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走後,兩人簡單地洗漱瞭一下。新娘去瞭一趟廁所,回來時翰武已經光著膀子,隻穿著褲衩坐在瞭床上。看見新娘進屋,就抬起屁股把褲衩也扒瞭下來,好像是故意脫給新娘看的。
新娘見狀微微一怔,翰武的雞巴著實雄偉。雞巴又粗又長,尤其是雞巴頭,像個蘑菇頭一樣挺在前面。新娘站在地上把旗袍脫去,又坐到床邊兒,把內衣紗襪一一脫瞭。想瞭想索性把褲衩也脫瞭,撩開被子,躺下進去。
被子剛蓋上,翰武就把它掀開瞭,隨即便趴瞭上來。兩隻乳房被兩隻大手抓捏攏起,一張大嘴就啃瞭上去。把兩個乳頭啃咬一遍後,就伏起身子,扶著雞巴跪在床上,在下面尋找入口。新娘也很配合,抬起瞭大腿。
這下翰武知道瞭人們常說的“騷屄”是啥模樣,陰毛很多,卷曲著。但沒有娘的多,娘的陰毛一直蔓延到小肚子上。中間一條大口子,旁邊有兩片肉。分開肉片,就看到一個洞,這應該就是女人的屄瞭!洞上面還有一個小眼兒,他覺得那是尿尿的地方。在那上面隱約還有一個小突起,他好奇地按瞭按。每一按,新娘就一哆嗦。怪不得爹娘肏屄的時候,娘有時也自己揉這個地方,原來這麼刺激。
翰武心說:“女人這東西還蠻復雜呢,以後再琢磨吧,幹正事兒要緊!”
他已經看過幾次父母肏屄的場面,心裡大致有瞭譜。還學著他爹的動作,先用雞巴在屄口上下蹭瞭幾下,然後一用力,雞巴一下就進去大半截!新娘啊的大叫瞭一聲,隨即把著翰武的胳膊說:“慢點兒,好疼!”
翰武疑惑瞭一下,也就放緩瞭動作,小幅度地抽插起來。新娘蹙著眉,小聲哼唧著。過瞭一會兒,對翰武說:“你先出來一下,我下面不舒服!”
翰武不舍地撥出雞巴,竟然發現上面有血!
新娘抬起屁股把底下的白色方巾抽出來,上面已經沾染瞭少許鮮紅色的斑點。她拿方巾擦瞭擦屄口,翰武也拿過來擦瞭擦雞巴,然後又插瞭進去。心裡起瞭變化,動作自然變輕瞭。
可插瞭幾下就恢復瞭原來的力度,雞巴插進撥出,發出咕嘰咕嘰的響聲,偶爾還有噗噗的出氣聲。新娘也開始咦咦啊啊地叫出聲來,翰武覺得那表情跟娘的很像。翰武插著插著幹脆蹲在床上鼓搗起來,這也是跟他爹學的。這下新娘更受不瞭瞭,不斷地挺動著,擺動著,把著翰武的胳膊,指甲幾乎掐在肉裡。
新娘心想:“自己怎麼像是在和一頭驢在做愛,這架勢像和我有仇一樣!”
翰武不是和新娘有仇,一是的確興奮,19年來第一次真槍實幹讓他控制不瞭。二是他惱怒吳處長那居高臨下的傲慢樣子。他要把對吳處長的怒火發泄出來,誰讓下面的女人是他的侄女呢!要是他姑娘那就更痛快瞭!
翰武正在興頭上,也感覺不出胳膊的痛感。從雞巴傳導的快感讓他全身發熱,腦袋酥酥的,這和自己用手的感覺大不一樣。怪不得那些人每天都談論這個,原來幹這事兒確實他媽的舒服啊!
舒服沒多久,更舒服的感覺就來瞭。翰武知道自己挺不住瞭,他也順其自然。隻是力度更大瞭,有多大勁兒使多大勁兒!
終於支撐不住瞭,身子開始哆嗦,雞巴劇烈跳動,腦袋一片空白,一股股的精液就射進瞭新娘的屄裡。
完事後,翰武躺在床上回想剛才的一切。他有一種成就感,也有一點兒遺憾,那就是他看到的好些姿勢沒來得及做呢!還有可能是太興奮瞭,那些人所說的女人屄裡夾緊收縮的狀況,他沒註意到。就連所說的屄松屄緊,也沒有感覺。畢竟自己就肏瞭這一個女人,誰知道屄松什麼樣,屄緊什麼樣?
第二天早上,艷陽高照。翰武也神清氣爽,學著翰文當初新婚第二天的樣子,倒背著手走到院子裡。
夥計、住客們就圍攏過來,有人問:“翰武,睡女人啥滋味呀?”
翰文仰著脖子回答:“過癮唄!”大傢哄笑。
又有人問:“你那雞巴玩意兒,沒磨破啊?”翰武故意低頭瞅瞭瞅,說:“沒磨破,就是磨出繭子瞭!”
眾人一片噓聲:“你就吹牛逼吧!”
看翰武這樣,捉弄他也沒意思瞭,大傢也就散去。
翰武扭頭看到瞭老羅,沖老羅點點頭。老羅也狐疑地點點頭,沒有說話。
之後的隋傢又恢復瞭相對的平靜,隻是內心裡每個人都各有波瀾!
隋太太在得知曉寒初夜落紅後,又高興,又有些自責。高興的是兒子娶到瞭黃花閨女。自責的是自己錯估瞭人傢姑娘。隋太太原本沒有期盼曉寒是處女!
現在新婚姻法已經頒佈瞭,新女性運動也在蓬勃發展。尤其是在城市,得到很多人的響應,對處女的觀念也有所松動。看曉寒的打扮舉止,絕不是保守的姑娘。再說,就算不是處女,有吳處長在,你也不能給送回去!那塊兒方巾,也隻是按老規矩辦,走走形式而已。沒想到得到意外驚喜!
倪靜過得不是太順心,可也沒什麼大波折。和翰文在床上還是那樣,她的大多數高潮不是來自翰文的雞巴,更多的是來自翰文的嘴和手。生完孩子的幾個月後,她發現她的性欲慢慢地高漲。而翰文還是那樣,往往她剛有點兒感覺,翰文便射瞭。那種不上不下的感覺憋的她難受,好在翰文還很理解她,也不嫌臟,會用嘴或手讓她泄出來。雖然覺得也很舒服,但終究是缺少瞭點什麼。
和妯娌的關系還算融洽。曉寒雖然有點兒高傲,對她還是不錯的,沒有表現出瞧不起她的神情。但有一些事兒,卻讓她感到不舒服。
自從曉寒嫁過來,大傢有時就在一起聊天。可聊著聊著,她就插不上嘴瞭。翰文和曉寒會說到一些她不是太明白的事兒。比如文學瞭,藝術瞭,新思想,新思潮瞭,還會提到一些她沒有聽說過的人名。看他倆聊的火熱,她就找個借口退出來。有時會聽到兩人哈哈的笑聲,她感覺以前從未聽過翰文如此爽朗的開懷大笑。倪靜覺得他倆好像更像是兩口子!
有一次,還看到曉寒翹著二郎腿,晃動著一隻白嫩的腳丫,在和翰文聊天。就算是在城裡,可大伯子和兄弟媳婦兒這樣面對面地聊天,倪靜還是覺得不舒服。
曉寒的開放程度有時也使她尷尬。一次她在洗澡,曉寒也赤條條地走進來。一對不大不小的乳房挺在胸前,微微顫抖。小腹下的陰毛黝黑閃亮,陰毛沒有她的密,卻格外細長,向前支出一大撮。曉寒先是讓倪靜給她擦瞭後背,然後主動給倪靜擦洗。一隻手擦後背,一隻手就下滑的屁股上,在上面來回撫摸,摸得倪靜癢癢的。之後又貼著倪靜的後背,雙手撫摸她的乳房,還羨慕地說:“嫂子的乳房真大,真柔軟!”
開始倪靜以為是女人間的玩耍,可曉寒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而且開始揉捏她的乳頭。揉的很舒服,倪靜甚至有些動情瞭。正在恍惚時,曉寒又張嘴吸住瞭她的耳垂,一陣癢癢的,酥酥的感覺頓時襲來。雖然很舒服,卻也喚醒瞭她。她就勢掙脫開來說:“癢死瞭,別鬧瞭!”
她還不習慣女人之間這種過於親密的舉動,雖然不很反感,卻也覺得有些別扭!
最讓倪靜高興的就是她的兒子瞭!爺爺給取名隋義山,說不管做人還是做生意都需要一個義字!小傢夥已經一周歲瞭,開始蹣跚走路,啊啊說話瞭。他走到哪兒,哪兒就會傳來笑聲。
翰武現在是春風得意,風流快活。他精力充沛,每隔一兩天就會要一次,持續的時間也長瞭。直把曉寒肏得騷水流盡,肥屄見腫!他也看出有時曉寒不太情願,他也不管。你是我媳婦兒,就得讓我肏!而且是你自己送上門的!逐漸知道瞭什麼叫老漢推車,金雞獨立,猛虎下山……隻是他從來沒有看到曉寒像她娘那樣癲狂的高潮狀態!
翰文過得似乎也不錯!自從兄弟媳婦兒嫁過來,自己就有瞭交流的對象。兩人很談得來,也都熱衷於新鮮事物。尤其是曉寒那嬌媚的表情,讓他癡迷。他在書上看到過這樣一句話:女人千般美,也敵不過一個“媚”字!
曉寒會不經意間露出一點兒乳肉,甚至乳溝。那景象雖然都是一閃而過,卻讓他浮想聯翩。自己媳婦兒那肥嘟嘟的大乳房,也不曾讓他如此興奮!
最使他癡迷的是曉寒的一雙白腳丫。一雙腳玲瓏剔透,潔白潤滑。腳趾修長,腳底細膩。尤其是一隻腳在他面前不停地晃動,腳趾頭彎曲、伸直時,他都有跪下去把玩吸吮的沖動!
隨老爺還是以前一樣,把裡裡外外都經營得井井有條。時常還和夫人翻雲覆雨,顛鸞倒鳳。又有小孫子圍繞在周圍,所謂天倫之樂,也不過如此!
老羅雖是外人,可隋傢都把他當自傢人看待,有什麼大事小情都與之相商。
這些日子店裡很安定,外邊卻不斷有日本軍火庫被搶,警局重要犯人被劫等消息傳來,聽到後他也隻是微微一笑。
一轉眼兒,1931年的春節就到瞭!
隋傢從來都沒有這樣熱鬧過,請來瞭大秧歌,又觀看瞭二人轉。晚上,喝得高興瞭,小輩們都爭相去模仿二人轉演員的動作。倪靜因為在農村看的多,也跳得最好看。翰文跳得扭扭捏捏,大傢都笑話他像個小媳婦兒。翰武最狂野,像隻大馬猴上躥下跳,逗得大傢笑出眼淚。最後曉寒搖搖晃晃地上瞭場,動作倒是有點模樣兒,就是幅度小,節奏稍慢,大傢說像木偶表演。
大傢都笑瞭,老羅也笑瞭,隻是笑的有些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