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夫人心甘情願地接受著魏無牙摧殘的同一時刻,她的夫婿白山君卻在二百裡外長江邊一個小鎮的客棧裡守株待兔,準備截殺前往中原向蓋世大俠燕南天求援的原玉泉山莊歐陽莊主的女兒、自小隨母姓、在崆峒掌門一帆大師門下習藝的紅衣女俠張三娘。
白山君是個身材魁梧的大漢,面色黝黑,滿臉虯須如鐵,一雙眼睛神光炯炯,令人不敢逼視。他身上披著一張花斑虎皮,縱躍之間宛如餓虎下山。
他的同伴踏雪君則是個風姿嫣然的素衣少婦,看起來不過二十多歲,紅唇生春,眉目傳情,桃頰杏腮,柳腰蜂胸。唯一的缺點是臉生得長瞭點兒,倒與馬臉有幾分相似。
他們在客棧裡已經等瞭差不多一個時辰,還沒有收到早已派出去四處打探消息的手下發回來的「發現目標」的信號。眼看著金烏西墜,暮色漸濃,白山君有些沉不住氣瞭。他焦灼地在房間裡踱來踱去,嘴裡邊喃喃自語:「怎麼辦?怎麼辦……」
就在這時候,一個虎頭虎腦的黑衣人跌跌撞撞沖瞭進來,大聲叫喊著:「來瞭!來瞭!點子來瞭!」
白山君從門口探出頭去,果然看見沿官道從對面的山坡上飛來一個紅色的影子,象是火。
這團火竟是一人一馬,火紅的馬,火紅的衣服,象流星似的急馳而來,仿佛有股無窮無盡的力量驅趕著它,使它不知疲倦地奔上峻嶺,沖下山坡,越過嶙峋怪石和陡峭羊腸,穿過叢林和谷地。
策馬者正是紅衣女俠張三娘。她長得實在太美,美得簡直象是下凡的仙子。
她的衣服紅如火,面靨上也帶著胭脂的紅潤,眼睛看上去就象是天上的星星,櫻桃小嘴,婀娜腰肢,手裡還揮舞著一條紅色的軟鞭。
但是,在她美麗的面容上佈滿瞭哀愁、憂傷。當聽說玉泉山莊被夷為平地,父母雙雙遇害的噩耗後,她匆匆辭別師父下山,趕回傢拜祭瞭雙親,便立誓要報這不共戴天之仇。經有識之士指點,她決定去請蓋世大俠燕南天。
一路風塵仆仆,這天抵達長江邊,距燕南天最近曾現身的安慶城已不遠,眼看暮靄四合,張三娘遂到小客棧投宿。
白山君見張三娘被店小二帶去客房,原本懸著的心放瞭下來。依他的脾氣,現在馬上就要擁上去捉人,可是踏雪君不同意。她拉瞭拉白山君的手,輕聲說道:「這會兒天還亮,來往行人也多,不如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才動手,那才叫甕中捉鱉,十拿九穩。」
白山君想瞭想,同意瞭。他吩咐手下全部去悄悄監視著張三娘,自己則和踏雪君回到屋裡,閉目養神,靜靜地等待著黑夜來臨。
不知什麼時候,白山君感覺一具溫軟的胴體靠進瞭他懷裡,發出如蘭似麝的馥鬱香氣,與此同時,一隻纖纖玉手輕輕地撫摩著他微微隆起的胯間。他睜開眼睛,隻見踏雪君星眼微餳,香腮緋紅,一副不勝情動的模樣。見白山君醒覺,她騷騷地拋過來一個媚眼,說道:「白山兄,我知道你一定在牽掛著嫂夫人,但天涯何處無芳草,你知道小妹一直喜歡著你嗎?更何況我們虎馬相合,說不定也能成就一段好姻緣呢!」
白山君聞言不由得把踏雪君更緊地摟進懷裡,感受到那溫軟的胴體豐滿而富有彈性,心頭的欲火難以抑制地熊熊燃燒起來。他一把吻住踏雪君的香唇,不安分的魔手順勢由上衣開口處伸進去,將她的玉乳握個正滿,順著撫摸起來。
踏雪君雙乳被他的「祿山之爪」握個滿掌,嬌軀一震,再加上身下感覺到白山君灼熱的肉莖開始在自己的屁股溝上一頂一顫的,渾身頓時軟綿綿,紅雲湧上瞭雙頰。
白山君的魔手順著小腹漸漸地向下移,在粉嫩的兩腿之間,細草茸茸,陰唇微張,彈性十足,他寬大的手掌停止在小丘似的陰阜上,用食指按著陰戶上方的軟骨,緩緩地挑動撫摸著。
踏雪君嬌喘起來,全身酥軟,陰道奇癢,她不顧一切地抱緊白山君,雙手撕扯著他的衣服,嘴裡昵聲嬌嗔道:「白山兄……快……把衣服脫掉……我、我要忍不住瞭……」
兩個人很快裸裎相對。踏雪君驚訝地看到,白山君的小腹下,雙腿中,那根又粗又長又壯的大肉棒,正在一大片烏黑發亮的陰毛中激昂地高挑著,它是那麼威武雄壯,上面一根根的青筋,凸漲漲地爬滿瞭棒莖,突起的肉刺,麻麻密,支楞楞地聳立著,烏紫發亮。她不顧一切,伸玉臂一把攥住瞭它。
白山君猛一驚,接著便反應過來,將身體腹部向前湊瞭湊,以滿足她那瘋狂的欲望。
踏雪君抓住肉棒,一攥一松地玩弄著,不時還舔舔足有雞蛋大小的龜頭,揉揉底下的睪丸。眼看著那根虎鞭越來越堅挺,她張開櫻桃小口,把它含進嘴裡,舌頭在馬眼上一陣陣舔磨,還不時用貝齒輕輕咬噬龜頭後的敏感部位,爽得白山君屁股一陣顫抖。
這當兒,踏雪君撅起的玉臀轉到瞭他的眼前。她的肉色很白,也很柔很嫩,陰阜高高地隆起,像一個大肉包,陰阜上的陰毛又細又密,隻見茸茸的草叢中,一顆鮮艷奪目的明珠在閃亮嬌艷的光輝,它是那樣的紅潤,又是那樣的嬌美,仿佛是一顆熟透瞭的櫻桃,隨時都會化為水珠。
白山君伸出手,放在陰唇的兩旁,輕輕向外分開,霎時,那顆嬌媚如夜明珠的陰核更為驕傲地挺立起來。他雙手用力擠,使明珠聳得更高,更突出。他張開嘴,吻住瞭踏雪君的陰蒂,仔細品嘗起那細小的、柔韌的、酥軟的美味,末瞭,又拼命地吮吸,腦袋象狗咬著骨頭一樣,左右搖擺。
「啊!好舒服……好爽……快……快給我……」
踏雪君呼吸急促,哼聲不斷,屁股不停地扭動。突然,她轉過身來,騎跨在白山君身上,抓住那根虎鞭,雙腿一張,用兩條渾圓白嫩的大腿,緊夾著他的下腰,陰戶迅速湊過去。
白山君感到下體像有一團火,龜頭被一股熱流包圍,使他酥癢難忍,於是,他翻轉身來,猛地將屁股一挺,隻聽得「滋」的一聲,虎鞭破關而入,隨後就是一陣大抽大插。他看見,踏雪君那紅艷欲滴的陰核,在虎鞭的一進一出中,上下地起伏顛動,大小陰唇也都隨著虎鞭的前進後退而一開一合,如同兩扇鮮紅的小門。她的雙腿雖為自己粗壯的身體壓住,但白嫩的肥屁股仍在頑強地扭動、挺聳。
白山君感到虎鞭上的快感越來越強烈,龜頭上酥麻的感覺也越來越明顯,他突然猛地跳起身,將踏雪君的雙腿高高舉過肩,再作極大限度的分開,使她的陰戶暴露得更為突出。
在擠壓下,踏雪君的雙腿不僅張得極開,而且她的骨骼極為柔軟,兩條玉腿竟然在空中成瞭一個反八字形,那陰戶更成瞭一團凸出的肉包子。
這對白山君而言無疑又是一種全新的刺激。他的虎鞭因性欲的高漲而越來越硬,越來越熱,越來越瘋狂,他不顧一切地狂沖、狂壓、狂擂,猛插瞭幾十下,終於,他丹田下的熱力高度凝聚,就感踏雪君花心大開,陰道一陣緊縮,一股陰精奪門而出,將他的龜頭沖得爽爽的,他隨之從龜頭馬眼裡也射出瞭濃熱的陽精,直噴進踏雪君的花心深處……夜漸漸深瞭。張三娘洗漱已畢,和衣躺上瞭床。
她連續幾天奔波,身體疲乏之極,想好好地睡上一覺。
就在她瞌睡蟲慢慢爬出來的時候,忽然聽見馬廄那邊一陣馬嘶。那是她的坐騎大紅馬的嘶鳴!出瞭什麼事呢?她倏地伸手,抓起瞭軟鞭。
房門「咿呀」一聲輕響,慢慢被推瞭開來,隨後出現的是兩個黑影。他們手執刀劍,躡手躡腳向床邊摸來。張三娘大喝一聲:「小賊找死!」
軟鞭呼呼如毒蛇出洞,就聽「啪啪」兩響,黑影被打得哭爹叫娘,倒在地上。
張三娘跳起身,正想點亮燈,房門外「嗚」一聲虎嘯,猛地跳進一隻吊睛白額斑斕猛虎!張三娘大吃一驚,掄起手中軟鞭,迎頭擊去。
惡虎避過軟鞭,忽地一挺身軀,竟然昂首人立而起!欺身近前,雙爪齊出,分點她的內關和命門兩大要穴。
張三娘吃驚之下,足尖點地,提氣縱體,身子如風箏般蕩起,險險避過。她隨後舌綻春雷,喝道:「來者何人?」
惡虎掀開虎皮,赫然是一條大漢!隻聽他聲如洪鐘答道:「吾乃『十二星宿』中的虎神白山君是也!小娘子快快束手就擒!」
話音甫落,從門外又跳進來幾條黑衣漢子,堵住瞭張三娘出外的去路。
眼見敵方勢大,難以力敵,張三娘情急智生,掄起手中軟鞭,舞得呼呼風響,其勢如同暴風驟雨,向敵人掃去。就在對方全神戒備之時,她一招「龍飛九天」,身子如炮彈般穿破屋頂,突圍而去,留下一天碎瓦,砸向屋內眾人。
張三娘在黑夜中一連幾個起落,輕輕巧巧地飄落在馬廄裡,解開大紅馬的韁繩,飛身上馬,就欲揚長而去。可是,忽見人影閃過,馬廄外響起「唏聿聿」的馬嘶聲,大紅馬頓時裹足不前!原來,踏雪君乃是馴馬老手,熟知馬的習性。她見張三娘欲遠走高飛,便模仿馬王的嘶鳴,阻止大紅馬起步。
張三娘揮起軟鞭,猛抽在大紅馬的後臀上,馬兒負痛,一聲長嘶,振蹄欲奔。
說時遲那時快,遠處的踏雪君纖手一揚,三把飛刀分上中下如風馳電掣般激射而來。張三娘揮鞭擊走兩把飛刀,第三把刀卻「噗」地一聲插進馬腹。大紅馬慘嘶一聲,頓時委頓在地,眼見是不活的瞭!
這當兒,遠處的追兵已漸漸迫近。張三娘再不遲疑,一式「燕子穿雲」,跳出馬廄之外,隨後縱高竄低,跨越幾道屋脊,消失在茫茫夜色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