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雨吭哧著粗氣,這一對艷母浪女發起狠來要教訓一個男人的時候,根本無從抵擋。短短半個時辰,林風雨就在二女花樣百出的挑逗引誘之下噴射瞭三次。每一次噴射時,二女都未將馬眼包裹,任由濃白的漿汁噴射在嬌美的容顏與潔白的玉乳上。
當母女倆互相舔吃著對方身上的精液,那淫靡的模樣讓林風雨瞬間再次勃起,毫無喘息之機。
南宮紫霞舌頭一卷,將最後一絲白漿吞入櫻口,一臉得色道:「怎麼樣?服氣瞭沒有?看你還敢欺負咱們娘倆。」
林風雨皺著眉頭不忿道:「你們這是耍詐,我光防守不能反擊怎麼扛得下來?有本事再試試我的陰陽雙龍!」
南宮紫霞嚇瞭一跳,吐瞭吐舌頭道:「今兒真不行瞭。人傢已經吃得夠飽瞭。」
柳若魚愣瞭下神反應過來,這話聽著別扭,分明是把自己往火坑裡推嘛。女大不中留,這才嘗瞭些甜頭,就把母親給賣瞭。
林風雨翻身爬起獰笑道:「任姐姐手段百出,這一次真刀真槍非要弄服你不可。」
柳若魚暗道不妙!男人的體質此前射過數次,這一來必然更加持久。林風雨明顯是發瞭狠要扳回一城,寶貝女兒又胳膊肘子往外拐,剛才被林風雨雙龍折騰得夠嗆似乎也沒瞭「戰力」。此刻真是羊入虎口,陷入孤立無援的境地。
此刻更是不能怠慢露怯,男人一旦穩占上風信心十足,更要將女人折騰得死去活來。柳若魚施展媚術,艷舌微吐舔瞭舔櫻唇,目露欲火嬌媚道:「來呀!看你倆快活瞭許久,姐姐可是空得難耐呢!」隨即俯下艷軀四肢著地,一對豪碩巨乳如吊鐘般懸垂,蛇腰深深陷下反襯著香艷隆臀高高翹起!
似是覺得誘惑還不夠,柳若魚左腿伸直向外分開,足尖點地,這一來絲毫無損玉臀的高翹,反倒是兩片股肉緊緊貼合,閉上瞭幽深的臀溝。與之相反,迷蒙的肉花卻一覽無餘春光大泄,濃密油亮的芳草地裡,依稀可見肥厚柔嫩的花唇微微開合著,彷佛要咬人一般。
林風雨則是抑制不住地打瞭個冷顫,雙手狠狠揉搓瞭下臉頰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隻是這麼一個動作就讓他心跳劇烈得幾乎突出胸腔,更何況柳若魚正回首含情脈脈地凝望,那純凈又飽含挑逗的眼神簡直比任何一種術法都更加勾魂攝魄。
南宮紫霞嬌嗔不依道:「娘還說人傢,你自己浪起來比誰都厲害。怪不得小風被你迷得神魂顛倒。」
柳若魚美目流轉道:「乖女兒自己吃飽瞭就來數落娘,好過分。」
母女倆姿容不相上下,但美婦那股子風情確實是南宮紫霞不具備的。那隻圓翹多肉的美臀款款擺動搖曳生姿,柳若魚媚目如絲輕聲哼道:「快些來呀!這裡還有一隻浪母狗兒等著你狠狠肏幹呢!」
這妖婦!
玉體當前,艷色無邊!林風雨如何還能忍耐?膨脹到極限的肉棒輕抵花穴洞口,便覺兩片開合的花唇啃咬起龜菇,而一股強勁的吸力想要將整條肉棒吞沒進去。
心知這又不知道是什麼神奇的媚術,林風雨絲毫不敢怠慢——若因為自己身具陰陽大法神功大成,就小瞧瞭這位艷婦的房中秘術,那麼丟臉的隻能是自己。平時兩人獨處倒還罷瞭,如今紫兒也在一旁。這小色女連自己母親的醋都吃,若是自己表現不堪難免又要大發嬌嗔,不知又要怎生數落他喜新厭舊。
龜菇輕觸花唇反覆上下掃刮,林風雨閉目享受地感受著。濃密粗亮的芳草拂在龜菇上麻麻癢癢甚是舒服,大小四片花唇肥膩柔嫩,再挑逗一番充血漲立的蚌珠,柳若魚亦覺心癢難搔,不由自主地呼吸粗重。
艷花吐露一片泥濘,粗大的肉龍就著花汁緩緩陷入,像是沉沒進一片沼澤。平靜的花唇受到侵犯陡然一縮,牽動著密佈花道的肉須互相咬合。兩人俱是抽著冷氣發出一聲滿足的「哦」聲。
與肉棒貼合得嚴絲合縫的蜜穴抽動起來甚是費力。林風雨運足腰力盡根而入,拌著粘膩的花汁抵著嬌嫩花心攪動一番,讓柳若魚又酸又漲。她向後揚起天鵝般優美的脖頸,大口大口喘著氣,踮在床沿的足趾緊緊收縮著,一副淒艷又迷離的神態。
抽出肉棒,龜菇淺淺頂入,林風雨運氣五淺一深。五下淺嘗逗弄得柳若魚低聲嗚咽甚是難耐,她凝眸回望楚楚可憐,肥美的隆臀不停扭動著,像在哀求著愛郎快用肉棒將她全數占滿。
待到林風雨奮力挺腰,將火燙的肉棒狠狠突向花心,柳若魚及時擺動腰肢向後一迎!
結實的腹肌重重撞擊在寬肥柔軟如涼糕的美臀上,發出劇烈的啪聲。臀肉誇張地向兩旁擠開,隨著肉棒的退出又恢復原狀。蕩漾如水波!
密佈的肉須刮蹭著肉棒,分外刺激。林風雨忍不住又是狠狠一輪重抽重插,兇狠的撞擊之下,雪白的臀肉泛起一片嫣紅。
「啊……恩……好……再重些……」柳若魚回望的螓首露出陶醉的神色。
林風雨從側方望去,兩隻碩大豪乳懸垂著在撞擊之下前後搖擺,忍不住伸過手去拈住兩顆玫紅的乳珠。
三處敏感帶俱受刺激,柳若魚發出喉腔與鼻翼共振的暢快聲,吟唱如樂。那上身側過回望林風雨的美目中春情迷離媚意無限,呻吟之際艷紅的香舌還時而舔舔芳唇,一副迷欲渴求的模樣。
林風雨根本招架不住柳若魚銷魂的勾引。撩人的身姿之外,嫩藕般的左臂也平升道自己眼前,美婦呻吟道:「騎我!」
鼻血險些噴瞭出來!林風雨一把抓住左臂向身前一拉,如同駕馭馬兒一般。柳若魚隻是繃直著左臂,任由林風雨掌控推送著身體。
風流銷魂的極品花穴加上視覺刺激太過難熬,林風雨看似占據上風實則節奏完全被柳若魚掌控著。這讓他極度不滿,拋開被陰陽大法加持過的天賦本錢,完全就是讓柳若魚予取予求。
不能再任由艷婦這麼浪下去!太特麼影響自己發揮瞭。
林風雨忽然提起柳若魚的蛇腰將她快速翻瞭個身。美婦措手不及,那肉棒隨著身姿在蜜穴裡足足轉瞭半圈,幾乎要將嬌嫩的肌膚摩擦出瞭火花,快美之際身子一挺急促喘息著驚呼道:「哎喲……你……要人命麼……」
林風雨決定不再給她任何施展勾引挑逗之術的機會。手掌緊緊握住難以掌控的碩乳向中間擠作一團,一口含住兩顆緊緊對在一起的乳珠,用舌頭左右掃動著。
柳若魚上身酸癢難耐,腿間的蜜穴又同時被肉棒搗鼓瞭幾下,快感頓時幾何級數地積累。暗道不妙正要再展媚術,林風雨及時松開貪戀不已的碩乳,改用兩指揉捏乳珠,張嘴封住瞭柳若魚的口唇。
林風雨迷戀地緊壓柳若魚的身子糾纏廝磨著,腰桿一頂一送見肉棒深深插入花汁滿佈的蜜穴裡。拈住兩顆乳珠的手指不時向外拉扯著,讓一對渾圓的碩乳變形成飽滿的玉筍。略粗魯的動作極具侵略性,他想要徹底征服身下的美婦,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法。
柳若魚閉月羞花的嬌顏上紅潮密佈,徒勞無功地被撬開牙關捉住瞭香舌。想要推開林風雨的手不知不覺變成瞭擁抱,雙腿也自然而然纏住瞭愛郎的雄腰。全身的快感讓她豐滿的身體不住地僵直又顫抖,一身的媚術在林風雨魯莽野蠻的進攻下毫無用武之地。嬌顏上平日裡的淡然與自信變作逆來順受,溫柔無助。那深入體內的肉棒如此火熱如此強大,讓她充實與銷魂。想要不顧一切地忘情呼喊:「好大……好強……握住人傢的奶兒……」卻苦於口唇被封,隻能在喉間嚶嚶嗚嗚地呻吟著。
那一聲聲婉轉撩人的呻吟如同火上澆油,林風雨胯下大開大合,長槍如龍狠插著花汁傾瀉的桃源洞穴。緊緊貼合的身體能夠感受到美婦的顫動,她的呼吸,她那肉須密佈的蜜穴中越來越緊的壓迫糾纏。肉棒與蜜穴摩擦抽插的噗嗤聲中,柳若魚顫動得越發劇烈,呼吸越發急促,蜜穴裡的肉須越發緊緊地纏夾著入侵的肉棒,像是無數隻小手正在緊握,抓撓……
肉棒長槍一般穿過花道,帶著分開水花的聲音再次直抵柔嫩的花心,柳若魚喉間發出一聲壓抑的哀鳴,玉胯劇烈痙攣顫動著,吸住林風雨舌頭的香口嫩舌無助地哆嗦著。如花容顏上柳眉輕皺杏目微張正是欲仙欲死的銷魂嫵媚,她奮力壓下林風雨的腦袋,洪水釋放一般高呼道:「親我奶兒……親我奶兒……姐姐來瞭……丟瞭……丟瞭……」
林風雨依言緊掐乳肉讓峰頂兩顆飽脹的玉珠更加凸起,舌頭顫抖如蜂鳥振翅忘情吮吸。下身卻在五下拼盡全力的沖刺後忽然拔瞭出來……
柳若魚花精如泉正是最緊要的關頭,那正脹滿反向壓迫著蜜穴每一分敏感的肉棒離體而去。她劇烈抽搐的身體猛然頓住,像被吊在瞭半空中,那股難受勁簡直要把人活活逼瘋。
此時美婦的表情極其精彩,錯愕,慍怒,還有一絲欲求不滿。轉瞬便豎起瞭柳眉要發作,連一旁的南宮紫霞都看不下去瞭。
林風雨見微知著急忙一手一個將二女摟入懷中,幸好柳若魚雖是高潮半途而止,終是身軀酥軟渾身乏力,否則林風雨真怕被她給活活錘死。
南宮紫霞撅著紅唇埋怨道:「就說你隻會欺負我們,對冰姐姐和楠楠就從來不敢這般使壞。氣死我瞭氣死我瞭……」說罷一口咬在林風雨肩頭。
林風雨吃痛卻不敢反抗,齜牙咧嘴道:「消消氣,哎喲別咬瞭,肉要給你撕下來瞭。我這不是讓花汁泄出,另有妙用麼。」
南宮紫霞松開白牙惡狠狠道:「又打什麼壞主意?你……你……」隻見林風雨的肉棒已輕抵住柳若魚的後庭妙處,一時間也忘瞭埋怨,暗想母親的這處地方,不知是否和自己一般敏感。
柳若魚感受到後庭被抵住的動作明顯緊張起來,讓林風雨和南宮紫霞均覺意外。美婦略有些驚恐道:「你你你別亂來,那裡還沒試過的。」話一出口便感到後悔,如此一來這處妙穴豈有幸免之理。
果然林風雨星目一亮,不想南宮劍河色仙之名,竟然不喜此道。遂變本加厲地用龜菇在菊穴口摩擦起來道:「姐姐,給我吧。我想要你的全部。」
後庭比之前花對外來的刺激更加的敏感,柳若魚嬌喘籲籲,隻覺那根肉棒如燒紅的鐵棍,正將緊致逼仄的後庭燙得快要融化,聲音軟糯無力道:「你的……太大瞭……會壞掉的……」
林風雨心弦劇顫溫柔道:「不會的不會的,他們都受得瞭,魚姐姐一定也行的……」後庭妙穴早已被花汁浸潤得濕滑無比,林風雨挺著肉棒便要向前竄去。
忽而臀肌傳來一陣劇痛,原來南宮紫霞正瞪著杏眼,兩指掐住愛郎臀肉道:「不許猴急!」小色女深愛此道,不過自也知道被這根大東西菊蕾初破,實是不好忍受。
林風雨猝然停下的動作反倒讓柳若魚慌張的心冷靜下來,她凝望林風雨的雙眸道:「姐姐這裡還是處女地,你確定想要麼?」
林風雨珍之重之道:「要!我確定!林風雨求此,情定永生,不離不棄,絕無反悔!」
柳若魚感動莫名不知哪來的力氣從床上彈起,抱著林風雨似雨點般猛親。
一吻定情,美婦在林風雨的牽引下順從地趴伏在床上,將雪白圓臀高高翹起。雖說此前曾見南宮紫霞於此中的銷魂蕩漾,此刻親身嘗試仍不免心下惴惴,軟語哀求道:「妾身不堪雲雨,還望夫君垂憐。」
臥草啊,你還叫不堪雲雨?情知柳若魚又在傾力勾引,林風雨不上她當雙手掰開豐厚的臀瓣,龜菇尋找著細小的孔洞。
肉棒順著幽深不見底的臀溝從下而上破開臀瓣,剛輕觸菊門,柳若魚便緊張得渾身繃緊,肥臀本能地向下微沉。花汁浸染的臀溝如此膩滑,肉棒不得其門而入,反倒順著柔嫩的股溝一路上滑,穿出瞭尾椎骨處。
兩片肥厚的臀瓣緊夾著火燙的肉棍,春袋緊貼著嬌嫩的花穴,愛郎粗硬的恥毛胡亂紮在冰涼柔膩的臀膚上。柳若魚刺激中心裡一蕩,那肉棒穿過臀溝又慢慢滑下,雞蛋般的龜菇磨過臀眼,那禁忌,不安,又有些期盼的刺激讓她芳心狂跳。
美婦的兩片臀瓣太過肥厚豐滿,比起火熱的豪乳,這一處觸感一般卻觸之冰涼,正是不同的銷魂感受。林風雨貪戀無比,肉棒正藉著花汁的潤滑在幽深的臀溝裡摩擦。恥毛劃過雪白的臀肉,輕搔著微微開合的花唇,正讓柳若魚麻癢難忍身軀微顫,神秘的花汁復又涓涓流出。
柳若魚亦覺滋味不錯,忍不住擺動肥臀迎合著林風雨的聳動。念及南宮紫霞正在林風雨身後,下身狼藉的模樣或許都落入女兒眼裡,緊張與期盼中又有些不安的羞澀。
林風雨終於從臀溝中抽出肉棒,此刻時機已成熟,龜菇輕探入花穴飽沾花露,又對準後庭穴口微微拱動腰桿,讓美婦慢慢適應放松。
柳若魚自感後庭嬌花如此敏感,每一次被碰觸都讓嬌軀顫抖。此刻火熱的龜菇正溫柔滴揉搓著菊蕾皺褶,彷佛撩撥著她的心弦。在林風雨的溫柔之下,兩人的節奏漸趨一致,菊瓣正隨著肉棒些許突入的動作一松一縮,正嘗試著容納那根巨大的傢夥。
肉棒的侵犯忽如其來,漸漸適應瞭的柳若魚忽感菊蕾被一顆雞蛋強行突入,屁股都像要裂開一般火辣辣酸脹無比。她一聲驚呼,菊瓣不由自主地緊緊收縮,連帶著渾身都劇烈繃緊道:「慢……慢點……好疼……」
林風雨早已體貼地停下瞭動作,隻覺得龜菇進入一處火燙緊縮的所在,夾得他氣血翻湧。
難忍的酸脹夾雜著撐開的疼痛,柳若魚婉轉嬌啼楚楚可憐,大口大口呼吸著,像被扔上岸邊的魚兒。林風雨趕忙伏下腰桿,從後環繞著碩乳輕輕揉捏,在她耳邊低聲安慰,軟語溫存。
南宮紫霞安靜地旁觀,林風雨破開母親菊蕾的那一刻,她也不自覺地縮瞭縮後庭妙處。分明才被喂飽吃撐的敏感帶,此刻又空虛難耐起來。回想起昔日初次獻出此處,愛郎也是如此溫柔不曾隻顧著他自己硬來,心中甜甜的。看著母親秀美微蹙分不清是快樂還是難受的神情,感同身受加上欲火又起,竟趁著兩人不註意鉆入柳若魚身下。
秦冰甯楠一同嫁給林風雨,南宮紫霞亦聽說她們母女倆聯床而歡,心中亦覺這般禁忌羞人之餘格外刺激。如今環著母親的蛇腰,感受著一對沉甸甸的乳房垂壓著小腹,而眼前正是母親濕漉漉的花肉,還有含著兩顆春丸的春袋,恥毛縫隙中粗黑的肉棒正向羞人的後庭發起進攻。那菊蕾被大大地撐開,又緊緊收縮緊箍著肉棒。南宮紫霞深吸瞭口氣,混合著男女情欲液體的味道,分外淫靡誘人。
南宮紫霞伸出嫩舌,在花珠上輕舔一口,讓柳若魚嬌軀一顫,連帶著菊蕾也放松瞭些。林風雨正因為肉棒被奇緊的菊蕾夾得透不過氣來,趁著松開的機會,又將肉棒突入少許。
火辣辣的感覺讓柳若魚直抽涼氣,哀求道:「好脹……好脹……慢點呀……紫兒你……怎生幫他欺負我……」
南宮紫霞心中暗樂,想不到經驗豐富的母親居然也有這種時候,忙安慰解釋道:「娘,人傢是在幫你呀。你放松些莫緊張,一會兒就適應瞭。」
林風雨一聽便知這小色女欲望又起,唯恐天下不亂道:「紫兒說得沒錯。姐姐別緊張放松些,一會兒就知道此中妙處瞭。」
柳若魚難過地呻吟著,敏感的菊蕾口有種被火焰炙烤的感覺,情不自禁抓住瞭身下南宮紫霞的玉腿。那一絲不掛趴跪的嬌軀上佈滿瞭細密的汗珠,林風雨看得血氣上湧,挺著肉棒向菊穴深處前進。美婦緊窄的菊花難當如此粗豪的肉棒,本能想要向前逃開,卻被拱著來到南宮紫霞的蜜穴前。
南宮紫霞感受到母親急促的呼吸噴吐在花瓣上,本已情動的身子更加難耐,索性吐出香舌探刺入柳若魚的花房,勾挑著敏感的蜜膚。靈巧的舌頭每挑動一下,都讓柳若魚情不自禁地松開菊蕾一回,也讓林風雨的肉棒更深入一分。
斷斷續續的深入,林風雨的肉棒終於完全沒入柳若魚的處女後庭。他的動作已盡量小心溫柔,仍讓美婦張大櫻唇呼吸困難,那根火燙的肉棒彷佛插進瞭肚子裡,疼痛中又帶著異樣的快感,難忍又難耐。
所幸林風雨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隻是停著肉棒讓柳若魚慢慢適應。後庭裡插著根難當的肉棒,前花卻被女兒溫柔綿密地舔舐親吻,兩股截然不同的感覺交織,讓柳若魚痛並快樂著。她體質本就敏感,在林風雨與南宮紫霞的挑逗撫慰下,後庭的痛楚逐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舒暢快美的感覺開始升起。急促粗重的呼吸也漸漸變成輕輕的呻吟,時而還因為南宮紫霞的香舌夾雜上一兩聲歡叫。
林風雨也終於松瞭口氣,嘗試著緩慢抽動起胯下龍根。此前小心謹慎地破開美婦菊蕾固然讓柳若魚疼痛難忍,可林風雨也不輕松,肉棒都被緊窄的菊蕾箍出痛感。更何況美婦趴跪的身姿如此誘惑,雪白的肌膚因為疼痛與欲焰的升騰,正透著誘人的玫紅色,越看越愛!卻又不能縱意馳騁,感覺也快被憋得瘋瞭。
粗長的陽根開始在嬌嫩的菊蕾裡抽插,柳若魚無力地趴伏在南宮紫霞身上,感受著肉棒插入時將菊蕾口密佈的褶皺撫平,而抽出時肥厚的菊瓣緊箍著肉棒,被帶出拉扯成一張薄薄的肉膜。她微蹙柳眉略感痛苦,可輕咬朱唇又像是享受歡愉。痛感幾無,那快美便逸散開來,心中暗想難怪南宮紫霞方才如此不堪,像是發情的母獸般放蕩形骸一味求歡,原來下身兩穴各具妙處,同時受到刺激更是快美難當。
林風雨抽插的頻率逐漸加快,見柳若魚逐漸適應,再也按捺不住一記狠抽狠插,隻聽撲哧一聲,肉棒直搗黃龍盡根而入。
「啊……」柳若魚彷佛被粗大的火槍擊中滿貫菊穴,忍不住一聲又脹又美的驚呼,豐腴的玉體被撞得向前一沖,碩乳翻波,豐臀起浪,臀穴彷佛點燃瞭一團火讓她渾身劇烈顫抖起來。後庭穴的蠕動讓豐富的皺褶正如千萬隻小嘴吮吸著肉棒的每一分敏感,兩人皆爽。
「姐姐,感覺還可以嗎?」一次放肆林風雨立馬有所節制,輕抽緩送著問道。
「還是有點疼,但是……還可以……恩……哦……你隻要溫柔些……莫要動粗……紫兒你輕些,為娘要……受不住瞭……」柳若魚軟語相求,倒不是她如此不濟,實是胯間兩穴同時被刺激的感覺太過快美,竟顯得有些弱不禁風起來。
然後作怪的兩人並不遵從,反而變本加厲。
林風雨抽回大肉棒,隻是稍作停頓又是一鼓作氣重插而入,那禁忌又快美的感覺幾乎讓柳若魚窒息。那肉棒更是在菊穴伸出旋轉摩擦一番,讓快感如同滔天巨浪般席卷而來。
南宮紫霞的香舌緩慢而沉重地從玉珠舔向蜜穴再行刺入,刺激著最敏感的地帶,兩重快感相加讓她幾欲瘋狂。
抽插的動作逐漸加快,每一次插入時都扯著那抹蛇腰將曼妙的嬌軀向後猛拽,讓肉棒次次盡根深入。每一次都讓柳若魚挺直秀氣的鼻子噴出股股火熱的呼吸,雙頰如火,杏眼如醉。
柳若魚似是完全進入瞭狀態,雪白豐滿的嬌軀隨著抽插的動作,充滿韻律地顫動著,口中發出令人熱血沸騰的銷魂呻吟聲。
林風雨密密頻頻地沖刺著,與美婦歡好以來還是初次這般完全占據上風。隻覺得什麼輝耀苗疆,劍嘯魔島,雄霸三江,都不如此時此刻意氣風發。憶起之前柳若魚施展的媚術,促狹心起戲謔道:「腰扭得這麼起勁……呼……看來姐姐也喜歡後庭之愛……和你女兒一般呢!嘻嘻,真是對騷浪的母狗兒。」
柳若魚正瘋狂扭舞雪臀蜂腰迎合著林風雨的抽插與南宮紫霞的舔舐,聞言頓感一股無力的羞澀。菊蕾初破偏偏快感如潮,那香滑如乳酪的油脂讓抽插越加順暢,加上和女兒聯床之歡,花汁都被女兒靈巧的舌頭卷吞而下,這些都是她從未嘗試過的。此前的勾引之言反倒被拿來調笑,又恨又糯道:「這人太壞瞭……占盡瞭便宜……還要來取笑人傢……嗚嗚嗚……實在是感覺……確實很好嘛……」
林風雨順勢又是一記重插,惡狠狠道:「那就讓姐姐感覺再好一點!」
肉棒彷佛雨點般落入嬌嫩的菊蕾,柳若魚初品此中滋味已是完全進入瞭狀態。每一下抽插都帶給她難言的舒暢悸動,疼痛與不適早已消失得一乾二凈,隻剩下完完全全被占有的充實。
後庭與花穴傳來的復雜快感糅合在一起,一波又一波反覆侵襲著身體,讓她如癡如醉。一雙修長豐腴的玉腿賣力支撐著身體,讓雪白豐翹的肥臀翹到最高,以迎合肉棒最深最猛的插入。
林風雨抽插的速度持續提升,柳若魚的高潮一波接著一波,一次比一次更強烈,她的一對碩乳急劇顫動胸膛起伏,放蕩地晃動著豐隆肥臀忘情呻吟呼喊著:「不要停下來……不要停下來……人傢要丟瞭要丟瞭……再狠些呀……好美……太粗太強瞭……」
傾瀉的花汁從無停歇,柳若魚的呻吟浪叫聲卻越發低細,顯是被這快感折磨得死去活來,欲罷不能。
眼見母親氣息奄奄,渴求許久的南宮紫霞始終未能得到撫慰,浴火如焚,渾身如同千萬隻螞蟻噬咬,難受無比。忍不住發聲道:「夫君,娘真的不行瞭你憐惜些呀……」
林風雨亦知再這麼胡搞下去,柳若魚非昏死過去不可,從善如流停下動作將美婦摟進懷裡撫慰道:「姐姐先歇一歇?」
柳若魚一頭青絲全被汗水染透,無力地點點頭道:「要歇一歇,人傢真的不行瞭。」
林風雨扶她躺好,拍瞭拍南宮紫霞的豐臀道:「小騷貨,可是忍不住瞭?」
南宮紫霞平趴於床扭瞭扭屁股道:「等很久瞭啦!」那肥臀雖略遜於母親,亦是圓如滿月豐翹非常,此刻正雙腿分開微微撅起,將兩處銷魂洞穴展露出來。
林風雨壓上愛妻,雙手在她兩肋輕搔弄得她麻癢難當,笑道:「再來一次雙龍會如何?」
南宮紫霞欲火攻心卻急急搖頭道:「不成不成,這樣就好。再來一回你那邪術,非死在床上不可。」
林風雨順勢貼上口唇捉住香舌,隻覺芳唇內夾雜著南宮紫霞的香涎與柳若魚的花汁,滋味芬芳香甜!奮起神威再探愛妻禁地,在胯下兩處蜜洞裡輪轉抽插,填滿兩處空曠已久的寂寞,肏弄得小色女尋死覓活地浪叫連連。
在一旁休息的柳若魚好容易才緩過氣來,見林風雨酣戰不休,南宮紫霞又已抵受不住,暗暗咋舌,心知這麼下去非讓他把娘兒倆都折騰死。無奈又有一絲期待中也鉆入南宮紫霞身下,母女倆面對面貼在一起。
兩張艷麗的臉龐相對,賞心悅目。柳若魚愛憐地摟著南宮紫霞,四團乳丘相互擠壓著,幽怨又媚態地埋怨道:「要折騰死我們呀?快讓紫兒歇歇,人傢來替她一會兒。」
林風雨略帶歉意道:「不是故意的,隻是今日特別亢奮。誰都不許跑,一個一個來。」
從南宮紫霞後庭中抽出肉棒,又探美婦花房隻覺志得意滿。
花汁再次溢出,柳若魚哼哼唧唧呻吟不休。林風雨的肉棒在母女倆四處妙穴裡來來回回,逐個探尋撫慰,將兩名大美人肏弄得神魂顛倒呻吟不止。
那滋味真個銷魂!林風雨終於也無法忍耐,肉棒直入柳若魚美妙後竅齊根而入,頂在最深處轉動摩擦,讓緊窄的腸壁將肉棒緊緊包裹。
柳若魚又被這一擊送上瞭高峰忘情呼喊,菊穴更加緊窄逼仄。林風雨渾身打瞭個激靈,雙腿死死蹬住,腰桿奮力地沖刺,一下下插入柳若魚菊穴最深處。顫動的肉棒洶湧爆發,一股股滾燙的陽精噴薄而出,填滿瞭柔嫩的菊穴。
柳若魚被燙的發出淫蕩的呻吟,嬌軀一陣不受控制的痙攣,死命旋磨著肥臀,蜜穴中的花汁竟也傾瀉而出……
激情過後,從未體驗過如此高潮的柳若魚沉沉睡去。林風雨摟緊南宮紫霞,對視的四目中愛意綿綿,他心中充滿感激道:「謝謝!」正是愛妻用一夜毫無顧忌的放蕩形骸,化解瞭柳若魚心中的最後一絲不安與隔閡。
南宮紫霞甜甜一笑道:「咱們夫妻還說謝謝幹什麼?隻是今後你一定要好好待娘。」
林風雨斂容正色道:「一定!」
南宮紫霞獻上香唇,兩人溫存瞭一番又道:「落落給你回瞭信,還送瞭件禮物給你。」
林風雨接過遞來的儲物戒,先取出一張信封展開,隻見兩行娟秀的字跡寫著:「未許風花迷眼界,休將雪月落心頭。」
南宮紫霞倚在林風雨肩頭,亦看得清清楚楚道:「落落解除瞭和你的婚約,這段時間各傢門派上門求親的不斷,俱是些年輕俊彥。按說起來天魔宗此時需要這些強援,不過落落全都明明白白的拒絕瞭。」
此身此心,隻屬林君!林風雨心中隱痛道:「她道心信念之堅定不在我之下,些許挫折算得瞭什麼?天魔宗必能跨過這道坎,在落落手中發揚光大。」
又取出第二件物事,竟是狂徒刀!
南宮紫霞動容道:「易天行已隕落,這世間若還有第二位狂徒,非夫君莫屬!」
冬去春來,花落花開,轉眼間七年餘時光過去。
水晶玉棺裡的天狐一天一天地長大,已從昔年的三尺長短長成瞭丈餘。作為一名修道之人,區區七年原本不過彈指一揮間,但林風雨從未覺得時間如此難熬,度日如百年。
藍劍山莊籌備許久的婚禮始終沒有兌現,隻因林風雨固執地要等扶語嫣醒來,要一同娶她進門。秦冰拗不過他,隻得為他多多安排,並不曾冷落瞭許玲兒,月華與伊麗絲三女。隻不過林傢規矩,定瞭親還未過門便不得行房,終究還是虧欠瞭許多。
藍劍山莊弟子對此次婚事甚為期待,妖族實力之強無人能夠忽視,若能親上加親自然再好不過。扶語嫣無論修為與勢力,相比兔後蠍後不值一提,但所有人都知道林風雨的性格,這種處事方式看似不妥,細細想來都倍感敬重。在利益與道義之間,大多數人會選擇利益,也的確可以收獲更多的利益。可是道義永在人心,利益隻能收買一個人,但道義卻可以讓一個人死心塌地。
林風雨傷勢早好,一身修為攀至神州世界的巔峰那一日苦笑搖頭,再修煉下去就得破虛飛昇去瞭。回想當年與易天行,有蘇不言兩位絕頂高手相抗,自忖戰力上仍是略有不如,畢竟修為時間太短,論底蘊深厚,論經驗豐富均差距甚大,這倒也急不得,隻能靠日常的積累來緩慢提升。
魔島上那條無法處理的兩界通道隻是噴湧著黑氣,其餘一絲動靜也無,平靜得令人心悸。各大宗門用盡瞭一切方法,兩界通道依然穩如泰山沒有一絲一毫的損壞。就像埋在神州腹地的核彈,隨時可能引爆將這方天地炸的四分五裂。
手握狂徒刀使瞭一趟刀法,氣勢逼人霸道無比。收刀之後林風雨暗嘆,果然自己就是個莽夫,使刀比使劍要更適合些,即便刀使劍招似乎威力也有提升。
啪啪啪的鼓掌聲響起,在一旁等候多時的伊麗絲撫掌道:「主人刀法又有大進,可喜可賀。」
林風雨收起狂徒刀摟蠍後入懷道:「都訂瞭親就要嫁入傢門瞭,怎麼還叫主人?」
伊麗絲臉上泛起紅暈道:「既然還未正式入門,稱呼主人也是應該的。」
林風雨隻得由她去,在飽滿的額上吻瞭一口道:「有事麼?」
伊麗絲甚是溫馨卻不敢誤事道:「梨花洞主王天翔真人來瞭,莊主讓奴婢來請主人去議事堂。」
王天翔?林風雨的思緒飄回數年前。梨花洞主啊,當日你若在,藍劍山莊未必便遭厄運,南宮劍河也必不致隕落。你究竟去瞭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