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無際的南海之上,正是陽光明媚風景秀麗的一天。
風景秀麗的無名群島椰樹成林,果實累累。海風吹過綠浪翻滾,正是一處隱世的桃源之地。
翱翔的海鳥也被這片島嶼的美景所吸引,在空中劃過優美的弧線向小島降落,想要小憩片刻,順便享用海島上豐富的果實。
隻是稍稍接近,海島忽然景色大變,鋪天蓋地的黑雲瞬間覆蓋瞭整座島嶼。待到黑雲散去,幾隻海鳥已經消失不見,小島又變回瞭之前靜謐溫柔的樣子。
海島上忽然閃出兩道人影,其中一人黑佈蒙面罵罵咧咧道:「媽的呆在這鳥不生蛋的地方,悶出個鳥來。正道那邊動作頻頻,咱們天天慫在這裡有個什麼勁?操,正道那幫白癡哪是咱們的對手?」
另一人也是黑佈蒙面,話語卻是文雅的多:「張兄何必焦躁。正道那邊狗咬狗自我損耗,我等坐山觀虎鬥豈非樂事?張兄要懂得享受當今的生活才是!」
張兄忽然淫笑瞭兩聲:「劉兄真是一言點醒夢中人,確實如此。嘿嘿,也不知宗主何時再下賜幾個美人讓兄弟們樂一樂!」
劉兄回道:「上回的幾個小妮子還沒玩夠,不如咱們換瞭哨回去再來個兄弟連襟?」
張兄哈哈大笑:「要得,要得!今晚就玩林夢那個小浪貨。嘖嘖,那對兒大奶子跳起來跟白兔兒似的,真個銷魂。」
島嶼深入地底的地宮內,不見陽光的洞穴裡,石壁上閃爍著綠幽幽的火光。幽暗的火光下地宮高臺之上高坐一人,身形瘦小似乎弱不禁風,面部帶著一隻寬大的鬼臉面具,看著猙獰可怖。
此時他正饒有興致地看著地宮內淫亂至極的一幕。
隻見十八名姿容艷麗,身材姣好的女子全身赤裸趴跪在地上,每六名女子將光潔的臀部高高撅起向內圍成三個肉圈,露出全是光潔無毛的陰戶與暗褐色的菊洞。
她們渾身汗出如漿,難耐地扭動著身體,口中發出:「快給我!」「我要!」的淫靡之音,鶯聲燕語繚繞之下,春色無邊。
隻是看她們個個表情呆滯目無神采,顯是被什麼淫藥控制瞭身體沉迷淫欲無法自拔。
高臺之下各有兩排十張石凳,此刻坐著六人,空瞭四張椅子。六人裡一個面塗油彩猙獰可怖,油彩卻是左白右黑;一個面如僵屍毫無表情,肩膀上卻盤著一隻色彩斑斕,可怖之極的大蛇;一個老者鼻似鷹勾,嬉皮笑臉目放淫光,一雙手掌倒像鳥爪多些,掌上青筋突起;更有一個突然伸出舌頭舔瞭舔嘴唇,那舌頭又細又長不似人類,簡直毛骨悚然。
此刻剩餘的二人同時出聲道:「老七你再把舌頭伸出來,老子就把它割掉。」兩人一人挎刀,一人背劍,一刀一劍都大的嚇人。似乎兩人一體,說話的話語,語調甚至語氣都是完全一致。
長舌怪人嗤笑一聲,忽然舌頭一吐如一根長繩,在面前一名膚色雪白的女子高高聳起的胸乳上一舔,得意地朝兩人笑瞭笑,一副你奈我何的樣子。
不理那女子身軀微顫,迷茫的眼神中忽然露出強烈的恨意。一刀一劍同時出鞘向長舌怪人斬來,刀劍風聲虎虎氣勢滔天,長舌怪人一聲尖叫忽地消失不見,坐下石凳卻被刀劍斬得粉碎。尖利的石子四散飛濺,打在赤裸的女子身上,給數人留下道道血痕,惹來陣陣哀鳴。
坐在高臺上的鬼面人忽然道:「都給我住手!」刀劍雙客登時打瞭個寒顫坐回石凳一動不動,長舌怪人則是浮現身形,又在空著的石凳上坐下。那手如鳥爪之人則是見瞭諸女身上血痕累累的模樣,似乎大是興奮,胯下醜物頂起褲襠脹得老高。
鬼面人起身走到被長舌怪人舔過的女子身前靜靜凝視瞭一番,又道:「這女娃子真是硬氣,一直到今日竟還不能收服她。呵呵,本座也有些佩服!」那女子豁然抬起頭來,柳眉星目,瑤鼻櫻唇,長得甚是甜美可人。她目中怒火熊熊,劇烈顫抖著身軀悶聲道:「你們……全都……不得好死……」若是南宮紫霞在此,定然認得女子就是當年在天泉堂遍尋不得的好友嶽翎。
鬼面人也不動怒淡淡道:「若是咒兩句便能不得好死,那你們正道人士早被我咒死百次瞭。不過有你這般意志堅強的女娃子也是不易,本座正是喜歡你這種。」
他的身軀忽然一陣扭動,奇異地膨脹起來,從之前的瘦小幹枯變得高大健壯。鬼面人掀開下體的衣袍露出粗大的陽具,硬生生地塞進嶽翎微微張開不斷喘息的櫻口裡抽插:「嶽姑娘,收起你那份報仇雪恨的心思吧,也莫要指望正道那幫人會來救你,他們全忙著爭權奪利,哪有心思管你滅瞭門的天泉堂?你要恨也莫要恨本座,你們都是在替正道的前輩們還債!女娃娃,有那些子不切實際的心思,還不若把握當下的良辰美景,快給本座吸一吸,伺候的滿意瞭本座一會兒便給你一個痛快。」
嶽翎想要扭頭抵擋,卻渾身乏力無法掙脫。她被藥物所控本已到瞭意志崩潰的邊緣,被火熱的肉棒一激頓時再也抵抗不住,恨意全消一臉迷醉地舔洗吞吃起鬼面人的肉棒來。但見她香舌輕吐勾挑肉棒的溝溝壑壑,撅起的肥臀難耐地左右扭動,口中發出迷人的呢喃聲:「好人……翎兒舔得好不好……快些……快些用大肉棒插翎兒的肉屄……還要狠狠地插屁眼兒……翎兒好想要……好人……求求你……」
見嶽翎款款哀求扭臀求歡,長舌怪人也是目中淫光大放,似乎懼怕鬼面人不敢與他爭搶,又不願呆在兩名刀劍怪客身邊,主動選瞭較遠的六名女子。一條形狀彎曲怪異的肉棒毫不憐惜地杵進一名女子的肉屄之內,讓她嘶聲慘叫卻充耳不聞,隻是連連挺動肏弄,又伸出長長的舌頭舔舐著身旁一名女子柔嫩的淑乳。
肩盤大蛇的僵屍人亦是鼻息粗重,他選中女子中胸乳最為碩大,肥臀最為肉多的一個。大蛇遊動在女子身上左纏右繞,沿著凹凸有致的身軀盤起,將一對胸器與肥臀箍得更加突出,僵屍人見此艷色更加興奮,伸出大手從背後抓住女子高高凸起的雙乳重重揉捏把玩,似要將雙乳擠爆。
刀劍雙客則是同時行動,選瞭一名腰細臀肥的女子,一人在上一人在下,將肉棒同時插入女子嬌嫩的蜜穴內。那女子似乎難以抵擋如此強烈的刺激,在藥物控制之下依然由於陰戶的撕裂疼痛不已,卻又難耐下身傳來的暢快,發出既痛且快的哀求呻吟。
鼻似鷹勾的老者則是圍著眾女轉瞭一圈,選瞭一名肉壺層層疊疊,極是肥美多汁的女子。雞爪般的手指探入連連攪動,將女子的肉壺刮得傷橫累累血肉模糊。那女子連聲哀嚎卻仿佛更加激起他的獸欲,兩指拈出一枚碎裂的嫩肉放入口中,如品佳肴般瞇著雙眼品嘗一番,連連稱贊之後才將陽具插入血肉模糊的肉屄之內。
面塗黑白油彩之人撩起長袍,口中喃喃念著奇異的咒語。胯下的陽具忽然分裂而開變作兩根。他滿意咧嘴地一笑,口中牙齒竟然也是半黑半百。將兩根陽具分別對準一名女子的花穴與菊眼,挺腰插入。抽得幾抽,又將兩根陽具緊緊貼在一起,同時插入女子菊眼之中……
地宮之內的淫靡之氣越發濃重,女子的求歡聲,呻吟聲與男子粗重的喘息聲混雜在一起,是不是響起女子的哀嚎與男子滿足得意的嚎叫。
不知過瞭多久方才平復下來。鬼面人依然高高在上,其餘六人在石凳上坐定,十八名女子卻不知去向。
長舌怪人又是舔瞭舔口唇似是意猶未盡,向鬼面人問道:「宗主,咱們何時再去滅兩個門派,虜些女子回來?屬下玩這幾個女子已是玩的有些膩瞭!」鬼面人聲音聽不出任何感情道:「六道天盟初立,我等不宜輕舉妄動。老二,老五,老九和老十四位兄弟正在外探聽情報,待他們回來瞭再定不遲。」話音剛落,一個渾厚的聲音在地宮在響起道:「宗主,屬下已回來瞭!」隻見一人探出身形步入石室。此人須發濃密根根豎起,步履沉重,渾身肌肉盤根錯節,氣勢威猛。
鬼面人道:「老五辛苦,此次出行可有收獲?」
老五向鬼面人施瞭一禮答道:「屬下至天南,恰遇慕容世傢四大元嬰高手突襲扶氏傢族,又偷襲林風雨。」
鬼面人似乎來瞭興趣坐起身子問道:「哦?那可有趣瞭。聽聞這扶氏傢族本事天泉堂凡俗勢力,南宮世傢欲將之收於麾下日久。有一女子扶語嫣與林風雨多有情義。此事現在如何?」
老五答道:「林風雨不肯就范,以一人之力力壓四大元嬰,連慕容世傢天羅地網亦拿他毫無辦法。隨後扶氏傢族被滅門僅存扶語嫣一人,林風雨憤而殺上庚金山莊,又傷元嬰中期一人,金丹築基修者數人。慕容世傢戰堂堂主慕容千通單戰林風雨,屬下不便過於靠近,隻知慕容千通死,林風雨重傷。隨後慕容千罡祭出山河印,扶語嫣被一奇人帶走,屬下盯著林風雨無法追蹤不知所往。」
鬼面人微微點頭沉吟不語,那鼻似鷹勾的老者卻張口問道:「林風雨同攬天南四艷,聽聞四艷貌美如花,更是春蘭秋菊各擅勝場,五哥怎地不趁慕容世傢四大元嬰圍攻之時拿下林風雨,擒回天南四艷,也好讓兄弟們好好享用一番?」
老五怒哼一聲:「老八你是不是忘瞭宗主的大業?再他媽一頭的操女人,老子親自捏死你!」
鬼面人擺瞭擺手打斷道:「老五這次做得對!林風雨與南宮世傢與六道天盟格格不入,正是一顆好棋子。咱們要麼就把南宮世傢與陰陽門連根拔瞭,要麼就完全不碰,任由他們給天盟使絆子。老五,你也莫怪老八,咱們西華魔宗窩著近千年,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們幾位跟著本座,也是受苦瞭!老八,你也莫要心急,正道美女如雲,早晚咱們一一擒來任你享用。莫說天南四艷,就是南宮劍河不過有幾十房艷名遠播的妻妾麼?隻要咱們大事辦成,何愁她們不在你身下婉轉承歡?」
地宮中幾人慌忙站起拱手道:「宗主言重,我等願隨宗主完成大業,萬死不辭!」
鬼面人滿意地點點頭,示意眾人坐下又向老五問道:「慕容世傢山河印非同小可,那林風雨還能脫身麼?」
老五答道:「屬下不敢顯露痕跡相隔千裡之外觀看。山河印連發三道敕令,林風雨身受重傷苦撐良久,據屬下推斷不過茍延殘喘。危急時刻南宮劍河現身,祭天罡紫雷劍陣,又同操泰阿,龍淵,幹將,莫邪,純鈞五把神劍,震懾慕容世傢方才脫身離去。」
地宮眾人紛紛動容,鬼面人亦是奇道:「操五件極品法寶?同時還控制天罡紫雷劍陣?南宮劍河竟有如此功力?」
老五答道:「屬下親眼所見,想是南宮劍河見局勢紛亂,也是展露身手震懾正道群雄。」
盤蛇怪人低沉道:「正天閣天機子曾將南宮劍河列為正道第八高手。嘿嘿,天機子不過如此。」
鬼面人也道:「就憑這一手南宮劍河足以列在正道前三,便是本座也沒有必勝的把握,天機子謬之極矣!倒是林風雨能在山河印下支持許久,此子亦是不可小覷。」
老五道:「屬下也是如此認為,林風雨修為天賦之高生平僅見,鬥法之時雖敗不亂頗有宗師之風。久後必成心腹大患!陰煞死在他手倒是不冤。」言下之意,還是建議鬼面人下手將林風雨除去。
黑白油彩人嘿聲道:「這有何難?宗主不若讓我出手,林風雨手到擒來。」
鬼面人沉思良久搖頭道:「林風雨暫時不成氣候,不殺倒是可以助力南宮劍河,給六道天盟增添無數的麻煩,就這麼殺瞭於大局毫無作用,萬一失手則是將他徹底推向六道天盟,反倒可惜瞭這麼一枚好棋子。而且……陰陽門詭秘莫測,此子身負陰陽令,此時局勢膠著不明,本座暫時不想惹陰陽門的老妖怪出世。」他手指在椅子上連連敲動又陷入沉思,隨後道:「便這麼定瞭。暫不與南宮世傢與陰陽門起正面沖突。」
盤蛇怪人道:「宗主,咱們不與兩傢起正面沖突可以,隻是任由他們逍遙自在卻是太便宜瞭。」
鬼面人呵呵笑道:「南宮世傢與陰陽門不尊六道天盟號令,谷元早已權欲薰心,那老小子會放過他們?本座已料定谷元要給兩傢臉色看,說不定慕容世傢出手便是奉瞭谷元的號令。且待老二回來再行定計,咱們在雙方之間添一把柴,讓他們互相爭鬥,之後南宮世傢隨手可滅,卻不甚好?」
眾人一同又道:「宗主神算,屬下不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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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華魔宗發生的一切藍劍山莊絲毫不知,林風雨更是處在撓頭苦惱中。
回到聽風觀雨閣,柳若魚正和諸女談笑甚歡。
這婦人高貴風韻,得意的衣衫襯得豐滿的身段玲瓏浮凸,美不勝收。
見瞭林風雨卻是拉下臉來,先是對他上頭沖去慕容世傢的事情一頓數落,諸如什麼想讓我女兒還未過門就做寡婦什麼的說辭,讓林風雨隻能連連道歉,又是拍胸脯發下毒誓才解決瞭這一關。
得瞭他的保證,柳若魚面色稍緩。林風雨剛松瞭一口氣,又聽她問道:「小風我問你一句話,紫兒跟瞭你這麼久,你可曾欺負過她?」
林風雨連天叫起屈來:「拜托,我的大嫂未來丈母娘,我欺負紫兒?我不備她欺負已經要燒高香瞭。」當然這話隻敢心裡想想,哪敢說出口?隻是正色說道:「我對紫兒真心真意天日可鑒,從來都是愛她敬她,寵還來不及,哪舍得欺負。」
南宮紫霞面色酡紅垂首不語,林風雨看的奇怪,柳若魚又問道:「昨夜紫兒陪著我這個娘親都悶悶不樂,我問她始終不開口。這還不是你欺負她?紫兒可是對我說瞭……」
南宮紫霞嚇瞭一大跳趕緊一推柳若魚撒嬌道:「娘,你別說瞭,不是你想的那回事兒。」
柳若魚卻是不聽女兒的:「傻丫頭,娘親這可是為瞭你好。以後嫁過去可就是林傢的人,那時候娘親說的再多也是來不及瞭。你且坐好,為娘今日必須把話給說清楚瞭。」南宮紫霞見勸不住柳若魚,雙手掩面羞得奔出房門。
柳若魚一臉奇怪道:「這女兒,怪裡怪氣的。小風,我也是過來人,自然知道受瞭委屈是什麼樣兒。昨夜紫兒被我問得緊瞭才道出瞭實情,原來真是你小子欺負她。說你拿本命法寶打她,這可是紫兒原話,今兒你不給我說清楚瞭,老娘和你沒完。」
林風雨愕然,秦冰竊笑,剛剛喝下一口茶水的秦薇更是直接噴瞭出來。怪不得南宮紫霞掩面逃走……
原來昨夜柳若魚見南宮紫霞悶悶不樂,以為林風雨剛一回傢又給女兒氣受,護女心切當即出聲關懷。哪知道昨夜南宮紫霞本是久不見林風雨,本想好好溫存一番卻被大管傢叫走。少男少女初涉戀情,本就是蜜裡調油一般,金翎島上南宮紫霞食髓知味,又是大半月不見林風雨險死還生,哪能不想盡情歡好?
卻被柳若魚會錯瞭意,追問連連之下無奈隨口應道:「是啦是啦!林風雨那混蛋總欺負女兒,金翎島上還拿他本命法寶打我。」柳若魚哪能想到女兒這話的本意是,今晚還想讓他拿本命法寶打我,你就你把我喊來瞭。
這一下捅瞭馬蜂窩,柳若魚大早上的就上門興師問罪來瞭,看樣子還有不依不饒的趨勢。
林風雨正尷尬無語間,小院外傳來女聲:「哎喲,紫兒大小姐怎麼獨自一人在院外站著?咱們當傢的回來瞭麼?」又一句女聲冷冰冰地應道:「慧蕓姐跟你說過多少次瞭,別在我面前提他。紫兒姐姐,我受傷瞭快幫我療傷。」正是寧楠和曹慧蕓,林風雨又喜又憂。寧楠冷冰冰的語句讓他心裡一涼,又聽得她受傷,顧不得柳若魚忙起身向房外奔去。
曹慧蕓笑得狐媚,站在寧楠身後頻頻指指點點,用口型告知林風雨:「生氣瞭,勸不住!」
林風雨見寧楠嫩白的藕臂上一道深深的傷痕,哪還顧得那麼多奔上去就要查看。寧楠卻抬手避開對他視而不見,拉著南宮紫霞道:「紫兒姐姐,快去我房裡幫我療傷。」林風雨尷尬地站在原地,追又不是,不追又不是。
南宮紫霞回過頭來對他做個無奈的表情,又用口型說道:「傷沒事,放心!」
林風雨心中略定,正苦惱怎麼哄得寧楠開心,回頭又瞥見柳若魚,一個頭頓時兩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