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上瞭列車的軟臥車廂心情別提多麼高興瞭。她從沒有想到自己這個從貧困地區出來的女孩子第二次坐火車就能在這麼高檔的車廂裡。如果不是夫人她怎麼能坐到這裡呢?在看看自己身上一身很時髦的衣裝也是夫人讓蕓蕓妹妹領著給新買的,想到夫人的好秀秀就感到渾身暖暖的。
臨上車的頭一天晚上秀秀鼓足勇氣向夫人提出瞭要夫人內褲和乳罩的請求,在爽快答應後,秀秀把夫人剛從身上換下來的穿到自己的身上,她就是要回傢也要時時體味夫人的氣息,想著夫人的好想著夫人對她的愛。
「秀秀,怎麼是你!」正在沉浸於幸福當中的秀秀抬頭看見進來的是她的江舟哥。「中舟哥,你不是說今年春節不打算回去瞭麼,怎麼……」秀秀看到江中舟分外親切。
秀秀在臨走之前特意到美術學院找到江中舟問他過年回傢的事,那時江中舟剛考試結束,滿腦子是和夫人的事情,而他的確是想和夫人度過一個美滿的春節,但後來經過夫人的勸說江中舟也隻得照辦,而且他覺得夫人一切是為他考慮。
「臨時有些變化,傢裡有些事情我想利用這次寒假處理完所以就又決定回傢過年瞭。哦,秀秀你今天真是漂亮,和你剛到這裡簡直完全變瞭一個人。」江中舟一進車廂剛開始都懷疑自己有沒有看錯。
「中舟哥,你不是笑話秀秀吧?」秀秀雖然表情是一副責怪的模樣,可心裡卻是甜甜的,她當然也知道這些變化。「中舟哥我看你不是也一樣,完全不是我在這裡第一次見到你那麼老是愁容的樣子。」
「秀秀現在還真不簡單瞭,觀察得還很仔細。」江中舟笑瞭。
江中舟自從在校園那次與秀秀的第二次見面就覺得秀秀變化很是驚人,他當然不是單看秀秀外表的變化而是一種內質的變化——他覺得現在的秀秀已完全脫離瞭那種沒見過世面農村樸實而帶有遇訥女孩的形象。他想象不出什麼人什麼事會使一個女孩發生如此大的變化。所以他一直想找個機會好好和秀秀聊聊來探個究竟。
「秀秀聽你上次說你現在在一個夫人傢裡做工,看你現在的樣子那位夫人一定對你很好很關心你。」安放好自己的行禮,江中舟接著就問。
「那當然瞭,中舟哥。可以說沒有夫人的關懷秀秀也不會像今天這樣。秀秀也從夫人那裡學到瞭好多好多。」
「說真的秀秀,我也為你高興能遇到這樣的好心人。而我也放心瞭。」江中舟真誠地說道。
「中舟哥,秀秀今天實話跟你說,秀秀剛開始是在一傢健身館給城裡那些有錢的貴夫人做按摩的,在那秀秀有幸遇到瞭現在的夫人,秀秀的生活也從此發生瞭改變,夫人不但給我最好的關愛,而且還教會瞭秀秀很多不明白的東西。哦,對瞭,你看秀秀身上這身衣裝都是夫人給買的。夫人對秀秀的好秀秀真是一輩子都無法報答完的。」秀秀說著眼裡竟蒙著淚水。「哦,中舟哥,我上趟洗手間。」
出瞭車廂秀秀邊用手擦著眼淚一邊急匆匆地跑進瞭洗手間。其實秀秀不是要真的上廁所,而是剛才一提到夫人的好處,便產生瞭一種服伺夫人的欲望。她進瞭洗手間脫下厚呢絨裙褲,從穿在身上的夫人繡花蕾絲內褲裡面拽出她塞在裡面的夫人賞賜給她香絲襪。她把襪尖放進嘴裡閉上眼睛細細品味著襪上殘留的夫人足香的味道,竟讓她興奮得有些呻吟起來。
江中舟在秀秀走出車廂後,想著秀秀的話心裡對秀秀提到的夫人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怎麼能會這麼巧,那自己的夢豈不太靈驗瞭麼。」江中舟否定地搖搖頭。不過一想到自己遇到的夫人,江中舟覺得有必要趁現在這個機會和秀秀說明自己的態度瞭,否則不但這麼拖下去對秀秀不好對自己來說也對不起夫人的。
「秀秀,我們在車廂走廊裡談談吧。」江中舟看到軟臥包廂裡已進來另兩位旅客,所以看到秀秀回來便提議道。秀秀和江中舟來到走廊的靠窗的便座坐下,江中舟低頭沉默瞭一下終於開口說道:「秀秀,你知道我是得到你爸的幫助才能來沈州上大學的,我也知道你這次來沈州的目的,更知道你對我很關心對我很好,但是……」
「中舟哥你不要說瞭,我明白你想說什麼,其實秀秀早已想明白瞭,同時也從夫人那學知一個道理,喜歡一個人並不是意味著擁有他,隻要你喜歡的人你愛的人有一個美好結局,也是對自己的安慰。對麼?」
「秀秀,你真是太讓我這當哥哥的感動瞭。」江中舟簡直想擁抱這個他一直都認為很幼稚的秀秀。「秀秀,我真想見見你服務的夫人,讓我們的秀秀變得如此出色。」
「你說什麼呢,中舟哥,夫人那麼高貴可不是你想見就見的。」秀秀眼裡充滿著一種自豪感。
沒有什麼心裡的芥蒂,江中舟和秀秀聊起來便也沒有瞭拘束。兩人越聊江中舟發現秀秀其實是很出色的,而自己從前怎麼都沒有發現呢,如果不是自己有知遇之恩的夫人,也許真的該娶秀秀為妻。
秀秀和江中舟不知不覺就聊到瞭後半夜,二人竟沒有一絲的倦意。
秀秀回到傢中不但給傢裡人一個驚喜,而且更多的是驚異。無論從秀秀形象上,穿著上,還是言行舉止簡直和離傢時判若兩人。尤其是秀秀的兩個嫂子對秀秀羨慕得不得瞭,而拿到秀秀給帶回來的服裝和梳妝用品後,更是對秀秀高看得不能再高看瞭。
其實秀秀回到傢中看到自己傢中簡陋的修飾,和大嫂二嫂那突得不能在土的打扮心裡也覺得很是別扭。和夫人那相比,自己這閨房還不如夫人的專用廁所幹凈呢,而自己從前還認為不錯。再看看大嫂二嫂此時看著她買的衣服那種神態簡直給夫人舔鞋的資格都沒有,而二嫂年輕時還是村裡一等一的美人呢!秀秀不是遇到夫人,不是也一輩子就這樣麼!秀秀越想越懷念起夫人來,甚至有種馬上就回到沈州的想法。
「哎呀秀秀,你看我和大嫂光顧著心裡樂瞭,秀秀這麼老遠折騰回來還想著我們兩個嫂子,真是謝謝瞭。」二嫂似乎也覺得剛才的舉止有些忘乎所以的興奮。
「我二妹子說的對,到底我們和秀秀沒法比瞭,沒見過世面。還望妹妹別見怪。」大嫂也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沒什麼,嫂子。兩個哥哥都出去打工瞭,我這也出去才回傢,這中間還辛苦你們二位嫂子照顧二老瞭。」秀秀現在在兩個嫂子面前說話無論是水準還是語氣可以說是都讓兩個嫂子心裡都是服帖的。而且她們過門來也都知道傢裡都寵著這個小妹,凡是都讓著秀秀三分,而秀秀並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所以和兩個嫂子處得還算融洽。
「應該的,應該的麼。來秀秀,看你穿的這麼單薄,二嫂給你把靴子脫瞭到火炕上暖和暖和。」二嫂說著就蹲下來準備給秀秀脫靴子。
大嫂這時也不甘落後也趕緊過來準備幫著給秀秀脫另一隻靴子。二嫂顯然要比大嫂明白的多,知道脫靴先要找靴子的拉劃,而大嫂捧著秀秀的靴尖和靴跟就要硬往下拉。
「我說大嫂,你非得把秀秀的腳拽斷不可。」秀秀看著大嫂笨拙顢頇的動作就想笑。「你看人傢二嫂是怎麼脫的。」
「二嫂這也是瞎蒙呢,秀秀這靴子可是真好呢。長得真是讓嫂子開瞭眼界。」二嫂從秀秀過膝蓋的長靴子的後面找到瞭拉鏈。
「秀秀你穿著這靴子大嫂更是頭一次見呢,這皮子模上去感覺比我那綢緞的背面還軟和呢,真是希罕玩意!」大嫂還有些對自己剛才的笨拙有些不好意思。
秀秀裡面穿的是夫人賞給的高級香水絲襪,而足趾也是臨走前讓青玉特意幫著染的,所以兩個嫂子看著秀秀露出的被高級香絲包裹得水光溜華一雙小腿,和肉絲內那呈著若隱若現的鮮紅趾甲,看得都有些發呆瞭。
「我就說現在咱們的秀秀就是不一樣瞭,二嫂就看著秀秀這水靈靈的腿就羨慕得要死,若是倒退個五六年我也要到城裡闖闖,也向秀秀你那樣找個這麼好心女主顧傢幹幹。」二嫂盯盯地看著秀秀把那雙絲襪腿移到瞭炕上。
「哎呀,妹子,大嫂看著妹子也是好看,可是你裡面不穿襪子這麼冷的天怎麼受的瞭。」大嫂說這話時一臉心疼的神情。
其實如果不是秀秀的二嫂在給秀秀脫靴時仔細端詳瞭秀秀的足趾甲上塗的紅色,還真就發現不出秀秀上面是穿瞭一雙絲襪的。而大嫂顯然是沒有發現這一點。
大嫂的話真把秀秀逗樂瞭,她隨手拽瞭一隻炕枕墊到自己的腳跟下面,然後身子靠在炕櫃上說道,「大嫂你真把秀秀逗死瞭,你再仔細看看,秀秀怎麼能裡面不穿襪子呢,隻不過這是高級透明絲襪,不像二嫂仔細那麼看,當然看不出來。」
「嘿嘿,我說呢,剛才就覺得奇怪,秀秀以前的皮膚嫂子也是見過雖然嫂子是無法比,但也沒像今天這麼看著水滑,還以為秀秀到城裡抹什麼抹的。嫂子真得好好瞧瞧。」大嫂真來瞭農村婦女的樸實勁,身子坐在炕沿上就往秀秀的腳上湊過去。而就在她比較離秀秀的腳還有幾厘米的時候忽然覺得鼻翼裡吸入瞭一股神奇的香味。「哎呀,二妹,這秀秀腳也有一股好聞的香味呢。」大嫂說著鼻子就貼在瞭秀秀的腳尖上嗅吻起來。
以秀秀的能力當然腳上不會產生什麼令她大嫂有些著迷的香味,這香味主要是夫人貴足穿過留下的餘香和絲襪本身的香水氣味混合成令每個人都會著迷的愛香味道。秀秀明白她當然借著夫人的光。不過此時看著大嫂的狀態,秀秀內心升起瞭一種巨大的成就感和征服感。她發現二嫂表情明顯也有種要嘗試聞她腳的欲望。「二嫂,大嫂說的沒錯你也來試試吧。」秀秀學著夫人的樣子微擺絲襪內的腳趾,口氣也是學著夫人那聽著既親切實質暗含著征服感的聲調,雖還遠遠學不到夫人那來自內心的自然氣派,但倒也有幾分神似。這讓本來就被大嫂舉止勾引得掀起欲望的二嫂更加無法抵制嗅吻小姑子腳的沖動瞭。
二嫂幹脆人爬下來臉直接就貼到瞭秀秀的另一隻腳上並被足香征服瞭,癡癡地嗅著。
而此時大嫂已覺得鼻子的嗅吻已不能解決問題,嘴也貼到瞭秀秀的足尖上忘情地親吻起來。也許是為瞭吻的更方便,她的一隻手扶上瞭秀秀的足背。
這個舉動真的讓秀秀有些不滿意瞭。在秀秀看來一是大嫂根本就沒有資格用手來撫摸夫人穿過的絲襪,自己都舍不得用手來抓摸,大嫂當然更不用說瞭,再則她真怕大嫂那粗糙的手會把這嬌貴的絲薄東西給弄得跳絲瞭。
「大嫂,你真是一點規矩都不懂,這麼珍貴的東西是不能用手隨便碰的,再說你聞我的腳就好好用你的鼻子和嘴不就行瞭麼。」秀秀說著就把大嫂的手撥弄開。
大嫂被秀秀說得有些羞躁,她抬起頭有些尷尬地看著秀秀,似乎自己不知該如何做才好,而心裡全然沒有被羞辱的意思。「秀秀,你看大嫂,大嫂這人幹什麼都是心急。」
秀秀雖然面對大嫂的檢討依然有些不滿,她把自己的那隻大嫂問過的腳自然地放到瞭二嫂的後腦上,竟然很隨意地用腳蹂著二嫂的頭,完全體現出一種主人的派頭。
「大嫂,你也別怪秀秀說你,你看二嫂就比你懂規矩多瞭。」
二嫂此時隻顧享受嗅聞中的足香瞭,根本也顧不上小姑子把大嫂訓的窘態,連連在秀秀的足底點著頭,隻自顧自地嗅聞著。
「秀秀,你就看大嫂平時裡待你的好就原諒大嫂這一回,好麼?」大嫂看著二嫂那種癡迷享受的神情,真是有些饑餓難耐的勁頭。
「行瞭,大嫂。我這當小姑子的也不好再說你什麼瞭。你要想聞的話,你就躺在我腳下吧。」秀秀淡淡地說著。
大嫂趕緊照著秀秀的話,仰躺在炕上,秀秀的一隻腳也就自然地踩在瞭大嫂那有些粗糙的臉上,足尖踩住大嫂的鼻子,絲襪內的腳趾肆意蹂躪著大嫂的鼻子。而二嫂此時早已開始親吻秀秀的足趾和足掌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