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楣在澹臺雅漪臨走時,似乎有著比阮珊更多的留念,畢竟這是她接受高貴的澹臺雅漪第一次施愛,這次施愛讓她如此享受,是事前阮珊說的那麼多妙處無法比擬的。體會到瞭才知珍貴。這話來形容張楣對澹臺雅漪的戀戀不舍最恰當不過瞭。
澹臺雅漪倒是看得很淡,因為就像她說的想要她施愛的人太多,施愛後對她無比的依戀像張楣這樣真是很多。
澹臺雅漪把車直接開到瞭麗晶酒店她的包房,便一頭紮在床上,她真的有些累瞭,而且看到她施愛時阮珊和張楣的瘋狂狀態,不禁引得她有些性奮瞭。也許是很長時間沒有給阮珊施愛的緣故吧,否則怎麼會?自己以前給阮珊施愛可是從來都很平靜的呀。雅漪在內心不禁嘲笑一下自己。
秀秀看到尊貴夫人一副疲憊的模樣躺在大大的半圓形的水床上,不禁自責起來。要是秀秀會全身按摩該多好啊,尊貴夫人現在就可以徹底解乏瞭。尊貴夫人處處為別人著想為秀秀著想,可是秀秀關鍵時刻卻不能幫夫人,秀秀啊你真是笨啊,你必須要努力學瞭。
秀秀這麼想著,帶著無限的崇敬之心給澹臺雅漪悄悄脫下瞭長靴。而她也在同時聞到瞭一股奇妙的香味。秀秀大口吸著這熟悉的香氣。像一個小狗在尊貴夫人身邊吸聞著尋找香源。她很快發現香氣是從尊貴夫人那雙美麗香絲貴足上發出的。秀秀大膽地用舌尖探瞭一下尊貴夫人的粉嫩的足掌。有些微微的潮,而香氣更加的濃鬱讓她不舍。秀秀還從來沒有舔吻過尊貴夫人的貴足,這要比她在給尊貴夫人按摩時聞到的香氣不知要向上多少倍呢。秀秀欲吻又止。她知道沒有尊貴夫人的許可,剛才的偷吻已是大錯瞭。
可是那迷人的香氣又在誘惑著秀秀。而且讓她感到下體有股沖動的熱浪在湧動。秀秀不自覺地脫光瞭衣服,用手摸摸自己的下體,手指濕淋淋的。要是能讓尊貴夫人的香足插進自己的裡面那會是多麼美妙的事情,一定會讓秀秀像剛才兩個夫人那樣,幸福地大喊吧。秀秀就這樣光光的身子對著尊貴夫人的美足,開始摳能起自己的下體。
「秀秀,你在幹什麼。」澹臺雅漪這時睜開眼睛,看到秀秀很茂密的陰阜正對著自己的絲襪足尖,似乎明白瞭秀秀的意圖。
「尊貴夫人,請您原諒秀秀吧,秀秀剛才為您脫靴時,被您的高貴足香吸引偷偷舔瞭一下您的貴足。」
「秀秀,你不說夫人也知道瞭。你誠實坦白固然好,但你跟我這麼短時間就敢犯錯,很令夫人失望。」澹臺雅漪的話的語調雖輕,但足以讓做錯事的秀秀心驚膽戰。
「秀秀知道錯秀秀知道錯瞭,請求夫人別趕秀秀走,夫人您怎麼懲罰秀秀都行。」秀秀不斷地在地上磕著頭。
「好吧,秀秀,看在你跟我以來的表現,夫人不趕你走。但為瞭你更好地懂得夫人的規矩,夫人是要懲罰你的。」澹臺雅漪還是生瞭惻隱之心。
「是,尊貴夫人,秀秀願意接受您的懲罰。」
澹臺雅漪從床上起身,穿上鞋踏上一雙紅絲絨高跟。然後示意秀秀把手放在鞋踏上。秀秀早已做好瞭精神準備,畢竟留在尊貴夫人才是她最大願望。最大願望已得到滿足,秀秀早已把懲罰看作是天經地義瞭。
「秀秀,夫人隻懲罰你一次,你再犯夫人就不會再要你的。」澹臺雅漪把高跟踩在秀秀翻開的手心裡。一點點用力紮著秀秀手心。
秀秀不痛,尊貴夫人您紮吧,隻要您不生秀秀的氣,秀秀就放心瞭。秀秀在心裡默默叨念著。一雙好看的大眼睛,感恩地望著高貴的主人。全然不顧鮮血已經開始從手心冒瞭出來。
澹臺雅漪看著秀秀的表現,滿意地把高跟從秀秀的手心移開,秀秀這時才感到鉆心地疼痛。但她僅僅皺瞭皺眉,抬頭說道,「尊貴夫人,讓秀秀把您的高貴的鞋跟添凈吧,免得讓秀秀不潔的血臟瞭您的高跟。」
「這才是主人喜歡的秀秀。記住以後要懂得規矩。」澹臺雅漪微笑地把兩隻高跟同時插進秀秀的小嘴裡,溫柔地攪動著。
「秀秀,給自己的手包紮一下,然後回到主人這來。」待秀秀把自己的鞋跟血跡吮舔幹凈,澹臺雅漪重又嬌慵地躺在床上。
秀秀簡單貼上創傷貼,重又安靜地跪在澹臺雅漪的腳邊。未等澹臺雅漪吩咐,秀秀便又自覺舔起她的鞋底。腦海中時時回想讓主人玉足出入自己下體的鏡頭,而這促使她更加賣力地舔著尊貴主人的鞋底,而她的用力讓澹臺雅漪的足底似乎都有種感覺。
「尊貴夫人,秀秀能向您提個請求麼。」秀秀終於忍不住要把想法說出來。
看到澹臺雅漪點頭示意,秀秀低低說道,「尊貴夫人,您能用美足插秀秀的下體麼,秀秀,秀秀好想要啊。」
「噢,怎麼想的,說出來讓夫人聽聽。」其實澹臺雅漪早已猜出秀秀的心思。
「秀秀的下面聞到您的足香,就一直在流水。」秀秀說的很直白。
澹臺雅漪知道秀秀求她插入是早晚的事,隻是沒有想到來得這麼早。「秀秀,你還是個處女吧。」澹臺雅漪有些擔心秀秀瘦弱的身體,是否會做好承受大愛的準備。而隻是受瞭下午阮珊和張楣的影響,而單純圖一種快感。
「是的,尊貴夫人。可是秀秀不管這個,秀秀隻求你插秀秀,秀秀想要您的愛。」秀秀說著,眼睛似乎又有淚水在滾動瞭。
澹臺雅漪憐愛地將美足從高跟便拖褪出,遞給秀秀,秀秀像口渴已久的孩子,大口吸吻著尊貴夫人香足。「秀秀,首先你該明白,讓夫人插入你不僅僅是圖一時肉體快樂,更要體會出夫人對你情感的施予和付出。」
「尊貴夫人,秀秀知道的,就像這麼多天來您無私給與秀秀的一切。」
有的人可以在一瞬間長大成熟起來,秀秀這番話給瞭澹臺雅漪這種直覺。女人的直覺往往是對,澹臺雅漪的直覺更是準確無誤的。
澹臺雅漪遞給秀秀一張床枕示意放到腰下,秀秀於是腰部墊著枕頭,兩手把著自己的腿窩,盡量把自己的陰阜突出出來。從秀秀這幾個連串動作就讓人感到瞭一種渴望得到主人愛的成熟。
澹臺雅漪決定把最好的足愛給與秀秀瞭。她的絲襪香足分別踏在秀秀的鼠蹊處。絲襪趾尖開始優美地翻弄著少女嬌嫩的陰唇。這是沒有受到任何污染的泉口,在澹臺雅漪第一下的翻弄中,她通過自己敏感的趾尖就可以感覺到。
秀秀的陰唇是粉嫩的,小陰唇更是柔嫩的像澹臺雅漪自己的足心,鮮紅的就是少女自己的唇。陰蒂雖然不是成熟女人那麼鮮紅,但確像嬰兒的臉蛋遭人喜歡。澹臺雅漪雅漪溫柔的用美足各個部位刺激著秀秀。
足尖的愛撫輕挑,足掌的溫柔碾磨,足跟舒緩踏壓。很快讓秀秀的蜜洞滲出屢屢淫水來。秀秀在漸進的高潮中呻吟著。
「哦,尊貴夫人,秀秀好舒服…好美啊。」
澹臺雅漪在秀秀的滿足的淫叫中,開始用足尖精心研磨著秀秀的洞口,這讓秀秀身心有種萬蟻噬骨的麻癢快感。
「尊貴夫人,秀秀求您瞭,不您的下賤的最下賤的賤婢求您插入她的下賤的小屄屄裡吧。」秀秀開始不由自主的浪叫瞭。
澹臺雅漪依然耐心地用嬌媚迷人的香絲美足在秀秀的蜜洞口研磨著,盡力擴張著陰道,等待最佳時機插入,以讓秀秀體味到最好的。
秀秀的淫水開始越流越急瞭,仿佛就是一座小熱泉眼在噴水。在秀秀不斷的淫叫和乞求聲中,澹臺雅漪終於將一隻香絲美足輕巧地插入秀秀緊實的處女的蜜穴。充分洞口研磨使澹臺雅漪整個香絲玉趾一齊插入,這是給與秀秀這個處女在漫長充分準備等待後施予一劑最佳的孟藥,使秀秀忘卻瞭處女膜破裂的短暫劇痛而直接體味性的肉體精神雙重快樂。這是澹臺雅漪施愛的高妙之處。
澹臺雅漪律動著秀秀窄小陰道內的香絲美足,並逐漸把整隻玉足都無私奉獻進秀秀此時已變得貪婪的陰道,充分把足上每個部位的愛香和愛意傳遞給秀秀。而秀秀體內滾燙的精水在熱烈地溫暖著雅漪的貴足,以示感恩。秀秀腹部拱起瞭一個美麗的弧。澹臺雅漪看著自己精心打造的傑作,好像看到瞭一塊璞玉正被她打磨成器,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欣慰。
秀秀覺得人仿佛就在天上飄著,她感到太幸福瞭。「喔,尊貴的夫人,秀秀美…美死瞭。」
澹臺雅漪感覺自己高貴神聖的下體似乎都有些濕潤瞭。「好秀秀,夫人要好好疼愛秀秀的。」澹臺雅漪充滿深情地說著。同時繼續用力攪動著秀秀陰道內她高貴的絲襪愛足。
澹臺雅漪拔出自己的美足時,絲襪染著鮮紅的顏色,讓她的美足看起來更是充滿瞭火熱的激情和深深的愛意。她換上另一隻高貴玉足在秀秀的已經有些迷離的目光中接著繼續插入,攪動,直至秀秀像一個即將大限將至回光返照的病人,在剎那間直奔天堂。
秀秀朦朧中覺得自己陰部火辣辣的痛處正在享受一種濕潤溫暖的按摩,她睜開眼,看到尊貴的夫人正一邊慈祥地端詳著她一邊用沾滿她淫水的濕淋淋的美足絲襪按摩她那闊裂的洞口。這使她全然忘卻瞭痛疼,感恩起夫人的愛來。
「尊貴夫人,讓秀秀給您添凈美足上秀秀的污濁。」秀秀懂事地把澹臺雅漪的貴足放在自己的臉上,開始親舔起來,似乎要一塊把尊貴夫人絲襪上殘留的紅一起添凈。她第一次嘗到瞭自己的精水的味道,簡直和尊貴夫人的足香是天壤之別。「如果尊貴夫人經常插秀秀,那麼秀秀的體內這個味道會越來越好吧。」秀秀心裡說道。
「秀秀從現在開始你從一個女孩變成真正的女人瞭,所以要越來越讓夫人滿意省心,知道麼?」澹臺雅漪顯然對秀秀有著更大的期待。
「尊貴夫人,秀秀記住瞭您的話。」秀秀停瞭一下說,「尊貴夫人,秀秀想求您把您這雙絲襪賞給秀秀,行麼。」
其實澹臺雅漪也有意把這雙帶著女紅的絲襪留給秀秀作紀念,這畢竟對秀秀來說是一生難得一件大事。「好的,夫人同意瞭。」
「謝謝,尊貴夫人,這是秀秀從小到大以來收到的最好的禮物,也是秀秀一生都會珍愛的。」秀秀小心地褪下澹臺雅漪的絲襪,將尊貴夫人的絲襪塞進瞭自己的嘴裡,「哦,好香,尊貴夫人的絲襪即使被自己的精水污染瞭還是這麼醇香!」秀秀心裡嘆著,準備把另一隻帶著她女紅的絲襪也塞進嘴裡。
「秀秀,把那隻絲襪放入你的陰道裡。再好好玩味夫人的情意,你說好麼。」澹臺雅漪提醒著興奮的秀秀,同時也是一種命令。
「是的,尊貴夫人,您看秀秀光顧高興瞭,真不懂夫人您的高尚愛心。」秀秀雖然觸摸自己的陰道時,感到瞭陰道口劇烈的痛疼,可是一想到塞進夫人的絲襪,就想到尊貴夫人的貴足放在裡面教育她,她立即動情地把絲襪慢慢地塞瞭進去。「尊貴夫人,剛才秀秀真的在天堂裡飄啊飄,可是一睜開眼睛又回到瞭地面。」
「秀秀,隻要你表現的好,夫人會隨時購買去天堂的票把你送過去。」澹臺雅漪幽默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