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黑棋落於棋盤之上,咄咄逼人。
“啪。”
白棋看似退避,卻直指黑棋大龍。
一隻纖手伸出,捏著一枚黑子,卻遲遲不肯下落。
程玉潔嘴角微微彎起,拿起桌邊的靈茶,輕抿一口。
“嘶……”
對面的青河皺著眉頭,卻將黑子送回瞭棋簍中。
程玉潔沒有說話,閉目養神。
約莫一炷香的功法,青河深吸瞭一口氣,搖瞭搖頭。
“你又贏瞭。”
程玉潔應瞭一聲,隨手捻起一枚白子,隨後棋盤上的白子盡數懸空,落入棋簍之中。
“你的下法依舊沒變,看似步步為營,卻顧此失彼,最要緊處,失瞭分寸。”
“……”
青河不語,隻是碧腕一掃棋盤,黑子全部物歸原處。
“你是跟她學的吧,不過她的佈局比你稍微花瞭些心思。”
“隻是你們兩的毛病都是一樣,一旦局勢稍顯優勢,之前的佈局便容易放縱。”
“靜心凝神,棋之一道多在思慮,而非占優,一時得失,無礙大局。”
青河沒有說話,隻是默默起身,正準備離去,卻被程玉潔叫停瞭步子。
“可別忘瞭,答應我的事。”
“嘖……忘不瞭。”
青河撇瞭撇嘴,回過頭,沒好氣的看向程玉潔。
“說的道貌岸然,弄得全是些見不得人的東西。”
程玉潔又拿起茶杯,抿瞭一口靈茶。
“陰陽相合,天經地義,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青河瞇起瞭眼睛。
“你還真是不害臊。”
程玉潔露出一個恬淡的笑意,粉唇微啟,“你主子爭寵都爭不過我,你以為真是靠澤兒偏心?連狐貍都放不下身段,嘖嘖嘖……”
“我懶得跟你爭。”
青河沒好氣的轉過身,就要走。
程玉潔將棋盤收好,笑著搖瞭搖頭。
……
黎國。
正午時分。
黎澤正坐在傢宴上,與父皇母後以及兄弟等人用餐。
皇傢午宴,講究許多。
而且不光是皇後,其他兄弟的母妃也盡數到場。
說實話,這頓飯吃得黎澤格外難受。
皇傢禮數一堆就算瞭,還要跟一些平日裡根本沒有見過的貴妃說上兩句祝福客套。
不過一個時辰的功夫,黎澤卻覺得比打坐一個月還要來得難熬。
好不容易結束,跟著皇後回宮,黎澤便開口就嘆氣。
“唉……娘……”
“噗嗤~娘知道啦,看你這模樣就難熬,你該不會以為娘喜歡吧?”
“我還說父皇叫我回來吃個團圓飯是什麼呢……合著是這麼個團圓……”
秦皇後掩嘴輕笑。
“團圓團圓,喏,這下你兄弟姐妹可都見瞭個遍瞭。”
黎澤搖瞭搖頭,頗有些犯難。
“好瞭好瞭,知道你不喜歡,下次你除夕夜就別來瞭,隨便找個借口,就說在閉關就是,等到初一的時候,再替娘去街上看看。”
“那到時候我直接帶著母後你出去就是。”
“呵呵,那像什麼話,初一可比除夕要煩多瞭,又是辦宴,又是祈福,又是祭祀,又是叩拜,你要真陪著母後走上一趟,那可就遭罪瞭。”
黎澤聽完撇瞭撇嘴,頓時就搖瞭搖頭。
“那還是算瞭,母後那我先回宗門瞭。”
“你去吧,記得路上小心些。”
黎澤搖瞭搖頭,隨後便禦劍回宗。
皇室內的繁雜禮節遠超他的想象,他寧願回宗門練一天的劍,也不願意再吃一次傢宴瞭。
回到宗內,卻發現師父等人不見瞭蹤跡。
正想盤膝打坐,卻看到屋內突兀出現一道倩影。
正是青河。
“青兒?怎麼……”
看著青河手中拿著一對金蛇手鐲走瞭過來。
“今年不是蛇年,送你對金鐲,借給你點福氣。”
黎澤微微一笑,接過瞭手鐲,卻反手戴在瞭青河的皓腕上。
“我已經有瞭全天下最美的蛇瞭,可不需要從金蛇身上借什麼福氣。”
“好瞭好瞭,知道瞭,少說點肉麻話。”
青河臉頰有些微紅,隨後推著黎澤的後背。
“去把衣服脫瞭,今天我給你沐浴更衣。”
“唉?稀罕啊,什麼情況?青兒今天這麼主動。”
黎澤倒是知道青河的習性,今天這顯然不正常。
青河撇瞭撇嘴。
“又輸瞭唄,還能是什麼。”
黎澤忍不住哈哈一笑。
“師父下棋厲害著呢,你老是跟她下做什麼。”
“棋癮犯瞭,她們又不下棋,還是跟她下最有勁。”
“你呀……真是……下不過還要下……”
“哼~我不管,你得幫我。”
“我幫你什麼?”
“你下次就……就改個規則,總不能讓她一直贏~”
“哈哈哈哈,那可不行,你想贏我師父,可得各憑本事,這我可偏不瞭心啊,阿瑤來也是一樣。”
“嗛~”
青河撇瞭撇嘴,還是推著黎澤進瞭靈池。
身上的衣物盡數褪下,黎澤赤裸著身子泡在靈液中。
青河貼在他身後,胸前的峰巒擠壓著黎澤厚實的脊背。
伸出藕臂,撩起點點靈液,灑在黎澤肩頭,胸前。
倒不像是在服侍愛人清洗身子,反倒像是在調情一般。
黎澤側過頭,青河俯首,兩人耳摩斯鬢。
就像是一條青蛇,正環繞著粗壯的木架般。
黎澤轉過身子,摟住青河那盈盈一握的細腰。
如果說遲夜的腰身是細,那麼青河的柳腰,不僅僅是纖細,更是柔若無骨。
青河這可是真正的蛇腰。
黎澤還知道,在青河動情的時候,腰身兩側還會浮現層層蛇鱗。
微微扭動腰身,便有萬千風情,那手感更真是叫人愛不釋手。
他湊上去前去,輕吻著青河的秀鼻。
“以我對師父的瞭解,她肯定又給你準備瞭些什麼羞人的懲罰吧?”
“是是是,就屬你最料事如神。”
“呵呵~那好青兒還不趕緊給我展示展示~”
青河沒說什麼,隻是紅瞭臉。
黎澤嘴角微微揚起,隨後青河白嫩如羊脂的肌膚上,開始浮現金色的印記。
正是仙奴印。
可青河身上的仙奴印,與程玉潔等人的卻完全不同。
不僅僅是小腹,就連腰肢,臀瓣,酥乳,連帶著手腕,腳腕上都帶著些許繁雜的奴印。
乳暈與陰戶處的奴印更是構成瞭一個心狀,正中央的便是乳頭與陰蒂。
而這樣的奴印放在青河身上,卻不顯得突兀,更為她增添瞭一份野性與束縛。
青河剮瞭黎澤一眼,眼中卻沒什麼惱怒,更多的是嫵媚。
很快,兩人便出瞭靈池。
青河先是幫黎澤擦幹瞭身子,隨後自己再到屏風後去換衣裳。
程玉潔確實是給她準備瞭點東西。
沒有讓黎澤等候太久,不過片刻的功夫,青河就從屏風後走瞭出來。
這身裝扮與青河平日裡那身輕甲差距極大,讓黎澤根本挪不開眼。
一頭青絲被盤在腦後,拿一根青玉簪插住。
往下看,上身穿著一件無袖的青色旗袍。
雖然是青色,但旗袍卻是近乎透明的樣式,一下就能看到青河那傲人的酥胸。
而黎澤註意到,青河的酥胸前,有一對金子所制成的蛇頭,格外吸引他的眼球。
蛇頭約莫隻要半個尾指頭大小,卻雕刻的栩栩如生。
蛇眼,蛇牙,活靈活現。
更讓人拍案叫絕的是,蛇頭就像是從青河的乳暈處長出來的一般,上顎和下顎開合,將那粒粉嫩的乳頭咬住,成瞭舌信。
又因為比乳頭短瞭些許,就好像是正在吐出蛇信一樣。
手腕處帶著剛剛青河送給黎澤的那對金蛇鐲。
再向下看去,便是青河粉嫩的私處。
由青色絲線所編制的褻褲,沒有起到任何遮掩的作用,隻不過是將美人的私處線條給刻畫瞭出來。
私處和菊穴盡數暴露在空氣中,淫豆的束奴環上,墜下瞭一顆如同水滴模樣,尾指頭大小的青玉。
大是不大,但是隨著青河的走動,卻會來回晃動,讓人根本無法挪開雙眼。
旗袍一直延長到膝蓋,可過瞭私處,反倒從透明的青色漸漸變實。
最終,倒是將大腿遮瞭個嚴實。
一雙天蠶絲所制成的長襪,將青河那雙長腿包裹住。
恰恰好便是從大腿半處那若隱若現的地方,青絲覆蓋瞭肉色。
腳上還踩著一雙青色的高跟鞋,那模樣看上去格外動人。
黎澤也按耐不住,從床上站起身,將青河摟在懷中。
“你……喜歡嗎?”
“當然喜歡,青兒要迷死我瞭。”
黎澤忍不住,輕吻著青河已經紅透瞭的耳垂。
隨後,黎澤便聽到瞭師父的笑聲。
“澤兒喜歡就好,師父還怕你不滿意呢。”
“師父?”
黎澤轉過頭,卻發現身後站著師父,師叔,和遲夜。
三人的打扮和青河一模一樣,唯一的區別就是顏色並不相同。
師叔是一身黑,師父是一身白,遲夜則是灰色的。
黎澤喉嚨滾瞭滾,巨龍已經變得猙獰瞭起來。
“呵呵~新春快樂,澤兒~”
程玉潔湊近瞭些,伸出纖手,輕輕撫摸著黎澤厚實的背部。
黎澤松開瞭摟著青河的手,在師父臉上輕啄瞭一口。
“多謝師父……”
黎澤躺在瞭床上,而很快,四女便纏瞭上來。
程玉潔和遲夜分別抱住瞭黎澤的左膀右臂,而身材最為火爆的胡婉瑩,則是直接坐在瞭黎澤的小腹之上。
黎澤的視線被師叔的上半身全部遮擋住,而下一秒,巨龍則是被一張小嘴含入口中。
正是青河。
“嘶~”
黎澤身子都打瞭個趔趄。
青河真身是清河通天蟒,而化形瞭的妖,也依舊會帶著些許本來的特性。
放在青河身上,除瞭那不堪盈盈一握,又如若無骨的纖細蛇腰外,最讓黎澤欲罷不能的,便是青河那張小嘴。
蛇對氣味格外敏感,因此黎澤下身濃厚的雄性氣息,很快便刺激著青河的身體。
下身開始分泌愛液,而青河的侍奉仍在繼續。
不論是和私處花徑比起來絲毫不輸半分的緊致口穴,還是那肆意遊走在巨龍之上,如同靈蛇一般的粉蛇,都給瞭黎澤莫大的快感。
毫不誇張的說,在黎澤的一眾後宮之中,論口技,還真沒有人能和青河相提並論。
青河伸出粉舌,舔弄著龍眼,同時俯首用唇瓣輕吻著龍頭。
黎澤舒爽的哼瞭一聲,隨後便感覺到雙手被師父和遲夜的私處給夾住瞭。
遲夜和程玉潔湊近瞭些,一人一邊,直接吻上瞭黎澤的雙耳。
“哈啊~唔~嗯~”
“哧~嗯~哦~”
充滿著嫵媚與淫糜的嬌喘聲回蕩在黎澤的耳畔,兩女還伸出粉舌,舔弄著黎澤的耳廓。
靡靡之音讓黎澤舒服得都瞇起瞭眼睛,而騎在他身上的胡婉瑩,此刻則是直接趴瞭下去。
“唔~”
那對讓黎澤愛不釋手,豐滿又堅挺,充滿瞭彈性的巨乳,直接壓在瞭他的臉上。
一呼一吸,鼻尖內縈繞的全是師叔胸前的乳香。
這樣的舒爽讓黎澤都忍不住崩起瞭腳尖。
“呼~哧~啊呣~”
青河能夠感知到巨龍變得堅硬與滾燙,於是愈發賣力。
靈蛇纏繞著巨龍,整個粉舌全部貼在瞭龍筋之上,隨後開始扭曲摩擦著龍筋。
時而將巨龍整根含入口中,用喉間的嫩肉擠壓著龍頭。
又時而輕吻著龍眼,象征著臣服。
這等絕妙的口技,實在是讓人欲罷不能。
在努力瞭一炷香過後,巨龍猙獰的跳動瞭起來,顯然已經是到達瞭巔峰。
青河張開唇瓣,將巨龍整根吞下,感受著巨龍在口腔的纏繞之下,將濃厚的龍精全部射瞭出來。
“呣~~唔~~~!!!”
青河埋首在黎澤胯下,濃烈的氣味撲鼻而來,瞬間讓她也到達瞭巔峰。
私處如潮湧,流下瞭許多愛液滴落在大腿的青絲之上。
“呼……”
黎澤長籲一口氣,顯然是十分舒爽,隻是胯下的巨龍,依然猙獰。
此時胡婉瑩卻翻身,從黎澤的身上下來,到瞭他身後,跪坐下來。
雙手將黎澤的腦袋捧起,托在她豐腴的大腿上。
黎澤躺在原地沒有動彈,因為他清楚,師父和青兒的侍奉,可還沒結束呢。
果不其然,等到黎澤枕好,程玉潔和遲夜先是起身,背對著黎澤跪坐瞭下來。
那旗袍的裙擺緊繃著,勾勒出兩人妙曼的臀肉曲線。
隻看上一眼,便足以讓人想入非非。
兩女幾乎是同時撩起瞭旗袍的下擺,一點,一點,慢慢往上掀起。
白花花的臀肉逐漸離開瞭佈料的遮擋,浮現在瞭黎澤眼前。
如此美景,黎澤自然是目不轉睛,直勾勾的盯著。
等到裙擺完全提至腰際,程玉潔和遲夜便分開瞭雙腿,用已經春潮泛濫的粉鮑,摩擦著黎澤雙手。
愛液很快就沾滿瞭黎澤的雙手,程玉潔和遲夜用淫豆摩擦著中指與無名指,最後伸出纖手,將黎澤雙手這兩根手指並在瞭一起,隨後慢慢坐瞭下去。
黎澤的雙手頓時陷入瞭溫柔鄉之中。
掌心處傳來臀肉的美妙觸感,而中指與無名指,則是被花徑緊緊的纏繞住。
緊致的肉壁不斷壓縮著手指,似乎是把手指當做瞭其他的什麼東西。
“嗯~”
“哦~”
程玉潔和遲夜都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吟,腰身也輕輕扭動瞭起來。
黎澤喉嚨滾瞭滾,即便師父和遲夜隻留給瞭他無限遐想的背影,但是幾人都相處這麼久瞭,他幾乎不用看都已經能知道師父和遲夜此刻臉上的媚態。
一想到這裡,巨龍便愈發猙獰瞭起來。
而就在這時,青河動瞭。
和程玉潔幾乎一模一樣的動作,卻更讓人欲罷不能。
因為青河那蛇腰兩側已經浮現瞭大片蛇鱗。
伴隨著腰肢扭動,粉嫩的蚌肉在巨龍上來回摩擦。
世上又有多少男人,能拒絕一條美女蛇呢?
更不要說,美女蛇現在還打扮成這副模樣。
青河慢慢撩起旗袍,黎澤都能看到粉嫩的蚌肉開合,慢慢將巨龍全部吃進瞭花徑。
“唔哦~”
青河發出一聲滿足的喘息聲,隨後,又將腰身上的旗袍放下。
於此同時,程玉潔和遲夜也將旗袍的裙擺一同放下。
這樣,黎澤便看不到裙下的風景,但是不論是手指還是巨龍,其上傳來的觸感,都他清楚知道,裙下的風景,究竟是怎樣的溫柔鄉。
三女幾乎是同時開始扭動腰身,發出讓人面紅耳赤的喘息聲。
而最吸引目光的,莫過於坐在黎澤胯間的青河。
蛇腰扭動,如若無骨,花徑更是緊致滑膩,緊緊纏繞著巨龍。
青河每一次扭動腰身,巨龍便會退出大半,而下一次扭動,又會直插深處。
明明是緊致的花徑,分泌出的愛液卻黏膩又滑潤。
而花徑中的溫度比起程玉潔等人來說又要涼瞭不少,但是滾燙的巨龍進入之後,又會慢慢升溫,變得溫暖潮濕。
如此迥異的體驗全部集中在瞭一起,更讓人覺得妙不可言。
毫不誇張的說,青河的花徑在黎澤的一眾後宮中,都是排行相當靠前的。
就連程玉潔都不由得感慨,青河內媚起來是真得厲害,也就是平日裡放不開,要是床笫之上放下身段,估計爭寵也差不到哪去。
不論是指尖傳來的壓迫感,還是巨龍被靈蛇纏繞擠壓,最讓黎澤欲罷不能的,還是幾女的身份。
師父和遲夜姐就不說瞭,八宗宗主。
青河也不差,四妖將之一。
而這些萬人之上的美人能心甘情願展現自己嫵媚的一面。
這天底下也就黎澤一人能做到。
巨龍堅持瞭一炷香的功夫,抗住瞭花徑兩波愛潮,卻還是抵擋不住青河嬌媚的喘息聲,以及她的回眸側目。
“好主人~給青兒吧~”
黎澤哪裡能受得瞭青河這樣的溫言細語,巨龍猙獰著噴出白漿,宣佈將花房徹底占有。
“嗯~~呼~~”
青河的身子顫抖著,花徑緊緊咬著巨龍,連一絲一毫都沒有漏出來。
好半晌,青河這才能抬起腰身,將巨龍從花徑退出。
“啵~”
隨著一聲淫糜的聲響,青河下身的粉蚌吐出巨龍,瞬間閉合。
而隨著黎澤坐起身子,青河也是直接來到瞭黎澤身後,伸出纖手,環繞在他胸前。
“嗯~”
青河閉著雙眼,將下巴搭在黎澤肩膀上,雙臂緊緊摟住黎澤,將豐乳緊緊貼在瞭黎澤後背上。
黎澤伸出手,輕輕拍瞭拍青河的手背。
這也是青河的習性之一,一旦被內射之後,青河便會進入假孕狀態。
在假孕情況下,青河會變得格外粘人,整個人也會纏在黎澤身上。
老實說剛才實在是沒有忍住,因為青河的花徑實在是太纏人瞭。
這個情況下要和師父她們歡好也有些不方便,不過黎澤嘴角微微揚起,顯然是想到瞭好主意。
“好師叔,就麻煩你瞭。”
“嗯……”
黎澤將身子挪到瞭床邊,胡婉瑩紅著臉,走到床前,跪瞭下來。
她的旗袍胸口已經開瞭道口子,隻見她雙手托起自己胸前那對巨乳,隨後壓在瞭黎澤猙獰的巨龍之上。
“嘶~”
黎澤忍不住倒吸瞭一口氣。
師叔的乳壓實在是妙不可言,乳肉軟嫩彈滑,將巨龍包裹住,又是不同於花徑的觸感。
充斥著玫瑰花香氣的精油滴落在胡婉瑩胸前那對美乳之上。
一旁的程玉潔從將大量的精油倒在瞭那深不可見的溝壑之中。
這些玫瑰精油可都帶著強烈的催情效果,是崔詩詩給她煉制的助興之物。
現在用來,恰到好處。
散發著玫瑰香氣的精油,將胡婉瑩胸口本就透明的旗袍全部粘在瞭乳肉上。
流入溝壑的精油又起到瞭潤滑的作用。
胡婉瑩臉色肉眼可見的紅瞭起來,小臂夾住豐滿的乳肉,開始在巨龍上來回摩擦。
“呼~嗯~呼~哈~”
“噗嗤~噗嗤~”
空氣中回蕩著胡婉瑩的喘息聲,以及乳肉摩擦巨龍時發出的淫糜聲響。
程玉潔和遲夜此時一左一右,跪坐在黎澤身邊。
等胡婉瑩結束,便輪到她們瞭。
“嗯~哼~”
胡婉瑩小臂夾著乳肉,被蛇頭咬住的乳頭,此刻也沾上瞭不少精油,每當她用乳肉包裹著巨龍,黏在乳肉上的衣服便會摩擦著乳頭。
一來二去,她那敏感不堪的紅豆,已經讓她下身泛濫如潮。
“呼……呼……呼……”
胡婉瑩喘息著,把沉淀的乳肉全部壓在瞭巨龍之上。
感受著那驚人的乳壓,黎澤忍不住伸出手,輕撫著師叔的面龐。
“師叔這對寶貝,真要把澤兒迷死瞭呢~”
“澤兒……喜歡就好。”
得到黎澤的鼓勵,胡婉瑩紅著臉,將乳肉壓瞭壓。
猙獰的巨龍從溝壑中探出龍頭,胡婉瑩俯首,紅唇微張,將龍頭含入口中。
“哧~呣~嘶~嗯~”
唇瓣吮吸著龍頭,粉舌舔舐著龍眼。
在戰場上不可一世的霸劍仙子,卻在自己心愛之人面前放下瞭所有身段。
黎澤倒吸瞭一口氣,捧著師叔的面頰。
“噗嗤~噗嗤~”
極具壓迫力的巨乳上下擺動,包裹著巨龍的龍身,象征著她的臣服。
在她溫柔的侍奉之下,巨龍變得愈發滾燙,焦躁不安的跳動瞭起來。
胡婉瑩再一次將乳肉全部壓在瞭巨龍之上,張開瞭紅唇,伸出粉舌,抵住瞭龍眼,眼中盡是嫵媚。
“好澤兒~好主人~給師叔吧~”
“唔!!”
黎澤最受不瞭的就是這個。
平日裡清冷的仙子,在他面前盡情展現被自己征服的模樣,將雌性的本能完全展露,最後討要著他的恩寵。
而黎澤的一眾後宮也知道,想要叩開黎澤的精關,得到寵愛,適時的情話,可比扭腰送胯來得更有用些。
巨龍再度噴吐白漿,將胡婉瑩的大半腔壁全部染上瞭白色。
而就在她吮吸著龍眼內的殘精時,黎澤嘴角彎起一抹壞笑,伸出雙手,隔著衣服摩擦起瞭師叔那對油光蹭亮的乳頭。
“呣!!!唔~~嗯~~~!!!”
胡婉瑩一邊把頭埋得更低瞭些,幾乎整張臉都要埋進自己那對洶湧的酥乳中,一邊顫抖著身子,下身止不住的噴射出陣陣愛潮。
她的身子對黎澤沒有半點的抵抗能力,更不要說那對原本就敏感的酥乳,此刻更是被塗上瞭媚藥。
僅僅是被玩弄乳頭,都足以讓她登上極樂巔峰。
胡婉瑩秀鼻深吸瞭幾口氣,免得自己被口中的濃漿給嗆到。
在黎澤跟前,她哪裡是什麼萬眾敬仰的人仙。
“唔~~”
她抬起頭,張開瞭粉唇,白漿幾乎要將她的嘴巴全部填滿。
黎澤嘆瞭口氣。
“師叔,都說瞭不用瞭,澤兒又不是一定要看這個。”
“咕~~”
胡婉瑩喉嚨滾動,將唇內的白漿盡數咽下肚,這才開口道。
“澤兒不是一定要看,但是師叔想讓你看~”
她俯首親吻上瞭巨龍。
“代表師叔永遠是澤兒你的……胭脂馬~”
“師叔~”
如此撩人的情話讓巨龍又忍不住跳瞭跳。
胡婉瑩微微一笑。
“師叔可不能霸占太久瞭呢,要不有人該急瞭~”
說完便起身,接下來便是遲夜。
就和胡婉瑩一樣,遲夜的乳交一樣讓黎澤欲罷不能。
師叔的巨乳頗具壓迫感,而遲夜的玉乳則又不相同。
比起師叔的彈滑,要軟糯瞭不少。
不過遲夜畢竟擅長的不是這個。
因此黎澤在師叔那邊堅持瞭一炷香,在遲夜這邊又多瞭一盞茶的功夫,這才將濃精送到遲夜口中。
最後登場的就是師父。
師父的乳壓比起師叔來說一點不差。
但是師父的技巧可就比師叔高出太多瞭。
先不說師父是黎澤的帶一個仙奴,光是在與黎澤歡好時的媚態,也沒多少人能比得上師父。
不光是那些嫵媚又肉麻的情話,還有那勾人的眼神,以及那些小動作,都讓黎澤根本無法忍受。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濃厚的白漿就全部進瞭師父的嘴裡。
“呼~看來澤兒還是更疼師父一點呢~”
程玉潔彎起眉眼,伸出香舌,舔弄著粉唇。
黎澤的呼吸變得粗重瞭幾分,將師父摟在懷中。
“師父……前菜我應該都吃完瞭吧?接下來……是不是得上正餐瞭?”
“嗯~在床上要怎麼弄,還不是澤兒說瞭算~”
程玉潔眼角露出一抹嫵媚,抬頭親瞭親黎澤的下巴。
這份媚態讓黎澤根本無法忍耐,反手就將師父壓在瞭胯下。
青河此刻也知道一場盤腸大戰在所難免,松開瞭纏繞著黎澤的藕臂。
差不多快半個時辰的功夫過去,她的小腹已經微微有些隆起。
程玉潔眼波流轉,隨後伸出雙腿並攏,慢慢在黎澤眼前分開,隨後自己抱住瞭膝彎。
既是邀請,也是臣服。
就像是事先商量好的一般,遲夜與胡婉瑩一左一右,壓在程玉潔身上,將她胸前的蓓蕾含入口中。
“哦~”
伴隨程玉潔一聲滿足的嘆息,巨龍整根沒入瞭那早就泥濘不堪的花徑之中,再次開啟瞭征服。
“哈啊~哈~哦~~”
程玉潔甜膩的喘息聲很快回蕩在屋子裡,可似乎就是要把剛剛不到一盞茶就繳械投降的場子給找回來,黎澤這一次卻不願意這麼快就結束戰鬥。
“啪~啪~啪~啪~”
巨龍不斷地沖撞著花心,每一次深入都讓程玉潔繃緊瞭腳背。
可一炷香的時間過去瞭,程玉潔卻還沒有到達那夢寐以求的巔峰,反而就卡在高潮前的片刻,不得寸進。
小腹的仙奴印已經顯現,程玉潔忍不住喘息著道:“好澤兒~哦~~不……不要……嗯~~吊著……師父瞭……”
“讓……讓……哦~~師父……去……嗯~~去吧……”
黎澤親吻著師父的眼角,停下瞭腰間的動作。
“師父應該知道澤兒想聽什麼吧?”
程玉潔眼中盡是霧氣,紅潤的唇瓣張開,帶著幾分軟糯與無力。
“天劍閣的劍仙仙子……是……離開瞭主人的肉棒……就活不下去的仙奴……呀……”
“程玉潔是……是……沒有辦法……自己到達高潮的……笨蛋仙奴……”
“好澤兒……好主人……讓潔奴去吧……潔奴已經……受不瞭瞭……”
黎澤俯首,吻上瞭師父的紅唇。
腰身再度聳動,抵死纏綿~
“唔唔唔唔~~~~!!!”
程玉潔睜圓雙眼,隨後腰身控制不住的痙攣,噴出大量的愛液,將巨龍全部染濕。
等到程玉潔喘息瞭片刻,黎澤又將她翻瞭個身子。
程玉潔乖巧的高高撅起臀瓣,等待著黎澤的恩寵。
巨龍再次沒入泥濘的花徑,他也俯首在師父耳畔。
“好師父~再多說些~澤兒還想聽~”
程玉潔羞紅瞭臉,感受著巨龍每一次沖撞都研磨著嬌嫩的花心,又再度開口。
“程玉潔是……黎澤的奴妻……是澤兒的仙奴……是主人的母狗~”
“請主人……好好疼愛潔奴……”
“好主人……好澤兒……讓師父……去吧……”
“呼~”
黎澤的呼吸都變得粗重瞭幾分,這世上能讓劍仙子說出這等下流羞人的話語,唯他一人。
這份征服感與快感,讓他無法自拔。
“好師父……親師父……澤兒……又要……唔!!”
“嗯~~哈~~哦~~~”
程玉潔將頭埋在床鋪中,臀瓣卻乖乖撅地更高,能讓黎澤每一次抽插都直達花徑深處。
“好……好澤兒……嗯~~給……給師父……哦~~~”
“都……哼~~射給師父……呀~~”
“師父!!唔!!”
黎澤再也按耐不住,又一次將濃精全部灌入瞭師父的花房。
禦仙決運轉,很快巨龍又再度恢復瞭猙獰。
黎澤將巨龍退瞭出來,而此刻,程玉潔已經軟攤無力,用手背遮掩著自己雙眼。
黎澤俯下身去,親吻著師父的秀鼻,耳畔,紅唇。
而程玉潔恢復瞭片刻之後,便用粉唇幫黎澤將巨龍清理幹凈。
下一個,就輪到遲夜瞭。
嬌媚的喘息聲再度回蕩,這場戰鬥還未結束。
……
直到遲夜與胡婉瑩都完全臣服在巨龍的淫威之下,掛起瞭免戰牌,黎澤這才將目光投向瞭青河。
後者紅著臉頰,點瞭點頭。
胡婉瑩跪坐在黎澤身後,將豐滿的巨乳壓在瞭黎澤背上。
而青河則是被黎澤抱在懷中,分開瞭雙腿,巨龍猙獰著朝著青河那粉嫩的雛菊進發。
“嗯~~哦~~”
巨龍最終還是整根沒入瞭羊腸小徑。
腸壁感受到瞭外來者而劇烈收縮,壓迫著巨龍,想要將巨龍擠出去。
而巨龍卻不甘示弱,在腸壁的刺激下反而更加猙獰。
青河的面頰通紅,谷道卻夾得更緊瞭些。
就在這時,程玉潔和遲夜湊瞭上來,一人一邊,含住瞭青河的酥乳。
“等………咿~~”
胸前的敏感處遭襲,導致私處和菊穴下意識收緊。
而越是收緊,卻越能感受到巨龍的堅硬與滾燙,反而給瞭青河更多的快感。
黎澤見狀,也是趁機抱起青河,上下聳動。
“呀~~慢……慢點……嗯~~屁股……嘶~~”
“不……不行……要~~嗯~~哦~~~”
即便不是第一次,但是青河還是對這種攻勢難以適應,所以很快,她就在黎澤懷中繃著腳背,噴出瞭大量愛液與腸液,到達瞭巔峰。
高潮過後,黎澤卻沒有將巨龍退出,反而將青河抱在懷中,將她的雙腿分的更開瞭些。
因為青河畢竟是假孕,黎澤陽精中都化成瞭天地之力,融入瞭她們的體內,並沒有辦法與她腹中的卵子結合授精。
因此卵子雖然授精,發育,但卻無法培育胚胎。
這就導致,每次青河被黎澤授精之後,隔一段時間,就需要將體內成型的卵子排出。
隻看到青河的粉蚌緩緩張開,隨後吐出一顆半白半透明,如同鵪鶉蛋大小的蛇卵。
“噗~”
“哦~~”
青河揚起瞭脖頸,整個人癱軟在黎澤懷中。
“噗~”
“噗~”
一顆又一顆蛇卵被她排出體外,隨後掉落在地上,很快就化作虛無。
而原本微微隆起的小腹,也很快平坦瞭下去。
隨著最後一顆蛇卵被排出體外,青河的身子顫抖著,隨後無法抑制的,愛液與尿液淅淅瀝瀝流瞭出來,將私處弄得一塌糊塗。
黎澤吻瞭吻青河的脖頸,隨後將巨龍從菊穴中退瞭出來。
青河轉過身子,坐在瞭黎澤的胯上。
巨龍再度沒入泥濘的花徑,被全部緊緊包裹纏繞。
而青河本人也張開四肢,將黎澤緊緊抱住,埋首在他胸間。
黎澤在她額頭間親吻,伸手輕撫著她光滑的玉背。
看來今天晚上,又要被他的青蛇給霸占瞭。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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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各位讀者拜個晚年,答應瞭諸位讀者的新年番外,有些遲到,不過好歹算是順利產出。
關於青河的肉戲,我結合瞭一些蛇的特性,比如喜歡纏繞(抱著人),還有產卵這種。
畢竟是妖,就算是化形完畢,肯定要帶著一些生物天然的習性才對。
番外畢竟是番外,讀者們可以把這一篇當做是全篇故事完結瞭,或者是大結局之後的東西,跟本篇是弱相關。
至於黎澤究竟要怎麼攻略青河,還請各位讀者期待,因為我也沒想好,第三卷的卷綱還沒做。
在本篇中也提到瞭,圍棋,規則,算是我故意為之。
畢竟九冠王柯潔的事情過年期間幾乎是人人皆知。
呃……雖然柯潔回來搞瞭波抽象直播,絕不妥協……那個挺難繃的。
但是就被韓國惡心這個事,肯定不是柯潔的問題。
柯潔拿不拿這個冠軍,對我而言不重要。
但是沒有韓國,對我而言很重要。
快進到將軍南下,開個玩笑。
黎澤的修行就暫時到此為止瞭,再次祝各位讀者新年快樂。
禦仙第三卷——絕贊沒有籌備中。
不知道什麼時候更新(夏天之前)(應該)
敬請期待。(也可以不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