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醒來,黎澤睜開眼,入眼便是師父和師叔白嫩的乳肉。
師姐正趴在他小腹,胸口壓在巨龍上。
也就是和黎澤待在一起,不然三女自處的時候,晚上更多的是清修。
哪怕是程玉潔和胡婉瑩,打坐清修,似乎已經成瞭她們替代睡覺的一種習慣。
和黎澤重新在一起吃飯睡覺的時候,她們才能感覺到自己更像是個人,而不是站在眾生頭頂俯視蒼生的神靈。
“唔……”
黎澤的動作,自然不會逃過在場三女的感知。
畢竟他才是這裡修為最低的那個。
很快,三女起身,開始穿衣。
她們都清楚,從今天開始,黎澤就要把精力放在遲夜身上,直到……
把遲夜變得與她們一樣。
為此程玉潔還提前做瞭準備。
“走吧,澤兒,把衣服換上,我帶你去見遲夜。”
“嗯……”
等到黎澤穿好衣服,同師父一起來到山頂的一間偏房內,遲夜已經在房中等候瞭。
她依舊是那一身打扮,隻是手上沒瞭卜天卦與拂星塵,應該是收瞭起來。
見到黎澤,遲夜表情有些尷尬,手腳也不知該怎麼擺放。
隻得站起身來,眼神裡帶著復雜。
“澤兒,今日遲夜就交給你瞭,我和她定瞭約,若是她敢違抗你,那我便……將星河觀所做公告天下,也將她的罪孽一並托出。”
“到時候,星河觀恐怕便要從八宗除名瞭。”
聽到程玉潔這番話,遲夜還是低下瞭頭。
她沒的選,師父對她視若己出,更是把星河觀交到瞭她手中。
如果星河觀在她手中落得個人人喊打的下場……她九泉之下也無顏面對死去的師父。
遲夜不懼生死,唯獨星河觀的名聲,是她的死穴。
因此,無論黎澤要對她做什麼,她都不能反抗。
黎澤點瞭點頭,示意瞭解。
程玉潔又開口道:“師父還為你準備瞭屋子,還記得那個小密室麼?”
“當然記得。”
“師父佈置瞭陣法,那屋子裡的時間流速,與外界不相同,約莫是三比一,屋內過去三個時辰,外面才過去一個時辰。”
“直到你覺得滿意瞭,再將她帶出來。”
“我知道瞭,多謝師父。”
師徒兩人的對話聽得遲夜心中有些苦澀,他們毫不避諱的當面談及她,就好像是在商量一件物品的歸屬。
而她,卻沒有反駁的權力。
雖然沒有對她開口,卻毫無疑問是將她的尊嚴踐踏在地上,身為星河觀宗主,她又何時受過這等委屈?
可現狀就是,她不僅得受著,還不能反駁。
遲夜沒有開口,格外的安靜。
她已經沒辦法思考,接下來黎澤會如何對她。
直接將她帶到屋子裡,讓她跪下?
或者是就在這裡就地正法?
她不知道。
“那她就交給你瞭,澤兒,你自己處置吧。”
“是,師父。”
程玉潔轉身離去,屋子裡隻剩下遲夜與黎澤。
空氣有些凝固,遲夜垂下頭,不敢和黎澤對視。
“遲夜宗主,能陪我出去走一趟嗎?”
“……是。”
遲夜猶豫片刻,還是點瞭點頭。
她沒有拒絕的權力。
“隨我來吧。”
黎澤來到屋外,腳踏飛劍,禦劍直沖凌霄。
以遲夜的修為,自然不可能跟丟,隻是她心中也不免想入非非。
這是要……帶我去哪?
遲夜心中思緒紛雜,跟在黎澤身後,很快兩人便入瞭黎國邊境,正距離落陽關不遠處。
“到瞭。”
黎澤語氣平靜,收起瞭飛劍。
而遲夜環顧四周,卻發現周圍樹木林立。
跟在黎澤身後走瞭一段距離,視線豁然開朗。
可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座座墓碑。
遲夜瞳孔驟縮,似是想到瞭什麼,低下瞭頭,不敢去看黎澤的背影。
“這裡……都是戰死的士兵們……”
“有黎國的,有蚩國的,父皇當年撤軍時,為瞭不讓戰死的將士們曝屍荒野……在這裡為他們豎起瞭碑……”
“有的能記住名字……有些記不住……有些碑下……甚至都沒有屍骨。”
黎澤的聲音低沉,平靜,卻如同巨錘一般,砸在遲夜心頭。
“他們……是因你而死,遲夜……”
“我之前曾經問過師父,什麼是道。”
“師父說隻能讓我自己去悟,自己去體會……”
“遲夜……你的道……究竟是什麼?”
“為什麼要拉上這麼多無辜的士卒陪葬?”
遲夜低著頭,沉默不語。
黎澤轉過身,看向她。
“說啊,為什麼不說?”
“……對不起……我……”
“他們是誰的丈夫?是誰的父親?又是誰的兒子?”
“……”
遲夜沉默,當年她就在戰場上,可她未曾顧及過這些凡人的性命。
是高高在上太久?還是超脫俗世多年?
她已經看不見眾生的掙紮與苦痛,隻顧著自己的一己私欲。
黎澤從身後,拔出瞭軒轅劍。
劍身輕鳴,落在遲夜眼中,竟被劍上散發的威壓震懾到難以動彈。
黎澤提著劍,劍尖斜指地面,明明劍身上佈滿銅銹,此刻卻散發著銳利的劍意。
“我問過它,它說……可斬世間邪祟……”
“遲夜……你挑動兩國之戰,是不是邪祟?”
遲夜抬起瞭頭,看向黎澤,隨後緩緩閉上瞭雙眸。
“此事歸錯在我,是我一時鬼迷心竅,走火入魔,如若要斬我,遲夜毫無怨言,隻望日後八宗莫要再提及此事,為難我星河觀弟子。”
“你……動手吧……”
黎澤眼神平靜,將軒轅劍歸鞘,重新背在身後。
“一死瞭之,那未免太便宜你瞭。”
“你記住瞭,遲夜。”
“你不欠我什麼,但是你欠蚩國,黎國,欠天下蒼生,數萬條人命。”
“從今往後,你就帶著這份業障活下去。”
“這是你洗不清的罪孽。”
“……我知道瞭。”
遲夜嘆瞭口氣,重新睜開瞭雙眸。
黎澤沒再說什麼,禦劍而起,身形很快便消失在這無名塚中。
……
兩人又回到瞭天劍閣內,遲夜跟在黎澤身後,踏入瞭程玉潔為她準備的密室。
這間密室原本擺放在中央的鎖仙臺已經被程玉潔收走,換瞭一張床鋪。
除此之外,還有一張看著形狀有些怪異的椅子。
剛進入其中,遲夜就明顯感覺到這裡的靈氣流轉要慢上不少,顯然這是陣法的緣故。
黎澤將身後的軒轅劍放下,轉身走到遲夜身前,伸出手,摘下瞭遮擋住她面容的面紗。
“……”
遲夜下意識想要躲閃,身體也僵硬無比,但是腦海中又閃過瞭什麼,最終停在原地沒有動彈。
等到面紗摘下,黎澤眼中閃過一抹詫異。
因為……
遲夜一直都帶著面紗,黎澤還從未見過她的全貌,隻能看得到那雙星眸。
等到摘下她的面紗,黎澤這才是第一次與遲夜見面。
與想象中的冰冷威嚴不同,遲夜的臉型與大部分女修都相同。
可引人註目的,是那張如同粉色花蕾般的粉唇。
唇瓣粉潤,隻如花骨朵般大小,不由得讓黎澤看得呆瞭一陣。
哪怕黎澤見多瞭師父師叔和師姐這樣的絕色美人,第一眼也照樣被遲夜驚艷到瞭。
見到黎澤癡癡盯著自己,遲夜抿瞭抿嘴,面頰微微有些泛紅。
黎澤很快回過神來,語氣依舊平靜。
“不錯……遲夜小姐很美,是我賺到瞭。”
遲夜沒有回他,她也不知道此時應該說什麼,露出什麼表情。
“把衣服脫瞭吧。”
“!!!”
雖然心中對這個結果毫不意外,但遲夜那對星眸還是睜得滾圓。
但是猶豫瞭片刻,遲夜還是緩緩抬起瞭手,解開衣襟上的紐扣。
這都是你應得的……遲夜……這就是你的報應……
心中凈是苦澀,遲夜慢慢褪去瞭身上的衣物。
她脫得十分緩慢,黎澤也不著急,隻是站在她身前看著。
外衣滑落,掉在地上,遲夜身上隻剩下瞭肚兜與褻褲。
素佈織成的肚兜上還繡著傲骨寒梅,隻是此刻,展示在黎澤面前,隻讓遲夜覺得羞恥。
“脫光。”
黎澤的語氣依舊平靜,而簡單的兩個字落在遲夜耳畔,卻如同驚雷。
“……”
她的面頰愈發紅潤,大腿也不自覺地夾緊瞭起來。
“脫光。”
黎澤再次重復瞭一次,遲夜貝齒輕咬粉唇,那張本來就小巧的唇瓣更是顯得格外誘人。
“……”
遲夜依舊沉默,隻是這一次,她閉上瞭雙眸,纖手緩緩動瞭起來。
這是你應得的……遲夜……這是你應得的……就和卦中的一樣……
哪怕這幾天已經無數次預想過這個畫面,可真到瞭關鍵時刻,她依舊緊張。
大乘後期的修為沒有給她一絲絲幫助,此刻她身上的力氣隨著肚兜系帶緩緩解開,也一點一滴被抽走。
終於,她褪去瞭身上所有防備,最後的遮擋散落在她身下。
遲夜下意識地抬手,遮住瞭自己身上最為羞人的部位。
黎澤沒有動作,語氣依舊平靜。
“睜開眼看著我。”
“……”
他說瞭這麼一句後,便沉默。
過瞭約莫四五秒,遲夜這才緩緩睜開雙眼。
此時她那對星眸中,再也看不到初見時的淡漠與出塵,隻剩下瞭羞惱與哀求。
那眼神足以讓天下的任何男人都為止心碎,勾起他們心底保護欲的同時,也足以讓勾起他們心底想要將露出柔弱一面的美人,壓在身下摧殘的暴戾……
黎澤依舊沒有動作。
“把手放下來,別遮遮掩掩的。”
遲夜的貝齒咬得更深瞭些,將粉潤的唇瓣咬得有些發白。
先是蔥指輕輕抖瞭抖,隨後,手臂開始移動,遲夜一點,一點,將雙手挪開,整個過程無比緩慢。
黎澤卻並不著急,他就坐在床上,安靜地看著。
終於,遲夜的雙臂垂在身旁,將自己的嬌軀完整展現在黎澤眼前。
大腿控制不住地夾緊,卻不能給她白嫩的私處帶來任何遮蔽與保護。
黎澤的眼神終於變化,他開始仔細打量著遲夜。
赫赫有名的星河觀宗主,在他身前,已經沒有瞭半點遮掩。
他安靜地打量著,就好像是在欣賞什麼藝術品一般。
而遲夜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不僅僅是臉頰,就連白嫩的肌膚上,也透出瞭些許紅暈。
黎澤的目光平靜,乍一看仿佛隻是在欣賞,沒有任何侵略性。
可遲夜看得分明,那眼神確實是在欣賞……
隻是如同,獵人,在欣賞自己的獵物;帝皇,在欣賞自己的藏寶;主人,在欣賞自己的奴隸。
從中透露出的信息也十分簡單,她已經是他的所有物瞭。
想到這裡,遲夜的呼吸也難免急促瞭幾分,隻是黎澤的動作依舊不緊不慢,那目光遊走所到之處,都讓遲夜的嬌軀為止顫抖。
“之前遲夜宗主總是穿著寬松道袍黑紗,倒還真不曾知道,遲夜宗主的柳腰,當真稱得上盈盈一握。”
黎澤嘴角彎起,帶著溫和的笑意。
就如他所說,之前他從未對遲夜有過非分之想,自然也不會刻意的去觀察對方身材。
可事情已經到瞭這個地步,黎澤欣賞之下,也不得不贊嘆,身為星河觀宗主的遲夜,也毫無疑問是絕色美人。
且不談那張如櫻桃般大小的粉唇,就足以勾起多少人的非分之想。
但看著柳腰,也當真是無比迷人。
毫不誇張的說,黎澤在看到這絕美細腰後,在腦海中對比瞭一番,似乎也隻有青河的纖腰能夠與遲夜平分秋色。
可青河是何許人?
青河通天蟒,四妖將之一,更是青蛇所化形,腰肢纖細實屬正常。
而遲夜的纖腰卻能與青河平分秋色,足見其腰肢纖細。
不僅如此,遲夜的胸脯也相當有料。
雖不至於大到和師父師叔那樣要束胸才能舞劍的程度,卻也比師姐要大上一些。
搭配上她那纖腰,視覺沖擊感完全不輸師叔那把肥臀與巨乳鏈接在一起,充滿爆發力與力量線條的腰肢。
遲夜畢竟是修道之人,不像師叔那邊是體修,線條分明。
可腰身纖細平坦,沒有半分贅肉,肚臍更是隻若紅豆般大小,更為柳腰添上瞭一絲迷人風采。
“別……別看瞭……”
遲夜終究是忍不住黎澤這樣來回打量,猶豫瞭許久,還是柔柔出聲哀求。
她心中也是頗為羞惱,甚至有些不甘。
可一想到程玉潔與她定下的契約,為瞭宗門,她終究是不能忤逆黎澤。
“好,那我不看瞭。”
黎澤嘴角依舊帶著笑意,隻是那看上去溫和的笑容,卻讓遲夜打瞭個哆嗦。
隻見他從儲物戒中,掏出一個黑色的項圈,隨後遞到瞭遲夜身前。
“把這個戴上……”
“……”
遲夜看向黎澤的目光中,盡是委屈與羞惱。
項圈這種東西有多恥辱,自然不必多說,雖然早已知道,但真正發生的時候,卻還是讓她羞惱難耐。
“我……”
遲夜隻開口說瞭一個字,便說不出話來。
她不能違背黎澤,可真要她自己戴上項圈,她還沒下賤到那個程度……
於是進退兩難,看向黎澤的眼神也從委屈,變成瞭哀求。
“好吧……”
黎澤似乎是讀懂瞭遲夜眼中的意思,拿起手中的項圈,朝著她那如天鵝般雪白的脖頸套瞭過去。
遲夜眼中的哀求又迷離瞭起來,變成瞭黎澤難以讀懂的復雜意味,有哀怨,有委屈,有羞惱,有不甘……
可最終,她的眼神阻止不瞭這一切的發生。
那漆黑的項圈,終究是套瞭上去。
“唔……”
不過短短一瞬,遲夜便感覺到體內的靈氣似乎遇上瞭什麼阻塞,難以運轉調動。
這不禁讓她大驚,她可是大乘境後期,這世上還有能夠限制住她的法寶?莫非是什麼神器!?
可還未等她細想,體內靈力無法運轉,天地道韻無法感受。
方才還是大乘境後期,此刻卻如同凡人一般無力。
“這……這是什麼……”
遲夜被驚得顧不得約定,急忙開口追問。
可黎澤聽到,卻隻是微微一笑。
“這不過是情趣用的玩具罷瞭,現在……我們才要剛開始呢……”
“等等……等……呀!”
不等遲夜反應,黎澤已經從儲物戒中拿出瞭另一件法寶。
正是捆仙鎖。
遲夜不過驚呼一聲的功夫,整個人便已經呈大字,被黎澤束在瞭床上。
“等下……我還沒……”
遲夜被黎澤突如其來的襲擊弄亂瞭手腳。
因為方才黎澤根本沒有半分動彈,她還以為接下來的事情不說相敬如賓,至少黎澤會讓自己有些適應的時間。
可哪曾想,不過分神的功夫,整個人便已經被束在床上,動彈不得。
“先……先放開我……我……我……”
遲夜說瞭半天,也說不出後面的話來,倒是黎澤趴在她身上,與她四目相對。
“你可沒資格……與我談條件,別忘瞭,這是你欠黎國的,也是你欠我的……”
一句話便讓遲夜啞火,身上也不再掙紮。
“我……我知道……你……你別綁著我……我不會……反抗的……”
將這句話說出,已經耗費瞭遲夜全身的力氣。
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然要淪落到哀求到一個靈丹境修士的地步。
可偏偏就是她自己,把自己推到瞭懸崖邊。
“呵呵~”
黎澤微微一笑,並沒有回話,隻是撿起瞭遲夜脫下的肚兜,拿起來,蓋在瞭她的雙目之上。
“什麼……等……你要做什麼……!”
全身被束,不論遲夜怎樣掙紮,都沒法取下遮擋在自己眼前的那抹素白。
而黎澤則是將右手,伸向瞭遲夜的小腹。
“做什麼……當然是要遲夜仙子……真正成為我的仙奴瞭。”
“等……等下……都……都好商量……你先把……把這個拿走好嗎……不要遮……哦!!”
遲夜哀求著,想要黎澤將肚兜取下。
這項圈不僅僅阻塞瞭她的靈力運轉,切斷瞭她與天地之間的聯系,更是封住瞭她的神識。
除瞭肉身素質,遲夜現在就和普通人無異,不能使用法術,也無法感知到周圍的一切。
在這種時候……身體的感官就會被放大。
所以遲夜很快就感受到瞭黎澤的靈力,在自己小腹匯聚。
“等等……停……停下……你這是什麼功法……不要……不……嗯~~”
黎澤沒有回應,隻是手中靈力依舊輸出。
靈力與龍氣在遲夜小腹處形成瞭一條金色巨龍,從開始的虛幻,到漸漸凝視,最後到巨龍身上的鱗片都清晰可見。
這個過程持續瞭整整有一個時辰。
不論遲夜如何哀求,如何勸說,如何討饒,黎澤始終沒有松開右手。
“不……不要……我……嗯~~……小腹……好熱……你到底……哦~~~”
遲夜的語氣開始摻雜著難以抑制的喘息聲。
金色巨龍已然成型,張開龍爪,盤旋在遲夜小腹。
而隨著巨龍成型,遲夜的喘息聲也逐漸急促瞭起來。
“別……別……求你……”
奴印已成,黎澤終於松開瞭右手,可沒有任何停頓,他便從儲物戒中,掏出瞭不少瓶瓶罐罐。
正是當初師父給他留下的那些,如今剛好便用在遲夜身上。
“呀~這……這什麼……是水嗎……你在我身上抹什麼……”
有些冰涼的液體與黎澤溫熱的手掌在遲夜白嫩的嬌軀上遊走,很快便引起瞭遲夜的註意。
“這個啊……是媚藥,能夠激發你體內最本能的欲望……”
“不……不要……別……別抹這個……黎澤……求你放瞭我……”
聽到這句話,黎澤輕笑著湊到遲夜耳畔。
“不錯哦,已經學會求饒瞭。”
“相信以後在床上,能經常聽到你求饒。”
“等……呀~~”
遲夜還想說什麼,而黎澤的手卻已經伸向瞭她的私處,觸碰到瞭女兒傢那最為嬌嫩之處。
“唔……哈……哈……”
黎澤的手法早就已經無比老練,如何能夠挑動女性的感覺,哪怕是沒有《禦奴紀實》,在與師父師叔還有師姐這麼長時間的歡好中,也早就已經熟稔無比。
身為處子之身,又從未自瀆過的遲夜哪裡能扛得住。
再加上媚藥的刺激,不過是被黎澤用手指撥弄幾下,身體便已經顫抖著,喉間的喘息也根本無法壓抑。
“等……別……別弄……不要……好……好奇怪……饒瞭我……黎澤……饒瞭我……哦~~哦~~~嗯!!!!”
斷斷續續的求饒聲,最終成為瞭一聲長足的喘息,遲夜的嬌軀控制不住地劇烈顫抖起來。
“哈啊……哈啊……哈啊……哈……”
強烈的快感將遲夜一下吞沒,那快感湧來的一瞬間,讓她難以思考,隻能遵循身體的本能……
看著遲夜已經到達瞭巔峰,黎澤俯首在她耳畔,輕聲說道。
“我會把這份快樂,牢牢地烙印進你的身體,直到你能認清楚自己的地位為止……”
“哈啊……哈啊……等……哦~~~”
遲夜喘息著,話語被浪潮般湧來的快感淹沒,隻剩下喘息聲。
原本壓抑在喉嚨中的喘息,逐漸變得沉迷在身體的快感之中,原本那個清冷漠然的遲夜,正在被黎澤一點一點的粉碎。
……
“哈……哈……哈……嗯~~……呼……呼……哦~~~”
黎澤已經停止瞭手中的動作。
距離他為遲夜塗抹上媚藥,已經過去瞭整整十二個時辰。
當然,由於時間流速不同,在外面才不過四個時辰而已,可對於遲夜來說,這十二個時辰,是她此生之前從未感受過的體驗。
她想要抗拒,可她根本無法運功抵抗,靈力無法運轉,四肢無法活動,神識無法逃離。
她想要承受,可越是壓抑,越是抵抗,最後噴湧而出的快感就越是洶湧,越是劇烈。
十二個時辰之後,她原本白嫩的肌膚,都已經透出瞭不正常的粉紅色。
更不要說淫豆與乳頭,早就無法抑制的膨脹挺立。
遲夜甚至能從自己脆弱的三點上感受到輕微的脹痛感,但是在媚藥的影響下,這對她而言微不足道的脹痛,反而又成瞭刺激,促使著嬌軀愈發敏感。
現在黎澤都沒有觸碰她的身體,而她已經無法壓抑,時不時喉間漏出一聲嬌媚的喘息。
若不是黎澤親手而為,恐怕任誰都難以想象,床上這個被束縛著,時不時發出一聲浪叫的女子,會是星河觀的宗主遲夜。
“哈……哈……嗯~~~……哦~~~~……呼……”
遲夜想說什麼,卻無法開口,即便嬌軀已經如此敏感,可她體內卻傳來一陣陣空虛的感覺。
此時她的身體早就被媚藥浸透,出於本能,想要不斷追求那須臾片刻的快樂。
那雙被素白肚兜遮蔽的星眸,此刻已經看不見先前的清冷與淡漠,盡是迷離。
黎澤再次伸出手,替她取下瞭那一抹素白。
重新見到黎澤的面容,遲夜眼中卻沒什麼焦距,體內的快感已經讓她幾乎無法思考。
“嘖嘖~有些過火瞭,不過沒想到遲夜宗主也就這種程度……罷瞭……”
黎澤原本還以為,需要很久,才能看到遲夜這麼迷離的眼神。
現在看來,不是人人都是師叔,能在那種情況下,還能保持住自己。
為瞭防止恐怖的快感將遲夜變得……不堪入目,黎澤還是伸出瞭右手,輕點在她眉間。
禦仙決運轉,很快,便為遲夜種下瞭鎖神臺,他還真有點害怕遲夜扛不住。
一股清涼之意直沖眉心,很快遲夜的眼神也就清醒瞭幾分。
雖然面上依舊掛著不正常的潮紅,但好歹是能夠思考,而不像是方才被快感淹沒瞭。
“別……黎澤……饒……饒瞭我……我……”
身體上傳來的快感可沒有減弱半分,那如海嘯一般奔騰的快感讓遲夜感到一陣陣害怕。
她都不敢想象,若是長期被這種快感影響,自己究竟還能不能保持本心。
所以剛恢復神智,哪怕難堪,她也選擇瞭開口求饒。
隻是,黎澤聽到之後卻露出瞭一抹笑意。
“星河觀的宗主,原來就是這樣求人的呀?連敬語都不會說呢?”
“我……這……”
黎澤一開口,就讓遲夜陷入瞭窘境。
堂堂星河觀宗主,又需要對多少人說敬語?
她隻是身陷囹圄,又不是丟卻瞭自尊,一時半會想要改口,談何容易?
“看來,還是得讓遲夜宗主明白,現在自己的身份是什麼呢~”
黎澤臉上那抹溫和的笑意,落在遲夜眼中,卻顯得格外恐怖。
她忍不住掙紮瞭起來。
“不……等……等一下……請……請……饒瞭我……”
“呵呵~遲夜宗主明明知道我想聽什麼卻說不出口,看來還是得給宗主戴上一些和身份相符的東西,才好讓宗主明白自己的身份~”
黎澤語氣輕松,從儲物戒中摸出瞭一個金色的圓環,隻有尾指大小。
遲夜本能的察覺到瞭不對,還沒等開口,便看到那金環旋轉起來,擴大瞭幾分,隨後……飄向瞭下側。
金環頓時消失在瞭遲夜的視線中,她覺得奇怪,便感受到下身敏感的淫豆,觸碰到瞭什麼東西。
片刻後,遲夜似乎是想到瞭什麼,瞪大瞭眼睛。
“不……不要!!請……請您……哦~~~!!!!!”
可為時已晚,金色的束奴環已經套在瞭她早就挺立的陰蒂根部,將其牢牢束縛。
突如其來的快感頓時讓遲夜的嬌軀止不住地顫抖,一聲長長的浪叫後,遲夜喘息著,不可置信地看向黎澤。
“那……那是……”
“束奴環,是專門為仙奴打造的法寶,用於主人束縛仙奴所用。”
“不……摘……摘下瞭……摘下來……我不要戴這個……我不要戴……不要……”
遲夜嘗試扭動著腰肢,想要掙紮。
可她現在,又如何能動彈。
“唉~看來遲夜宗主還是不明白~”
黎澤無視瞭她的掙紮,俯首在她耳畔。
“仙奴可沒有對主人說不的權力。”
“不要……求……求你……摘下來……我會……我會做的……我會做仙奴……”
遲夜心中劇顫,已經動搖瞭防線。
而黎澤卻搖瞭搖頭。
“那可不行呢,沒這道理,再說瞭,師父也戴瞭,師叔也戴瞭,師姐也戴瞭,怎麼輪到你就不用戴?還有,現在在床上你應該叫我……主人。”
儲物戒中又是兩個金環飛出,隨後套在瞭遲夜充血挺翹的乳頭上。
“不……不要……哦哦哦哦~~~~”
黎澤心念一動,讓束奴環收緊瞭些。
而這樣的刺激,對於嬌軀早已敏感不堪的遲夜來說,顯然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口中求饒,卻絲毫不能阻止快感襲來,很快,粉蚌噴出一股清流,她再度被送上瞭巔峰。
黎澤輕嘆一口氣,看著身下的遲夜。
片刻的失神之後,遲夜眼神逐漸清明,看向黎澤的星眸中,已是泫然欲泣。
“求……求您……饒瞭我……不……不要……饒瞭我罷……”
直到此刻,她心中盡是悔意,若是當年,沒有卜算那一卦,是不是,便不會有這一劫?
可事情已經發生,她已經回不瞭頭瞭。
老實說,看著遲夜那副表情,黎澤心中便是一軟。
如此絕色,應當溫柔以待,把玩寵愛,在床榻之上露出一抹嬌羞,豈不美哉?
反正她現在已經無法反抗瞭,不是嗎?
可想到楊傢女兒遭遇的苦難,再想想當年兩國之戰的慘狀,多少將士傢破人亡?
黎澤的心,又平靜瞭許多。
“我看……遲夜宗主還是不明白呢……既然心甘情願,怎麼連說個稱呼都說不出來,這也好意思說是甘願受罰?”
“不……我……我……沒有……”
遲夜心中也盡是苦澀,她當然知道黎澤想要她說什麼。
可那又要如何讓她說得出口……
他想要將她的矜持粉碎,可遲夜又如何心甘情願?
堂堂一宗之主,不過半日,就要從人人敬仰的大乘境修士,變成別人的寵奴玩物還不得抵抗?
別說是遲夜……恐怕全天下也沒多少大乘境修士能做到……
如果心中真那麼不堪,簡簡單單就屈服,又如何多年苦修證道?
黎澤也清楚,所以他並不著急。
“看來……還是得慢慢教遲夜宗主仙奴的規矩啊……”
黎澤給遲夜松瞭綁,而遲夜早已沒有動彈的力氣。
剛以為是黎澤對自己的求饒心軟瞭,打算讓自己喘息片刻,卻發現身體又被黎澤用捆仙鎖給綁瞭起來。
這一次,遲夜被吊在瞭房梁之上,距離身下的床鋪約莫半丈。
雙手雙腳皆被束在背心,雙腿岔開,大小腿也被折疊在瞭一起。
從下往上看去,好像是個人字。
“等……等下……為何又要……”
遲夜不理解黎澤要做什麼,因此又發問。
卻看到黎澤從儲物戒中掏出瞭三塊石子。
“這是我小時撿來好看的石頭,隨處可見,平平無奇,也剛好,就用它們來教教遲夜宗主……什麼是仙奴的規矩。”
“什……什麼……又……又要怎樣……等……等下……至少讓我休息片刻……”
“呵呵~遲夜宗主還記得我說過的話麼?仙奴沒有向主人說不的權力,希望遲夜宗主能夠牢牢記住呢~免得多吃苦頭。”
“不……不要……”
在遲夜慌亂的目光中,便看到黎澤用三根細繩,分別系住瞭那三塊石頭。
隨後……將這三塊石頭,系在她三點上的束奴環上。
“咿~~”
原本被媚藥折磨得敏感不堪的乳頭與陰蒂,被掛上瞭重物,頓時感到瞭拉扯感。
這種重量對於修士的軀體來說自然不算什麼,可不要忘瞭黎澤已經給遲夜種下瞭仙奴印,所以,拉扯感被放大,頓時讓本就敏感的三點收到瞭刺激。
“我們來玩個遊戲吧~遲夜宗主,規則也很簡單,隻要你在一秒之內回答上我的問題,連續四次,我就給你松綁。”
“如果回答錯誤,那麼……我們就略施懲戒,怎麼樣,很公平吧?”
黎澤的話語落在遲夜耳畔是如此刺耳。
如果可以,她真恨不得找塊地縫鉆進去,堂堂一宗之主,被人擺成這種姿勢,脫光瞭吊在房梁上,還要玩什麼鬼遊戲,傳出去,星河觀明天就名聲盡毀瞭。
她也丟不起那個人。
可現實就是如此殘酷,更為殘酷的是,她沒有說‘不’的權力。
“好……好……”
萬般無奈之下,遲夜也隻得答應,畢竟隻是回答問題,應該……算不上什麼難事吧?
“那麼,第一個問題,黎澤是遲夜的什麼人?”
“……”
平靜的話語落在遲夜耳畔如同炸雷般響起,她總算明白,黎澤說的遊戲是什麼意思。
可即便知道答案,她也根本無法說出口。
“是……是……”
“超時瞭呢,那麼,懲罰開始咯~”
黎澤伸出手,扶住瞭遲夜那纖細的腰肢,輕輕一推。
隨後……
屋內便響起瞭遲夜難以抑制的嬌媚喘息。
“呀~~不……不……哦~~~……停……停~~~嗯~~~~”
平日裡根本看都不會看上一眼的小石塊,此刻卻成瞭催命符。
軀體晃動,連帶墜著三點上的石塊來回擺動,不斷刺激著敏感的乳頭與陰蒂。
而越是刺激,嬌軀便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那麼擺動便不會停下,新一輪的擺動也就此而生。
更要命的是,遲夜能感覺得到,自己的身體,在逐漸變得奇怪。
尤其是小腹處時不時傳來的溫熱與空虛感,讓她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的身體……正變得愈發弱小……
“懲罰也很簡單,隻要遲夜你自己停下來就算結束。”
黎澤攤瞭攤手。
“這應該不是很過分的懲罰吧。”
“哦~~~不……不~~等~~~嗯~~~~哈……哈……停……停下來~~~~”
遲夜努力的想要控制身軀,而此時卻難如登天。
四肢被縛,她根本無力反抗。
而想要停下來,就要忍受三點上不斷傳來的快感。
可往往忍耐的結果,隻能是被快感淹沒,因此黎澤便看著,遲夜身下的三顆石子,開始來回擺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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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夜惡墮篇大概也要分成上中下來寫,用各種各樣的辦法,讓曾經那個淡漠的清冷仙子,變成自己胯下的寵奴,應該沒有比這個更好沖的瞭
我就好這一口捏。
本周樂子:薑聖的笑話最終是被戳破,兄弟會騙你,遊戲會騙你,但是數學不會,不會就是不會。
也不知道一個小丫頭,怎麼有勇氣搞這種彌天大謊。
該說是勇氣可嘉呢……還應該說是愚昧無知呢。
本周不樂:blg2:3惜敗t1,至臻全華班十一年,依舊倒在瞭那個大魔王跟前。
老實說,英雄聯盟作為陪伴我最久的一款遊戲,給瞭我許多青春的記憶。
我是s3開始玩的,當時剛好排位改版,從天梯分變成瞭段位制。
出瞭一個新英雄,叫影流之主,劫。
同時出瞭一個新大區,叫影流。
那時候的我,看著gtv遊戲競技頻道裡的七號拳師解說符文搭配,還有轉播的比賽,幻想著自己也可以和這些職業選手一樣在召喚師峽谷中叱吒風雲。
隨後……
我見證瞭王朝降臨,lck就是一座壓在lpl身上的大山,難以逾越。
我也見證瞭新生曙光,銳不可當。
s8那一句翻過那座山,他們就會聽到你們的故事,成瞭多少年輕人的回憶。
那一年我正在大學。
聽著宿舍樓中半夜傳來的歡呼,也一樣忍不住放聲吶喊。
我們等待瞭那麼久的冠軍,終於來到瞭自己身前。
s9的鳳凰涅盤,更是讓我以為,英雄聯盟即將迎來屬於我們lpl的時代。
而後。
那個男人的存在,讓我感到一陣窒息。
那是刻在記憶中的窒息。
blg對戰t1,聽說第一把贏瞭,我打開看瞭第二把。
然後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熟悉的運營,熟悉的節奏,我搖頭嘆氣,關閉瞭直播。
我不是憎恨某個選手,他能夠堅持到這個年紀,足以讓我們任何人敬佩。
我隻是……覺得不舍。
畢竟那是陪伴瞭我那麼多年的英雄聯盟。
我最喜歡的選手是大傢口中黑料不斷的洗澡狗。
沒有為什麼,隻是因為,當年我也同他一般歲數,與他一樣,渴望著一場又一場的勝利。
但是現實總是殘酷的。
隨著他的退役,我的青春也好像劃上瞭休止符。
我不再上線排位,不是朋友呼喊都不會自己打開遊戲。
最多也就偶爾看看比賽。
我以前也不玩貼吧,也不會同人爭吵,甚至我也沒有線下去給他們加油助威,我不知道我這樣能不能算得上粉絲。
我隻是在惋惜,我逝去的青春,沒能劃上一個不錯的句號。
十一年前,是五個中國人倒在瞭skt身前。
十一年後,是五個中國人倒在瞭t1身前。
隻有他,屹立不倒。
最高的山,最長的河,實至名歸。
不是想要責怪誰,隻是惋惜,最後的結局,令人感慨。
就好像我們的人生一樣,總是處處充滿瞭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