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桂花醒來時,發現自己赤條條睡在浴室地板上。想瞭想,回憶起昨晚之事,不禁臉紅。嘆瞭口氣,爬起來洗漱一番,重整粉黛,款款步出VIP浴室。
「呦,小姐,您醒瞭。」門外服務小姐趕緊打招呼。「葛總在哪?」
「這個我不知道,您去問問經理吧。」
金桂花不失風度地走到大堂,問當班經理後得知,葛總回三姨太傢瞭。
以前桂花常去佳妮傢打牌,現在徑自打車前往。
按瞭門鈴,報瞭姓名,進得屋內。看見葛胖子依然躺在被窩裡,佳妮穿著睡袍,剛剛醒來的樣子。
「呦,妹子,這麼早來?有事麼?」葛胖子全然不提昨晚之事。「大哥,小妹求您瞭。」說著,桂花淚眼汪汪地跪在床前。
「呦呦,妹子,這是幹嘛?不是大哥不幫你,實在是風險太大!那張峰可不是好惹的。」
桂花是鐵瞭心瞭,成竹在,此刻使出殺手鑭,「大哥,你看,這是贈予文件,隻要我在上面簽個字,春月塘就是您的瞭。」「哦?……」葛胖子雙眼放出光芒,起身接過文件,仔細看起來。
「嗯,一文不費,價值一百多萬的春月塘就歸我瞭!好買賣!不過……」
葛胖子暗自思襯著,不過還是顧忌張峰。「大哥,您可以找幾個生面孔,做完瞭遠走高飛,誰知道是您幹的?」
「呦喝,這婆娘倒跟我不謀而合!」葛胖子心下琢磨著,但不露聲色。「妹子呀,老哥我不缺錢。也不想再開桑拿浴,你把春月塘給我,我也沒什麼用啊!」
桂花急得淚如雨下,泣不成聲,「大哥,求求您,就看在李峰的面上,幫幫我吧。」桂花還以為她那死去的丈夫有些面子呢。
其實一向膽大妄為的葛胖子已然被那價值不菲的「春月塘」打動心思。隻不過看著桂花孤立無援,想乘機霸占她罷瞭。
「妹子呀,我是真人不說假話,若是為瞭死去的李峰,我犯不著冒那麼大的風險!」就這一句話,令桂花絕望地痛苦起來。「不過嘛……」葛胖子故意吊吊桂花的胃口,桂花瞪著淚眼,盯著葛胖子。「要是為瞭我自己的女人,我在所不惜。」
「……」桂花一時語塞,內心如潮,她明白瞭葛胖子的含意。想想自己現在實在沒有別的辦法,要麼放棄復仇,要麼舍身報仇。咬咬牙,抹抹眼淚,堅定地說:「大哥,若是不嫌棄小妹這殘花敗柳之身,小妹甘願給大哥做牛做馬。」
「哦……哈哈哈哈……那好……那好……起來,起來,因為已經有小三瞭,你隻好委屈一下,做小四兒瞭。」
「小妹給三姐磕頭!」金桂花依道上規矩,給小自己七歲的佳妮行禮。「哎呀,不客氣,起來吧,以後咱們姐妹同侍一夫,就是一傢人瞭。」佳妮扶桂花起身,桂花羞羞答答,臉也紅瞭。
「小四兒呀,春月塘你也是經營不下去瞭,我知道各衙門都去找事,不如盡快換瞭我的名字,重新開張,賺錢都歸你零花。」葛胖子意在於此。
「老公……我……我給你做飯去!」桂花想回避,可葛胖子一把抓住她的藕臂,兩眼冒出一道兇光,逼視著桂花:「你都是我的人瞭,還在意更換法人麼?你怎麼能證明你對我的忠心呢?」
桂花此時又悔又怕,已經沒有退路瞭。哆嗦著手,在文件上簽下自己的名字。「完瞭!大仇未報,這春月塘百萬傢資就拱手給人瞭!連自己的身子也給人瞭!」想到傷心處,再也抑制不住內心悲苦,撲在葛胖子懷裡慟哭起來。「老公,以後奴傢就全仗老公呵護瞭、嗚嗚嗚嗚……」
「呵呵,不哭、不哭、老公不會虧待你的!」葛胖子真是高興極瞭!不費吹灰之力,既得財產又得美人,真是天上掉下個大大的餡餅。
一天之內,葛胖子安排人把春月塘的全部資產都轉移到他的名下瞭。而他本人卻在自己傢裡擺宴賀喜,給三個老婆引見桂花。
一晃半月過去瞭,葛胖子閉口不提報復美琦之事,卻一再逼問桂花信用卡的密碼。卡早已落到葛胖子手裡,苦於沒有密碼,眼看著80餘萬巨款無法提出來。葛胖子不禁生氣瞭,對桂花也沒瞭笑模樣。本來說要給桂花一處獨立住房,要給她買車,還要向朋友宣佈她的身份。現在這一切都灰飛煙滅。桂花被軟禁在浴一間VIP包房裡。整日整夜的啼哭,恨自己落入葛胖子的圈套,現在更沒瞭資本去報復美琦。
本來打算用春月塘換得復仇,然後遠遁他鄉,憑卡裡的80萬渡過餘生,也還不錯,現在連自己的自由都沒有瞭。說是葛胖子的四姨太,可是明顯感覺到待遇天壤之別,而且近來愈發遭貶斥。連服務小姐都時不時呵斥她。葛胖子更是經常打她,逼她說出密碼。外人本不知道她是四姨太的身份,還以為她是欠瞭葛總的錢呢!
今天,葛胖子又來瞭,帶著佳妮冷酷地走進軟禁她的包房。「老公,你來瞭。」出於求生的本能,桂花不得不裝出溫順狐媚的姿態討葛胖子歡心。
「閉嘴,以後不許你叫老公,叫主人,管佳妮也要叫主人。」葛胖子抬腳就把桂花踹瞭一溜跟頭。「是,主人。」桂花嚇得趕緊跪著。
「我說你這個強婊子,怎麼就死守著密碼不說呢?」葛胖子氣乎乎地瞪著桂花。桂花不言語,因為她無話可說。「他媽的,真是拿她沒辦法。」
葛胖子想不出好主意,不弄出密碼也不能殺瞭她呀。
「來人」葛胖子一聲斷喝,應聲進來兩個打手。卻正是李峰原來的手下。
「葛總」兩人立在門旁。「把這個賤貨給我扒光瞭,吊在曬臺上去。」
「是」打手看瞭看桂花,眼神黯淡,隨即動手。桂花哪裡掙得過?很快就被剝光瞭。
兩個打手拖著赤條條的桂花,穿過灶房,把她拉到僻靜的曬臺上。然後綁在空調支架上。「嫂子,別怨我們,現在跟瞭葛總,我們也得聽吩咐不是。」
兩人見周圍沒人,悄悄向桂花講明為難之處。
桂花心裡又羞又氣,這兩人原是李峰手下,往日見瞭自己畢恭畢敬,現在竟然剝光自己的衣服。可是桂花實在無能為力,淆然淚下。
冬日的江南夜卻也冷氣逼人,桂花赤身裸體,暴露在外,凍得像貓爪撓心。
「嗚嗚咽咽」地抽泣,也沒人能幫他。倒是有幾個廚子來圍觀。
「求求你們,給我喝點熱水吧。」沒人理她,隻是用舌頭一樣的目光在她顫動的肌膚上掃瞄。
「哎……快看呀……她……尿尿啦!」眾人一陣騷動,擠著頭,註視著桂花的胯下。那裡,淅淅瀝瀝的尿在隨夜風飄灑,有些淋落地上,有些粘在腿上。
桂花羞極瞭!當著這麼多男人、男孩、甚至還有女人,自己一絲不掛地尿尿,相當初自己是何等高貴的身份?可是,可是她卻無力控制放尿,已經凍得失禁瞭。
許是感覺冷瞭,圍觀的人都進屋瞭。隻剩下赤裸的桂花在蕭瑟夜風中寒噤。
一個娃娃臉的大男孩悄悄溜瞭出來,悄悄走到桂花旁邊。桂花雙眼淒楚地看著他,動瞭動發紫的嘴唇,故做嬌羞地說道:「小弟弟,沒看見過女人的身體麼?」「沒有」大男孩紅著臉回答。「來,過來,抱抱我,我冷。」
女人不論多麼害羞,可命關頭,本能地知道如何保護自己。「來吧,小弟弟,你看姐姐不夠漂亮麼?」「姐姐很漂亮,真的很漂亮。」大男孩膽怯又好奇地慢慢走近桂花。
要不是桂花被綁瞭雙臂,她一定會立即擁抱這大男孩的。可現在,桂花隻能搖晃著一對碩大的乳房勾引這個救命稻草般的大男孩。
「哦……好暖和……謝謝你……小弟弟。」桂花終於如願以償,縮進大男孩那並不寬闊的懷抱。「我的……我的……子。」桂花極力撩撥他,生怕他跑瞭。
「姐姐的奶子好大好軟啊!」大男孩漸漸摒棄羞愧,兩手從後背摟過來,揉搓著桂花的巨乳。桂花的屁股能夠感覺到大男孩下面的小雞雞已經像一小鋼炮一樣硬挺瞭。
「小弟弟,能給我弄點熱水喝麼?」「行,姐姐你等著。」大男孩撒開手走瞭。大約隻過瞭幾分鐘,可桂花感覺過瞭幾年一樣,後悔自己放走瞭唯一的救命稻草!
終於,大男孩端著一碗熱湯走到她跟前,小心地喂給她喝。桂花感激得熱淚粘香腮。「謝謝你,小弟弟,你……若是不嫌棄,我……我把身子也給你。」
「不不,我要瞭你,往哪兒藏呀?」大男孩顯然沒有明白桂花的意思。
桂花的臉若不是冷凍太久,一定紅似雲霞瞭,「我……我是說……你……你的小雞雞不是硬瞭麼?」「啊!?……」大男孩羞澀地摀住部,「姐姐,你……你怎麼知道的?」「呵呵,姐姐就是知道呀。」桂花笑瞭。
笑這個大男孩未經人事。
「來,來吧,進到姐姐身體裡吧,你會感覺升仙一般快樂!」桂花極力勾引他。「行嗎?」「行」「那……怎麼進去呀?」「來,到姐姐身後,用手下面,有個洞洞。哦……哎呀,傻小子,那是屁眼,再往前,對對,就是這裡。」
桂花費力地蹶起屁股,盡量把陰道口敞開。「來吧,小弟弟,把你的小弟弟插進這個洞洞裡。」大男孩笨手笨腳地終於把硬硬的陰莖插進桂花的陰道瞭。「咿呀……啊……好弟弟,舒服嗎?」「嗯,姐姐,這裡面好熱呀。」「小弟弟,姐姐無法動彈,你自己動吧。」「怎麼動?」「哎呀,傻弟弟……」桂花羞得心慌,心想不但要勾引他,還要教他如何奸自己。「你就……就……進進出出地抽唄。」
「哦……好的……」大男孩開始懂得如何奸女人瞭,這大概是他的初次,興奮伴著魯莽,全力工作。「啊……啊……」大男孩熱得滿身大汗,幹的起勁,把桂花撞得雙激蕩。
終於,大男孩出瞭寶貴的童,筋疲力竭地拔出小雞雞。「小弟弟,舒服麼?」桂花回頭溫存地詢問。
「嗯,太美妙瞭!姐姐,你真是太好玩瞭!」桂花心頭一痛,卻忍住瞭。
輕輕嘆瞭口氣,「哎……小弟弟,你今年多大瞭?」「毛歲16。」
「哦……」桂花沒想到他這麼小,還是個孩子。真是太羞恥瞭!
「小弟弟,姐姐求求你,讓我進屋裡去吧,姐姐都快凍死瞭。」「這……」
大男孩為難瞭,他哪有那膽量。「小弟弟,求求你,可憐可憐姐姐吧,姐姐保證不逃跑。」
「那……我去問問我舅舅。」「你舅舅?」「他是廚師長。」「哦……那快去吧。」桂花心底浮起一絲希望。
「舅舅,舅舅,醒醒,醒醒。」「哎呀,小寶子,你別鬧,舅舅瞇一會兒,夜裡還要準備夜宵呢。」「舅舅,外面綁個姐姐,你讓她進屋吧,都快凍死瞭。」「嗯?……又來新貨瞭?」老舅舅兩眼立刻放出色迷迷的光芒。
「嗯、什麼新貨?是個姐姐。」「哦……對對……」老舅舅剛才說走嘴瞭,連忙岔開話頭。「走,看看去。」
「老伯,求求您,讓我進屋吧,你可以把我綁在屋裡,我絕不逃跑。」
老頭子睨斜著眼神,上上下下掃瞄著桂花赤裸的軀體。「姑娘,那可是要擔風險的呦!」「老伯,求求您,隻要讓我進屋,讓我怎麼報答您都行。」
為瞭不再挨凍,那滋味比死還難忍,桂花舍出體瞭。
「那好吧。小寶子,給她解開繩子,抓住瞭,弄進後廚。」「謝謝老伯。」
桂花如逢大赦,乖順地讓小寶子牽著走進後廚。「啊!……真暖和。」
桂花本顧不上後廚眾人色迷迷的目光,隻是感覺著融融暖意。
「小寶子,諾,這是以前拴狗的鏈子,把她拴在案子腿上。」桂花沒有一點掙紮,配合著讓小寶子把自己拴在案子下面。
「哎……」曾經高貴的桂花,現在真像一條喪傢犬,卷曲在案子下面,案子上堆放著正待分割的豬,而她也像等待宰割的狗一般。「屋裡真暖和,要是在外面凍一夜,恐怕要凍死瞭。」桂花不再哀憐自己的羞恥慘境,迷迷糊糊打起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