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林風雨的雙修進行得順暢完美,神奇的陰陽門雙修法訣大大推進瞭奼月天女訣恢復修為的速度。兩個時辰下來柳若魚已從煉氣期十層恢復到瞭凝結金丹,雖由於進度過快略有些根基不穩,可修為是實實在在的,根基問題日後再行鞏固即可。
可柳若魚開始後悔瞭!
後悔為瞭化解初時的尷尬給林風雨服用春風玉桃丸是個錯誤的決定。林風雨已在她體內狠狠射瞭三次,而柳若魚根本記不清自己泄身瞭多少回。而這個男人縱然氣喘籲籲汗流浹背,依然像頭發情的公牛奮力挺聳著腰桿. 剛剛攀上快感巔峰泄身的柳若魚知道這是一個段落的終結,但很快又會是一個輪回的開始。原本艷紅的花肉此刻更是殷虹如血,沾滿瞭兩人體液而濕漉漉的地面,述說著兩人歡好的激烈與淫靡。
林風雨再次虎吼出聲,精液噴泉般沖擊著花房讓柳若魚脫力的身體不知哪來的力量,全身繃緊反覆抽搐著,歇斯底裡地喊叫著,隨後又癱軟如泥,連小指頭想動一動也便不能。
充沛濃鬱的真陽氣息在體內流轉,丹田裡流光華彩的金丹明顯又壯大瞭一分,歡娛過後兩人又完成瞭一次雙修。
從運功中回過神來的柳若魚沒來由地一陣慌亂,她知道又一輪的能將靈魂炸出體外的瘋狂沖鋒又將來臨。這快感前所未有,卻讓人心慌情亂……
閉目等待著再一輪的暴風雨,可身上的男人隻是將她摟得更緊,雙唇親吻著秀發與耳廓,瘋狂過後的柔情更加令人心動迷醉。
柳若魚有些迷茫瞭,她享受著林風雨帶來的溫馨之感,心中那個偉岸瀟灑的影子卻揮之不去。
原本以為不過是一場雙修,是事急從權,是一場瞭無痕跡的春夢。可當愛意猶如春日裡破土而出的種子,在暖風中生長著。恐懼與慌亂同時襲上心頭。柳若魚從未想過會與南宮劍河中道永別,從未想過頂天立地的丈夫會隕落,更從未想過會愛上第二個男人。當南宮明麟的刺進南宮劍河的身體,手掌重擊在自己的後背,她隻是傷心為何親生兒子會做出這樣的舉動。直到她從昏迷中幽幽醒來,得知丈夫故去,天一瞬間塌瞭。
世界失去瞭色彩,萬物失去瞭聲響。於她而言,大地一片白茫茫,隻有她一人形單影隻。茍活於世不過是為瞭女兒不再失去親人,不過是為瞭丈夫失去生命保存瞭基業,她能夠再出一份力,不過是為瞭看著為之驕傲的女兒能夠手刃仇人,為丈夫報仇。她甚至早早地想好,等到那一天到來,也就是她殉情之時。隻因這個世界失去瞭他,再不值得留戀!
可是身上這個男人,丈夫的小兄弟女兒的夫君。一個簡單直接,熱血上頭,和南宮劍河完全不同的男人,他沒有南宮劍河的情趣,沒有南宮劍河的瀟灑。可他正用無雙的柔情一下一下重叩著心扉,砰砰響的敲門聲讓小屋裡自我幽閉的人兒心肝亂跳。
身體被第二個男人進入,可說事急從權迫不得已。可愛意的心田也被第二個男人進入,又該如何說呢?又該怎生向那位曾以為會相伴到天荒地老的人交代?柳若魚冒出個荒唐的想法,好像自己給南宮劍河帶瞭綠帽。
柳若魚胡思亂想之間,忽然幽谷裡那根堅硬火燙抽離出去,隨即身子被林風雨抱起沒入一團溫熱舒服的水球中。
林風雨輕輕撫摸擦拭著柳若魚的嬌軀,很舒服,很溫柔。
最溫柔不過情人手的撫摸。柳若魚驚恐地張開雙目,不能再這樣下去瞭,聽之任之隻怕心中愛意再也無法阻止。
林風雨對著她咧嘴一笑,簡單,陽光,迷人。他眼珠子一轉,趁著為柳若魚清洗後背的機會,在她光潔細膩的背上寫道:「姐姐在想大哥?」這一招兒是他與南宮紫霞閨房裡樂此不疲的秘密,或許作為愛妻的母親也會喜歡。一番放縱過後兩人也確實需要好好溝通一下。林風雨雖不是什麼主動的性格,不過曹慧蕓在這方面的教導倒是時刻牢記於心——這事情你一個大男人不說,等女人來開口?
柳若魚心中一動。她的害羞並非床事上的放不開,而是放不下心中那個人,不過這倒是個交流的好方式,遂投去一個抱歉的眼神在林風雨後背上寫道:「對不起!」
林風雨搖瞭搖頭寫道:「我也很想念他。我不如他!」
既然說開瞭,柳若魚本就是灑脫的性子,不與他再玩小把戲開口說道:「各有各的好,是姐姐過分瞭,還請小風原諒。」
林風雨道:「哪來的過分之說?若是柳姐姐此時便忘瞭大哥,那才是薄情寡義之人。」撫摸在柳若魚光潔後背的大手卻沒有停下,還順勢緊瞭一緊將她身子靠近擠壓著胸乳。
柳若魚被他一番寬慰很是受用,心情也放松瞭些,對林風雨的動作沒有做出反應任他位置,調侃道:「喲!說的好像你是什麼聖人一樣。真有那麼大氣?男人吃起醋來可比女人厲害得多。」
林風雨笑道:「吃醋啊,怎麼能不吃。但是我能有什麼辦法呢?不如就是不如,該認的得認。」
柳若魚心中又是一陣迷茫,埋首在林風雨寬闊的胸膛前道:「何必想那麼多?不過事急從權逢場作戲而已,今日之後你還是你我還是我,各自忘瞭吧。」聲音越說越小,她自己都感到心虛。
林風雨張開懷抱將柳若魚緊緊摟住,像溫柔的丈夫摟住心愛的妻子道:「你的身體上留下我的印記,真陽真陰氣息從此也在你我丹田裡流轉再不能排出。我忘不瞭,你能?」
柳若魚聽出瞭話中之意,驚愕地揚起臉直視林風雨道:「什麼?你瘋瞭?」
林風雨道:「不知道!反正從摟住你的那一刻起,我就發誓要用心守護你,愛護你!大哥若在,你便是長嫂如母,在我心裡永遠隻有尊重。但是大哥不在瞭,我做什麼都沒有錯。紫兒每時每刻都在擔心你,我傢每個人都在關心你。柳姐姐,我們都不會讓你孤單一個人,更何況你也說瞭,這是天意!那麼,我便決定一定要這麼做。」
柳若魚怔怔地看著林風雨,好看的杏目漸漸有水光凝聚,她掩蓋似的嬌媚一笑,玉指在林風雨胸口畫著圈道:「看不出來鳳弟弟這張嘴巴還真會說話。好吧,剛才是姐姐錯瞭,為瞭表達下歉意就給你點兒甜頭吃。」隨即指頭重重一戳,林風雨順勢向後一倒。
柳若魚化作雍容華貴的美人魚女王,嬌軀柔若無骨般順著林風雨繞瞭個圈糾纏而上。她身子打橫,又寬又翹的隆臀壓在林風雨小腹上,上身卻貼在林風雨右側肋部,修長的脖頸繞過林風雨腋下,伸出丁香小舌含吮著男人的耳垂。這麼一來,兩顆大蜜桃般的碩乳分彈而開,在他後背輕輕磨蹭著。
兩人全身都泡在溫水之中,以他們的修為並不造成阻礙,反倒都舒展瞭身姿。側面看去,彷佛一隻潔白的美女蛇正纏繞著一名精壯男子,膩聲求歡。
柳若魚逗弄瞭一會兒林風雨寬厚的耳垂,又吐出香舌輕輕鉆入耳孔。柔軟溫膩的香舌帶著香津,帶來深入腦髓的電流,讓他酥麻不已呼吸粗重。
若女人的身體像是一片平原淺溝與四座山峰,那麼男人的身體便是一片連綿的丘陵。柳若魚星眸流轉之間,林風雨強健的胸肌正隨著呼吸重重起落著,胯下烏黑油亮的毛發中凸起一根通天石柱,粗壯猙獰。她露出得意的微笑,美臀劃過林風雨腹部落下,身軀與林風雨反向交錯著,朱唇吻瞭吻額頭,又輕輕吻過臉頰,雙臂一張撥動水流來到寬闊的胸膛上,舌尖輕佻細小的凸點。
性愛之事若非情投意合,又怎能充分享受其中的快樂?林風雨閉目享受著柳若魚的挑逗,那香舌像隻在水底覓食的小魚,魚口一點點地在丘陵之上找尋著什麼。陡然間頭臉被一對碩大的乳桃夾住,鼻梁正嵌在幽深的溝壑之間,碩乳的馨香聞之令人迷醉。林風雨貪婪地張開大嘴啃吃著,頂端的粉葡萄硬如石子,除此之外綿軟彈牙。
林風雨微微用牙齒咬入乳肉,讓乳尖玉珠更加浮凸,舌頭從不同的方向掃動著,令身上方才遊刃有餘的嬌軀猛地用力繃緊,凸起的玉珠更加堅硬。檀口中噴在胸膛上的氣息明顯急促起來。
身在水中不方便說話,林風雨並未停下嘴上的動作,運氣真元傳音道:「柳姐姐覺得如何?小弟弟這張嘴可不光是會說話而已。」
柳若魚報復性地狠狠咬瞭他的小米粒一口傳音道:「得意的你!哼,叫你知道厲害。」
美人魚女王雙手握住突兀的擎天一柱,順著拉扯之力遊到林風雨胯間。但見烏黑的毛發密佈,從卵囊延伸到大腿上。那肉棒碩長粗巨,手掌將將圈住,頂端暗紅色的龜菇大如雞子,棒身上爬滿瞭盤根錯節的血管,像一根猙獰的醜龍,偏偏又有些惹人喜歡的可愛。濃烈的男子氣息帶著精純的真陽,像是巨龍口中絲絲噴出的欲望之毒。
柳若魚緊閉朱唇微微撅起,貼在龜菇頂端的馬眼緩緩畫著圈。朱唇綿軟柔潤的觸感讓肉棒狠狠脈動瞭一下。
林風雨艱難地聳動瞭下喉結,想要看看這絕色美婦為自己含簫弄棒的麗色,卻又貪婪於眼前花戶的艷媚。柳若魚的花穴豐滿肥厚,像是剛蒸熟白胖胖的饅頭。花肉微微凸出,艷紅似血嬌媚無端,流淌著蜜汁的裂縫口上沿,肉蒂兒神采奕奕地挺立著,誘人品嘗。
光是這麼看著,林風雨胸中欲火便化作焚天烈焰,趕忙伸出舌頭從裂縫底部緩緩舔上直至肉蒂兒,隨即重重刺入花穴之內左右混著花汁攪和著。
一股濃稠的液體在清水中暈染,柳若魚握住肉棒的雙手緊瞭一緊,隨即奮起反擊。檀口含著龜菇,兩片柔唇貼著邊緣溝壑收緊,舌尖像是寶劍的劍尖頂著馬眼攪動,一副你做初一,我做十五的模樣。
兩人皆爽,林風雨含住肉蒂兒重重舔吃著,讓柳若魚連連哼聲嬌喘不已。隨即柳若魚便含吮吞吐著肉棒以此回擊。
之前二人唇舌交戰時,林風雨便覺得美婦人的檀口與眾不同,香涎豐富使得那張艷口頗有些粘膩的感覺。如今享受美婦的口舌服務,那股子粘膩讓肉棒彷佛泡在軟滑的魚膠裡,繞著棒身不住舔洗的舌頭更讓他渾身哆嗦。
勾挑舔吸,十八般武藝樣樣俱全,柳若魚又深吞肉棒直至莫柄,利用喉嚨蠕動的肌肉不斷擠壓著龜菇。林風雨瞬間被拿住瞭死穴有欲射的感覺。除瞭曹慧蕓還是第一次有女人能夠如此做到,而這正是他快感最為強烈的一種。
感受到肉棒在口中的膨脹,柳若魚知道即將得逞,翻身脫離開男人口舌的糾纏俯膝在他胯下,一雙媚目透出秋波蕩漾的漣漪,張開艷口快速吞吐起肉棒來。側面看去,就像這艷婦正跪在林風雨面前,用她靈巧粘膩的口舌吞噬陽根。
林風雨完全屏住瞭呼吸,看著肉棒一寸寸吞沒在精巧美觀的檀口裡,接收著眼波中嫵媚的目光流螢。
柳若魚情濃得化不開的目光裡忽然露出一絲狡黠。她運動真元,檀口裡的水珠凝結成薄薄的冰片,順著緊縮的嘴型包覆在肉棒上,像給它穿上一層冰甲。凍人的冰片與溫熱的檀口,共同形成對比強烈的刺激,在柳若魚賣力的快速吞吐中快感無法抵抗。
林風雨渾身肌肉繃緊,像是一尊完美的男人雕塑,肉棒拚力脈動著,濃精噴如水柱……
柳若魚喉間嗚咽著要將陽精盡數吞下,又將肉棒舔得幹幹凈凈。那柔媚的模樣讓林風雨的肉棒無一刻能軟的下去。她得意地嬌笑著遊到林風雨身前,拍瞭拍他臉頰道:「小弟弟,服不服氣?」
林風雨撇瞭撇嘴道:「柳姐姐這是自尋死路!」
平靜的水球浪花翻騰,柳若魚頭部浮在水面之上,絕美的臉龐春情四射,微張的艷口急速噴吐如蘭似麝的呼吸,隻因水面之下的林風雨像隻蝦米般弓著身,一隻手固定著柳若魚的腰肢不讓她逃離,狠力抽插的動作翻起水花無數。兩隻碩桃玉乳一隻正被林風雨啃咬狠吃著,另一隻落入魔掌中被不停搓扁捏圓。三處敏感點同時被襲,柳若魚在水中混不著力飛舞著。環住柳腰的有力臂膀配合著抽插的動作,一上一下的推動她的身體,讓插入更猛,讓抽出更快。
柳若魚嫩藕般的雙臂胡亂拍擊著水面,想要抓住什麼東西,卻偏偏什麼都抓不住。一撥又一撥的快感像是怒濤將她卷起狠狠拍擊在岸邊,不待她稍喘口氣,又將她卷入海中再次拍擊在岸邊。
呻吟變成瞭呼喊回蕩在整個山洞,林風雨從水中鉆出濕淋淋的腦袋道:「剛才我好像聽見誰在喊救命?」
柳若魚好不容易得瞭喘息,趕緊調勻瞭氣息。肉棒將花穴塞得絲發難容,可停住不動卻讓人難熬,好像快要觸到關鍵的一點,卻偏偏怎麼都觸不到。她俯身壓到林風雨身上嬌喘道道:「少廢話,你不許再停下來。」
兩人平躺在水中,柳若魚像是久曠的蕩婦瘋狂起落著腰臀,她要肉棒抽插得更快更狠,雙臂緊緊環繞著林風雨,香唇吐出嫩肉與他唇舌交戰著。她起落的身姿極有韻味,弓起頂住林風雨腹部的柳腰支點定住不動,豐隆的玉臀套弄不休。碩大的桃乳不滿足似的摩擦在林風雨胸前,香舌奮力吐出與男人的舌頭糾纏不休,彷佛林風雨進入她的胯下幽谷,她也要在口中討回一城。
林風雨即使身軀不動,依然能從柳若魚自身的動作中感受到極大的快感——她起落的如此瘋狂。可他知道這般欲壑怎能讓她一人的動作填滿?
林風雨配合著柳若魚的起落挺聳著肉棒,美臀落下與腰腹上迎均是奮力而為,即使兩人身在水中依然能聽見激烈撞擊的啪啪聲。每一輪起落花穴都將整條肉棒盡根吞沒,一人下壓一人上沖,啪的一聲兩人皆爽。
兩人的身軀微沉於水面,滿月般的兩瓣隆臀時隱時現美不勝收。唇槍舌劍之間柳若魚漸漸敗下陣來,快意從胯下盈滿整個軀體,她呼吸凌亂,那快意似乎不用忘情放聲的呼喊便無法抒發:「快些……再快些……啊……太深瞭……更猛一點……把姐姐幹死……也沒有……關系」
林風雨還是初嘗這般美婦,論騷浪連秦薇與南宮紫霞也有所不及。佳人有求怎能不允,他用盡渾身力氣抽插挺動,若不是環住柳若魚的腰肢,恐怕那巨大的力量要將她頂飛起來。他密密頻頻地抽插著,柳若魚也毫不停息地起落迎合著……
林風雨望著躺在身上癱軟如泥的柳若魚,臉上帶著一絲詭笑。
柳若魚恨恨的拍瞭他一掌質問道:「笑成這樣,在想什麼鬼東西?」
林風雨笑嘻嘻道:「是姐姐問的啊。我在想姐姐和你傢寶貝女兒一樣,悶騷內媚浪得緊。」
柳若魚瞇著眼一副要將他吞吃的模樣道:「越來越放肆瞭。姐姐要好好教訓你,讓你長個記性。」
林風雨心中一蕩道:「怎生教訓?」
柳若魚俯首在他耳邊呢喃道:「這是一場戰爭。有本事你就幹死我,不然我就浪死你!」
【春風玉桃的問題說下,這東西是個催情而不是催性的東西。有情才催性,南宮劍河給過解釋瞭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