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靜一看是張薇,就趕緊下樓跑出門外。
張薇這時已走過倪靜傢門口,聽見叫聲回頭一看,倪靜正小跑著向自己奔過來!隨著跑動,她胸前的兩隻大乳房像潮水一般,連綿起伏,悠來蕩去。前波未平,後波又起!
這情景看得張薇都有些癡瞭!
倪靜來到張薇跟前,把跳舞的事兒和她講瞭一遍。
張薇一聽,就說道:“我還以為什麼大事呢,把你急成這樣!我今晚沒事,你現在就跟我回傢吧!”
倪靜一聽,就笑著點瞭點頭。
張薇邊走邊小聲說道:“姐,下次慢點跑,別把你這倆大寶貝給甩丟瞭!”
倪靜楞瞭一下,才反過味來,立時羞得滿臉通紅。
她攥著拳頭,捶瞭張薇兩下。
然後,嘆瞭一口氣,說道:“我也不想這樣啊!人傢生完孩子,都恢復原狀瞭。可我倒好,生瞭三個兒子,生一個大一圈,都愁死我瞭!”
張薇撇著嘴說道:“真是得便宜賣乖!多少人做夢都想變大呢!”
倪靜白瞭她一眼,氣呼呼地說道:“那剛才是哪個小狗笑話我來的!”
兩個人就一路說笑著,進瞭張薇傢。
張薇簡單地吃瞭幾口飯,就拉著倪靜走向自己的臥室!
倪靜邊走邊疑惑地問道:“薇薇,你說這個時候區裡組織舞會合適嗎?”
張薇笑著說:“有什麼不合適的!越是在困難的時候,越需要鼓舞士氣。在延安時條件艱苦,可大傢情緒高漲,會舉辦各種形式的文化活動。舉辦舞會就是其中的一項!每周六好幾個地方都有舞會,有時還是化妝舞會。毛主席、朱老總、周副主席等中央領導人也時常來參加舞會的!”
倪靜很是羨慕地問道:“這些中央領導人你都見過?”
張薇自豪地說道:“何止見過啊!我和他們都跳過舞呢!”
倪靜興奮地說道:“你和黨中央領導人跳過舞,我再和你跳舞,那不等於我也和他們跳過舞瞭嗎!”
看到倪靜這小姑娘般的爛漫神情,張薇忍不住在她的臉蛋上掐瞭一把!
來到臥室裡,張薇哼著小曲,刷拉一下合上瞭厚厚的窗簾。
然後挑瞭一張唱片放到瞭唱機上,隨之一首悠揚的樂曲就回蕩在屋子裡。
倪靜知道這個東西不是普通傢庭能擁有的。她覺得張薇的生活要比自己豐富的多,也更有情趣。
張薇和以前一樣,脫得隻剩褲衩,然後套上瞭睡裙。
倪靜已經不像上次那樣的害羞瞭!書上說,女人的身體就是世上最美的藝術品,要懂得裝扮,也要學會欣賞!
張薇的身體很美,乳房豐盈,屁股渾圓。站在那兒,就像一隻高傲的白天鵝,雍容華貴,儀態萬千!
張薇從最基本的禮儀、站姿開始講解,然後告訴倪靜怎樣辨識舞曲的節拍,並如何隨著節拍的變化移動腳步。
倪靜對幾分之幾拍不是很懂,但她扭過大秧歌,她知道這和扭大秧歌時的鑼鼓點其實是一樣的!隻要踩上瞭點,步伐也就跟上瞭!
她一會自己練步子,一會和張薇一起跳,忙的不亦樂乎。
倪靜從最初的慌亂無章,慢慢地找到瞭感覺。也能隨著張薇的動作轉動起來,腳步輪換也基本到位!
兩人的身高差瞭十公分,一個挺立高挑,一個溫婉嬌柔,跳起來還很協調,就是服裝穿的正好相反。
就這樣,一個多小時不知不覺地過去瞭。
兩人也都忙活的見瞭汗。
倪靜覺得自己已經學瞭個大概,這跳舞也不是短時間就能熟練掌握的,就和張薇說自己回傢鞏固鞏固,以後再接著學。
張薇一想也是,就同意瞭。
第二天下班後,區裡如期地舉辦瞭聯誼會。
大傢都積極地參予進來,晚會進行的很順利,也很熱鬧。
晚會進行期間,還來瞭一位東北局的領導。
此人比韓書記略微年長幾歲,但看他的舉止派頭,級別明顯要比韓書記高出很多。
他身高在1米8左右,身材魁梧,體格健碩。
長相雖說不上英俊,但也透著一股英武之氣。
看走路的姿勢和習慣性的手勢,也應該領過兵,打過仗,是個行伍出身。
韓書記介紹說這是我們北方局的駱主任,在視察完工作後,途徑這裡,特意來看望大傢,給大傢鼓鼓士氣!
隨後駱主任也簡單地講瞭幾句話。
他聲音洪亮,語速適中。所說內容雖然淺顯易懂,但很有感染力,很有煽動性。
駱主任講完話後,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和大傢一起參加瞭舞會。
區裡會跳舞的人不多,女同志會的就更少瞭。
倪靜雖然隻是初學,也被人請到瞭場上。
好在請她跳舞的人也不太會,兩人互相研究著跳完瞭第一隻曲子。
當音樂再次響起時,駱主任竟然來到瞭她的面前,很紳士地請她上瞭場。
倪靜覺得有些手足無措,但又不能拒絕,隻好硬著頭皮和他跳瞭起來。
一邁舞步,倪靜就感覺到駱主任不是個新手。
雖然動作有點僵硬,但都合乎拍節,踩點也有輕有重。
倪靜初學咋練,加之緊張,經常邁錯步,好幾次都踩到瞭駱主任的皮鞋上。
但駱主任卻毫不在意,臉上還帶著微微的笑容。
他厚實的大手緊緊地攥著倪靜的小白手,倪靜緊張得手心都出瞭汗。
駱主任還不時地和她說著話,說這跳舞就像指揮作戰一樣,從容淡定才是關鍵。如果慌慌張張的,就會錯誤地判斷戰場的形式。
倪靜覺得他文化不高,可比喻的倒很恰當。
兩人邊跳邊聊,倪靜還真放松下來瞭。
在後半段,居然一步沒錯地跳完瞭曲子。
曲子結束時,駱主任還特意關照倪靜,說以後如果有事可以直接去找他。
倪靜禮貌性地客氣瞭幾句,也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
領導走瞭,大傢也就放開瞭!
不管會不會,也都敢上去走兩圈。
舞會就在這歡快的氣氛中順利地結束瞭!
倪靜也松瞭一口氣,終於過瞭這一關!
她覺得男女在一起跳舞,並沒有她想象中的那樣尷尬。隻要不羞澀,不拘謹,放開去跳,就能找到自信,還會不知不覺地沉浸舒緩的氛圍裡!
倪靜邁著輕快的步子向傢裡走去,剛到大院門口,裡面就開出來一輛吉普車。她向旁邊閃瞭一下,可吉普車卻停瞭下來。
“嫂子!”玉梅探出頭來喊瞭她一聲。
倪靜走到近前,發現翰武也坐在裡面。
三個人說瞭幾句話,玉梅和翰武就開著車疾馳而去。
最近幾天,玉梅來找過翰武幾次。玉梅在聯軍情報總部工作,她找翰武,一定有重要的事情。倪靜有些替翰武擔心,可也沒問。她知道就是問瞭,翰武也不會說出實情的!
翰武的確在做一件重要的事,而且是一件極其危險的大事。
近期哈爾濱形式危急,杜聿明的新一軍已經逼近到城市南邊。為瞭裡應外合攻下哈爾濱這座最重要的戰略基地,他們派遣瞭一個叫鄭鵬的“東北挺進軍總司令”,於兩個月前秘密潛入瞭哈爾濱。
他的任務就是糾集潛伏在哈爾濱的地下軍,以軍事暴動來奪取哈爾濱。
此時東北民主聯軍的主力部隊都已開赴前線,哈爾濱城裡兵力空虛。
如果哈爾濱丟失,整個北滿根據地就會全部喪失。
聯軍情報部門通過偵查得知,鄭鵬以做生意為名正在哈爾濱積極活動。天龍客棧是他們在哈爾濱的活動據點,老板叫餘立鳴。餘立鳴是在4個月前進入的哈爾濱,他的真實身份是鄭鵬的參謀長。雖然在天龍客棧也有我方的一名臥底人員,但他也不清楚鄭鵬的落腳點,甚至連長什麼樣都不知道。
這個人叫郝玉龍,大叫都叫他老郝。
老郝是“七七事變”後,國民黨派到哈爾濱的特工。他的表面身份天龍客棧的副經理,負責打理日常事務。因為都是經營旅店業務,所以和老羅相識,並成為很好的朋友!
那時國共兩黨處於合作狀態,在一次行動中兩人才知曉瞭各自的真實身份。
日本投降前夕,經老羅引導和說服,老郝最終同意加入我黨,並一直潛伏下來。老羅離開哈爾濱後,玉梅就接管瞭這條線。
一天,老郝找到瞭玉梅,告訴她敵人正在準備武裝暴亂。而且,為瞭配合新一軍的進攻,近期就會實施。但有一個最重要的地方卻成瞭他們的一塊心病,那就是興盛糧庫。拿下糧庫不僅僅是為瞭糧食,更主要的是為瞭奪取運糧的列車。
可糧庫防守嚴密,守衛較多。單從外面進攻,會遇到很大的困難。而且,火車進出糧庫的時間他們也不掌握。所以他們正在打探糧庫工作人員的信息,試圖安插一個內應。
玉梅一聽,就想到瞭翰武。她瞭解翰武,知道翰武一定會同意。可這麼重大的事情,萬一出現什麼問題,後果誰都負擔不起。而且,這是一項艱巨復雜的任務,萬一露出馬腳,就會引來殺身之禍!
經過仔細考慮,她還是向上級提出瞭自己的想法。經過研究討論,最終同意瞭玉梅的計劃。
翰武在兩天後就因帶班喝酒而受到瞭處分,又因為不滿領導的處置意見,和主任發生瞭沖突。
於是,老郝就把自己摸排的情況向餘立鳴做瞭匯報,並且向他推薦瞭翰武。餘立鳴思考瞭一番,考慮到時間緊迫,也就同意瞭!
又過瞭幾天,老郝對餘立鳴說:“我通過關系接觸到瞭隋翰武。此人沒什麼文化,性格大大咧咧的,沒什麼心眼。雖然是糧庫的副主任,可沒有實權。錢款都不歸他管,因此對上級很不滿意。還有他傢原有的車店被政府占瞭,也隻給瞭一套不大的二樓,他對此也是一肚子的怨氣!”
“現在國軍已經半包圍瞭哈爾濱,市內人心惶惶,看得出他也想另選一條路,隻是沒有接洽人!”
餘立鳴聽後精神一振,這正是他所需要的人。
8月下旬的一天晚上,翰武由老郝引路在一傢飯店的單間裡,見到瞭餘立鳴。
三人客套瞭幾句,就坐下來喝酒。
餘立鳴試探瞭幾句,果然如老郝所說,翰武對共產黨有著很深的怨氣!
他也就不想隱瞞瞭,直接說道:“隋老弟,現在共軍節節敗退,中央軍已經兵臨城下瞭,這哈爾濱眼瞅著就保不住瞭,老弟就沒什麼打算嗎?”
翰武放下杯子,嘆道:“誰都清楚這情形,可就是有打算,也沒有引路的啊!”
餘立鳴笑瞇瞇地說:“要是有人給你引薦引薦呢!”
“那當然好瞭!就怕……”翰武說瞭一半,像是說錯瞭話一樣停住瞭。
他看著餘立鳴說道:“你是說……你認識那邊的人?”
老郝這時接話道:“老弟,事已至此,我就不瞞你瞭!餘老板就是東北挺進軍的參謀長,就是你說的接洽人!”
翰武立刻睜大瞭眼睛,說道:“原來是這樣啊!早說啊!何必繞這些彎子呢!”
又一撓頭,說道:“不對!參謀長這官不小啊!為瞭我這小白人,你怎麼會親自出馬呢?”
老郝隨即說道:“實不相瞞,我們找你就是為瞭糧庫的事兒!”
翰武一聽,疑惑地問道:“還想再搶一次?”
“不行,不行!”說完,便把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似的!
餘立鳴一見,便警覺地問道:“怎麼,你怕瞭!”
“我是不怕!可你們的人不行!上次和守衛一交火,沒打幾分鐘,就他媽的全跑瞭!最好玩的是那個內應,我一拍他肩膀,他轉身就想跑。可腿上哆嗦,讓我一把就給拽住瞭!我他媽的誤打誤撞的還立瞭一功!”翰武說完,又搖瞭兩下腦袋。
餘立鳴一聽,才放下心來,抽出來的刀也放瞭回去。
他笑著說:“老弟啊,上次去的不是我們的人,隻是一些山匪毛賊。這次可不一樣瞭,這次是鄭司令親自指揮的!而且,隻要這邊槍一響,不出一個小時,新一軍就能踏進哈爾濱!”
看翰武還是態度遊離,便說道:“光我們挺進軍就有10個師,而且師長都蔣總裁親自任命的,都有委任狀的!在阿城、呼蘭、太平橋、顧鄉等等地方,都埋伏著我們的人!說白瞭,整個哈爾濱都被我們包圍瞭!這次是萬無一失!”
翰武聽完,來瞭精神。他伸頭問道:“委任狀!能讓鄭司令親自給我委任一下不?總得給我個官當啊!再說,看不到他本人,我也不托底啊!”
餘立鳴笑笑說:“應該可以,而且得到委任狀的,還不光你一個人!但這事我說瞭不算,得向鄭司令稟報!”
翰武這才樂瞭,又低聲說道:“參謀長,咱們占瞭哈爾濱,能把我傢的房子還給我不?那可是好地點啊,幹什麼都能賺錢!”
餘立鳴哈哈大笑起來,然後說道:“老弟,你就這點兒胃口啊!別說那樓瞭,我擔保你們傢那一片都能歸瞭你!”
翰武不好意思地笑瞭笑,又沉下臉,說道:“不過,咱們得快點兒動手!我得罪瞭上頭,聽說過幾天要把我調到郊縣去!”
餘立鳴點點頭,說道:“好,等我稟報鄭司令後,他會親自給你佈置任務!”
翰武笑著說:“那好,我等你信兒!”
三人一起幹瞭最後一杯酒,便離開瞭飯店!
兩天後,老郝把翰武帶到瞭天龍客棧二樓的小客廳。
客廳的門口用屏風擋著,翰武繞過屏風一看,餘立鳴和一個胖胖的中年男人坐在沙發上,客廳當中還擺著一桌酒席。
餘立鳴起身向翰武介紹道:“這是我們先遣軍的李處長!”
之後又把翰武介紹瞭一下,然後四人落座,開始邊喝邊聊。
翰武和老郝對瞭一下眼色,老郝摸瞭一下耳朵。翰武明白瞭,他也不清楚這個人的底細!
李處長向翰武問道:“老弟,你一個人在裡面人手不夠啊!能把槍和人帶進去嗎?”
翰武答道:“那沒問題!槍可以藏在糧袋裡,人可以化裝成民工,我就是管這個的!”
李處長點點頭,又問道:“拉糧的火車什麼時候進站呢?”
“那可沒準瞭,白天晚上都有!但一般在三天前會接到通知,我們會根據時間安排人手裝運!”翰武肯定地說道。
李處長和餘立鳴對視瞭一下,然後李處長站起來說:“你們喝著,我還有事,先走一步瞭!”
送走李處長,三人又坐下,接著喝起來。
餘立鳴心情不錯,他笑嘻嘻地對翰武說道:“老弟,這酒色不分傢!一會兒,讓老郝找兩個姑娘,陪咱們喝喝酒,熱鬧熱鬧!”
翰武一聽,心裡就一顫。他知道這找女人,可不光是為瞭喝喝酒。
可沒等他開口,餘立鳴就對老郝說:“一會兒,把莎莎找來,再給老弟物色一個年輕漂亮的!”
老郝笑著對翰武說:“隋老弟,喜歡什麼樣的?”
說完,抻瞭抻衣服。
翰武一看,忙說道:“我無所謂,一切都聽郝大哥安排!”
老郝隨即起身說道:“那你們接著喝,我出去一趟!”
說罷,轉身下瞭樓。
餘立鳴瞇著眼,色色地說道:“喝完酒,老弟就在這兒好好快活快活!”
翰武連忙擺手說:“喝喝酒還行,床上我可是有那個心,沒那個力瞭!”
餘立鳴不解地問道:“怎麼會呢?看老弟膀大腰圓的,應該沒問題啊!”
翰武嘆瞭口氣,說:“別提瞭!那時在農村,冬天沒事幹,天天晚上和老婆滾大炕。那時歲數小,幹起事來不管不顧。可沒兩年身子就虛瞭,陽氣都耗光瞭!這幾年就更不行瞭,尤其是喝完酒,下面就跟死泥鰍似的,一時半會起不來!”
餘立鳴聽後哈哈一笑:“不瞞老弟,我也不比從前瞭!可我有個寶貝,保讓你立刻還陽,還能金槍不倒!”
然後,從兜裡掏出一個小瓶子,用筷子頭輕輕地往自己酒杯裡扒拉瞭一點灰色粉末。然後又往翰武的杯裡也撥瞭一點。之後,小心翼翼地擰上蓋,放進瞭兜裡。
翰武一看,就知道不好,這東西應該是春藥!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再推辭瞭,那樣會引起餘立鳴的懷疑。
於是,他故作驚奇地說:“真有那麼好使?”
餘立鳴得意地說:“我是費瞭好大的勁兒,才從一個老禦醫那兒得到瞭這個東西。你試試,就知道瞭!”
然後端起杯子,晃瞭晃,一口喝瞭下去。
翰武一看,也隻有照做瞭。
喝完之後,故意瞅瞭瞅下面!
餘立鳴笑著說道:“哪有那麼快啊!二十分鐘後,你在看看!先喝酒!”
喝著酒,餘立鳴說道:“幹咱們這行的,今天做人,明天就可能做鬼!所以,瀟灑一天賺一天!不過,老弟趕上好時候嘍。今晚司令召見後,那好日子就來瞭,老弟就等著享福吧!”
翰武面露驚喜,伸頭問道:“司令今晚會委任我?”
餘立鳴點點頭說:“鄭司令今晚在馬迭爾賓館設宴款待大傢,還要當場宣佈委任狀!”
翰武高興地搓著手說:“等我發達瞭,一定要重重地感謝參謀長!”
餘立鳴擺擺手,說道:“老弟客氣瞭!隻要咱們精誠團結,自會有享用不盡的榮華富貴!”
翰武舉起杯,兩人一碰又幹瞭!
還不到10分鐘,翰武就有感覺瞭!隻覺得全身發熱,腦袋發脹。雞巴硬的像鐵棒一樣緊貼在小腹上,龜頭都探出瞭褲衩,被褲衩帶緊緊地勒著。
現在就是看到個窟窿,他都想插進去!
可他還在克制著自己,還裝模作樣地不時低頭看看褲襠。
又過瞭兩分鐘,他驚喜地說道:“這玩意兒還真好使,下面開始有感覺瞭!”
餘立鳴得意地說:“再過幾分鐘,保你支著帳篷出去!一會兒你就盡情地玩吧!玩累瞭就睡!大戰前,咱們得徹底放松放松!”
翰武心裡在罵他的八輩祖宗,可臉上還得表現出感激與期許的神情!
還好,這時傳來瞭高跟鞋“噠噠”的上樓聲!
聽到這聲音,翰武腦子裡浮現的都是女人白花花的肉體,黑乎乎的陰部。
翰武緊盯著屏風後面,眼睛幾乎都射出瞭光!
很快兩個女人就拐過屏風,出現在他們眼前。
翰武一看,驚得差點叫出瞭聲!
其中的一個女人竟是玉梅!
她梳著利索的齊肩短發,臉上沒有化妝,還是原來的樣子。
身上卻穿瞭一條紫色的旗袍,還沒穿襪子,露著整條白花花的大腿。下面穿著黑色高跟鞋,白皙的腳面泛著迷人的光澤。
另一個女人就應該是那個莎莎瞭。她也穿著旗袍,但臉上畫著濃重的妝。身材很是豐滿,兩個乳房鼓鼓地向前凸出,像一道大堤橫在瞭胸前!頭發燙成瞭波浪卷。最惹眼的是旗袍的開氣都到瞭大腿根,小半拉屁股都露瞭出來!
玉梅看上去比較扭捏,不時地拽拽旗袍的下擺。就是一個良傢婦女,為生活所迫出來賣身,但又羞羞答答放不開的樣子。
可莎莎則不一樣,看見餘立鳴後,就晃動著大乳房,緊走兩步,一屁股就坐到瞭餘立鳴的懷裡。嗲嗲地說道:“餘老板,怎麼這麼長時間才想起找我啊!”
餘立鳴摸著她的臉蛋,淫笑道:“還說呢!上次被你弄得腰酸腿疼的,這不才緩過勁兒來嘛!”
莎莎故作嬌態地打瞭他一下,笑道:“死樣!”
餘立鳴扭頭看瞭一眼玉梅,對翰武說道:“模樣還行,老弟覺得如何?”
翰武嘿嘿笑著說:“不錯,我就喜歡這樣的,像個剛出嫁的小媳婦兒!”
莎莎一聽,扭過臉“哼……”瞭一聲。
老郝手扶著桌子,低聲對翰武說道:“她男人死瞭兩年瞭,撇下她孤兒寡母。生活不下去瞭,這才想出來做這個,絕對的頭水貨!老弟要是喜歡,不妨收她做個偏房!”
翰武傢的大車店就緊挨著“桃花巷”,他知道這頭水貨就是指第一次接客的已婚良傢婦女!
老郝之所以這樣說,也是擔心餘立鳴萬一起瞭色心,再打玉梅的主意。翰武收瞭玉梅,就是他的女人瞭。餘立鳴顧及面子,也就不好再有什麼想法瞭!
翰武一聽就明白瞭,點點頭說:“我還真相中瞭!等過兩天趕走瞭……”
他像是說漏瞭嘴一樣,趕緊改口說:“……趕走瞭那個租戶,就讓你搬進去,我還要大辦幾桌呢!”
餘立鳴嚇瞭一跳,他怕翰武再把共產黨或共匪之類的話說出來。好在翰武改瞭口,沒說出來!
他接著便道:“好啊!今天就當是洞房花燭夜瞭!還不趕緊去伺候你男人!”
玉梅聽後,低著頭,一步一步地走到翰武身邊。看看莎莎,也抬瞭一下大腿,但又收瞭回去,一副羞怯至極的樣子。
翰武心說:“不愧是老地下黨,演什麼像什麼瞭!”
他摟著玉梅的腰,向後一拉,玉梅的屁股就坐到瞭他的大腿上!
玉梅一手緊摟著翰武的脖子,發出瞭“啊……”地一聲輕呼!
三個男人都哈哈地笑瞭起來!
莎莎看著玉梅,皺瞭皺眉頭,撇瞭撇嘴,一臉鄙夷的神色!
玉梅不光是表演,也實在是驚瞭一下!
她的大腿根正好壓在瞭翰武的雞巴上,就像是壓在瞭一根粗壯滾燙熱棍上。
她摟著翰武的脖子,想挪挪屁股,可翰武手上使勁沒讓她動。
翰武摟著她的腰,來回用力,讓她的大腿輕輕地摩擦自己的雞巴。
老郝看安排妥當,便說道:“你們接著喝,我得去下面照應照應!”
隨後轉身出瞭客廳。
聽翰武喘著粗氣,玉梅才覺得不太對勁。
又仔細一看,翰武的紅彤彤的臉上出瞭好多的汗。
她一下子明白瞭!同時也為下一步的行動犯瞭難!
老郝出來後,就把裡面的情況向玉梅做瞭匯報。說那個莎莎表面上是個舞女,其實就是一個妓女。幾天前剛和餘立鳴認識,並上瞭床。餘立鳴所說的找個姑娘陪翰武喝酒,就是要找個妓女陪翰武上床。但他不知道翰武已服用瞭春藥,玉梅當然就更不知道瞭!
玉梅聽後的第一反應就是不能讓翰武沾妓女的邊兒。但如果翰武像一個正人君子一樣,對女人不摸不碰,那也會引起餘立鳴的懷疑。那就隻有從妓女身上做文章瞭!
老郝告訴玉梅客棧的房間都沒有窺視孔,也沒有的監聽設備。隻是墻皮很薄,很不隔音!
因此,玉梅決定把自己裝扮成妓女,和翰武呆在一個房裡。到時候,叫喚幾聲,做做樣子也就罷瞭!
可沒想到翰武竟然服用瞭春藥!翰武本來就性欲旺盛,再加上春藥的催情,他怎能熬得住!並且,她也聽說,男人服用瞭春藥,要是不發泄出來,會傷害身體。嚴重的,可能還會送瞭命。
玉梅喜歡翰武,但內心裡又覺得對不起倪靜。所以,這些年來她一直在躲避翰武。即使在一起接觸,也盡量不給翰武留有機會。但從翰武的眼神中,她能感受到翰武對她的不舍、掛念和關愛,當然其中也有性!
她喜歡翰武的豁達直爽,喜歡看他憨憨的,還帶著壞笑的表情。也喜歡他不做作還有點粗俗的幽默感,更喜歡他在床上時而狂野,時而溫柔的性愛表現!
和翰武在大車店瘋狂的一晚,讓她整整回憶瞭六年!
多少個晚上,她都是回想著那銷魂的情景,用手指把自己送上瞭巔峰!
正想著,翰武熱乎乎的大手就摸到她裸露的大腿上!
她誇張地激靈瞭一下,然後羞澀地低下瞭頭。
餘立鳴見此情景,哈哈地笑瞭起來!
翰武不是在表演,實在是饑渴難耐!
摸著玉梅光滑的大白腿,能緩解一下他內心極度的渴望!
可是約摸欲望就越強,都忍不住隔著褲衩摸到瞭玉梅鼓鼓的陰阜上。
玉梅也不好掙紮,隻能任憑他胡摸亂蹭的。
餘立鳴和翰武各自摟著女人,又喝瞭一會兒。
這春藥的藥勁很大,餘立鳴也起瞭性。
於是,他淫笑著沖翰武揮瞭揮。
兩人才起身摟著女人,搖搖晃晃地進瞭各自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