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婉瑩上下打量著密室,頗有幾分好奇。
她能感覺到這裡佈置瞭幻陣,像是藏著些什麼東西。
可畢竟是師姐的手筆,她也不善陣法。
所以還是將目光投向面前的程玉潔,語氣中帶著幾分不解。
“師姐帶我來這裡,是做什麼?”
程玉潔面色如水,波瀾不驚,纖手撫上自己胸前,隨後解開瞭衣裳。
?
胡婉瑩有些摸不著腦袋。
師姐這是做什麼?
可很快,她便瞪圓瞭雙眼,因為眼前的景色……實在是太過震撼……
師姐胸前挺翹的蓓蕾,和下體的相思豆根部,都被帶著花紋的銀環箍住。
而小腹處,更是有一道無法忽視的金色印記。
如金龍盤旋,龍爪下探,似乎抓住瞭什麼。
“這……這是……”
胡婉瑩呆若木雞,連話都說不利索。
“這是仙奴印……和束奴環。”
程玉潔倒是面色平靜,重新將衣服穿上,而胡婉瑩顯然還未能從震驚中回過神。
“這……這……”
半天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她實在是無法想象,方才師姐竟然帶著這種東西和她切磋……
而更令她難以置信的是……
那樣高傲清冷的師姐……怎麼會願意帶上這種羞人的東西?
“師姐……你……怎麼……這……”
胡婉瑩還是不能接受,她也不是一直閉關,隔著一兩年也會出關,就是生怕宗門事物繁雜,會幹擾師姐修行。
可到底……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程玉潔看著師妹這副模樣,不由得掩嘴輕笑。
是啊,天底下有多少人能想到,她這個以清冷淡漠出名的劍仙子,在徒弟跟前,究竟有多卑微呢。
不過她倒也心甘情願就是瞭。
“此事說來話長……我從頭和你說吧。”
程玉潔語氣輕緩,娓娓道來。
將從如何遇到徒弟,發現他是天賦罕見的大荒龍脈,起意收徒,帶他踏入仙途。
到凌墨雪下山挖出淫教,她斬殺淫教教主,對方不惜自殘靈魄,也要為她種下惡毒的詛咒。
隨後後為瞭救師父,凌墨雪鬧出的荒唐事,到最後,黎澤修行禦仙決,將她收為仙奴,送她踏入人仙境。
全部事無巨細的說瞭一遍。
而胡婉瑩同樣是嫡傳弟子,自然也知道師父的魂魄還留在禁閣中。
對於此事是師父的安排……胡婉瑩有些沉默。
她畢竟同師姐差不多年歲,也知道有些事情並非是非對錯能講得清楚。
隻能在心底感嘆,時也,命也。
她再次看向程玉潔,瞬間就明白瞭師姐為何之前總是欲言又止。
如果要成人仙,在目前為數不多的途徑裡,成為黎澤的仙奴,似乎是最優,也是唯一選。
然而……
她修的是霸劍道,若是心底沒瞭那股戰天鬥地的傲氣,就算成瞭仙,又究竟能發揮幾成實力?
又會不會因為道不同,而直接道心破碎,別說登入人仙境,甚至……
從此淪為廢人?
程玉潔不敢賭,也不敢逼師妹。
而胡婉瑩,也是她最信任的幾人之一,禦仙決一事她也不可能一直瞞著師妹。
所以心緒復雜,幾次三番欲言又止。
倒是胡婉瑩沉默瞭片刻,看向師姐。
“師姐……哪怕……就是道心碎裂,我也要賭上一次。”
“可……師妹……你……”
胡婉瑩抬手,打斷瞭師姐。
“妖族的實力……你我都清楚。”
“封靈大陣無時無刻都在削弱,若是讓妖皇出世,再度席卷人間,恐怕又要同三百年前一樣,生靈塗炭。”
“師姐你已是人仙,對付剛剛破出封印的妖皇自然不在話下。”
“而關鍵,就在第二位身上……”
“若是我們能再出一位人仙……”
“便能改善我們與妖族之間大乘境相差甚多的情況。”
“就算最差的情況下……也至少能逼得他們用封靈大陣……”
“我一個人換八個,怎麼都不算虧。”
“師妹!”
程玉潔紅唇微張,想要說些什麼,卻看胡婉瑩搖瞭搖頭。
“師姐莫要再說瞭,既然師姐為瞭蒼生都能做到這種地步,師妹自然是知道輕重。”
“我們天劍閣弟子,向來以庇佑蒼生為己任,這是師父的教導,婉瑩不敢忘。”
程玉潔沉默瞭下去。
這一切都在她的預想之中。
她知道師妹的性格,也知道她一定不會選擇逃避。
她是霸劍,一往無前的霸劍,怎麼會在這種時候退縮呢?
可是……
程玉潔嘆息一口氣。
“墨雪也……其實可以等墨雪……”
“那一樣是在賭。”
胡婉瑩語氣平淡。
“墨雪現在不過才靈魄境,就算再快,悟道需要多久?突破需要多久?”
“現在和三百年前可不一樣,天劍閣的功法雖說中正平和,但是師姐,我們練的是劍。”
“他們都說劍客是劍口舔血,不是我們當時一次次廝殺,一次次以命搏命,會有現在的我們嗎?”
“墨雪不一樣,她的實戰經驗還是少瞭些,更不要說同境,甚至越境的戰鬥瞭。”
“師姐,你是清楚的,這種情況下墨雪就算有雙修功法,就算有天道護佑,她也沒法快速成長起來。”
“妖族還有多久會出世?三年?五年?還是十年?”
“到底是妖族出世的那天,墨雪踏入人仙境的概率大些,還是我……更大些?”
這一連串的反問,讓程玉潔啞口無言。
胡婉瑩平靜的看向她。
“師姐,知道你的性子,你不會做沒有準備的事情,你應該已經有計劃瞭吧?”
程玉潔垂下瞭眼簾,似是不敢去和師妹對視。
“不管師姐是準備瞭什麼,現在都用出來吧,師妹不會反抗的,隻要……”
後面的話胡婉瑩沒說出口,但是程玉潔不用聽也知道。
隻要真的能成仙,哪怕隻有一絲可能。
“呼~”
程玉潔輕舒一口氣,臉上重新恢復淡然。
“師妹還真是……倒是師姐不是瞭。”
“所以……師姐想做什麼就做,你也說瞭,師父也並不反對。”
胡婉瑩看著師姐從儲物戒中,掏出一個玉瓶,從中倒出一枚顏色暗紅的丹藥。
“這是摧龍筋……專門克制麒麟筋在內一眾龍脈的丹藥……”
胡婉瑩看著程玉潔手中這枚暗紅色的丹藥,心中一緊。
摧龍經,這種丹藥以龍血煉制,丹藥藥性受到材料的影響。
若是以真龍血煉制,若無解藥,能將大多數龍脈都封印。
麒麟筋作為龍脈的旁支自然也不例外。
隻有極少數真龍龍脈才能免疫這種惡毒的丹藥。
而就算以她這種修為……要是吃下摧龍經,恐怕體內的麒麟筋也要被封印半年甚至更久。
“師姐這是……”
“我不知道你的霸劍道,究竟會有多排斥成為仙奴,所以必須盡可能的削弱你,甚至……”
程玉潔解除瞭密室內的陣法,而看到師姐身後展現出來之物,胡婉瑩更是瞳孔驟然收縮。
那是一張有些怪異的椅子……
不,也不是椅子,成‘大’字一樣的拘束臺,看上去不及床鋪大小。
總之第一眼,就知道這是個拘束拷問用的東西。
胡婉瑩臉色有些難看起來,看向師姐,面容帶著幾分憤憤。
“師姐,你這也……”
程玉潔同樣輕咬下唇。
“我知道這讓你有些難接受,隻是……”
程玉潔遞出瞭一個留影珠,胡婉瑩皺著眉頭,隨後珠子裡傳來的畫面,讓她瞠目結舌。
“這……這是……師姐……你?”
看著畫面中穿著那種下流打扮,甚至還帶著狗尾的師姐,胡婉瑩隻覺得世界都崩碎瞭。
她從來沒有想過,那樣高傲的師姐,那樣清冷,強大的師姐。
竟然能穿著那種衣服,露出那種表情……
尤其是……她的主人……還是她自己收的徒弟……
這……這到底……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師姐嗎?
胡婉瑩心中劇震,要不是先前和師姐切磋,那份出塵的劍意確實是師姐本人,她都要懷疑師姐是不是被人奪舍瞭。
程玉潔看著師妹臉上露出的表情,面頰也有些微紅。
“師妹也莫要看師姐笑話瞭,這……最開始也並不是師姐本意就是瞭……”
這話還真沒說錯……一開始給澤兒做仙奴的時候到還好,可成瞭仙境之後,相當於是被天道所裹挾,逼得她如此,她也是萬般無奈。
“那你怎麼……”
胡婉瑩這話剛出口,就暗道不妙。
師姐都說瞭並不是她本意,這不是揭她的傷口嗎。
程玉潔倒是也沒生氣。
“這事說來倒也簡單,一來是禦仙決屬實是霸道無比,被種下奴印之後,根本無法反抗主人,這是其一。”
“其二便是,當時我初入人仙,腦海中這個念頭便浮現,隨後揮之不去……說穿瞭,其實是天道授意。”
“這……”
胡婉瑩面色青一陣紅一陣。
逼著師父給徒弟做奴隸也就算瞭……這個遛狗就更過分瞭,說是修行者,就是普通人也做不出如此下賤的事來吧?
這是什麼鬼天道?
程玉潔搖瞭搖頭。
“當年妖族妖皇舉全族氣運,征得妖仙,隨後妖族出世,霍亂人間,已為天道不喜,若不然,你真以為靠著師父八位大乘後期,就能封印的瞭妖皇?”
“你方才與我切磋過,就算把你那劍的威力再放大十倍,你覺得你能傷到我?”
此言一出,胡婉瑩沉默不語。
確實,剛才與師姐切磋時,她就差距到。
大乘後期與人仙境界,完全是兩個世界的差距。
大乘後期隻是能夠借用天地之力而已。
而人仙境界……
她在對陣師姐的時候,就隱隱有種壓力,方法自己面對的不是師姐,而是整個天地。
這與先前師姐所言相互印證,而理解瞭這一點之後,胡婉瑩也不難猜出為何天道要這樣壓迫師姐瞭。
因為以師姐的天資,要是無拘無束,那又是一個‘妖皇’。
天道想看到的不是這個,所以才用那種法子逼得師姐低頭。
程玉潔再度開口,語氣中也帶著幾分輕柔。
“話已至此,師姐也不逼你瞭,你自己選,是要和師姐一起……踏上這條充滿荊棘的不歸路……還是……”
胡婉瑩沉默瞭,師姐看似是把選擇權交給她,然而之前的暗示已經再明白不過瞭。
這件事,師父是同意瞭的。
甚至於師姐成為人仙的秘密,她也知曉。
她抬頭看向程玉潔,眼中閃過莫名的意味。
“我要是說不,宗主當如何?”
她故意沒有說師姐,而是開口說瞭宗主。
程玉潔這一次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
“婉瑩,你終究是我的師妹,就是死,也是師姐先走。”
胡婉瑩明瞭。
面對妖皇如此壓力……師姐已經心存死志瞭……
若是妖族出世,八宗隻有她一位人仙……恐怕……師姐會用盡所有手段,先斬妖皇,最後……
胡婉瑩沉默瞭,片刻之後,一聲嘆息響起。
“算瞭……師姐……師妹總不能讓你一個人抗下所有。”
她捏起程玉潔手中的摧龍經,一口吞入肚中。
丹藥不過剛剛下肚,胡婉瑩的面色就難看起來,豆大的汗珠從她額頭滲出,隨後身子也劇烈地顫抖著。
“唔……”
她知道摧龍經對龍脈極為克制,可沒曾想居然強烈到瞭這種地步。
不過胡婉瑩倒也沒想過,這批摧龍經是用樊瑤的血煉制而成,其藥效稱得上一句當世最強。
吞入口中的仿佛不是丹藥,而是沸水,身上的每一處都在排斥著這顆丹藥。
麒麟筋更是反應劇烈,下意識運轉靈力,就要將摧龍經帶入體內的藥力趕走。
然而靈力一觸碰上藥力,瞬間便失去瞭控制,哪怕麒麟筋如何反抗,也隻能任由藥力滲入。
“呃……哈啊……”
胡婉瑩身子頓時軟瞭下去,摧龍經的藥力就如同跗骨之蛆,滲透進她全身經脈,隨後她便能察覺到,體內的經脈雖然並未堵塞,也依舊能流通靈力但她卻無法控制。
程玉潔上前,將師妹抱住。
“婉瑩……你……”
“呼……呼……我……我能頂住,師姐……來吧……”
胡婉瑩有些吃力的在程玉潔懷中抬起頭,看向師姐。
“師姐要這樣……把我……給澤兒送去嗎?”
程玉潔搖瞭搖頭。
“你雖然用瞭摧龍經,體內靈氣卻依舊存在。”
“況且,就這樣把你交給澤兒……也不能保證你的霸劍道會不會反噬……”
“所以……先由師姐來……”
胡婉瑩若有所悟,看瞭一眼師姐身後那個略顯奇怪的拘束用具。
“是嘛……原來是這樣……師姐要把我……鎖起來?”
“是,師姐也是迫不得已……若非如此,我怕你和澤兒都會出意外。”
話雖這麼說,但是實際上程玉潔還是擔心師妹。
黎澤已經修行瞭禦仙決,換句話來說,他有天道庇佑。
就算師妹的霸劍道真與仙奴印不融,那多半出事的還是師妹。
一來程玉潔想讓胡婉瑩能夠登仙,有師妹的助力,對付妖族的把握無疑會大大增加。
二來,她也不願意看到師妹的道心破碎,修行出現問題。
三來,是黎澤對於胡婉瑩更多的是敬重,兩人見面也不多,除去之前傳授怒濤喝,兩人也並無多少交集。
對於自己徒弟的性子,程玉潔自然是最清楚。
黎澤絕對不會願意是程玉潔強迫,或者用對付妖族這種事情裹挾胡婉瑩的。
對於師父,是救命之恩,逼不得已,甚至剛開始,黎澤選得也是以命換命。
對於師姐,算是兩小無猜,情投意合,再加上是師姐主動表露心意,因此也就半推半就。
可真要讓黎澤逼迫,甚至帶著目的裹挾師叔,這種事他絕對做不出來。
因此,這惡人,也隻能讓程玉潔來當。
“師妹……抱歉瞭……你放心……你在這裡受的苦,師姐心裡都清楚,在澤兒面前,師姐會自罰的……所以……”
程玉潔從懷中取出縛仙索,將胡婉瑩身上的衣物褪去,隨後將她放到那個‘大’字形的拘束臺上。
胡婉瑩之前還覺得奇怪,這拘束臺的大小明顯與她身形不符,要短瞭不少,師姐連摧龍經這麼難尋的藥物都煉制出來瞭,怎麼會在這種事上失誤?
隻見程玉潔將她的雙腿高舉,隨後彎起,小腿肚緊緊貼合大腿後側,腳心貼合著肥碩的臀瓣。
這樣就剛好,和拘束臺‘大’字的下兩撇捺完全貼合。
隨後是雙手,同樣被折疊起來,小臂貼合大臂,被分開至兩側,扣在瞭拘束臺上。
最後便是脖頸,被卡扣合攏,扣住。
至此,胡婉瑩的四肢都被束縛,動彈不得。
值得一提的是,因為胡婉瑩身高過人,在八宗之中的所有女修中也是最高的,因此胸脯和臀瓣自然也是要比尋常女修還要大些。
甚至要比程玉潔還大上兩分。(師叔的身材可以參考sian老師的雌帝,女主角古菲蕾亞,不過肌肉線條會更明顯些,身高也要更高一點。)
此時她身無寸縷,換做是尋常女性赤裸著身子被人用這種姿勢束縛,至少肯定會有幾分羞恥。
不過胡婉瑩倒沒那麼強烈的感覺,畢竟面前的是師姐,倒也不是其他人。
不過程玉潔將她束縛之後,又伸出手,將她身上大穴盡數封住。
“我用天地之力為你鎖穴,這樣……就算是摧龍經藥效過瞭,你也沒法調動靈力沖穴。”
“唔……所以這到底……是為瞭什麼?”
“黎澤性子軟,也不會用妖族這種事來脅迫你,所以……這個惡人隻能由師姐來做瞭。”
程玉潔臉上露出一抹苦笑,隨後啟動瞭這個拘束臺上的陣法。
“這東西叫鎖仙臺……我用天地之力煉制,刻畫陣法,在其上,一旦被鎖住,除非是人仙,否則無法脫出。”
“師姐……你到底準備瞭多久……”
此時就連胡婉瑩也覺得有些……不太對瞭。
雖然她知道師姐的性子,做事喜歡先考慮後果,凡事也都會先行籌備。
可這準備的也太齊全瞭……
這什麼鎖仙臺已經能算得上是上等法器瞭,又要煉制法器,又要準備摧龍經……
師姐到底準備瞭多久?
胡婉瑩心底微微有些不自在,卻看到程玉潔已經脫去瞭身上衣物,與師妹擁在一起。
“師姐!你!唔……”
還未能說完,胡婉瑩瞪大瞭雙眼。
程玉潔直接俯首下去,吻住瞭她的紅唇。
“唔……呼……哈……”
唇舌糾纏,胡婉瑩喉嚨滾瞭滾,程玉潔面色紅潤,分開瞭貼在一起的紅唇。
“咳咳……師姐……你喂我吃瞭……什麼……”
胡婉瑩面色泛起潮紅,換作是之前,她不過一個念頭就能將體內的這些藥力揮散。
“唔……春藥。”
程玉潔臉色柔和,輕撫上胡婉瑩的面龐。
“師妹……師姐會教你的……怎麼做一個……合格的仙奴……”
“師姐……你……你是不是入魔瞭……”
胡婉瑩看著面前的師姐,怎麼也沒法將她和三百年前那個擋在自己身前劍仙子聯系在一起。
師姐到底怎麼瞭?
那個高傲清冷的師姐哪去瞭?
究竟……發生瞭什麼……
胡婉瑩隻覺得天旋地轉,隻聽講述,她根本無法理解程玉潔到底經歷瞭什麼,才會從那樣高傲清冷的劍仙子,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藥效還需要些時間……”
“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胡婉瑩側過頭,看向師姐。
程玉潔表情平淡,眼神沒有焦距。
“是啊……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師妹……”
“我也不知道……”
“當年我已經準備赴死瞭,澤兒和墨雪不讓我死。”
“後來我成瞭澤兒的仙奴,那時候我想著,要是就這樣下去,也不錯。”
“可是我知道,妖族不會善罷甘休的。”
“是做那個高傲,清冷,大乘後期的劍仙子。”
“還是在澤兒胯下無法反抗的主人的仙奴。”
“我以為這個選擇很難,但這比我想象中的要容易許多。”
“或許是天道授意,或許是肩上責任,亦或許是我不甘心看著妖族再次禍亂人間。”
“但將這一切都縫補在一起的,是澤兒對我的愛戀和敬重。”
“給澤兒做仙奴,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樣屈辱,我沒有看錯人……”
程玉潔似是在喃喃自語,但是胡婉瑩卻聽得明白。
師姐太累瞭……
三百年前目送師父離去,身受重傷,接過風雨飄搖的天劍閣。
三百年間,她更是不敢有半分懈怠,苦修三百年,卻因為無法證道登仙,隻能絕望的等著妖族再一次肆虐。
希望自己死的那一刻,或許哪怕是師姐,都已經想要從這深淵中解脫瞭。
是黎澤救瞭她。
不光救瞭師姐的命,還救瞭師姐的心。
是黎澤讓師姐看到,還有希望,還能飛升,隻要她能成仙,她程玉潔定然不會輸給妖皇!
胡婉瑩有些理解師姐瞭。
她沉默瞭片刻,再次開口。
“所以……是澤兒……想要我?”
程玉潔搖瞭搖頭。
“不……是師姐想把你送給澤兒……”
“婉瑩……師姐也會累……天劍閣……妖族……壓得師姐喘不過氣……”
“幫幫師姐,好不好?”
胡婉瑩面色潮紅,藥效已經開始發作,她看向師姐,眼神有些迷離。
“師姐……婉瑩……要怎麼……才能幫到你……”
“和師姐一起吧……婉瑩……”
程玉潔將身子都貼在瞭胡婉瑩身上,後者嘆息一聲,閉上瞭雙眼。
紅唇再一次重疊,密室之內,春色滿潮。
……
黎澤練完劍和師姐回來,看到師父正襟危坐在床邊,有些錯愕。
“師父?你今天去哪瞭,都沒看到你。”
“哦,師父有些事去忙瞭。”
程玉潔臉上還帶著幾分紅暈,黎澤倒也沒多想,倒是一旁的凌墨雪開口。
“師父,今天其他的弟子在討論有人看到瞭師叔的穹鼎,聲勢浩大,像是在和什麼人對戰,是不是妖族那邊……”
凌墨雪還是關心此事。
成瞭黎澤仙奴之後,她也知道和師父之間已經沒有什麼秘密隔閡瞭。
畢竟師父變成仙奴,也算是因她而起,所以她反倒是想要幫師父分憂,減輕師父肩膀上的重擔。
“哦,那個啊,那個是我在和你師叔切磋呢。”
“哎?師叔出關瞭嘛?”
凌墨雪俏臉上盡是喜色,她和師叔關系可好,而且師叔又是大乘後期,有師叔在,肯定能幫師父分憂。
程玉潔嘴角彎起。
“是,你師叔已經把穹鼎修好瞭,不過和我切磋瞭之後,說心有感悟,所以又閉關去瞭。”
“這樣啊……”
凌墨雪的臉色垮瞭下去。
倒是程玉潔站起身,走得近瞭些。
黎澤都能清楚的聞到師父身上的淡雅幽香。
“墨雪……抱歉……今天晚上,能讓澤兒和我單獨……”
此話一出,凌墨雪的小臉垮得更厲害瞭。
“是……師父……”
那小臉委屈巴巴,黎澤看瞭都有幾分不忍。
“師父,怎麼瞭?有什麼心事?”
“嗯……是有些……不太方便在墨雪跟前……”
程玉潔面頰紅潤,哪有在外人前半分清冷劍仙的模樣?
黎澤倒也知道,所以摟過師姐的腰肢,在她唇上輕啄一口。
“師姐……師父應當是有些害羞……這樣吧,今天晚上就讓師父吃一次獨食,明天晚上,我就隻陪師姐好不好?”
“那……那說好瞭啊~”
凌墨雪也並不是不明事理,隻是她也做瞭黎澤半年多的仙奴,對於黎澤的疼愛自然也是有著渴求,聽到他這麼說,也就隻好按耐下心中的情欲。
“嗯……”
黎澤又摟著師姐,輕啄粉唇和眼角,這才哄得凌墨雪眉開眼笑。
“好啦好啦~真是的,師姐又不是不講理的人,不過,這次可得說好,明天晚上隻疼我一個呢~”
“那肯定啦,我怎麼會騙師姐呢?”
“哼~你最好不是。”
黎澤點頭如搗蒜,凌墨雪也就是嬌嗔一番,她也知道,師父平日裡都是和她一起,極少會有想要獨占黎澤的情況,肯定是有什麼事要和澤兒說。
目送著師姐離去,黎澤看向師父的目光也帶上瞭幾分詢問。
“師父,師姐都走瞭,能說瞭吧?”
“唔~”
程玉潔卻直接擁瞭過來,一把摟住徒弟吻瞭上去。
“好澤兒~師父想要~”
黎澤有些哭笑不得,抱著師父上瞭床。
“澤兒~那個~能不能……綁一下師父……”
程玉潔紅著臉,在黎澤耳邊細語,黎澤愣瞭一下,隨後面色有些奇異。
自從半年前,師父把自己那有些難以啟齒的性癖暴露給他之後,師父就再也沒有主動要求黎澤束縛她……
今日是收瞭什麼刺激瞭?
黎澤心中有幾分好奇,卻也知道若是直接問起來,師父肯定是會敷衍。
畢竟宗門之事大大小小,雜如牛毛,師父卻從來沒有和他抱怨過。
反而是早上就將事務處理完畢,下午都會來指導他修行。
黎澤知道師父操勞,他也沒法幫師父分憂,隻能在床上多多疼愛師父。
聽到師父這樣要求,黎澤先是捧起瞭師父的面頰,吻上瞭紅唇,隨後一路向下,脖頸,豐乳,腰腹,陰戶,大腿,玉足。
這麼親下來,感受到徒弟的憐愛,程玉潔眼神也變得迷離。
“唔~好……好澤兒~”
黎澤將師父身上白裙褪去,露出瞭動人的酮體。
他低頭,將師父精致的耳垂含入口中舔弄。
徒弟的氣息撲面而來,讓原本就因為媚藥動瞭情欲的程玉潔有些情迷意亂。
黎澤在她耳畔低語。
“怎麼瞭~師父,今日怎麼突然想起要澤兒束著你瞭?”
“沒……就是……想到瞭一些事……”
程玉潔身軀被黎澤摟在懷中,卻也不好說胡婉瑩的事情。
她總不能和徒弟說,今天綁瞭你師叔,打算強迫她給你做仙奴,想起瞭你是怎麼叩開師父的心房……
這種話她怎麼能說出口?
也隻能依偎在徒弟懷中,半是撒嬌半是懇求的讓黎澤玩弄她。
一來是想要自罰,畢竟她使瞭手段,算計瞭胡婉瑩。
二來也是有些動情。
這兩年來她對黎澤的感情不斷加深,原本那個還有些年幼的徒弟也在漸漸長大。
回想起當年自己已經心存死志,被肩上職責壓得喘不過氣時,黎澤給她帶來瞭生機和一線希望,以及可以宣泄壓力的方法。
最終連人帶心,都牢牢拴在徒弟身上。
今日和胡婉瑩提起這些,她自己也是頗為感慨,一時難以自己,因此,才和墨雪提出今日想要獨占一下徒弟。
黎澤雖然並不知道師父在想什麼,卻能感受到師父的情緒。
依偎,寵溺,愛戀,種種層疊,就如同陳年佳釀。
剛剛揭開便芳香四溢,都不需小酌,已經沁人心脾。
黎澤溫柔的回應著師父。
“雖然不知道師父今天是怎麼瞭……”
“但是澤兒還記得,之前師父說過。”
“不論是如何陰暗的欲望,如何下賤的侍奉,隻要澤兒想要,師父都會去做。”
“師父的心意,澤兒都知道,那澤兒也想告訴師父。”
“無論師父在想什麼,做什麼,受瞭什麼委屈,亦或是有什麼勞累,都可以來找澤兒。”
“畢竟澤兒現在修行低微,也幫不瞭師父什麼,可隻要師父心中有什麼心事,那便來找澤兒傾訴便是。”
此話一出,程玉潔更是情難自已,在徒弟懷中輕蹭瞭起來。
“唔~好澤兒~真是……師父是你的仙奴呀~”
“澤兒~怎麼這樣寵著仙奴呢……”
黎澤輕笑一聲,將師父的嬌軀壓在自己身下。
“師父都說瞭,是澤兒的仙奴瞭,那澤兒就是想寵愛師父,不可以嗎?”
“哈啊~好……好澤兒~好主人……”
不需要什麼花言巧語,隻不過簡單幾句真心話,便讓程玉潔胯下濕潤,春潮泛濫。
“既然……師父今天想要……那……”
黎澤從儲物戒中掏出捆仙鎖。
“澤兒就滿足一下師父這個小小的要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