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澤對師父半夜離去一無所知,早上醒來的時候,睜眼便是師父胸前那一抹耀眼的雪白。
他忍不住,埋首其中,用舌頭感受那深不可見的溝壑。
“唔~”
黎澤一睜眼,程玉潔便已經醒瞭,她不過是在假寐,而感到徒弟睜眼後的第一個動作,就是去舔她的胸……
這多少也讓程玉潔有幾分哭笑不得。
“好瞭好瞭,真是……大清早就這麼胡鬧……”
程玉潔語氣裡帶著幾分嗔怪,但是手上卻是將徒弟摟住,沒有絲毫推開的意思。
黎澤忍不住笑瞭起來,埋在師父胸前蹭瞭蹭。
“誰叫師父的豐滿這麼漂亮~這叫澤兒怎麼能忍得住嗎~”
“油嘴滑舌~好瞭,快點起來瞭,這都幾點瞭?今天還要不要練劍瞭?”
“是是是~澤兒這就起……”
黎澤從床上坐起身子,又戀戀不舍的在師父胸前親瞭親,這才肯穿衣服。
倒是程玉潔看著黎澤有些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而黎澤就和往日一樣,在解決瞭師父這些羞於啟齒的煩惱之後,前往瞭演武場。
在那裡,師姐已經等候多時瞭。
凌墨雪看著不急不忙走來的師弟,忍不住撅起瞭嘴唇。
“哼~師弟今天來得可真早呢~足足比往日要遲瞭小半個時辰呢~。”
“呃……師姐連師父的醋都吃呀?”
“嗛,誰吃醋瞭?”
黎澤看著凌墨雪那都能掛油瓶的唇瓣,忍不住笑出瞭聲,隨後走上前去,輕摟住師姐纖細的腰肢,親瞭上去。
“唔~”
“吧唧~”
蜻蜓點水,一觸即分。
黎澤臉上還帶著幾分笑意。
“好啦~我們練劍吧,今天晚上澤兒可是師姐一個人的。”
聽到這話,凌墨雪頓時眉開眼笑。
“好好,來,師姐帶你先活動活動身體。”
……
練劍自然沒什麼好說的,黎澤也不是第一天習武瞭。
枯燥,乏味,卻容不得半點分心。
在外人看來,不過是重復機械的刺劍,揮劍,對於天劍閣的弟子們來說,甚至已經成為瞭生活中的一部分。
當然,黎澤也不會例外。
而結束瞭一上午的枯燥訓練之後,最令黎澤期待的事,便是中午開飯。
“哎!墨雪師姐,又來陪師弟吃飯啊?”
“呵呵,是啊,怎麼瞭?”
“沒什麼,唉,可惜我怎麼就沒有這麼好的師姐呢……”
“你要是讓你沈師姐聽到瞭,可非得好好教訓你一頓不可。”
“嘿嘿……我就是說說而已……師姐可不能告密啊……”
“哈哈,我都不用告密,你轉頭看看你身後咯。”
“啊……這……沈……沈師姐……何時來的……”
被稱做沈師姐的女子滿臉黑線。
“什麼時候來的?我一直就在這裡!”
“哎!哎!師姐饒命啊!!”
類似這樣的場景,黎澤也看瞭好幾次瞭。
對於宗門裡的師兄師姐,師弟師妹,也都熟絡瞭不少。
不過,畢竟他是嫡傳弟子,再加上平日裡除瞭吃飯之外就是練劍,又不如凌墨雪和大傢關系好,因此,眾人對於黎澤,也隻是停留在點頭之交。
黎澤還是同往日一般坐在椅子上,然而,這一次,他的目光卻沒有放在眼前的食物上。
他有些怔怔的看向師姐背後的一名師弟。
並不是他的容貌有多麼俊俏,叫人難以忘記。
而是他身上傳來的劍意。
凌冽,刺骨,鋒芒畢露。
“師姐……那……那是誰啊?”
黎澤有些好奇的問瞭一句。
凌墨雪回頭看瞭一眼,嘴角彎起。
“那是秦長老早年收下的弟子,叫做葉延,算起來,他還比你早入宗門一個月呢,你還得叫他一句師兄。”
“葉師兄……可是他……他的劍和我的完全不一樣啊……”
黎澤看著那名葉師兄的後背,有些無言。
凌墨雪笑著搖瞭搖頭。
“葉師弟的天賦不如你……但……他確實比你努力的多……”
“而且,他的劍……已經有瞭劍意……”
“劍意?”
黎澤看向師姐的面龐,有些不解。
“是啊,雖然他和你一樣在養丹,但是真要交起手來,你恐怕還真不如他呢。”
“為什麼啊?”
“他的劍……”
凌墨雪嘆瞭口氣。
“算瞭,等下山歷練的時候,他也是同你一批,你肯定有機會看到他的劍,到時候你就知道瞭。”
“這樣……”
黎澤的目光裡還帶著幾分好奇。
那名氣質清冷的師兄,已經站起身子,離開瞭飯堂。
“快些吃吧,別看瞭,人傢都走瞭,呵呵~”
黎澤不語,扒拉著飯粒送進嘴裡,腦海中凈是那個葉師兄的背影……
吃完飯,黎澤便也跟著師姐回瞭山上。
似乎是受到瞭這個葉延的刺激,黎澤便主動練起瞭劍訣,甚至比往日還要刻苦幾分。
然而……
黎澤是辛苦練劍瞭,凌墨雪倒是不爽瞭。
說好的今晚可都是她的,這都幾點瞭?還在練劍!
凌墨雪走到黎澤身邊,握住瞭師弟的手掌。
“哎?”
黎澤一愣,手的劍剛剛刺出,就被師姐奪走瞭。
“師弟,你可答應師姐的呢~”
“啊,是……師姐……”
黎澤也隻能順著師姐,暫時放下瞭心中那點想要和葉延師兄比較的小情緒。
而此時……
葉延正在山下宗門弟子的演武場內練劍。
黎澤作為嫡傳弟子,天天待在山上,就連演武場也是用得宗主嫡傳,設施一應俱全。
而宗門最普通的弟子,也有大型的演武場。
隻不過,這裡就隻剩下些木樁假人。
設施相當普通。
不過天劍閣作為正道第一宗,在培養弟子這方面自然不會差到哪裡去。
因此,不光有宗門弟子集體合用的演武場。
每個長老那裡都配備小演武場,設施比起程玉潔這裡,也差不到太多。
無非就是用料這些方面差一點。
而這位葉延……
從來都沒有在自己師父的專用演武場裡練過劍。
天劍閣的所有弟子,都能看到,他自從入宗門以來,每天都在公用演武場這裡練劍。
黎澤不怎麼和宗門弟子接觸,其實並不清楚。
一開始,這位葉延師兄,其實資質凡凡,劍法也平庸,每日隻是勤加練劍,並沒有什麼過人之處。
而自從他突破靈體境,被秦長老挑選為自己的弟子之後,一切都不一樣瞭。
從他拜入秦長老門下之後,其他宗門弟子就看到。
葉延放棄瞭其他所有的劍法,招式。
他每日隻練刺劍。
刺劍一萬下,隻多不少。
這是他師父教給他的。
『你資質平平,既沒有頂級的靈根經脈,也不像是宗主那樣先天劍體,也不是什麼大富大貴人傢,更沒有什麼好資源。』
『我所看中的,自然都不是那些,而是你平日裡,總是練劍練到最晚的那個弟子。』
『既然你什麼都沒有,既然你也沒有所謂的天賦,那不不妨嘗試,把一件事做到極致。』
『以你的心性,想必這不算什麼難事,這就是你的機會。』
他將師父的教誨銘記在心。
所以……
他放棄瞭其他的劍法,隻練刺劍,出劍無悔。
這也讓他產生瞭驚人的蛻變。
自從邁入靈體境之後,他的修為一路高歌猛進。
甚至和黎澤的進度相當。
他進入靈海境,隻比黎澤晚瞭不過三個月。
而身上的劍意,也愈發鋒芒畢露。
隻不過平日裡,他中午一般是不會用膳,因為會幹擾到刺劍的進度……
所以黎澤也一直都沒有見過這位師兄。
今日頭一次見到,就給他留下瞭深刻的印象。
不過凌墨雪倒對黎澤這個表現沒多少吃味就是瞭。
畢竟,澤兒雖然以前一直刻苦,但是既沒有怎麼接觸過其他弟子,也沒怎麼和同境的弟子實戰過。
基本上不是師父就是她把境界壓下去給黎澤喂招。
所以凌墨雪和程玉潔都清楚,澤兒的實戰能力……其實算是不太行的。
不過……
這些都不重要,反正還有時間,等到突破靈丹境瞭,他也要下山去歷練。
現在最重要的還是……
凌墨雪勾起嘴角,拉著師弟的手,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自從和師父一起,她晚上可都沒怎麼睡過自己的床瞭呢。
“師弟~走吧~”
“嗯……”
黎澤看著師姐眼含春水,也知道確實是不好再練下去瞭。
畢竟就算要比……也不急這一時。
他還是摟著師姐,回到瞭房間內。
凌墨雪一進屋子,便將房門帶上,隨後便捧著黎澤的面頰,唇舌相接,纏綿在一起。
黎澤也溫柔回應著師姐,大手在師姐的嬌軀上遊走,後者的喘息聲很快就變得急促起來。
這邊師姐弟兩人正抱在一起,殊不知,與此同時,另一對師姐妹也摟在一起。
這麼說倒也不準確,應該是……師姐正趴在師妹的身上……
“唔……嗯~”
胡婉瑩已經盡力在壓抑聲音,但是多少是有幾分徒勞。
程玉潔此刻已經脫光瞭衣裳,身上還塗抹著油乎乎的液體,正騎在胡婉瑩身上。
“呵呵~師妹的聲音,變得可愛起來瞭呢~”
“……沒有這回事……”
胡婉瑩自然不願意承認,隻是如今全身靈力無法調用,師姐用的那些藥物總是給她很奇怪的感覺。
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能忍耐多久。
“哼哼~來嘛~師妹可以不用壓抑這份快感的,享受就好瞭~”
“呼……呼……”
胡婉瑩喘著氣,想要調整呼吸。
但是透著不正常紅暈的面頰,和泛起粉色的身軀,卻暗示出,她此刻在忍受的快感,是如何強烈。
“呵呵~既然這樣……”
程玉潔將油乎乎的媚藥蹭滿瞭師妹全身,隨後微微抬起身子,兩對豐乳疊在一起,那場面當真是讓人血脈噴張。
“這樣的話又如何呢~師妹?”
“哦~唔……哈~”
胡婉瑩雙眼瞪得滾圓,面部表情也有些扭曲,嬌媚的喘息聲難以抑制,從喉間漏瞭出來。
程玉潔此時正在用自己的乳頭,摩擦著她的乳頭。
紅豆相互摩擦,讓胡婉瑩胸前體會到瞭強烈的快感。
因為……
程玉潔的乳頭上,貼著兩片薄薄的愛心片。
正是兩儀貼。
這樣實際上,程玉潔是感知不到什麼快感的。
“不要怪師姐耍賴哦~畢竟……我的乳頭也很敏感呢~”
“哈啊~哈……”
“說起來也真是……把師妹你鎖在這裡……又碰不瞭你……”
“下面和後面都要留給澤兒開苞……師姐也沒什麼別的好辦法瞭呢……”
“唔~哦~師……師姐……停……停下……”
胡婉瑩實在是受不瞭胸前傳來的快感,忍不住開口。
而程玉潔自然是不會停下。
“好師妹~沒事的~去吧……用乳頭去吧~呼呼~”
“不……等……師姐……等……齁哦哦哦~~!!!”
胡婉瑩已經在盡力忍耐瞭,可這種事情,一旦品嘗過瞭一次,快感就會在心中留下痕跡。
就如同堅固的堤壩上,裂開瞭一道細不可查的裂隙。
而程玉潔現在,就是要把這道裂隙放大。
感受著身下師妹顫抖著身軀,程玉潔嘴角勾起一抹媚意。
“哎呀~師妹的乳頭還是很敏感的嗎~接下來~”
程玉潔把腰肢往下坐瞭坐,兩女的私處緊緊貼在一起。
“這一次~就讓師妹用陰蒂去好瞭~”
“唔~哦~”
胡婉瑩還沒有從高潮中恢復過來,程玉潔已經又開始動起瞭身子。
這也讓她根本沒有時間反應,再一次陷入瞭足以讓人瘋狂的快感中……
……
另一邊,黎澤摟著凌墨雪。
師姐已經在他懷中沉沉睡去。
而黎澤臉上則是有些怪異。
方才和師姐一番雲雨……黎澤已經察覺到瞭不對……
之前師姐一直都是和師父一起,黎澤還沒發現。
原來師姐和師父一起的時候……下面會更緊些……
這代表的意思就很明顯瞭。
師姐的性癖……應當是和師父有關……
這就……很微妙……
黎澤一時也不知道自己這到底應該是什麼心情。
無奈嘆息一口氣,躺在床上閉上瞭雙眸。
子時……
程玉潔一身白裙從密室中走瞭出來,面頰上還帶著幾分紅暈。
在她身後,隻能看到密室內一片狼藉。
尤其是鎖仙臺下,大灘大灘的水漬十分刺眼。
程玉潔將密室門封好,一個閃身便來到瞭靈池邊,褪去瞭衣物,將身子浸泡其中,長籲一口氣。
崔詩詩煉的這些藥勁還真是大……
這些媚藥都是紀實裡記載的。
有些如今材料已經十分常見,有些材料依舊難尋。
不過有崔詩詩,這些東西也不算難弄。
剛開始崔詩詩還不知道這些是什麼,程玉潔隻給瞭她藥方,說是要還原古籍上的遺失藥物。
可她畢竟是靠這個吃飯的,藥性什麼的都清楚,煉瞭幾瓶出來之後,便也知道這些是個什麼玩意瞭。
所以,後面煉制這些玩意,除非是很難處理的藥材,崔詩詩都交給徒弟瞭。
畢竟媚藥這玩意……不算難……但是也是煉藥經驗……給徒弟練練手也是好的……
程玉潔自然不會去管藥究竟是誰煉制的,隻要好用就行……
現在看來……確實挺好用的。
她特地用兩儀貼將自己的敏感部位都遮住瞭。
然而……即便是媚藥沒有塗抹在身上最敏感的地方,隨著時間的推移,胡婉瑩依舊感覺到身體起瞭欲望……
這就很厲害瞭。
雖然她是黎澤的仙奴,但是這媚藥可不是黎澤幫她塗上的。
換句話來說,這媚藥竟然能人仙境的強者都產生作用……
有點太誇張瞭。
不過……畢竟是紀實上留下的藥方……能有這種效果倒也不算是出乎程玉潔的意料。
她泡在清冷的靈液中,洗滌身軀。
伴隨著靈氣入體,那些媚藥也被她排出體外,隨後消散不見。
“呼~”
程玉潔有些感慨。
幸虧這些媚藥是她自己塗抹在身上的。
要是黎澤為她塗上的……
嘖嘖……
恐怕都不需要黎澤做什麼,自己都會趴在澤兒身邊,求他把巨龍賞給她瞭。
不過想到晚上師妹那副狼狽的模樣,程玉潔又不禁彎起瞭嘴角。
裂隙已經出現瞭,接下來……隻需要擴大就行瞭。
……
接下來的日子,對於黎澤而言,又回到瞭往日的節奏中。
隻不過和之前不同的是,他最近練劍愈發刻苦瞭。
而且不僅僅是基本功和套招,要求和師姐的實戰也愈來愈多瞭。
凌墨雪自然知道,黎澤是感受到瞭來自葉延的壓力,心中隱隱起瞭比較之意,所以更下苦功。
程玉潔和凌墨雪都樂於見得。
畢竟黎澤越強,自保能力就越高,也越安全。
而程玉潔也在禦仙決中,找到瞭一些別的東西,那就是對龍氣的運用。
顧名思義,龍氣一般代表著一個國傢的興盛,一般隻有在皇室,或者統治者身上出現。
因為龍氣和靈氣一樣都來源於人。
但和靈氣不同的是,龍氣雖然來於人,卻很難被人們所用。
使用最多的反倒是妖族,靈獸,等獸類。
在天劍閣的古籍中曾有過記載。
妖族與靈獸其實乃同出獸族,而獸族最開始與人族和諧相處。
而隨著資源競爭愈發激烈,人與獸之間的矛盾也愈發凸顯。
有不少獸族認為,人族身體孱弱,壽元如同燭火,哪怕是修士,壽命也遠不如獸族。
這片天地,應當以人族應當以獸族為尊。
而另一部分獸族則認為,人族不過花瞭短短幾百年時間,便掌握瞭靈力修行之法,進步神速,獸族也從人族中獲益匪淺,不應排斥人族。
直至最後,獸族分裂為兩派。
主戰派自稱妖族,而依舊和人類相互依存的一派,便稱己為靈獸,以和妖族劃清界限。
而在靈獸族和正道宗門攜手之下,妖族節節敗退,最終被趕出瞭中土,退居蠻荒之地。
在那之後,妖族便蟄伏在蠻荒之地,多次想要卷土重來,染指中土,卻被人族多次擊退。
最為危急的一次……
應當就是三百年前那一次瞭。
因為妖皇有妖仙,而人族沒有可以與之抗衡的力量。
那是妖族和人族力量差距最為懸殊的一代……
其實實際上還是人族吃瞭壽元的虧。
因為妖族的底蘊實在是太濃厚瞭。
往往它們一個大乘境,能夠熬死人族三四個大乘境的修士。
而靈獸……則是因為靈獸門的功法緣故。
妖族大多是野蠻生長,而靈獸在選擇與人族互相依存之後,便有瞭靈獸門。
一位靈獸綁定一位宿主,這樣做的好處顯而易見。
那就是兩人配合默契,很容易就發揮出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
對抗妖族,無疑能夠形成大規模的戰鬥力。
而壞處也十分明顯。
那就是一旦宿主死亡,靈獸將會受到極大的影響。
大多靈獸在宿主死後,基本上也都命不久矣。
這也是為何,靈獸逐漸沒落,而妖族卻依舊猖獗的原因。
說回到龍氣上,因為靈獸逐漸沒落,所以一些技法,對於龍氣的運用,也逐漸失傳。
到瞭最後,恐怕也就隻剩下一些體內有著龍族血脈的靈獸,能夠憑借著本能,天賦,來操縱龍氣。
而妖族那邊,顯然傳承更加完整,因此也更知道龍氣如何運用。
恰巧,禦仙決的創始者,便是妖族化龍的一頭黑龍。
因此,禦仙決也詳細記載瞭龍氣的使用方法,以及黑龍本人對於使用龍氣的一些技法。
這些都是黎澤需要的,可以形成戰力的東西。
第二天早上,程玉潔在處理完瞭宗門事務之後,便回到瞭山頂。
而令她驚奇的是……
黎澤今天中午竟然沒跑到食堂去吃飯,反而依舊待在演武場,和凌墨雪對練。
“不對不對,師弟,重心,重心一定要穩住。”
“不要遮擋自己的視線,出劍要快,要用雙眼,耳朵,鼻子,甚至是靈氣!用你的一切感官鎖定對手!”
“出劍的時候步子不要邁出那麼大,會留下破綻!”
“快些!再快些!”
凌墨雪一改平日裡的活潑開朗,表情嚴肅,將境界壓制到和黎澤同樣的靈海九層,一邊對練,一邊矯正。
程玉潔看瞭好一會,直到黎澤身上被汗水浸透,兩人這才停手。
“擦擦汗吧。”
程玉潔蓮步輕點,就到瞭黎澤身旁,遞過手帕。
“師父?您什麼時候來的?”
黎澤看到師父面上還帶著幾分詫異。
他太過於專註和師姐的對練,連師父來瞭都不知道。
“呵呵,我看瞭好一會瞭,你今天怎麼不下去吃飯瞭?”
程玉潔彎起嘴角,露出一個溫婉的笑意。
“今天……不……不想吃瞭……劍還沒練好呢……”
黎澤紅瞭臉,有些不好意思。
凌墨雪站在一旁,笑著轉頭就把師弟賣瞭。
“哈哈……澤兒昨天去食堂,看到秦長老門下的葉師弟之後,起瞭競爭的心思……”
“師姐!”
被凌墨雪這麼一說,黎澤的臉更紅瞭幾分。
倒是程玉潔恍然大悟似的點瞭點頭。
“哦哦,你說的是葉延吧……那個小夥子是有幾分悟性……難怪,我說怎麼澤兒今天連飯都不吃瞭呢,呵……原來,是怕被比下去瞭。”
黎澤撇瞭撇嘴。
“是……葉師兄的劍……感覺好厲害……我……我練瞭這麼……師姐和師父教我……我……我卻不是同批裡,宗門最優秀的弟子……”
說完,黎澤的眼神也有些落寞。
他是有些自責。
因為他很清楚,他的起點很高,比尋常天劍閣的弟子都高。
功法是世間一等一的功法,劍是天劍閣的宗主親自教。
然而……
即便這樣,卻比不過一個普普通通的弟子……
這讓黎澤心中有些難受,也有些不服氣。
倒是程玉潔笑瞭笑。
“葉延那小傢夥我也知道,是個不錯的苗子,但是澤兒,你要知道,你和他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人傢還是長老教,我是師父教……我都不如他……我是不是很笨啊?師父?”
程玉潔被澤兒的反應逗弄得有些失笑,將他樓入懷中。
“澤兒要是很笨,那師父成什麼瞭?”
黎澤頓時就沒瞭聲音。
“修行一事,天賦,悟性,還有其他種種,都講究一個水到渠成。”
“葉延不過先你一步,找到瞭自己的道,可這不代表,你就比他差瞭呀?”
“他和你不同,他什麼都沒有,可正因為他什麼都沒有,資質平平,才能擯棄其他,專註於劍。”
“可澤兒你是大荒龍脈,你不光要練劍,還要練習其他的東西,修行也不能落下。”
“這麼說吧,你的靈力是同批弟子裡最為凝練的,也是質量最高的,這都是你平日裡苦修的結果呀?”
黎澤埋首在師父懷裡,嘟囔著說道。
“那……那還不是和師父雙修……才……”
“呵呵~好好好,就算靈力是和師父雙修修來的,那你的劍訣,可是同批弟子裡練的最好的,這也是師父的功勞咯?”
“這……這當然是師父的功勞瞭!是師父指點的好!”
“呼呼~”
程玉潔捂嘴輕笑。
“所有弟子練的劍訣都是一樣的,我教你是這樣教,你師姐教你也是這樣教,秦長老,李長老,所有人都是這麼教,哪有什麼指點的好這種說法。”
“是你的本事,就是你的,葉延那個小傢夥,到現在劍訣可都隻能凝聚一把劍影呢。”
“不要妄自菲薄,論刻苦,澤兒又哪裡差瞭?澤兒的努力師父可都看在眼裡呢,你要是真像你自己想的那樣憊懶不堪,師父早就把你逐出師門瞭。”
“是……是嘛……唔……”
黎澤也不知道師父到底說得是真是假。
但是這番話,到底是讓他心底輕松瞭不少。
在看到葉延之後,澤兒腦海中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覺得自己太弱瞭……
隨後便陷入瞭自我懷疑的怪圈,倒也不是黎澤內心脆弱。
隻是他知道,自己這一路走來,要比其他師兄師姐的起點高瞭太多。
許多弟子夢寐以求的東西,而他唾手可得。
這並沒有讓他產生什麼自滿,反而讓他壓力倍增……
因為他想要保護師父和師姐,而不是一直躲在她們身後,沉溺於溫柔鄉中。
他還要去找丫頭,師父說過,把他打傷的那個紫衣女人,是魔教教主,也同樣是大乘境後期。
之前修為還有所精進,每日都能看得到進步。
而自從開始藏丹之後,修為便一直停滯不前。
再加上劍法的修行,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看得出成效。
久而久之,黎澤心中也有瞭幾分焦急。
之前一直都是相安無事,畢竟每日軟玉在懷,黎澤倒也不會去思考這些。
直到看見瞭葉延。
那是和他完全不一樣的劍宗弟子。
他什麼都有,而對方什麼都沒有。
即便如此,黎澤還是知道,他比不過葉延,他沒有葉師兄那如同實質一般的劍意。
黎澤表面不說,其實心底裡的焦急已經被點燃瞭。
可來自師父的安慰,卻將他心頭的焦急盡數撫平。
“說起來,澤兒的手段是有些少瞭呢,劍術得靠你自己悟,劍訣也要靠練習,你師叔教你的怒濤喝也隻能用於出其不意。”
程玉潔點瞭點頭。
“距離澤兒你凝丹還有些日子,這些日子,不妨研究研究龍氣吧。”
“龍氣?”
黎澤從師父懷中抬起頭。
“龍氣……還能用嗎?”
黎澤這話,反倒是讓程玉潔都愣瞭愣。
“你……你沒研究禦仙決嗎?”
“這……禦仙決……不是邪功嗎……澤兒……”
這反倒是讓黎澤有幾分尷尬。
自從練瞭禦仙決,修行瞭仙奴印之後,他還真沒怎麼看過禦仙決的其他內容。
在他心中,禦仙決就相當於是邪功……他肯定不會去鉆研邪功的,練也隻是為瞭救師父……
那本紀實就不說瞭,都是污言穢語,黎澤有些羞於觀摩。
程玉潔纖手扶額,嘆瞭口氣。
“禦仙決是不是邪功這還有待商榷……可是你怎麼自己修行的功法都不鉆研?”
“這……天劍閣弟子……哪能練這種邪功啊……要不是為瞭救師父……我才不練呢……”
黎澤撇瞭撇嘴。
程玉潔沒好氣的在他頭上敲瞭個爆栗。
“你連自己練的功法都不能融會貫通,還天天想著和別人比這個比那個!罰你給我好好的把禦仙決看完,謄抄八遍!”
“啊~師父!不要啊!”
“啊什麼!不光是禦仙決要看,其他的紀實也要看,給我老老實實抄八遍,半個月之後我要看到!”
“是……師父……”
“還有!為瞭能讓你專心修行,這半個月,你給我收收心思!”
“是……”
黎澤整個人都癟瞭下去,凌墨雪在一旁捂嘴輕笑。
自己這師弟,可真是個活寶,就連她都沒想過,原來師弟根本都沒仔細看過禦仙決……
不過這也側面說明瞭禦仙決到底有多恐怖。
黎澤僅僅是學瞭點皮毛,學會瞭仙奴印和雙修之後,都將他快速提升到靈海境瞭。
雖說和師父脫不瞭幹系,但是這也足夠說明,禦仙決的上限之高瞭。
看到凌墨雪在一旁偷笑,程玉潔也沒好氣的瞪瞭她一眼。
“你笑個什麼勁?我不碰你也別碰澤兒,讓他老老實實練功去,你下午練完之後就到我房間來,要是被我發現你偷偷摸摸去找你師弟……呵……”
這下就輪到凌墨雪垮著臉瞭。
“是……師父……”
黎澤今天下午練完劍訣和怒濤喝,便回瞭自己的房間內,準備筆墨紙硯。
隨後,他在腦海中查看禦仙決的功法,念出一段,便謄抄一段……
然而一個晚上過去,他才堪堪把禦仙決的功法本篇謄抄完畢,至於紀實,更是一個字都沒寫。
等到第二天練劍的時候,黎澤紅著臉湊到師父跟前。
“那個……師父啊……功法我都已經抄完瞭……那個……紀實……可不可以不抄啊……我抄十六遍功法,好不好?”
程玉潔隻是雙眼冷冷的看著他。
“想都不要想,紀實也給我抄,一字都不許差,我會仔細檢查的。”
“啊?”
黎澤瞪大瞭雙眼,而程玉潔表情始終淡漠。
意識到師父真不是和他開玩笑……黎澤也隻好老老實實的按照師父的吩咐來。
謄抄對於他而言到不算是什麼辛苦事,畢竟是修行者,體魄要好過凡人不知多少。
抄一晚上也不會覺得累。
隻是……
紀實中記載的,多半是一些禦女術之類的……
對於龍氣還有靈力的用法……光是看上一樣,都叫黎澤面紅耳赤。
而要把這東西抄八遍……
弄得黎澤每天晚上隻要坐到書桌跟前開始抄書,身下就硬的跟鐵棍一樣……
黎澤這半個月都不在,程玉潔也就沒有去折騰自己的師妹。
適當的放置,也會擴大胡婉瑩心中的裂隙。
畢竟她現在可不是在修行,而是被束縛在鎖仙臺上。
無法打坐,也無法入定。
她很想看看,師妹心中的裂隙,究竟需要多久,才能大到,讓澤兒乘虛而入。
然而黎澤對於此事……依舊一無所知……
……
在經過瞭足足半個月的煎熬之後,黎澤帶著八遍謄抄完畢的禦仙決功法,還有紀實內容,交給瞭師父。
其實禦仙決的功法到還好,不過三天就已經全部抄完瞭。
主要內容是紀實……
黑龍的紀實裡有太多奇奇怪怪的東西瞭。
就不說和仙子之間的調教記錄瞭。
光是那些奇怪的陣法,道具,那些東西的制作過程,和用途,就足夠黎澤喝一壺的瞭……
然後就是海量的調教記錄……
每天每天……和哪個仙子……幹瞭些什麼……做瞭什麼事……調教瞭什麼地方……
紀實上把這些東西都記錄的一清二楚。
這也不怪黎澤謄抄的進度太慢瞭。
光是看那些文字,下身就硬得不行……
更何況他還差三四個月就要年滿十六歲瞭。
本來就是精力旺盛的時候。
天天看這些東西,又吃不到肉,可給黎澤憋壞瞭……
程玉潔拿過黎澤的手稿,迅速翻過一遍。
“嗯……確實是一字不差。”
隨後她看向黎澤。
“禦仙決的功法都記住瞭吧?”
“是!師父!都記住瞭!”
“那好。”
程玉潔隨手一招,黎澤的手稿便凝聚成冰,隨後化作漫天雪花,消散在風中。
“唉?師父……這……”
黎澤面上還帶著幾分詫異。
程玉潔輕笑瞭笑。
“讓你抄,隻是為瞭讓你加深記憶,認真仔細讀讀你練的功法,這沒什麼好羞人的。”
“再者,除瞭你腦海中記住的禦仙決之外,這本功法不能流傳於世間,否則淫教勢必要死灰復燃。”
“澤兒要記住,你需要有自保的能力。”
“不管是你選擇強大自身,還是選擇多收幾個仙奴,你的人身安全,事關天下,可容不得半點馬虎。”
“我知道瞭,師父。”
黎澤看著師父一臉認真,也不像是開玩笑。
但是緊跟著又補瞭一句。
“澤兒……不需要其他的仙奴……有師父和師姐就夠瞭……”
“呵呵~乖徒兒~”
程玉潔眼眸彎起,如同月牙般,笑得有些甜。
“凈會說這些好聽的哄師父。”
“嘿嘿~”
黎澤笑瞭笑,隨後拍瞭拍腰間的長劍。
“我會變強的!師父!到時候!就由我來保護師父和師姐!”
“那師父等著你變強,去練劍吧,下午師父指導你怎麼運用龍氣。”
“是!師父!”
黎澤朝著演武場跑去,他也沒細想,明明師父沒有大荒龍脈,也沒有修煉果禦仙決,為什麼會懂操縱龍氣呢?
在他心中,師父都已經是人仙境瞭,自然是無所不能。
倒是站在不遠處的凌墨雪聽到師父這話,心底不由得閃過一抹好奇。
奇怪……師父怎麼知道……澤兒抄的禦仙決……一字不差呢?
不過很快,她就把這個念頭拋諸腦後,和師弟對練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