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是不是硬的很難受?”周曄低聲問道,目光灼灼地看著我,嘴角綻開瞭一絲仿若墮落天使般的微笑。
我的頭立即變大……
感受著身體某個部位很“正常”的反應,我有點兒哭笑不得。嚴格意義上來說,我現在的狀況不能算是“硬”的難受,但用“硬”這個字來形容我身體的反應似乎也不太過分。難受不是硬的直接生理表現,而更多的是心理反應,這個妖婆,居然這麼棘手的問題。
以我目前的狀況,如果老老實實地遵循遊戲的規則,可以有三個答案:
1、是:實際的情況是我“硬”瞭,心裡又確實有點怪異,或者說有些躍躍欲試地沖動?
2、不是:我也確實有點“硬”,但事實是“硬”的不足夠,並沒有到瞭血脈賁張地地步,所以不難受。這從不難受的角度回答屬實。
3、不太硬:因為我不太“硬”,所以我不太難受。
我大腦高速運轉,立即分析出我如果遵循規則如實回答,都會將我此刻的心理、生理狀況一表無疑,我該怎麼回答呢。
上官雯嘻嘻嬌笑地用肩頭撞我,裝出一副色迷迷的樣子:“帥哥,是不是很硬啊,要不要我幫幫你……”上官瓊也毫不示弱的湊上來,用手托住胸部的下沿,然後媚笑著說道:“來嗎,哥哥,我好硬,我好難受啊,快來幫幫我……”
我靠,這樣挑逗我!雖然我心中惱怒,但我身體的反應還是立即起瞭變化,開始有點硬的難受瞭,昏。
我直視著周曄的眼睛,吸瞭口氣,答道:“不太硬。”上官姐妹聽完齊聲追問:“實話?”“當然,不信自己摸摸看。”我鐵瞭心,緊繃的心神有些輕松下來,身體的反應較之剛才燒好瞭些。
不過當上官雯的蔥嫩小手摸瞭過來的時候,我還是大吃一驚,這也太……
我無語,心中有股悲憤的情緒在蔓延,周曄啊周曄,你這是為哪般?
“嗯~~果然是實話,是不太硬,不過在不太硬的情況下,居然已經這麼大瞭,哥哥,你好厲害啊。”上官雯笑瞭起來。
我,我靠。
把我當鴨子瞭嗎?我是要沉下臉擺出一副廣告主的嘴臉呢,還是靜下心和周曄繼續玩這個遊戲?
“哈,你的機會來瞭噢,阿明,你可以轉酒瓶問問題瞭。”上官瓊提醒我。
我有點茫然地拿起瞭酒瓶,轉還是不轉呢?
“快點啦,看你這次轉向誰?”姐妹倆一起催促。
我下意識的轉動瞭瓶子,心中的意志開始堅定,奶奶的,玩就玩,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瓶口指向瞭上官雯,可惜不是我心中所想的周曄。
上官雯見瓶口指向瞭自己,立即擺出一副乖乖女的可憐相,嗲聲道:“哥哥……”哼,不要擺這個樣子,我不會妥協的,我一定要……我問什麼呢?我露出瞭撒旦般的淫笑。
“你有沒有和周曄做過愛?”我想我問出問題的時候臉上一定是一副奸猾無比的豬哥樣,因為我看到周曄眼中爆出瞭光芒。
這個問題剛才是突然跳入腦中的,但看著上官有點遲疑的樣子,我心中已經篤定兩姐妹和周曄之間一定有什麼特殊的關系。不然,三人之間的那種親匿地態度,周曄面對兩女幾近裸體的身體地坦然,這些都證明瞭三人之間一定有什麼。
“有。”上官雯一愣之下,並沒有太多的遲疑就給出瞭肯定的答案,我聞言笑瞇瞇的看向瞭周曄,眼中露出瞭一股我偽裝出來的溫柔以及同情之色。
周曄突然臉上綻放出嫵媚的笑容,從機場到現在一直和我印象中不太一樣的周曄此刻卻展現出我印象中的模兒樣來,伸瞭個懶腰,纖纖玉指一點我腦門,說道:“算你,你這個小傢夥真是太有意思瞭。”
“呃,曄姐,不是吧,我不是小傢夥,我已經熟的不能再熟瞭。”看到周曄恢復瞭如常的模樣,我心中一松,口也花花起來。
“哈哈……我知道你已經熟瞭,而且是很熟的那種,現在還在不斷發硬的那種。”周曄開起瞭玩笑。
上官雯居然也配合著說:“嗯~~~還挺大。”
“好瞭好瞭,不折騰你,你來之前我就告訴你瞭,我會好好招待你的。怎麼樣,不錯吧。呵呵,今天就到這裡瞭,你好好休息哦,明天就要開工瞭,我早上來房間接你。”周曄扭身站瞭起來,招呼上官姐妹穿衣走人。
我腦子又開始跟不上瞭,這就走瞭?周曄還真是不按常理出牌啊,不過,我能說什麼呢?難道我說:別走啊,我已經“硬”的難受瞭,你們留下來讓它變軟吧。那不讓三女笑死?
送走瞭周曄三女,我無力的躺在瞭大床上,柔軟的被褥讓我有種身心俱疲的感覺,畢竟剛才這段的刺激有點太強烈,讓我非常地不適應,沒有出糗已經非常不錯瞭。
抵達廣州的第一個旖旎夜晚就這樣匆忙的開始又匆忙的結束瞭,但當時的我並不知道這隻是我苦難的開始,那天晚上我在半夢半醒之間的時候還琢磨是不是周曄已經打算放過我瞭。
“阿明,發什麼呆呢?時間差不多瞭,我們吃飯去吧。”周曄溫婉的聲音在旁邊響起,我這才從回憶中醒過神來,看著周曄溫柔的像個賢惠妻子,我不禁心中苦嘆,周曄今天這又是唱得哪出呢?
我有點木然的隨著周曄走出瞭編輯機房,導演並沒有跟出來,看來周曄並沒有叫他一起的意思,聽天由命吧,這幾天的“幸福”生活已經讓我有點無奈瞭。
上官姐妹在車上坐著,今天開始兩個人的不用再出鏡,所以一大早從酒店出來就開車玩去瞭,此刻等在這裡說明周曄已經聯系過兩姐妹瞭。
我打開車門,護著車門框讓周曄上車,這點紳士禮儀我還是有的。
“今天吃什麼啊?”開車的是上官瓊,兩人今天沒有穿一樣的裝扮,上官雯一身很卡通的休閑裝,上官瓊則是牛仔褲和白襯衣,雖然簡單,但卻別有風情。
“去人民北路的南海漁村吧。”周曄提議。
“怎麼不去天河的店?離得也近些。”上官瓊說。
我看著眼前的這三個香港人,奶奶的,這些日子這三個人換著地方帶我吃,簡直比廣州本地人還熟悉廣州,如果不是我確實知道她們是土生土長的香港人,我幾乎懷疑她們根本就是廣州人。
從西貢的海鮮排檔到麗晶明珠的高級制作,甚至什麼石牌東這樣的夜市大排檔、燒烤檔都帶我去,甚至周曄還知道哪傢排檔的燒烤味道最好,更奇怪的是周曄居然還認識那傢燒烤檔的老板。
有一天晚間,在房間鬧得有些餓的四人,最後根據周曄的提議跑到那裡吃燒烤,看著周曄熟悉的和老板打招呼,我差點我懷疑我是不是眼睛有毛病。雖說廣州的治安狀況還算可以,但是這裡?周曄這樣的大美女來這裡豈不是羊入狼窩?
但奇怪的是,即便是那天周曄、上官姐妹三個大美女一起笑笑鬧鬧,但卻一直沒有人敢來騷擾,真是奇怪啊。周曄,你還真是謎中有謎。
“南海漁村的天河店想做大而全,從生意上來講沒錯,但從吃飯上來講就不如流花店啦,但流花店的菜也不如前兩年瞭。”周曄解釋道,然後轉向我:“你說呢,阿明。”
“這個?我隨便啦,我對吃不講究,什麼都能吃,別讓我吃西餐就行瞭。”
其實海鮮我也不太愛吃,我喜歡川菜,喜歡那種有滋有味的菜式,或者是排檔上的那種氣氛。
“行,那就去吧,開車。”上官瓊看我是無可無不可的樣子,最後說道。
一餐無話。
飯畢上官雯提議去二沙島的Wind Flower,上官瓊說去沙面,周曄沒說話,我也很配合的沒有說話,這些個地方我都不熟悉,還是不發表意見為好。
看著上官姐妹爭論的樣子,我彷彿再次看見兩姐妹在周曄身上的那種瘋狂,但三女卻明顯的不是同性戀者,甚至都算不上雙性戀,她們姐妹隻和周曄有過“關系”,除瞭周曄,上官姐妹對任何同性都基本上呈排斥狀態。這也是周曄的一個謎,我百思不得其解的謎。
最終還是上官雯的意見說服瞭上官瓊,因為是她開車。
當我們四人微醺著返回酒店的時候,我除瞭記得二沙島的空氣很好,有好大一片草坪之外,什麼都沒記住,因為我在擔心今晚,我擔心我不再有力氣堅持
該來得終究還是要來的,歌裡面不是唱道“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嗎。
廣州的這一段畸情,其實也談不上畸情,我始終覺得我不過是周曄手中的一件玩物,隻是現在她還沒有玩夠而已。
有時候女人往往是不理智的,買東西如是,與男人交往也如是。
經過這些天的洗禮,我已經缺少瞭去探究周曄心理的興趣,不管她最終是為瞭什麼,也不管她花這麼大的精力挑逗我,是不是真的要跟我上床,一切都隨風吧,我隨遇而安就好。
不過我是不是真的願意這樣屈服?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不要問我。
進瞭房間,我誇張地飛躺到沙發上,七手八腳脫得隻剩下內褲,然後打開瞭電視,點燃一支煙,一副優哉遊哉的模樣。我自己騙自己行嘛?下來的節目我用腳趾頭猜都能知道又是一輪身心煎熬的大戲要上演。
上官姐妹這些天都在這裡住,周曄雖然會和我們一起瘋鬧到很晚,但每天凌晨她都會回傢收拾一下,換換衣服化化妝什麼的。
其實我應該感到高興才對,有這麼出色的女人在你面前表演大片,而且不用付費,這麼好的差事一般給錢都沒人肯的。
上官姐妹也脫瞭衣服,不過脫的比我幹凈,兩個人嬉鬧著去衛生間洗澡。
周曄則坐到瞭我的沙發前,搶過瞭我手中的香煙,深深地吸瞭一口,看著我的眼睛說:“這些天你看我們的表演看夠瞭嗎?”
“看夠瞭……”我老老實實地回答。
“你個呆子,都不知道你心裡再想什麼?這幾天對我們三個美女就那麼無動於衷,你一點也不沖動?”
“曄姐,我又不是柳下惠那個陽痿,怎麼會不沖動呢?”
“那你為什麼還要硬挺著呢,願意受活罪啊?呵呵。”
“這還有沒有天理啊,我比竇娥還冤呢,上官她們倆自己要住進來的吧,我反對無效吧。你們每天爽來爽去不是經過我同意的吧,我反對也無效的吧。這哪能怪我啊。”我伸著脖子抗議。
周曄把香煙塞回我的嘴裡,堵住瞭我還要繼續申辯的話語。
我拿開瞭煙:“為什麼?為什麼這樣?曄姐。”
周曄湊到瞭我的臉前,看著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我…喜…歡……”
看著眼前這張成熟嫵媚的臉,看著那嬌艷欲滴的紅唇,我喉嚨發幹,死命地不顧形象地咽瞭一口口水,扭開瞭臉。
“哎,我有時候懷疑你是不是真的陽痿瞭。”周曄好整以暇的坐直瞭身子,一張臉似嗔似喜,我揣測不透她的心思,而我,早就已經沒有瞭爭辯的力氣,王娜那根遠在千裡之外的救命稻草已經不怎麼管用瞭,我隻剩下瞭心裡深處的那一點點的尊嚴。
我不想就這麼被你玩瞭,你不是想玩我麼?那我偏不讓你玩,我寧可自己摸自己,也不讓你得逞。前些日子洗澡的時候我一般都自己先安慰自己1~2次,不然看著三具各有特色的胴體在床上大展艷姿,我不自己找死?
其實,我也知道我是放不下心,因為這段情節太過詭異,詭異的讓我不敢相信它的真實性,我無法捉摸這背後隱藏著什麼樣故事,也獲許沒有故事。
可,我這麼委屈自己為瞭誰?以前對李麗都能沖而上之,在廣州面對周曄我怎麼就缺乏瞭勇氣瞭呢?
周曄見我依然如這幾天的樣子般開始頹然,有點悻悻地站起身,在我面前把衣服脫的幹幹凈凈,見我直勾勾的目光盯著她的乳房,酥嫩白皙的纖手輕撫著那一點嫣紅,笑著再次說道:“還看不夠?”
廢話,當然看不夠瞭,這麼好的身材,不看簡直是暴斂天物。雖然到現在我一直不知道周曄的年紀,估摸著也應該在30~35之間瞭,但是卻怎麼看也沒有衰老的跡象,乳房依然挺翹,而且那兩點嫣紅猶如兩粒鮮嫩的紫葡萄,乳暈很淺,配合周曄魔鬼般的身材、白皙嬌嫩的肌膚,實在是讓人垂涎欲滴。
兩條筆直的大腿,匯合處是修剪如條狀的芳草地,乳浪臀波,我隻能大暈其浪瞭。
周曄見我傻呆呆地沒有回答,伏下身來,一雙美乳幾乎擦著我下頜,一卷丁香,舔瞭舔唇瓣,低聲說道:“想不想要姐姐呢?”
成熟女子的肉香混合著KENZO清泉香水的淡雅味道撲鼻而來,妖媚的軀體彷彿散發著驚人的熱力。
我對周曄喜歡KENZO這個小日本設計師造的香水一直很奇怪,因為KENZO和PRADA幾乎完全是兩種風格的品牌,清泉這個牌子(L“EAUPARKENZO)的香水味道很淡雅,混合著些薄荷味道。
直到前兩天無聊翻看瞭一下上官姐妹帶的時尚雜志,才知道這個牌子是高田賢三去年才推出的,味道淡雅清純,其中有一句點睛之語讓我很是欣賞“清新而性感的水”。
有人說香水是女人的心聲,通過一個女人喜歡的香水就可以察知這個女人的品性,可周曄?我隻好繼續糊塗下去瞭。
周曄離的我很近,讓我感受她身體的驚人魅力,但身體之間卻沒有一絲一毫的碰觸。這幾天雖然大床同鬧,周曄赤裸嫵媚的身體我也看瞭無數次,但兩人卻第一次這麼赤裸地接近。
以往都是我在大床的一角、或者臥房的沙發上觀三女大戰,或者在客廳聽她們淫語浪聲。現在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這是赤裸裸的威脅,難道周曄想快速解決掉我麼?
上官姐妹人雖然瘋狂,但總體來說在這段詭異的日子裡應該僅僅是配合周曄而已。雖然我們三人晚上有時候在一張大床上同睡,但姐妹兩人在周曄走後還是比較規矩,也僅僅是口花花而已,並不對我動什麼真格。我心裡也明白和我上不上床對上官姐妹來說是無可無不可的。
我知道女人很多時候並不是一定要非要插入才能夠滿足,插入的情況在雙方身心俱投入的情況下才有意義。而我們,充其量算是野鴛鴦,上官姐妹對我並不反感罷瞭。
而此刻,面對著近在咫尺風情萬種肉香撲鼻白皙嬌嫩的周曄。
我感覺我的手和我的某個部位有著強烈的沖動,想要去揉捏那份豐滿,想要狠狠地插入、直至把周曄插爛。
戰?不戰?
“咦?你們兩個人好有趣啊?”上官瓊笑嘻嘻地出現在瞭我們旁邊,我扭頭看她。裹著大浴巾的身體似乎還蒸騰著水汽,肩膀上的水滴一滴一滴晶瑩剔透,濕漉漉的發絲一卷一卷,浴後的嬌顏顯得那麼,那麼,我想隻有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才能形容吧。
周曄憐愛的揉瞭揉上官瓊的頭發,放過瞭對我的壓迫,我頓時神情一松。
“哈哈,好大一坨啊。”上官瓊指著我身體的某個部位哈哈大笑。
“嗯,是噢,今天好像格外大,看來我還是很有點誘惑力的哦。”周曄合應道。
我坐起身,看著兩姝:“怎麼?大瞭怎麼瞭,你們這幾天還不是一到晚上就讓我又大又硬。”
“真的會又大又硬嗎?”上官瓊故作凝重狀,問周曄。
周曄也擺出一副凝重的模樣,然後兩人異口同聲地的說:“這是假象,根本不可能又大又硬。”然後兩人還假裝嘆息瞭一下,周曄擰身去瞭衛生間,上官瓊去找電視遙控器,剩下我一個人石化在一邊。
我是不是有點太過於沒有血性?
我不停的問自己?
這幾天的“非人”折磨我是為瞭什麼要去堅守呢?我不知道,我無法回答自己,看著洗澡出來自顧自在那邊聊天的上官姐妹,也許在她們眼中我已經不能稱之為男人瞭吧?
衛生間“嘩嘩”的水聲彷彿在表達著周曄對於我的蔑視,古人說的是可忍孰不可忍,我是不是不應該在忍瞭?
如果我上瞭周曄,雷曉瑤會不會知道?如果知道會怎麼想?周曄此次這麼大的手筆究竟為瞭什麼?我頭痛欲裂,面對著這三個活色生香的鮮嫩肉體,我到底該如何做?誰能回答我。
上官姐妹突然嘻嘻哈哈地笑瞭起來,原來電視中的香港電視臺正在放周星馳的一部片子《大話西遊》的第二部,正好是結尾的部分,化作夕陽武士的大聖正在痛吻追她的女俠客,然後是讓人遐思一片的那句話:“那人好像一條狗啊。”
上官姐妹雖然沒有看著我笑,但是我憑感覺能體味到兩姐妹嘻嘻哈哈笑的正是我,我突然覺得再也不能忍下去瞭,我不要做那隻狗。
我赫然站起身來,在上官姐妹詫異的眼神中走進瞭浴室,我想上官姐妹一定對我狼一般的神情大感驚異吧,嘿,不管瞭,媽的。
蒸騰的霧氣當中,周曄妖艷的身姿若隱若現,嫵媚的面龐正對著噴頭,嬌挺得酥乳在水霧的遮掩下格外誘人。
我飛快地脫掉三角褲,大步踏入瞭浴缸,從背後用力的抱住瞭周曄嫩滑的身軀,觸手是周曄的那一抹豐挺,周曄妖媚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你終於還是來瞭。”
言罷,一身膩到骨子的嘆息自周曄喉間發出,然後她反手摟住瞭我的腰背。
我忘記瞭所有的一切,將周曄的豐臀抬起,從背後狠狠的進入瞭這些日子以來幻想過無數次的甬道,觸感溫潤濕滑,伴隨著周曄地嬌呼,我在這瞬間完全地迷失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