急促瞭幾分。
隻見程玉潔將身旁的衣物都疊放整齊之後,朝著黎澤跪瞭下來。
行奴禮,要五體投地,五心朝天。
五體,指四肢與額頭。
五心,指手心,掌心,與外陰。
因此,想要做出這個動作,需要盡量將身體都蜷縮在一起,然後高撅臀部。
眼下,程玉潔就是這個動作。
黎澤胯下的巨龍跳動瞭兩下,這個動作不但困難,同時示意仙奴將絕對順從主人的意願與意志,誠心侍奉,不得違抗。
黎澤現在看不到程玉潔的臉,但是從師父微微顫抖的身軀上,也能看得出師父到底是有多麼羞恥,才願意擺出這麼下流的姿勢。
“天劍閣宗主……仙奴程玉潔……拜見主人……”
程玉潔的聲音就如同蚊吶,尖細,微弱,就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一般。
黎澤心中哪裡忍心看師父遭這等罪。
“師父……”
“主人……”
“師父,別這樣……”
“主人……”
然而黎澤的勸說還未能說出口,便被程玉潔兩聲‘主人’堵瞭回去。
黎澤也清楚,若是行奴禮失敗,師父可是要遭受天地之力反噬的。
因此哪怕他心疼師父,也隻能接受。
“準,行奴禮。”
“是……主人……”
直到黎澤說出這個準字,程玉潔這才能抬頭。
徒弟猙獰的巨龍就在她面前。
先是……這樣……
程玉潔伸出香舌頭,找到徒弟的會陰穴,隨後香舌一路向上。
直到掃過玉帶,舔到龍根,隨後在龍眼處停下。
“啵。”
程玉潔輕吻龍頭,隨後又將額頭貼著床榻。
她要做的已經結束瞭,接下來就是黎澤的事瞭……
這個姿勢並不太舒服,然而卻不能移動,隨後隻要澤兒插進來……禮就成瞭……
正當程玉潔這麼想著,黎澤已經到瞭她身後。
“師父,辛苦你瞭。”
“唔……”
黎澤跪下身子親吻她光潔無暇的玉背,似乎實在表達自己的疼愛。
“我會好好待師父的……澤兒最喜歡師父瞭……”
“嗯~”
黎澤的情話並不復雜,卻表露著真心。
“澤兒……插……插進來吧……”
“嗯。”
黎澤輕聲應答,但卻並未直接插入。
而是伸出雙手,抓住瞭程玉潔向上翻著的雙手。
“唔?澤兒!這樣……”
程玉潔明顯有些慌亂,她有些擔心,澤兒的舉動會不會被算作挑釁天地。
畢竟奴禮的本質,就是通過儀式溝通天地,隨後加強禦仙決對仙奴印的控制。
而黎澤卻不管那麼多。
“師父,現在澤兒才是主人,師父要聽澤兒的對不對?”
“可……可天地之力……”
黎澤不管不顧,雙手更緊瞭些。
“就算沒有天地之力,就算沒有仙奴印,我也一樣喜歡師父。”
“唔~”
聽著徒弟突如其來的羞人告白,程玉潔嚶嚀瞭一聲,身子都軟瞭幾分。
顯然,天地之力承認瞭黎澤。
從今往後,她程玉潔,就是黎澤的仙奴。
巨龍沖入花徑,直達最深處。
而程玉潔此時已經被天地之力束縛,動彈不得。
“嗯~~澤兒~”
因為她高撅臀部的緣故,黎澤很輕易就能探到赤珠。
玉帶與肥臀碰撞,發出清脆,淫糜,富有節奏的聲響。
“啪!啪!啪!”
“唔~~哦~~~”
程玉潔再也按耐不住,嬌媚的喘息聲響起。
和昨天……不一樣……
她察覺到瞭,行完奴禮之後,她從黎澤身上獲得的快感,要數倍於昨日。
子宮深處傳來的舒爽感,更是讓她難以自己。
酥軟,酸麻,有些瘙癢,又如同被泡在溫泉中。
復雜層疊的快感,不斷得從子宮深處傳來,要將這一切都烙印在她神魂深處。
“嗯~~哼~~~嗯~~~”
程玉潔的聲音都帶上瞭幾分顫抖。
快感實在是太過洶湧,而且不斷疊加,一點,一點,一點,將所有的快樂全部印在她神魂中。
黎澤的氣味,黎澤的形狀,黎澤的長度。
這所有的一切,都被子宮牢牢記錄,隨後被天地之力不斷的強調。
所有的一切都是為瞭強調她雌性的身份。
從今往後,你的快樂,便由主人賦予。
你的身體,由主人做主。
牢牢記住,用你的身體,用你的記憶,用你最直接的反應記住。
你是主人的仙奴。
更讓她感到羞恥的是,如此恐怖的快感,卻不允許她到達極樂巔峰。
隻因為,主人還未能允許。
“哦哦哦哦~~~澤兒~~~求求你瞭~~~~射在師父裡面吧~~~讓師父去吧~~~~”
程玉潔的聲音都帶上瞭幾分哭腔與哀求。
我知道瞭,我知道瞭!!!
我是澤兒的仙奴!!我是澤兒的東西!!
讓我去吧!!讓我去吧!!!
讓我變成澤兒的東西吧!!!嗚嗚嗚……
哪怕心底與身體如何臣服,可那片刻的快樂,對於程玉潔而言是如此難求。
“嗚嗚嗚……澤兒~~不要再逗師父瞭……給我吧……讓師父高潮吧澤兒~~~”
玉道緊緊糾纏巨龍,宮口更是將龍頭包裹,不斷的親吻,以示臣服,向巨龍苦苦索取。
黎澤埋下頭。
“師父,親親。”
“唔~”
感受到徒弟的動作慢瞭下來,程玉潔也顧不得心中的羞怯。
那樣的快感輕而易舉就擊碎瞭,她三百年苦修的矜持。
她不知道到底要如何在那種浪潮中才能堅持。
黎澤將腰身的動作放緩,但是即便如此,快樂也沒有退去,而是積攢在程玉潔體內。
“哦~~澤兒~~不要~~不要再動瞭呀~~師父……已經……”
程玉潔被澤兒壓在身下,兩人的身軀並不對等,澤兒今年不過才十二歲,還未完全發育開。
而程玉潔已經修道三百年,身材豐腴,前凸後翹。
就如同一隻小馬駒拖起瞭一輛遠超過自身的大車。
可偏偏這頭小馬,就讓大車隻能在自己胯下婉轉呻吟。
程玉潔扭動瞭下腰肢,可她的雙腿已經被黎澤緊緊夾住,根本動彈不得。
她沒有資格,也根本無法逃脫,隻能被黎澤壓在身下,鞭撻,馳騁,征服。
黎澤溫柔的舔舐著師父的耳垂。
“師父……你是澤兒的什麼?”
“嗯~~~師父是澤兒的仙奴~~~呀~~~是……是澤兒的東西~~~哦~~~~”
黎澤放慢,不斷的用龍頭摩擦著嬌嫩的赤珠。
看到師父這種姿態,哪怕是平時敬重無比,此刻,黎澤體內的雄性本能也被完全激發瞭出來。
禦仙決運轉,他將師父壓在身下。
此刻,他就是高高在上的主人,而萬人之上的師父,也不過是他胯下的仙奴。
“師父……澤兒好喜歡你……以後我們也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唔哦~~~好澤兒~~好主人……莫……莫要磨瞭呀~~~師父……真的頂不住瞭~~~~嗚~~~”
程玉潔緊緊回握徒弟的手,主動側過頭去尋找徒弟的唇。
天劍閣的宗主,大乘後期的強者。
現在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將自己的臀瓣翹得更高些,好讓自己徒弟的巨龍能更順暢,更直接的抽插她的花徑。
“唔~師父,澤兒已經!!!”
師父如此動人,黎澤又如何能忍耐。
他將腰身下壓,師徒的私處緊密貼合在一起。
“嗯哦哦哦!!!高潮瞭!!!!!”
程玉潔平時清冷的面頰此刻已經是佈滿緋紅,半吐香舌,眼神迷離。
在她到達瞭頂峰之後,黎澤的陽精也全部射瞭出來,粘稠灼熱的精液,將花房全部占滿。
程玉潔小腹的仙奴印亮起,而她此刻也感受到瞭子宮內的異樣。
有什麼……在……往外湧……
原本如玉般溫暖的身軀,變得有些灼熱,同時雙乳也有些發脹。
我……這是……是在排卵嗎?
程玉潔此刻已經渾身酸軟,提不起半分力氣,依舊是被黎澤壓在身下,巨龍都未退出。
而她明顯察覺到瞭,在高潮之後,子宮開始排出卵子。
不……不行……這樣會……
程玉潔扭動著腰身,想要阻止,然而花房內的陽精早就急不可耐。
“唔~~”
程玉潔隻覺得子宮內又脹又麻,那感覺十分怪異。
她在禦仙決上看到過。
主人與仙奴結合後,會產生一顆天珠,在仙奴宮內滋養。
這某種意義上代表瞭陰陽交合。
而因為禦仙決功法的特殊性,所以主人與仙奴,是不會有後的。
隻會在仙奴體內產生天珠。
天珠在仙奴體內滋養過後,是可以排出體外的。
當然,也可有其他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