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海幻境在雲風的控制下千變萬化,不僅可以模擬出玉白靈熟悉的人,還可以制造各種各樣的環境。
之前對玉白靈的折磨用瞭五年的時間,五年連續不斷的調教虐待,沒有一時一刻喘息,已經讓玉白靈的心裡防線徹底崩潰,臣服在瞭雲風腳下,同時長達五年的虐待也讓玉白靈對雲風的態度發生瞭某些變化,用一個名詞來解釋就是——斯格爾摩綜合癥。
這種變化讓玉白靈對雲風產生瞭某種依賴性。
而後雲風又用瞭三年的時間,模擬出各種各樣玉白靈熟悉的人、事物、環境,進行公開調教,徹底摧毀掉她的自尊心與羞恥心。
如今,對於玉白靈的調教,也接近尾聲瞭……
玉白靈渾身赤裸,趴在地上,脖子上戴著一個黑色皮質項圈,一條長長的繩子系在項圈上,另一端被雲風握在手中。
雲風走在前面,玉白靈則像一隻聽話的寵物狗,溫順地跟在後面爬行,來到瞭青雲城人來人往的大街之上。
如此驚世駭俗的場面,平常哪能見到?一瞬間,人群像是嗅到瞭鮮血的蒼蠅一般蜂擁而至,迅速將雲風和玉白靈圍瞭起來。
望著如同母狗一樣的玉白靈,周圍群眾紛紛瞪大瞭眼睛,開始議論紛紛。
“你看那個女人,真是不要臉!”
“她是誰啊?這麼大膽,光天化日之下做這種事!”
“這個女人……好像是玉劍宗的太上長老!”一個路人似乎認出瞭玉白靈的身份。
此言一出,周圍人無不動容,畢竟玉劍宗這個名頭可是赫赫有名的。
然而他的話剛出口,就立即被身旁的朋友反駁:“怎麼可能?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玉劍宗的太上長老可是咱們青雲國頂尖的強者,身份無比尊貴,怎麼可能像一隻狗一樣趴在別人的腳下?”
這人說完,不少人點頭附和,顯然是認同瞭他的說法。
對於周圍人的議論,玉白靈仿佛什麼都沒聽見,對此充耳不聞,她仍舊十分乖巧的趴在雲風腳下,昂首挺胸,臉上掛著甜美的笑容,絲毫不見窘迫或羞恥,望向雲風的眼神也是充滿瞭忠誠與依賴。
雲風看著玉白靈的表現,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容,對著玉白靈說道:“小母狗,大傢好像很好奇你的身份,介紹一下你自己吧。”
“是!主人!”玉白靈歡快的回答道,然後向前爬幾步,站起身來。
她雙手抱住後腦勺,兩條玉腿向外分開到一個誇張的角度,敞開自己的私處,擺出一個極為淫賤放蕩的姿勢。
玉白靈面朝圍觀群眾,臉上帶著甜美的微笑,用一種刻意而又嫵媚的語氣說道:“大傢好,我叫玉白靈,是玉劍宗的太上長老。”
她的話音剛落,人群中就傳來一陣驚呼和倒吸涼氣的聲音,所有人都睜大眼睛,臉上寫滿瞭震驚和難以置信,誰能想到,這樣一個比青樓妓女還要放蕩的女子,竟然真的是青雲國的絕頂高手,玉劍宗高高在上的太上長老?
玉白靈卻不以為意,繼續說道:“但現在我有瞭一個新的身份,那就是雲風主人的奴隸,而且是永久的哦。”她說這話時語氣輕快,神情無比得意,絲毫不覺得羞恥或難堪。
玉白靈朝著眾人拋瞭個媚眼,她的眼神中充滿瞭挑逗與誘惑,仿佛是在炫耀自己的新身份,看到眾人震驚的表情,她的內心油然升起一股滿足感。
玉白靈:“作為雲風主人的奴隸,我將無條件服從主人的任何命令。”
周圍人鴉雀無聲,似乎還沒從最初的震驚中回過神來,他們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響,生怕驚擾瞭這位傳奇人物。
雲風見狀,輕笑一聲說道:“小母狗,給大傢表演個節目吧。”
“是!主人!”玉白靈恭順的回答道,然後對著周圍人說道:“初次見面,我給大傢唱首歌吧。”
說罷,她站直身體,雙手托住自己的臉龐,頭部微微前傾,形成一個可愛的花朵狀,然後她輕快的晃動身體左右扭動,口中哼唱起一首古怪的小調。
“我是一隻淫賤的母狗~~~”
“最愛的就是裸體行走~~~”
“我是一隻變態的母豬~~~”
“最喜歡喝主人的尿液~~~”
“我是一個癡傻的性奴~~~”
“最喜歡舔主人的屁眼~~~”
“我是一個淫蕩的婊子~~~”
“最喜歡被用力的鞭打~~~”
玉白靈的聲音清脆悅耳,與歌詞中透露出的荒淫氣息形成強烈反差,一邊唱,她還一邊對觀眾拋著媚眼,展現出一股詭異的誘惑,周圍的空氣似乎變得燥熱起來,人們的目光在玉白靈身上遊移,呼吸也不自覺地粗重起來。
一曲唱畢,玉白靈轉身對著雲風露出討好的笑容:“主人,我唱得好不好聽?”她就像一隻期待主人誇獎的小狗,眼中閃爍著希冀的光芒。
雲風伸手摸瞭摸她的頭,“唱得不錯,獎勵你自慰十分鐘。”
玉白靈聞言興奮得渾身一顫,立即跪地磕頭感謝:“謝謝主人!主人最好瞭!”
磕完頭,玉白靈立即起身,雙腿向外打開到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右手伸向兩腿之間,修長的手指靈活地揉弄著那處秘密花穴,左手則攀上高聳的雪峰,放肆地揉捏著那對豐滿的乳房。
她的手指時而淺淺進入,時而大力抽送,有時又會停留在某處揉搓按壓,隨著動作的加快,玉白靈的呼吸也逐漸急促起來,臉上浮現出一層緋紅。
圍觀群眾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有些人忍不住吞咽瞭一下口水,有的女人尷尬的捂住眼睛,卻又從指縫中偷瞄,有人竊竊私語,聲音中帶著驚訝與難以置信。
玉白靈卻對這些視線毫不在意,全身心地投入到自慰中,口中發出淫蕩的呻吟聲,不過玉白靈知道,沒有雲風的允許,她絕對不能到達高潮。
所以每當快要爆發之際,玉白靈都會一把捏住自己的乳頭和陰蒂,用尖銳的指甲狠狠一掐。
劇烈的疼痛席卷全身,硬生生的將即將爆發的情潮打壓下去。
玉白靈咬緊下唇,額頭沁出一層冷汗,強忍著快感退去時的不適感。
待得呼吸稍稍平穩,累積的快感散去,她又重新開始自慰起來。
就在玉白靈沉浸在自我寸止的時候,街邊突然傳來一聲怒吼:“無恥之徒!你對靈兒做瞭什麼?”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個中年男子手持長劍,面色鐵青地沖瞭過來。
“主人小心!”玉白靈一聲驚呼,連忙飛身擋在他身前。
中年男子見到這一幕,急忙止住攻勢腳步,踉蹌著落在地上,他焦急地對著玉白靈喊道:“靈兒,你在幹什麼?快讓開!”
玉白靈擋在雲風身前,滿臉怒容:“大膽!你是誰?竟敢對主人不敬!”
中年男子一怔,喃喃道:“靈兒,你不記得我瞭?我是長觀,楊長觀啊!”
“楊長觀?”玉白靈重復瞭一遍這個名字,眉頭微蹙,似乎有點耳熟,她仔細的打量著對方——隻見來人劍眉星目,面容冷峻,五官棱角分明。
漸漸地,一段久遠的記憶逐漸浮現在玉白靈的腦海中……
那一年,玉白靈二十歲,她獨自一人來到瞭永恒雪山,目的是取得永恒雪山特有的靈寶——天山雪蓮,這是她成為親傳弟子的最後一道歷練。
然而永恒雪山危機重重,玉白靈大意之下,被一頭妖獸偷襲,受瞭重傷,眼看危在旦夕,關鍵時刻,一位年紀與她相仿的男子,將她救瞭下來,正是楊長觀。
玉白靈雖然獲救,但所受傷勢不輕,根本無法獨自活動,楊長觀見狀,便主動留下來保護玉白靈,幫助她恢復傷勢。
這一來二去之間,兩人漸漸有瞭好感,這份好感又在之後的結伴同行中,慢慢演變成瞭情愫。
但是礙於玉劍宗的宗規,玉白靈一直將這份情愫藏在心裡。楊長觀看出瞭玉白靈的處境,他同樣也選擇瞭將這份情愫藏在心中。
一個月過後,玉白靈終於找到瞭一朵天生雪蓮,但卻遭遇瞭一頭地境級別的妖獸,這時候的她與楊長觀,都是人境九重的修為,想要對付一頭地境妖獸,談何容易?
最終,在玉白靈絕望的吶喊中,楊長觀與那頭妖獸,一同墜入瞭懸崖。
這件事,成為瞭玉白靈心中無法愈合的一道傷口……
回憶如潮水般洶湧而來,玉白靈的表情微微顫動,她凝視著眼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喃喃道:“你真的是楊長觀?你沒死?”
楊長觀看到玉白靈認出瞭自己,臉上浮現出欣喜的笑容:“沒錯,靈兒!當年我掉下懸崖,卻僥幸活瞭下來。”
回想起當年兩人在一起相處的美好日子,玉白靈的心跳不由得開始加速。
就在這時,楊長觀突然越過瞭玉白靈,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手中長劍毫不猶豫地朝雲風刺去。
“無恥之徒,去死吧!”楊長觀怒吼道,劍勢凌厲無比。
而玉白靈沉浸在對往事的回憶中,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等到她回過神想要阻止的時候,卻發現雲風已經用手扼住瞭楊長觀的喉嚨。
“看來,你不太想成為我的奴隸啊。”雲風冷冷的望著玉白靈,眼中閃過一絲寒意。
玉白靈聽到這話,心中猛地一顫,她連忙跪下說道:“主人,不是的!母狗絕無此心!母狗是想起瞭一些往事,一時有些愣神,絕對不是故意的!請主人明鑒!”
玉白靈一邊說,一邊磕頭,她的聲音誠懇無比,磕頭的動靜也是如同撞鐘。
“是嗎,那我給你個機會證明你的忠誠。”雲風說完,取出一個形狀長方形的火爐,上面覆蓋一塊弧形的鐵罩子,其上佈滿尖利的鐵刺,爐中炭火正旺,將鐵罩和尖刺燒得通紅,散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高溫。
“自己坐上去。”雲風淡淡地說道,將火爐推到玉白靈面前。
玉白靈看著那燒紅的鐵爐,心中一陣打顫,她知道坐上去將會遭受怎樣的折磨,但為瞭向雲風證明自己的忠心,她沒有絲毫猶豫。
“是!主人。”玉白靈應聲道,隨後起身走到火爐上方,分開雙腿,深吸一口氣,毅然決然地坐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