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皇已經張燈結彩,今天被張峰全包瞭,巨幅橫額上赫然大字「張峰先生賀蕭美琦小姐生日快樂!」
由勞斯萊斯、賓利、奔馳、寶馬等一溜三十多輛豪華房車組成的迎親車隊,簡直就是一場世界名車巡回展,在城裡主要街道遊行而過,一輛敞蓬的特長林肯花車上,坐著一對新人。
身穿潔白婚紗的美琦今天格外神采奕奕,手捧一大束鮮花,幸福地依靠在張峰肩頭,高傲地巡視著街道兩旁好奇的人眾,每每看到佇立街邊的少女、少婦們投來的艷羨目光時,美琦更是充滿驕傲,並回以貴婦般的微笑。
當車隊經過春月塘時,美琦原先熟識的服務員等人都熱情地向美琦招手致意,美琦有些尷尬,但還是依禮向他們擺擺手,突然,一對邪的眼睛令美琦不禁寒蟬一抖,那是春月塘的老板、在小城黑道上小有惡名的李峰,他正不懷好意地盯著美麗的美琦,他身旁站著春月塘的另一股東、治安派出所所長王力。
美琦沒有邀請他倆,因為她恨他倆,也厭惡他倆,想當初她在春月塘做事的時候,他倆沒少侮辱她、折磨她、玩弄她。
車隊抵達海上皇瞭,猩紅的地毯一直鋪到大門口外的臺階上,江南金鼎的總經理楊雪茹、省城金鼎大廈的總經理蕭燕、江南金鼎房地產開發公司總經理尹東、省城市委書記、縣委書記、縣長等本縣五大班子首腦、海上皇老板劉彪、王府浴老板葛胖子,還有李冰、吳妍、劉紅等人都恭候在門廳。
在喜慶的鞭聲和婚禮進行曲中,張峰挽著美琦步入輝煌的宴會大廳。
隨後,在主持人的熟練掌控之下,來賓賀禮,生日祝辭,訂婚宣告等等例行儀式都熱鬧有序地一一過場。
然後開宴,因為名義上是生日宴會,所以由生日宴會的主人——壽星美琦為賓客逐一敬酒。
剛剛接受瞭許多從未見過的奇珍異寶賀禮,美琦心下暗自估算怎麼也超過兩三百萬之巨,再加上張峰親口宣佈美琦是他的未婚妻,所以此時的美琦幸福興奮得雙頰緋紅,像隻快樂的百靈鳥在各桌賓客之間飛來飛去,接受朋友的充滿仰慕的祝賀,也驕傲而高興地回敬朋友。
盡管美琦酒量很大,今天又刻意少喝,但此時也有些醉瞭,更主要的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略帶醉意的美琦賽過貴婦醉酒。
這時,一位服務小姐走到美琦身邊,輕聲說:「小姐,龍王廳包廂內有位您的老朋友請您過去一趟。」
「哦,好的,這就去。」
美琦轉身就隨服務小姐往龍王廳去,走著走著美琦忽然想起來今天他們隻在大廳擺席,沒安排包廂呀?
「小姐,請進吧。」
這時已經走到龍王廳門口瞭,服務小姐已經為美琦打開房門。
美琦便懵懵懂懂地進去瞭,身後的門被那服務小姐隨手帶上瞭。
「美琦小姐,今天好漂亮呀!」
一個男人怪聲怪調地說話。
「啊!是你?」
美琦驚訝得張大瞭嘴。
原來包廂裡面隻有兩個人:李峰穿著一身休閑裝,叼著煙卷,斜睨著美琦;王力一身警服、也叼著煙卷看著美琦嘻嘻地笑。
「美琦小姐,我的小寶貝兒過生日,怎麼也不告訴你大哥我一聲呀?」
李峰用明顯調戲的口吻戲弄美琦。
「我、不想請你。」
美琦稍稍遲疑一下,但馬上鎮定瞭心情,她現在已經不必害怕李峰瞭。
捋瞭捋頭發,美琦冷漠地盯著李峰。
「哼哼,我玩夠的小母狗,別以為你找到瞭靠山,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何況他也未必是什麼強龍,在我這一畝三分地裡,我怕過誰?你休想脫離我的手心,他要是敢炸翅,我閹瞭他。」
李峰說著,還掏出一把雪亮的匕首晃瞭晃。
「我……」
美琦被李峰的威嚇住瞭,她知道李峰在黑道有惡名,又有警察幫兇,張峰雖然有錢,可富人通常都怕黑道。
張峰怕李峰,她要倒黴,張峰不怕李峰,跟他打起來,說不定李峰真把張峰廢瞭、甚至殺瞭,那她還是倒黴,李峰可是什麼都幹得出來。
美琦經過一番權衡,不得不示弱,陪出笑臉說:「看你說的,在咱這城裡,誰不知道你李大哥的威風呀,今天算小妹我的錯,忘瞭請兩位大哥,小妹現在給兩位大哥敬酒。」
「哼哼,知趣就好,來,斟酒。」
李峰指指面前的酒杯。
美琦隻好上去給斟滿一杯紅酒,然後又給王力也斟滿。
看看沒有第三隻酒杯,便要喊服務員送來。
「唉,不必瞭,你用嘴直接給大哥敬酒就行瞭,就像以前那樣。」
李峰一隻手已經上瞭美琦的屁股。
「不……」
美琦羞恥地脫開,氣呼呼地說:「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哼哼,欺人太甚?我還就是喜歡欺人欺到傢,奸他妻、他媽。你是想讓我閹瞭你那個王八老公,還是想讓我把這些照片發給外面的賓客?」
李峰說著竟擺出幾張照片。
美琦一看,頓時感覺天旋地轉。
原來那是赤裸的她、跪在地上、嘴裡正吸啜著李峰的醜惡的照片,還有一張是赤裸的她、脖子上栓著一條繩子、象狗一樣,在李峰辦公室的地上爬行的照片,最慘的是這張照片上,跟他並排被李峰牽扯的是李峰豢養的那條德國黑背大狼狗,一黑一白、一公一母、一真狗一人犬,象征意味極其靡。
美琦記起來瞭,那次是李峰強迫她拍的,否則就要讓狼狗奸她,美琦被迫裝狗,讓李峰耍弄瞭一個晚上。
打那以後,李峰就總是叫美琦「小母狗」,這兩張照片也就成瞭美琦的心病。
後來美琦百般逢迎李峰,李峰才不再提起這兩張照片的事,謊說照片丟瞭,美琦也漸漸揮去瞭它的影。
可今天,就在美琦已經踏上幸福之路的第一個臺階時,這兩張照片卻突然出現,這是美琦絕對無法承受的,不管張峰是否打得過李峰,隻要張峰看見這兩張照片,她蕭美琦將前功盡棄、功虧一簣,張峰絕對會拋棄她。
美琦眼含屈辱的淚花,顫著嗓音哀求道:「李哥……我……求求你……放過我罷!」
說著,兩腿一軟,「撲通」跪在李峰面前。
「哼哼,小母狗,我還以為你真硬呢,讓我饒你不難,不過你要答應我三個條件。」
「嗯……什麼條件?」
「哼哼,你還敢問什麼條件?難道你還有選擇的資格麼?」
「我……我沒資格……我……答應你就是瞭。」
美琦想想確實沒資格選擇,隻能答應他。
「哼,還算明白,那你給我記住瞭:第一,以後我什麼時候想玩你瞭,你就立馬得給我到場,可別讓我等你;第二,聽說你那王八老公每月給你五萬元,我不多要,你每月給我送來四萬元就行,剩下的賞給你零花罷;第三,以後你別再跟我裝淑女,你那兩個洞我都要享用。怎麼樣?能做到麼?」
李峰一口氣開出這三條,差點就讓美琦背過氣去。
「你……你你……你你你……」
美琦臉色已經變得煞白,羞辱得說不出話來。
「你什麼你?快說,要不就等著我發照片罷。」
「我……我……我答應。」
美琦已經泣不成聲瞭,她實在沒有別的辦法。
「哼哼,算你識相,別哭瞭,過來給我喂酒。」
李峰不耐煩地呵斥美琦。
美琦不得不忍住哭泣,含羞忍辱地走到李峰身邊,被李峰一把摟住,坐進李峰懷裡。
「給我露點笑模樣,別哭喪著掃瞭大爺我的興致。」
在李峰的威逼下,美琦隻好重新使出歡場女子的拿手好戲,強忍悲憤羞愧,裝出妖冶媚態,嘴裡噙滿一口酒,蓋住李峰的臭嘴,慢慢渡進李峰嘴裡。
「哈哈哈,美人敬酒,太妙瞭!怎麼不給你王大哥敬酒?」
一旁的王力,一直看著李峰這個棍調戲威逼良傢婦女,不但不予制止,此時還來參與。
美琦隻好從李峰懷裡又挪到王力懷裡,同樣噙滿一口酒,渡進王力嘴裡。
這個披著警服的色狼以前也沒少夥同李峰侮辱玩弄美琦。
「嗨,王哥,今天玩點花樣,婚禮不都興出節目嗎?我也出個節目,讓這個新娘子小母狗給咱耍耍。」
李峰喝得高興,開始變本加厲地侮辱美琦,「小母狗,你今天這身婚紗真漂亮,不過現在你給我把屁股露出來。」
「啊!?……李哥……我……」
美琦感覺太羞恥,為難地看著李峰,那目光在乞求色狼開恩。
「你找抽呀!?快點!」
李峰抬手搧瞭美琦一個耳光。
美琦無奈,隻好撩起群擺,露出屁股。
裡面穿的是黑色吊帶長筒絲襪和窄小的白色鏤花內褲,在潔白的婚紗陪襯下,更加感。
李峰拿起匕首,「嘶啦」一聲,挑破內褲,扯瞭下來,美琦那緊蹙漂亮的屁股和柔軟騷毛掩映下的紅潤蚌肉立即暴露在兩隻色狼眼前。
「哈哈哈,真漂亮!這小母狗的屁股就是妙!李峰,你出什麼節目?」
王力一邊弄著美琦的屁股,一邊問李峰。
「呵呵,看我的。」
李峰邪地笑笑,拿起那瓶尚有半瓶紅酒的長脖子酒瓶,把瓶嘴抵住美琦的道口。
美琦本能地後退、夾腿以示抗拒。
「你給我叉開腿,小心我抽你。」
李峰揚揚手,威脅美琦,美琦不敢再退,不得不分開兩腿。
李峰隨即一用力,隻聽美琦一聲慘叫「啊!──-」,足足二十公分長的酒瓶脖子一下子進美琦柔嫩的陰道,痛得美琦眼淚都出來瞭,兩瓣臀緊張地顫抖起來,那是痛苦的表現。
陰道外面還露出那個大肚子酒瓶,鮮紅的葡萄酒在裡面搖蕩著。
這還沒完,李峰接著又拿起一竹筷,不管美琦的痛苦,使勁進美琦緊縮的屁眼裡,外面剩留約有十公分。
「小母狗,你聽著,你用這筷子,像打臺球一樣,把這粒花生豆撞過去,碰到這粒花生豆,同時,騷屄裡的酒瓶子不許掉下來,要是做成功瞭,我今天就放你一馬。」
李峰一邊講解,一邊在桌邊放一粒花生,在桌上約十公分遠的地方又放一粒花生。
「我……」
李峰這惡的主意實在太羞辱瞭,可是聽說她如能完成,就放她走,美琦真的動心瞭,因為她怕張峰找到這裡來,那就一切全完瞭!
美琦摟起群擺,裸露著部和屁股,蹶起來,想做,可是她發現:盡管今天穿著很高的高跟鞋,她的屁股依然無法讓那筷子位於桌面以上。
「我……夠不到呀!」
美琦為難地看看李峰。
「哦?小母狗腿短?嗯……來來來,站在這上面。」
李峰說著,把兩隻空茶杯倒扣在地上,還故意分開挺遠,以至於美琦兩隻腳尖站到茶杯上後,兩腿竟然是大大分開的姿態,要想夾住那沉重溜滑的酒瓶子,就全靠道的肌力瞭。
美琦沒法子,她必須盡快完成這個作業,隻好含羞忍辱,咬緊牙關,全神貫註,保持平衡,夾住酒瓶,瞄準花生。
屁股往後一坐,「啊!──」美琦發出一聲慘叫,失去平衡,跳下茶杯。
原來美琦看似對準瞭,想用屁眼裡伸出來的筷子捅那花生,卻不料一下子戳到桌子邊沿上瞭,結果花生沒捅到,卻把筷子又更深地捅進屁眼裡瞭,現在隻剩約五公分在外面,這一痛,令她失去平衡,跌落下來,幸虧沒有摔到,但酒瓶子掉瞭出來,美琦手快,才抓住那酒瓶。
「哈哈哈,高、高、實在是高!哥們你這節目也忒損瞭!」
王力和李峰看著美琦的穢窘態,哈哈大笑起來。
「快把酒瓶子回去,繼續做。」
美琦兩眼噙滿淚水,不得已,用下巴壓住撩起的群擺,小腹前挺、兩腿微屈叉開,一手用兩指撥開原本引以為傲、現在確是障礙的、長長的唇,露出桃源洞口,另一手倒握酒瓶,把瓶脖子對準洞口,慢慢往裡。
美琦隻顧著聚會神地自己往屄裡酒瓶子瞭,全然沒有意識到她這副姿態是多麼蕩!
就連三級片裡的穢表演也比不上她身穿婚紗、當著兩個男人的面、在酒店裡公然做出的這種蕩表演。
兩個色狼看得口水直流,恨不得爆裂眼珠子。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悄然開瞭,美琦在裡面,面向房門,整個部和穢的動作完全暴露在開門人的眼中,兩個色狼由於正在盯盯地看著美琦,所以沒看見開門人。
「砰」的一聲,門關上瞭。
美琦抬起頭看見進來一個人,頓時驚叫一聲「啊!────」,然後就呆呆地保持著那個穢的姿態,一動不能動瞭,酒瓶子已經進道瞭,手還在緊緊握住酒瓶肚子。
李峰回頭看見有人進來,本能地抓起匕首,盯著來人。而王力也習慣地把手上瞭槍柄。
張峰進來瞭。
他面無表情,沒管李峰和王力,徑直走到呆若木雞的美琦面前,伸手揪住美琦的發髻,左右開弓「啪、啪」兩記耳光,美琦秀嫩的粉臉上頓時隆起幾道殷紅的手印,一絲鮮血從牙縫、嘴角慢慢滲出。
「臭婊子!」從張峰牙縫裡惡狠狠地擠出這幾個字。
美琦連哭都不會瞭,除瞭手印是紅的,全身都變得死一樣青白,目光絕望地看著張峰。
張峰一松手,美琦便癱倒在地。
「哼哼,打老婆,算什麼能耐?」
李峰這時稍稍弄明白這突然發生的事件瞭。
因他不瞭解張峰底細,以為張峰不過是個大款罷瞭,所以他本就不懼張峰,又恨他搞走瞭美琦,現在正好想教訓一下這個款爺。
「這是你?」
張峰這時看見桌上的照片,不慌不忙地拿起來看。
「哼哼,怎麼樣?告訴你,美琦是我的小母狗,以後你離她遠點,否則我閹瞭你。」
李峰漸漸來瞭霸氣,揚著手裡的匕首,威脅張峰。
張峰出手極快,隻聽李峰「嗯-」地才叫半聲,一竹筷已經刺穿他的喉嚨瞭,眼見著李峰坐在椅子上,像發癲似地抽搐幾下便不再動彈瞭。
王力尚未看清李峰到底怎麼瞭?
但憑本能,他立即掏出手槍。
不過還沒等他把槍口指向張峰,一隻酒杯已經擊碎他的右眼,他當即便疼昏過去瞭。
張峰從容地捏住李峰脖子上的筷子,調整一下他的姿勢,然後拔出筷子,順手扔進桌上那一大缽花生羹裡。
他又走到王力身後,用餐巾包住王力握槍的手,抬起、瞄準、勾動扳機,「啪」的一聲,一顆子彈洞穿李峰喉嚨上的筷子孔。
最後,張峰用餐巾墊著,端起那缽花生羹,傾倒在嵌入王力右眼的酒杯上,然後把它摔到地毯上。
那塊餐巾也被扔進地上那灘粘糊糊的花生羹裡瞭。
桌上的照片被張峰悉數收訖瞭。
美琦雖然癱倒在地,但一直看著張峰的動作,比之剛才的羞愧絕望,她現在更是驚懼至極!
一直溫文儒雅的張峰,竟然如此有條不紊地殺人?
「小賤人,現在沒功夫審你,趕快給我出去應酬客人,不要哭喪個臉。」
張峰說完,徑自走出這間酒店內最僻靜的包廂。
「哎呦,姐夫大人,怎麼你們兩口子都沒影瞭?琦姐呢?」
李冰終於逮到張峰,嗲聲嗲氣地追問美琦下落。
「呵呵,美琦去衛生間瞭,馬上就來。」
張峰應付瞭李冰,走到楊雪茹身邊,悄聲說:「跟我來。」
倆人走到安靜處,張峰扼要介紹瞭剛才的突發事件,最後吩咐道:「宴會盡快結束,然後你去料理後事罷。」
「是,總裁。」
楊雪茹領命去瞭。
美琦已經重整容妝,強顏歡笑地給剩下的最後一桌賓客敬酒,心中猶自念叨:「還要多久呀?」
這時,主持人說話瞭:「尊敬的各位來賓,我代表主人真誠感謝各位的光臨,讓我們最後一次祝福今天的壽星——美麗的蕭美琦小姐生日快樂!現在請美琦小姐敬各位來賓最後一杯酒。」
在眾人的目光裡,美琦努力保持正常步態走到前臺,然後高高舉起酒杯,「謝謝,謝謝各位光臨!」
說到這,美琦哽噎瞭,淚花盈眶。
眾人為美琦的真誠而感動得鼓起掌來,他們哪知美琦此時內心的苦楚?
美琦現在唯一思考的是宴會後她將面臨什麼樣的悲慘命運。
賓客們都散去瞭,豪華車隊將直接開回省城,張峰面無表情地坐進他的寶馬,示意美琦進來。
美琦忐忑地鉆進後座,卻沒有坐在座位上,而是直接跪在張峰身旁的地板上。
為她開門關門的小伊驚訝得說不出話!
偷偷看看別人,好像沒人註意到這裡的異樣,便默默開動車子。
美玢自己開著甲殼蟲跟在後面,小剛則坐在小玢旁邊。
美琦給他買的那輛捷達未被允許開來,他也不好意思開來。
一會兒功夫就到傢瞭,兩輛豪車魚貫而入,美琦娘和春蕊都迎候在門廳。
美琦娘今天特別高興!
自己女兒終於釣到金婿,終身有靠,自己也許還能…
「哎呦閨女呀,你今天好漂亮呀。」
美琦娘見美琦從車裡出來,便笑容可掬地迎瞭上來。
張峰沒有搭理她們娘倆,徑直大步走進屋裡,春蕊急忙跟上。
「把她給我吊起來,扒光瞭,把我的蛇皮鞭子拿來。」
張峰氣呼呼地發號司令。
「啊?……主人……吊……吊誰呀?……小伊又惹您生氣瞭?」
「吊美琦」張峰怒不可遏,打斷春蕊的猜疑。
「啊?……是。」
春蕊看著張峰一張發怒的臉,嚇得大氣不敢出,連忙回身迎住美琦,「啊……夫……夫人……我……主人他……」
春蕊不知如何是好。
張峰的話美琦都聽到瞭,美琦娘也聽到瞭,隨後進來的小玢,小剛也都聽到瞭,小伊和劉紅也聽到瞭。
大傢面面相覷,不知發生瞭什麼變故?
美琦心裡明白她逃不過這一劫,雖然感到自己也很冤屈,但被張峰看到自己那種態和那兩張照片,她也真的覺得自己應該接受懲罰,隻是不知張峰能否留她一命,想到這不禁悲從心底起、淚從眼中流,兩腿發軟,再也挪不動步瞭,身子一栽歪,差點就要癱倒在門廊裡,幸虧小伊和春蕊及時攙住她。
「我……春蕊……你別為難……做罷……」
美琦說完就閉上眼睛,任憑春蕊、小伊攙扶、拖拽著進瞭傭人臥室。
「夫人……我……」
春蕊看著可憐的美琦,不忍動手,也不太敢造次。
美琦沒有說話,隻是微微點點頭,認命地等待張峰的審判。
春蕊隻好開始動手剝美琦衣服,小伊和劉紅則忐忑不安地扶著美琦。
其她人都驚呆瞭!
尤其美琦娘,嚇得哆哆嗦嗦,不知女兒犯瞭什麼大忌?
「閨女呀,你……你這是……怎麼瞭呀?」
「姐,他要幹什麼?」
小剛氣哼哼走上前來,要保護姐姐。
他自認為年輕力壯,身子不虧。
「你走……不要你管……」
美琦突然努力說出話來,趕小剛走,她馬上要被剝光,不想讓弟弟看到。
「姐……你……」
小剛不解其意,依然要上前阻止春蕊。
「你走……」
美琦聲嘶力竭地大喊起來。
小剛隻好退出屋去。
這時,張峰氣呼呼地來瞭,剛好迎面遇見小剛,小剛便攔住張峰,「姐夫,你要幹什麼?」
「啪」張峰毫不客氣,抬手就搧瞭小剛一記耳光,「給我滾開。」
小剛被打得一趔趄,捂著臉怒視張峰。
張峰也沒管他,闖進傭人臥室。
美琦這時已經一絲不掛地被吊在鐵架子上瞭,好在春蕊不忍美琦太受委屈,還讓美琦兩腳稍稍能點到地面。
其她人都惴惴不安地圍在旁邊,驚恐地看著張峰。
「鞭子呢?」
張峰瞪著春蕊,春蕊嚇得一激凌,連忙拿出蛇皮鞭子,哆哆嗦嗦遞給張峰。
張峰一把搶過鞭子,掄起來,照著美琦的嬌軀就抽瞭下去。
隻聽「嗖──啪──啊──-啊──-」隨著鞭子沉的響聲,緊接著就是肌膚被抽打的尖利聲,然後就是美琦的慘叫聲,附和著其她人也驚叫一聲。
這蛇皮鞭子抽人狠著呢,由於鞭子表面蛇皮光滑,所以被抽的肌膚表面不易開綻,但鞭痕皮下的身真皮卻會立即撕裂,痛徹骨髓!
鞭子抽在美琦身上,卻似疼在美琦娘的心上。
美琦娘實在看不下去,沖上前去,抓住張峰的手,「峰呀,美琦有什麼錯,你可以罵她,打她,可……可也不能這麼狠心死命地抽呀!就算看在我的面上,求求你瞭,饒瞭她罷!」
「呸,你算什麼東西?給我滾開。」
張峰一甩手,把美琦娘推倒在地,接著就是一鞭子,「嗖──啪──-啊──-」美琦娘的裸臂上立即顯出一條血懍。
「媽……你別管我……讓他抽罷……是我活該呀……」
美琦不忍老娘受刑,哀嚎著勸戒老娘。
美琦娘也被張峰抽傻瞭,遠遠躲在一邊不敢再出聲。
這時小剛沖瞭進來,一把抓住張峰再次揚起的鞭子,怒吼到:「你給我住手,你敢欺負我姐,我劈瞭你。」
張峰豈能怕小剛?
另一隻手如閃電般扣住小剛咽喉,一抬膝蓋,猛地撞擊小剛部。
小剛「喔──」地一聲,幾乎斷氣,兩手痛苦地摀住部,頓時沒瞭招架之力。
要不是張峰膝下留情,小剛的囊就會爆炸瞭。
「你抽我罷,求求你,放瞭小剛,他不懂事呀,求求你呀……」
美琦知道小剛本不是張峰對手,現在看著小剛痛苦的慘相,聲嘶力竭地哀求張峰。
張峰用力一摜,把小剛扔出門外,小剛癱在地上卷曲著打滾、哀嚎。
美琦娘看到這時,也顧不得尊卑體面瞭,跪在地上爬到張峰面前,抱住張峰的大腿,哭喪著說:「大爺呀,求求你放過美琦罷,我……我求求你瞭……就是給你當牛做馬也心甘情願呀。」
「哼,當牛做馬?我就是養一條狗,它也會給我守住身子,你這個老婊子養的小婊子,做下好事,還有臉來求我?」
張峰這一說,大傢似乎都明白瞭張峰發怒的原因所在,一起瞅向美琦。
「啊!?……閨女……你……你到底做什麼瞭?」
美琦娘也萬萬沒想到一向明的美琦竟然會背著老公偷漢子。
要是張峰乃一凡夫俗子,你偷漢子也就偷瞭,可張峰如此大富大貴,你能攀上他已是幾世修來的造化,怎麼還能偷漢子呢?
「小賤人,你本就不是幹凈之身,但我不計較你以前的醜事,可你既然做瞭我的女人,怎敢還去作那不齒之事?你今天給我說清楚,我也讓大傢看你死個明白。」
「我……」
美琦心中萬分冤苦,可美琦不愧是美琦,此時雖然渾身疼痛,但她明白她的生死關就在於此瞭,便強忍疼痛,慢慢說出原委:「我原先在春月塘時,老板一直想要強占我的身子,我堅決不肯,老板就逼我做一些其它的……其它的醜事……還拍瞭照……今天宴會本來我沒請他,我恨死他瞭,可今天遊行時路過春月塘,被他看到,後來他就不知什麼時候進瞭那間包廂,我被服務員叫進去後才知道是他,他用照片威逼我,還說要殺瞭你,我害怕,就……就……我該死………我……」
美琦已經泣不成聲瞭。
美琦說的都是實話,張峰何等聰明?
在現場就看出端倪瞭,隻是他實在咽不下這口惡氣,從來都隻有他張峰玩弄別人的妻女,而他自己的女人去給別的男人表演穢節目,這叫他如何忍受?
聽完美琦的表白,別人還似懂非懂,但張峰卻又揚起瞭皮鞭,沒頭沒腦地狂抽起來,沒人再敢出頭阻攔,唯有心驚跳地看著可憐的美琦遍體鱗傷,聲聲哀嚎!
突然,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小玢三下、兩下脫光衣服,撲向姐姐,用自己嬌小的體擋住張峰的皮鞭。
「嗖……啪……」
張峰已經落下的鞭子抽在瞭小玢的背上,也是立時浮顯出一條血懍,白嫩的肌膚上由右肩到左臀的一道紅痕,宛若一幅淒美的工筆畫。
「啊──-」小玢發出聲嘶力竭的一聲慘叫,軀體一抖,但卻堅強地摟住美琦不撒手。
「啊呀!」
張峰心頭一震,扔瞭鞭子,心疼地跑上前去,抱住小玢,「小玢,你幹嘛呀!看看、看看,這鞭子它不長眼呀!春蕊,快去拿藥。」
「是。」
春蕊跑去拿藥。
眾人驚訝得目瞪口呆,誰也沒想到掌握生殺大權的、如狼似虎的張峰,居然這麼疼愛孩子氣十足的嬌小美玢,在這雷霆震怒的時候,小小的美玢居然有能力阻止瞭張峰的皮鞭。
而更令眾人驚奇的是原本像個長不大的小孩子似的美玢,居然這麼堅強,舍身救姐姐。
藥拿來瞭,張峰親手給小玢細細塗抹,還不斷地心疼唏噓!
「滴呤呤──-」電話鈴響。
春蕊連忙把手機給張峰拿來。
是楊雪茹打來的,「總裁,這邊料理完瞭,省廳廳長和省高院季院長都親自來瞭,這裡市長、政法委書記、中院院長、公安局長和刑警大隊長都到場瞭,案子定為倆人因不明原因鬥毆,李峰先擊傷王力,王力失手打死李峰,因身為警察故重判,死刑,明天省高院和市中院的文件就能準備好,估計一周後執行。」
「哼……好啦,你回去罷。」
「是,總裁。」
電話掛瞭,張峰長長呼瞭一口氣,好像把惡氣排出瞭,心情也好瞭一些。
「姐夫」小玢嬌弱的童聲在甜甜地叫他。
張峰放下電話,走過來撫著小玢的肌膚。
「姐夫,你還喜歡小玢麼?」
張峰有些臉紅,但還是愛憐地回答:「當然瞭,小玢最可愛瞭。」
「那小玢求姐夫饒瞭姐姐罷,小玢以後再不求姐夫其它事瞭。」
眾人的心都懸瞭起來,尤其美琦和美琦娘,她們一傢的命運就指望小玢創造奇跡瞭。
看似孩童,卻極其機靈的小玢,這時不管眾人在場,伸出小手開始撫張峰的部。
張峰猶如被電擊瞭一下,渾身一震,隔著薄薄的褲子,美玢的小手已經抓住張峰的頭瞭。
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緊張地看著張峰,眼神裡充滿期待。
張峰回頭看看仍被吊著的美琦和依然跪著的美琦娘,重重地「唉──」瞭一聲說道:「既然小玢都求情瞭,就饒瞭你姐姐罷。」
「啊!……」
美玢驚喜得熱淚盈眶,激動地爬起來,撲進張峰懷裡,竟忘瞭後背鞭痕的痛楚,緊緊摟住張峰的脖子,緊緊地吻住瞭張峰的嘴。
「嗚嗚……讓我喘氣呀!……」
張峰開心地笑瞭,撇下眾人、抱著赤裸的小玢走出瞭傭人臥室。
「媽呀,嚇死我瞭!」
「哎呦,看夫人這身子多慘呀!」
「快快,快把夫人放下來」眾人見張峰這頭暴怒的雄師、發威的惡魔走瞭,這才敢出聲,連忙放下美琦,給她擦藥。
忙亂瞭一氣,美琦娘扶著美琦去樓上桂香居瞭。
小伊和劉紅相視咧咧嘴,她們也被張峰嚇怕瞭!
琢磨著自己以後在這個屋簷下要處處小心,兩人心照不宣。
春蕊看見縮在玄關的小剛,便勸他:「小剛呀,你回去罷,雖然美琦是你姐姐,可主人是你姐姐的男人,你不該管的,這是主人傢裡的事,快走罷,免得主人看見你一生氣,不僅可能再抽你一頓,弄不好還連累你姐姐,快回去罷,以後盡量少往這跑,你姐姐是主人的女人,是打是罵由著主人的意願,不關你的事,記住瞭?」
小剛看看春蕊,垂頭喪氣地一瘸一拐地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