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術被滅,整個城主府也就成瞭龍天的寢宮,被他收歸後宮的三個女子,龍天也沒立即動她們,將她們暫時安置在瞭城主府中。那三個女子還真是祖孫三代,最大的也隻有四十歲左右,是袁術的妻子馮氏,剩下的則是袁術之子袁耀的妻子袁氏和女兒袁雯雯,袁氏隻有二十幾歲,是個年輕漂亮的美。婦,而袁雯雯還隻有十歲左右,完全是個小蘿。莉,估計現在還不能吃。
攻占九江郡後,袁術死亡的消息傳到廬江城,廬江城城主害怕徐州軍,關閉城門,不論城外怎麼叫陣辱罵,他就是不出兵迎戰,五萬大軍被全部拉上城墻,將廬江城圍得水泄不通,黃忠和高順兩人看著那些士兵也隻能幹瞪眼,要是強攻,就算攻下來,他們帶領的這四萬大軍最終也不會剩下多少,還好郭嘉的命令傳來,讓他們隻圍不攻,每天派人在廬江城述說徐州對待降兵的政策是如何的好,宣揚徐州是如何的強大,那些士兵一個個說得天花亂墜,唾沫直飛,還別說,這些話還真起到瞭作用,那些守軍現在都有些心動瞭,袁術這些年早就失去瞭人心,況且袁術已經死瞭,這些士兵也不願為瞭一個死人而去賣命,不過將軍不發話,他們也不敢擅作主張。
為瞭節省資源,郭嘉隻帶瞭一千殘狼騎兵前往廬江,這樣不僅速度最快,消耗也最少,一千名殘狼騎兵再加上圍住廬江的四萬兵力,將廬江城拿下,綽綽有餘瞭。
騎兵速度很快,僅用瞭六天時間,郭嘉和殘狼部隊就抵達瞭廬江城,與黃忠高順軍會合。
郭嘉一到,黃忠高順也松瞭口氣,這廬江交給他們兩來打,止不定要損失多少兵力呢,畢竟他們對出謀劃策、料敵先機這方面並不在行,黃忠適合打暗槍、沖鋒陷陣,高順適合管政務,現在經一切都交給郭嘉,他們也就可以放手一搏,而不用去擔心傷亡瞭。
“漢升,廬江城的最高將領是不是袁術的族親啊?”
郭嘉想瞭想,然後問瞭一句。
“嗯,”
黃忠點瞭點頭,“守城的是袁術的親弟弟袁胤。”
“呵呵,難怪這麼忠心,袁術已死,也隻有他的族親還會繼續堅守城池,要是其他人,早投降瞭,看來,這一仗非打不可啊。”
郭嘉摸瞭摸下巴,忽然一怔,感受到自己光溜溜的下巴,不禁嘆瞭口氣,暗地想到:沒有胡子的感覺真不好,改天找師傅問問,看有沒有什麼東西能讓自己的胡子長出來。
“傳令下去,將所有攻城器械準備到位,明天一早,準備攻城。”……
第二天一大早,天剛蒙蒙亮,黃忠和高順列陣完畢。
“稟軍師,殘狼營已經原地待命!”
“稟軍師,弓箭手就位!”
“投石車就位!”
“雲梯就位!”……
郭嘉站在點將臺上,臺前站著十多位將領,他們開始回報著大軍備戰的情況。
“好,傳將令,殘狼營第一大隊大隊長孫虎統領一千殘狼營,作為先鋒軍!”
“末將得令!”
孫虎接過令旗,先行退下,去清點人馬準備開攻。
“前將軍高順領兩萬步兵,追隨殘狼營身後,負責攻上城池、打開城門!”
“末將得令!”
高順應諾接過令旗,轉身去各自點兵。
“右將軍黃漢升領兩萬弓箭手,負責與守軍弓箭手對射,掩護步兵。
“末將得令!”
黃忠接過令旗,也退瞭下去。
“咚!咚!咚!……”
軍營中,戰鼓擂動,前排陣列的輕甲兵用兵刃磕碰著盾牌,出鏘鏘鏘的震響,同時喝著殺!殺!殺!盔甲鮮明,劍戈閃亮,氣勢雄渾,特別是那一千殘狼騎兵,一身烏金戰甲散發著厚重古樸的氣息,堅不可摧,托在手中的烏金戰刀閃爍著鋒銳的寒光,奪魂攝魄,滿身的煞氣直沖霄漢,冰寒迫人,連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被凝結瞭,大戰一觸即發。
“出發!”
先鋒軍殘狼營開始動瞭,一千鐵騎率先沖出,大地微微顫動,蹄聲殷殷如雷,旌旗飄展,隨後輕甲步兵、重甲步兵、盾牌手、長矛手等全線出擊,黑壓壓的人頭如潮水一般湧向瞭廬江城。
大軍攻城,袁胤早就收到瞭消息,他蹬上城墻,看著那氣勢洶洶的幾萬大軍向自己沖來,再對比一下己方戰意全無的士兵,他心中也有些發虛,要是能守住廬江城,他自己都不相信,不過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已經沒有退路,唯有背水一戰。
一千鐵騎迅速靠近城墻。
“弓箭手!準備!”
袁胤長劍一揮,幾千名弓箭手手挽長弓,瞄準城下敵兵來騎,後面還有留有幾隊弓箭手,等著彌補空位。
“射!”
上千弓箭齊齊射出去,漫天箭雨沖在最前的騎兵,鐺鐺鐺的金石交撞聲響起,弓箭力道太小,不能對殘狼士兵造成傷害,倒是戰馬被流失射中,死瞭幾匹,幾名殘狼士兵立即人仰馬翻,翻瞭幾個跟頭落在瞭地上,有《金鐘罩》護體,他們還不至於被摔死。
“啊!……”
一聲淒慘地嚎叫發出,一個普通士兵被利箭射中,當場翻滾在地,躺在地上不停慘嚎著,不一會就沒瞭聲息,高順所帶領的步兵已經進入弓箭手射程之內,已經開始有瞭傷亡,排在最前方的遁甲手紛紛撐起盾牌,繼續朝著廬江城沖去。
“弓箭手!”
黃忠一聲大喝,他所帶領的兩萬弓箭手立即搭箭拉弓,箭已在弦上。
“射!”
“嗖!嗖!嗖!……”
黑壓壓的箭雨對著城墻上的守軍,急速竄去。
“啊!…”
城頭一些守卒和弓箭手被射中,一頭栽落城下,沒被射死的也摔得血肉模糊瞭。
黃忠也拿起一把二石大黃弓,彎弓搭箭瞄準,一氣呵成,那大黃弓直接被他拉成滿月。
“嗖!”
黑色的翎箭脫弦而出,鋒利的箭頭刺破空氣,發出“嗤嗤”的呼嘯聲,如一道黑色的閃電般沖向敵軍。
“啊!……”
迅猛的利箭根本就沒給那將領任何反應的時間,直接射中面門,將他的腦殼射瞭個對穿。他搖晃兩下,“撲”的一聲倒在地上,身體抽搐兩下,然後就沒瞭聲息。
“將軍死瞭!……”
守城將領也是袁術的一員大將,他一死,本來就搖搖欲墜的軍心立刻大亂,逃兵開始出現,就連袁胤都有些害怕瞭,隔這麼遠都能射中,他還真擔心自己也和他同樣的下場。
其實黃忠本來是想射殺袁胤的,可是那貨有些怕死,身前身後都圍慢瞭人,他射不進去。
數萬大軍投入的戰場比的很就是士氣,誰的軍隊紀律嚴明、視死如歸,兵甲精銳、戰鬥力強往往就能在沙場上壓制對手,畢竟這樣的地利下,擺陣法、用謀計完全沒有多大效用,除非對方的主帥不通兵法,意氣用事,如戰國趙括一樣紙上談兵,否則誰也不會在占據地利的情況下出城迎戰,那樣就有被伏擊的可能。
士兵開始逃竄,袁胤也制止不瞭,他現在有些後悔,當初怎麼不投降算瞭,那樣自己怎麼也可保全性命呀,可是現在他後悔也來不及瞭。
“聽說這次攻城的是徐州軍,是諸侯中最勇猛的軍隊,將士無不以一當十,特別是那一千殘狼,都能以一當百,這下我們可慘瞭,肯定守不住廬江城瞭。”
城內,一名年輕的巡衛士兵向著周圍的士卒說道。
“就是,我也聽說瞭,徐州軍已經占領瞭東南部的大部分地區,馬上就要統一整個東南瞭,咱們跟徐州軍作對,肯定是以卵擊石。”
“他們會不會屠城啊?”
“放心吧,你沒聽說嗎?徐州軍乃仁義之師,隻要你當場投降,他們是不會殺降卒的,他們反而會善待降兵!”
“哦,那還好,對瞭,老許,萬一城破,你會不會投降?”
“這個嘛,袁術那貨最近幾年連連克扣軍餉,我早就不想跟著他幹瞭,如果城破,沒必要死戰,為那死人殉葬,不值得,再說我傢中還有妻兒老小,還不想死在這兒啊,聽說徐州軍占領的城池,都會向百姓開倉糧,廢除舊制,我還等著過好日子呢。”
“我也是這麼想的,不如咱們現在就脫甲棄兵,躲藏起來,等明日來分糧吧,我還要帶著傢人來註冊徐州戶籍呢,聽說隻要成瞭他們的人,就會受到軍隊的保護,還有很多權利,不用再受那些官吏的壓迫瞭。”
“事不宜遲,走!”
一位老兵迅扔掉瞭兵器,脫下瞭戰甲,他身邊一隊巡衛三十多人,也紛紛效仿,把鎧甲脫下後聚集在一起藏起來,然後找地方藏身瞭。
這樣的事不止這一處,隨著城門岌岌可危,城墻上的士兵都開始臨陣退縮,激流勇退,使城門的防守力量更加薄弱不堪。
“殺!……”
突然,徐州軍再次士氣大震,袁胤還摸不著頭腦,不知發生瞭什麼事?
“報!袁將軍,城門被叛軍打開,徐州軍現在已經殺進城瞭。”
一個傳令兵跪在袁胤面前大聲說道。
“什麼?他們居然敢背叛我?狗。娘養的,老子對他們不薄啊,一群狗東西……”
聽著袁術在那罵罵喋喋的,周圍的士兵都擦瞭擦額頭的冷汗,暗地想到:你連軍餉都克扣,那叫不薄嗎?
徐州軍很快占領城墻,袁胤被活捉,郭嘉二話不說,直接讓人將他給斬瞭,就這樣,袁術的勢力完全被徐州瓦解,而徐州也邁出瞭統一東南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