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臺雅漪傢的房子是那種別墅式小樓。澹臺蕓蕓從三樓的房間出來順著樓梯往下走,總是會看到瞭樓下客廳裡擺著的那架鋼琴。說來也奇怪,傢裡有鋼琴,澹臺蕓蕓又是個女孩子,小時後母親讓她練琴,她卻從來沒有對鋼琴感到過興趣。而現在卻特別有一種彈琴的渴望瞭。也許是昨夜幻象著母親高貴之愛,她心又所萌動,要努力向母親學習,為什麼不現在學鋼琴呢。
而她想彈琴的願望,就是那天他發現瞭那鋼琴上搭蓋著一塊綴著蕾絲花邊的紫紅色的軟緞下面。放著一個金色的大相框,在相框裡正是青春的澹臺雅漪甜甜地笑。澹臺雅漪穿的那件晚禮服也是紫紅色的,將她那頎長的身材襯托得就像一支亭亭的花莖。母親儀態萬方的舉止讓她著迷。「彈鋼琴的媽媽一定也是這麼迷人吧,可是她以前學琴的時候並沒有看到這張畫呢!?澹臺蕓蕓於是產生瞭要學鋼琴的強烈願望。
澹臺蕓蕓下樓後下意識地來到鋼琴旁,將琴蓋上的東西一一拿去,然後用手指在牙白色的琴鍵上彈敲起來。琴聲在客廳裡空闊地回響。
「蕓蕓,你在幹什麼?」
「我想,彈鋼琴。」 澹臺蕓蕓回過頭,看到母親立在身後趕緊如彈簧般站瞭起來。
「熬瞭一夜不睡覺,早上一起來又神經地要彈琴。先吃飯。」澹臺雅漪嚴厲地看著女兒。
「可是,母親,我…想…」
澹臺雅漪伸出手,「啪」的一聲,將琴蓋合上。我不想再說第三遍:「吃飯去!」
澹臺蕓蕓感到瞭害怕,可是她沒有移動步子,而是以委屈的淚水來表示她的反抗情緒。
廚房裡做飯的女傭梅姨聞聲跑瞭過來, 「小姐,快去給你媽媽賠禮,別讓夫人生氣。」
「梅姨你回廚房去,她自己該知道怎麼做。」澹臺雅漪的話讓梅姨趕緊給澹臺雅漪行瞭跪禮退回瞭廚房。
沒有瞭梅姨的勸場,澹臺蕓蕓竟不知如何是好瞭。她抬眼看看母親。發現母親澹臺雅漪正端坐在沙發上看著她,下得她趕緊又低下瞭頭。
「伍伯。」澹臺雅漪嚴厲地喊瞭一聲。
男傭伍伯跪著爬瞭出來,這是一個長得十分結實的五十多歲的男人。從他卑微的樣子就知道他對夫人澹臺雅漪的懼怕。 「夫人,奴——才來瞭。」顯然此時的伍伯也緊張得要命。
澹臺雅漪甩起手「啪啪」打著伍伯的耳光。伍伯似乎已經習慣瞭女夫人耳光的賞賜,直挺著身子,不敢有絲毫移動。
澹臺蕓蕓每聽到一聲耳光,都緊張地一閉眼,她清楚這是母親做給她看的。伍伯和梅姨都是從她很小的時候就帶著她,兩個人可以說是除母親外,她澹臺蕓蕓最親最近的人。而母親每一次對伍伯耳光的抽打似乎都打在她的臉上。澹臺蕓蕓隨著母親每一次抽打發出清脆的耳光聲都不自覺地一閉眼。她有些蒙瞭,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向母親承認錯誤。
澹臺雅漪用手指瞭指地面,伍伯乖乖地趴下身子,讓澹臺雅漪穿著黑絲絨高跟便拖的貴足踩在瞭他看著有些醜陋的臉上。伍伯臉在澹臺雅漪的高跟踩踏下竟憋出些好看的紫色來。
澹臺蕓蕓眼前驀地一幕幕出現她曾偷看到母親懲罰一個個男人的影像。這在她很小的時候就留下瞭對母親內心的懼怕,雖然從小到大母親並沒有動過她一個指頭。她終於有所警醒地慢慢移動著步子,向母親走過去,知趣地跪在瞭母親澹臺雅漪面前。「媽媽,對不起,一大早就惹您生氣瞭。」澹臺蕓蕓的臉上此時已佈滿淚水,她低頭親吻著母親涼拖內露出的精美香絲玉趾,仿佛剎那間找到瞭一種心靈的歸宿。而那一刻她又感覺一個做女兒的幸福。隻不過好像已有很長時間沒有如此瞭。所以此時母親的足香讓她更加地感動,而感覺對不起母親對她那種深深的愛和呵護。想到這裡,她竟然伸出小舌頭,插進母親的拖鞋裡面,討好地舔弄著母親嬌嫩的香絲趾肚。
澹臺雅漪在女兒親吻那美足的一剎那,心像以往那樣軟瞭下來。女兒雖然大瞭有時作些任性的事,但畢竟還沒有忘記如何承認錯誤,而且比小時候更加懂得如何檢討來取悅她。澹臺雅漪翹起漂亮拖鞋內嬌媚的玉趾,讓女兒舔弄的更容易些,同時也進一步體味著女兒澹臺蕓蕓小舌頭的濕潤和溫熱的感覺。
「蕓蕓,不是媽媽不讓你彈琴,而是媽媽讓你做事要學會規矩。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什麼時候不該做什麼,這些你應該明白瞭,不能總是像個孩子似的任性而為。」
「媽媽,我知道瞭。女兒向您承認錯誤。一大早就把母親吵醒瞭,本來母親昨夜回來就晚,早上沒讓母親休息好。」
看著乖乖跪在腳邊的女兒,澹臺雅漪心軟瞭。「好女兒,知道錯瞭就好。」
澹臺蕓蕓看著澹臺雅漪此時一副和藹的臉色,又撒嬌地說,「媽媽,女兒很久沒有這麼吻媽媽漂亮的腳瞭,女兒吻得連飯都不想吃瞭。」
澹臺雅漪被女兒澹臺蕓蕓的話說得有些感動瞭。她一邊用精美的趾尖劃弄著女兒澹臺蕓蕓的舌頭,說道,「蕓蕓,媽媽的心肝寶貝兒,趕快吃飯吧。」
澹臺蕓蕓有些戀戀不舍地看著母親收起那讓她享受的美足站瞭起來。走瞭幾步,突然回頭,對著正在馱著母親的伍伯說道,「伍伯,可把媽媽馱穩當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