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教室四周都是白色的墻壁,因為時間的流逝泛上別的顏色。難忘的課桌不知道已經經歷瞭多少任主人,各種傷痕訴說著它的過往。窗外,無數的繁星點綴著漆黑的夜,昏黃的燈光照映著地面,偶爾會有個路人經過。
不時傳來的各種聲響無法掩蓋教室裡講臺上老師的聲音,已經頭發泛白的中年女教師依舊在用那略微沙啞的聲音講解著黑板上的試題,一串串熟悉又陌生的公式;一幅幅抽象的立體圖形分解;沉悶的感覺讓教室裡的學生們昏昏欲睡,除瞭教室前半部分的學生們,後半部分的傢夥們很難繼續聽進老師的講解瞭。甚至更有甚至在還沒上課的時候就已經翹課不來,整張桌子空在那裡,如果不是桌上如同堡壘戰壕般壘砌的書籍,很難想象那裡會是個學生的座位。
曾幾何時,我也是他們其中的一員,但在磨礪瞭9年之後的現在,我已經成為瞭社會上的一員,即便再怎麼想回到那無憂無慮,快樂的學生時代也不會再回來瞭。話說回來,為什麼已經工作的我還會在這裡和一群小屁孩一起上學呢?
這當然是有原因的,這與坐在我前面的我的小妹妹依有直接關系。
這個總被我叫做丫頭的小東西,在當初天然呆的母親在懷著她的時候,因母親腸胃不適,而誤食瞭看上去與治療腸胃用的外形差不多的草藥;那本來是外婆幫別人買來用於動物的草藥,結果當然就不慎中毒瞭。所幸外婆和父親當時回傢及時,在給母親服用瞭一些解毒用的東西後,喊來瞭救護車把母親送入瞭醫院。
這才挽救瞭她們兩人的性命,不過雖然母親沒什麼大事,但是當時還在母親體內的丫頭則是因此而留下瞭隱患。從丫頭出生開始就一直身體不好,小病不斷不說,身體還有種奇特的病癥,需要外婆配置的藥粉來消除,而且是隻能段時間消除,無法治愈,尤其是晚上的時候經常病發。
因此為瞭照顧這個可憐的小丫頭,我在晚上不上班或者不開會的時候,總會偷溜進丫頭的班級裡坐在丫頭的後面,以防萬一。雖然說是偷溜,但因為傢裡早與學校方面打過招呼,經得校長、主任等一系列傢夥的審批,再經過與各科任老師們的溝通。我可以隻要不打擾上課,那麼可以隨時來以旁聽的身份與丫頭一起上自習。
「喂,靈靈姐,你又在想什麼呢?」耳邊傳來的小聲問話,和耳邊吹來的熱氣。讓趴在桌子上發呆的我慌張的回過神來,轉頭看向旁邊微笑的傢夥,「沒,沒有啊……我哪有在發呆……」即便是被嚇瞭一跳,但是我還是沒忘記自己身在教室,連忙回答。
「是麼?」身旁的傢夥露出瞭玩味的笑容,沖著我揮瞭揮手中的東西,「看來靈靈姐是欠缺調教瞭。」說著他輕輕按下瞭手中東西的按鍵。
「唔!」下身傳來的強烈感覺讓我差點叫出聲來,還好及時用手捂住瞭自己的嘴。
「怎麼樣……還敢說謊嗎?」強烈的感覺來的快,去的也快,那傢夥又關上瞭手中的東西。悄悄湊過腦袋,咬瞭咬我敏感的耳朵,「說謊的孩子可是要遭受懲罰哦。」由於這張桌子上也壘起瞭高高的戰鬥堡壘,所以那傢夥的表現並沒有被講臺上的老師看見,最多隻是看見一個小腦袋消失在瞭堡壘上方。按照老師的想法,估計是以為他又開始睡覺,或者做什麼別的事情瞭。反正也不管瞭,隻要不影響講課就行。
等他放開瞭我的耳垂後,我滿臉羞紅的轉頭看著眼前比自己小瞭近10歲的正在壞笑的小男生,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他可以說是我的男朋友,我們傢裡定下來的我的未婚夫小航。
我的傢庭雖然不是這座小城市裡最富有最頂端的那種上級傢庭,但是也算是有錢人傢。父親這邊一系老一輩的基本是軍人,爺爺曾經是部隊裡的小軍官,在退下來之後不久就去世瞭。奶奶也在爺爺離開後不久就也跟著去瞭,剩下當時剛成年的父親和幾個兄弟姐妹一起生活,再加上其他親戚們的支持,父親他們幾個兄弟姐妹還算生活瞭下來,憑借著父輩的關系,父親經營起瞭一傢小店,到後面的小公司,再到現在的三傢大型連鎖超市及一些雜七雜八的生意。
天然呆的母親這邊,外公是一個局裡的小局長,現在也已經退瞭下來。外婆則是一位沒有行醫執照的赤腳醫生,憑借從祖輩那邊傳下來的一些醫術,醫書,能做到治治一些小病。母親現在是父親身邊的秘書之一,雖然天然呆,但還是能幫助父親處理不少的事情,她美名其曰監督父親,防止父親發生什麼與秘書的曖昧事情。可看看父親的另外那個男秘書,怎麼都不可能吧……
小航的傢裡與我傢差不多,隻不過他傢是官場上面的,他的長輩們有一位是本市的副市長,爺爺是退休下來的某個幹部,父親現在是位局長,似乎和我傢外公還有很大的關系。他的母親也是一位女強人,自己開瞭一傢公司,在本地還很有名氣。我們兩傢一直是世交,據說我爺爺的爺爺和他爺爺的爺爺兩人還是一起當過兵一起打過仗的。雖然兩傢一直沒有發生什麼指腹為婚的事情,但是看得出一直是有這個想法,而現在這個事實似乎也即將在我和小航之間實現。
為什麼小航這個小我快10歲的小傢夥會與我訂婚,而不是與我傢丫頭小依訂婚呢?我也一直沒明白這個問題,但不可否認,從小到大,小航這傢夥就比較膩我,甚至超過瞭對他的傢人。小航的父母因為工作的關系經常不在傢,所以在我傢裡住的多,從小他就比較獨立,比較早熟,很多同齡人不知道的東西他都已經瞭解得非常透徹瞭。在發生那件事情之前,我還一直隻把他當弟弟看待,可是隨著那件事情的發生,他用他的努力獲得瞭長輩們的肯定,從而早早與我秘密訂瞭婚約關系。而也是從那時開始,他與我的地位開始轉變。
「吶,靈靈姐,你說會不會有人相信,如同H漫畫裡一樣,一位漂亮可愛的大姐姐在中學生的教室裡被一個中學生用跳蛋欺負呢?」小航一邊小聲說著,一邊再度打開瞭手中遙控的開關。
「唔……」熟悉的感覺再度傳遍全身,我再度緊緊捂著自己的嘴,同時緊緊夾住雙胎。下身裡的玩具在不斷跳動著,不用摸也知道,下面已經全部濕透瞭,想必這條深色的牛仔褲已經被自己的液體浸濕瞭,已經改變瞭顏色瞭。雖然知道不可能,但是那「嗚嗚……」的電動聲,在這教室裡是那麼的刺耳,仿佛整個班的學生都能聽見那個聲音一樣。
隨著體內玩具的繼續,我感到身體越來越不像是自己的瞭,生怕自己這樣的羞人樣子被其他人看見,我不得不在緊閉著嘴盡量不出聲的同事,還緊緊捂著自己的嘴。生怕被人看見的害羞感,怕被別人發現的恐懼,與在這神聖的教室裡做這種事情的刺激感,多重的感覺讓我的快感異常強烈。
「小……小航……不……要……要在欺負我瞭……」我費力的轉過頭,努力的壓制著想要呻吟的沖動,小聲對小航說道。
「真的不要麼?」小航沖著我比瞭比手中的控制器,「可是我怎麼感覺靈靈姐其實很想要的感覺,靈靈姐的表情可是一幅很期待的樣子呢。」小航說著調節瞭一下控制器,使我體內的玩具更加劇烈的震動起來。
「嗞……唔……」我更加努力的咬緊牙關,全身止不住的開始微微顫抖起來。「嗯!」突然,我發出瞭一聲輕哼,一隻手放在瞭我的大腿上,開始撫摸起來。是小航的,這個笨蛋難道就不怕我被別人發現麼?雖然我的聲音被老師的聲音蓋瞭下來,但是前排的丫頭和她的同桌女生還是轉過頭來奇怪的看瞭我們一下。
「怎麼瞭麼姐姐?」丫頭的聲音從那堆書的上方傳來。
「沒什麼,靈靈姐不小心咬到舌頭瞭,對嗎,靈靈姐。」小航沖著丫頭輕聲回答道,他們還知道不能過多的引起老師和其他同學的關註,隻是小聲的對話瞭兩句。
「恩……」我似乎用盡瞭全身的力氣趴在桌子上微微點點頭,大腿上,小航的手更加大膽的撫摸著,相信如果我不是穿著牛仔褲的話他一定會伸進裡面去的,可是即便這樣,隔著牛仔褲,似乎依然能感受他的手是那麼的火熱,如螞蟻在爬一樣的癢癢的感覺不停在大腿上來回出現。
「那姐姐小心點哦。」不疑有他的丫頭和她的同桌轉回瞭頭,繼續停課,她們可能是後半個教室裡為數不多的幾個認真學習的好學生瞭吧。
「靈靈姐,為瞭方便點,要不要把牛仔褲脫瞭?」小航又湊到瞭我的耳邊輕聲問道,同時還伸出舌頭舔瞭下我的耳朵。
「唔……」我一邊緊咬著自己T恤的袖口,一邊連忙搖搖頭。這是不可能的吧,在這種地方脫褲子!根本不可能的!
「哦,不要啊。」小航的口吻像是很失望的樣子,他的頭微微遠離瞭我,正當我稍微放松一點的時候。
「我咬……」小航突然一下子湊瞭過來張嘴輕咬上瞭我的耳朵,同時把手中的控制器開到最大那一檔。「唔!!!!」我的全身都繃緊瞭不住的顫抖著,鞋子裡的腳趾緊緊扣瞭起來,如果不是潛意識的明白自己還在教室,恐怕就已經大聲叫瞭出來。我的腦袋裡一片空白,一陣陣的快感如熱流一般傳遍全身,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定格瞭,有我潮紅的臉,有小航的壞笑,有老師那仿佛遠去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