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臺雅漪望著腳下昔日的愛人歐一帆,心中湧著無法言語的復雜情緒。
「雅漪,懲罰我吧,懲罰我吧!」
歐一帆癡狂地舔吻著澹臺雅漪水晶高跟便拖內露出的珠圓玉潤的足趾。
抬起的頭露出虔誠的神情。
聽著歐一帆的話。
澹臺雅漪心中有些隱隱的痛,她曾經是那麼愛著腳下這個男人,幾乎給過他全部的柔情,甚至有瞭他們情感的結晶。
可是這一切隨著這個男人的出國都變成瞭她內心隱隱的痛。
「怎麼懲罰這個男人都不為過,但懲罰能讓過去的一切再重新來過麼?」
雅漪想著抽腳轉身而走。
「一凡,你走吧。這就是我選擇的對你的懲罰。」
「不,不要,別拋棄我!我之所以沒有恥辱地死去,就是心中還惦念著有一天還會見到你,我寧願死在你的腳下啊!」
歐一帆趴在地上痛苦地辯解著。
「一凡,也許你像說的那樣,但是對我來說,你回來的太晚瞭。」
「雅漪…雅漪…雅……」
雅漪感到自己走的越遠,歐一帆聲嘶力竭的聲音卻越大,這讓她感到頭被震得快炸瞭。
澹臺雅漪睜開眼,還在想著剛才的夢。
不知怎麼的她最近老是夢見歐一帆,這意味著什麼呢?女兒都快20歲瞭,也意味著歐一帆和她已經近20年沒有見面瞭。
她隨手按瞭一下床鈴,貼身女仆青玉爬進瞭她的臥室。
「夫人,現在起床麼?」
青玉小心地問著。
澹臺雅漪沒有說話,隻是從蠶絲被裡伸出一截白藕般的小腿,美足放在瞭床沿。
青玉小心地為女主人穿上瞭一隻水晶高跟便拖。
這使澹臺雅漪本就光艷的美足又陡然放射出醉人的光彩。
澹臺雅漪穿著寬松的絲綢睡袍,踱步來到瞭高大的落地窗的陽臺前。
空中飄著柔和的薄雪花,顯得迷離曖昧,卻不失一種細膩的柔情,猶如女人做愛時的眼神。
雪花默默地墜落,墜落。
用心傾聽,似乎可以辨出輕微的細喘聲,猶如貼在耳畔的溫馨的鼻息。
薄雪花飄灑著那份含蓄,飄灑著那份蘊藉,將天和地都裹在瞭無邊無際的柔情裡。
這是沈州今冬的第一場雪,讓澹臺雅漪的心情頃刻間變得很好。
她把半邊身子探出去。
薄雪花綴在瞭眉毛上,綴在瞭額發上,綴滿瞭雙肩和脊背……她大口大口地呼吸著雪花的氣息,恍惚中覺得自己仿佛像薄雪花一樣飄瞭起來。
女仆青玉遞給澹臺雅漪響著《致艾麗絲》彩鈴的小巧鍍金手機。
「詩漪,出去賞雪好麼?」
是韓宏冰怯怯地聲音。
澹臺雅漪不假思索就答應瞭。
「好吧。」
雅漪想來,這麼多年來她接觸的男人中恐怕就是韓宏冰對她的心思瞭解得最透。
她一度產生過讓這個男人服伺她後半生想法,但很快就否定瞭。
她也說不清為什麼會否定得那麼快。
總是覺得冥冥中有種力量在阻止她。
「那麼,我們去陵寢公園好麼。」
韓宏冰的聲音始終是小心翼翼的。
「宏冰,你快去好好準備吧。」
澹臺雅漪以命令的口吻說完便掛瞭電話。
她知道每當韓宏冰給她打過電話來,都應該有個令她開心的節目。
她閉上眼睛穩瞭穩神,調理瞭一番情緒,然後才由女仆青玉陪著到洗浴間去梳理。
開亮洗浴間的頂燈,卻沒有撳亮梳洗鏡上方的照燈。
在暗淡的光影裡,澹臺雅漪面孔顯得分外生動柔和。
四十歲以後雖然不在有青春時的靚麗,但依然讓她有著讓男人傾倒的魅力,那是一種成熟女人的儀態風姿糅合出高貴風范。
她很欣賞這樣的一句話,對一個富於魅力的女人來說,40歲的女人好似雍容大氣的牡丹,正是顯示她高貴風雅的時候。
而這恰恰是靚麗的少女所無法具備的。
澹臺雅漪對著鏡子自信地笑瞭笑,微暗的燈光下顯現她迷幻朦朧之美。
澹臺雅漪舒適地坐在浴間一張椅子裡,睡袍露出她質感柔潤的肌膚。
她的皮膚是那種象牙白的質地。
這類皮膚年輕時還不是十分的白嫩。
而隨著年齡的增長,皮膚倒愈發有種迷暈的光亮來,而且特別的富於質感的活力。
這也是澹臺雅漪引以為傲的很大資本。
每個初見她的人都會覺得在視覺有種強烈的沖擊。
女仆青玉用沾著涼水的棉紗輕輕地給她臉上拍打著,然後塗上瞭磨砂洗面奶精心地研揉著。
沖去洗面奶之後,再塗上按摩乳。
兩道工序之後,才是擦橄欖油。
澹臺雅漪隻擦西班牙進口的橄欖油,用這種橄欖油給上光,臉部不但總是保持滋潤,而且在嫵媚中透著華貴的氣質。
女仆青玉伺候完瞭澹臺雅漪的臉,接下來就伺候頭發。
精致的發梳是紅木制作的,它不會生出討厭的靜電。
青玉手中的紅木發梳小心地在澹臺雅漪染成的棕栗色下部冷燙成疏松的卷發中滑動著。
最後青玉要伺候的是澹臺雅漪那美輪美奐的玉足。
說澹臺雅漪美足如玉是在恰當不過瞭,她那足部的肌膚真就是羊脂玉般滑膩柔軟而微微透明,足背的青脈如嵌入玉中的紋路,充滿瞭藝術的美感;她拇趾是自然圓潤的形態,其餘的玉趾有些俏皮動人的微彎,如可愛的臥蠶縝密均勻地排列;她的精心保養打磨的趾甲都略長於足趾,似光滑的琉璃溢彩流光。
由於雅漪精心地保養,她的足跟和足掌也都是粉嫩的,如小嬰兒的臉蛋。
這是一雙銷魂的美足。
即使是女仆青玉天天呵護接觸,都隨時有親吻崇拜的願望,更何況一個第一次見到這雙美足的人難免要心旌蕩漾呢!澹臺雅漪的美足是要由進口的鮮牛奶來洗的,因為進口的牛奶消毒殺菌的工藝比較過關而且奶水中的營養成分不會流失,這樣會更有益於保護她的貴足。
陵寢公園不但在沈州而且在全國也是小有名氣的,隻因為它是中國最後一個封建王朝的開祖皇帝的陵墓。
解放後當在陵寢外括出方圓3公裡的面積,地把他建成瞭公園,園內以陵寢古建築為衷心分為三個部分。
陵前是綠地廣場,湖水庭臺,陵後是高松矮叢,通幽小徑。
而初冬賞雪,初春踏青,沈州的陵寢公園的確是一個佳處。
熟悉的地方無景色。
陵寢公園其實一到冬天很少有沈州本地人來,零零星星在園內的都是外地慕名而來的遊客。
加之今天不是休息日,所以園內的遊客更是顯得稀少。
澹臺雅漪和韓宏冰從公園的西門進來,一前一後不知不覺地就來到陵後的通幽小徑。
這也是他們賞雪踏青必來的一條小徑。
雪花在小徑的空間飛舞,似乎讓人覺得有種靈性,輕輕親吻著雅漪的全身,在歡迎著澹臺雅漪這個華美夫人的蒞臨。
澹臺雅漪同樣以一種喜悅的心情不時仰起臉張開雙手,似乎像一位母親在迎接流浪歸來的如孩子般的雪花。
韓宏冰跟在澹臺雅漪的身後,被她的愛心和豐富高尚的感情感染著。
他是如此愛著這個女人,雖然那種等待根本就是遙遙無期的,但依然癡迷執著。
就這麼能隨時陪著這個高貴的女人也好。
他趕緊走瞭幾步來到澹臺雅漪的面前。
輕聲叫著,「雅漪!」
一副癡癡的模樣跪瞭下來,然後親吻著澹臺雅漪白色貂皮大衣下面黑亮的鱷魚長靴。
「宏冰,你想讓我拖著你走路麼?」
澹臺雅漪看著癡癡舔著她靴子的韓宏冰。
韓宏冰似乎想到瞭什麼,急忙抬身從皮夾克的裡懷拿出一條皮質的狗鏈套在瞭自己的脖子上,然後把皮繩遞給澹臺雅漪。
「雅漪,牽著我,讓我永遠追隨著你不離你左右。」
澹臺雅漪聽到向她說過這樣話的男人真是太多瞭。
當年的歐一帆不也這麼說過嗎?但誰能保證永遠呢。
這腳下的男人這麼多天沒有見到她一定想要她的一點柔情瞭。
那麼現在就給他吧。
在這樣一個飄著小雪的小徑,腳邊牽著一個喜歡的男人還是讓澹臺雅漪愉快的。
她接過皮繩拽瞭拽韓宏冰,「走吧。」
然後向前邁著輕松的步子。
韓宏冰早已習慣瞭被澹臺雅漪這麼牽著爬行,所以與澹臺雅漪的步子保持得十分和諧。
這種和諧讓人看著就好像一個貴婦在牽著她的愛犬欣賞雪中美景一樣自然。
澹臺雅漪就這麼牽著韓宏冰愜意地向前走著,專註欣賞飄落在樹枝上的細雪景致。
忽然從小徑旁的一側樹林跑出一對學生模樣的男孩女孩。
她不用猜就知道這是公園附近一所工業學院的學生,一定是討課出來私會的,以前她和韓宏冰在公園裡也遇到過這樣情況。
兩位偷情的大學生以為被澹臺雅漪看到瞭什麼,所以急忙從樹林裡跑瞭出來。
不過男孩首先停瞭下來,好奇地看著澹臺雅漪和她牽著的韓宏冰。
澹臺雅漪沖男孩笑笑,並特意向前拉拉手中的皮繩,把韓宏冰拽向瞭男孩。
那男孩反倒不好意思地低下瞭頭。
女孩趕緊推瞭一男孩一把。
「快走吧。」
兩個年青人很快跑遠瞭。
「真是無憂無慮的孩子。」
澹臺雅漪心裡說著。
「宏冰,我們去樹林吧。」
「汪、汪。」
韓宏冰真的像狗一樣叫瞭兩聲。
「真乖。」
雅漪低身拍拍韓宏冰的頭,然後牽著他進入瞭樹林裡面。
在一顆高大的松樹下面,澹臺雅漪讓韓宏冰停瞭下來,她坐在瞭韓宏冰的背上,靜靜享受著林中新鮮濕潤的空氣。
韓宏冰現在最害怕的是澹臺雅漪棄他而去。
他知道這個女人帶給他的不僅是肉體而且是精神上的巨大享受。
一旦這個女人離去他很難想象會是對他一種怎樣的靈魂煎熬。
現在他常常後悔當時為什麼沒有現在的勇氣。
錯過的就已經無法挽回。
但他極力想彌補,他知道隻有這麼做才能尋求內心的一種躁動的安慰。
他很幸運澹臺雅漪接受瞭這次出邀。
而他現在就一心想著如何來重新換回高貴澹臺雅漪對他以往的好感。
他扭著頭努力舔著澹臺雅漪的皮靴。
澹臺雅漪從男人的背上站起來,讓他舔得姿勢能舒服些。
韓宏冰無疑得到瞭鼓勵信號,伸出舌頭從澹臺雅漪的靴面開始一點點向上舔著。
韓宏冰舔完澹臺雅漪的兩隻漂亮的長靴,有些不舍地又抱住瞭雅漪的穿靴子的腿,開始用臉蹭起他剛舔過的靴子。
「去,賴狗。」
澹臺雅漪故意一甩腿,而韓宏冰故意就勢躺在瞭地上。
「雅漪,給我一些愛,好麼。」
澹臺雅漪看著韓宏冰突起的下體,帶著憐愛的表情說道,「拿出來吧。」
韓宏冰迫不及待地拉開自己的褲鏈,掏出瞭自己已有些發硬的陽物。
然後閉上眼睛等待著一次幸福的享受過程。
澹臺雅漪優雅而富於愛心地將韓宏冰立著的陽物踩在靴子下面,在他的小腹上輕輕地蹂碾著。
那動作和飛舞的雪花融為一體,在奏著樹林中一隻愛的樂曲。
韓宏冰閉著眼睛幸福地體味著澹臺雅漪靴底的柔情,陽物在澹臺雅漪的靴底下不斷興奮地勃起,開始不安分的蠕動。
澹臺雅漪沒有想到腳下的男人的陽物似找到瞭戶外的靈性,好像比在室內施愛時堅挺的時間更長。
在澹臺雅漪不斷強烈的靴底愛撫踩碾中,韓宏冰「噢」的長叫一聲,龜眼開始斯噴發的泉眼向外噴著白色精液。
雅漪人都踩在瞭韓宏冰的身上,一隻沾滿精液的靴子踩到瞭韓宏冰的嘴上,一隻踩在瞭韓宏冰已萎縮的陽物上。
那陽物像驚蟄後的蛇又復蘇起來。
「雅漪,真想就這麼永遠讓你牽著」韓宏冰依然跪在雅漪的腳邊帶著乞求的眼神。
「看你今天能爬多久瞭。」
澹臺雅漪跨坐在韓宏冰的肩上,微笑著拍拍韓宏冰的頭。
韓宏冰帶著一些無奈但又十分虔誠地爬著,他明白現在已不能給與高貴的雅漪要的那種透徹的完美。
澹臺雅漪不禁有些憐憫地看看這個曾經讓她心動過的鋼琴教師。
而他為瞭自己至今保持著獨身,這讓澹臺雅漪每每想起來總是有些感動。
其實澹臺雅漪內心從沒有拋棄過韓宏冰的想法,她知道面對這個過去就顯得懦弱而現在更加脆弱的他,如果沒有她給與的感情來寄托,那麼這個人就會跨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