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綰綰。”一間書房內,凌臣念著這個名字,腦袋有點頭痛。
那名犯事的女官名叫綰綰。在一次進宮之時,侍衛在她身上搜到瞭大量違禁藥物,所以將其緝拿到司禮監。
此事一出,頓時震驚整個後宮,連皇後娘娘都知道瞭這件事。麝香有致流產之效,一直以來便是皇宮禁藥。一時間此事倒也成瞭後宮眾妃之間的熱門事件。
不過最讓凌臣感到棘手的是,綰綰還是明妃娘娘的親信!而明妃娘娘乃當今皇帝最為寵幸的愛妃,據說長得國色天香,傾國傾城。明妃發話瞭,不能對綰綰動刑,凌臣自然沒那個膽量私自動刑。
“我總算知道這毛太監為何要找我們錦衣衛來處理這件案子瞭。”看完事情的來龍去脈,以及其中錯綜復雜的背景關系,凌臣眉頭緊鎖。
毛太監讓自己查這件事情的幕後指使者。但實際上傻子也能看出來,這幕後之人十有八九就是那得寵的明妃娘娘。
明妃娘娘要麝香,肯定不是要自己用的,她要是懷上龍種,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舍得打掉。那就隻有一種可能,她是想用麝香來陷害其他嬪妃。
凌臣前世就經常看一些腦殘的宮鬥電視劇,後宮裡面的那群女人之間的戰爭,絲毫不比朝堂之上那幫大臣們之間爭權奪利的戰爭差,甚至更為激烈。
而明妃娘娘又是當今通聖皇帝最為寵愛的妃子。這件案子要是牽扯到明妃身上,恐怕自己的死期也就到瞭。
“一群王八蛋!難怪都不想接手這樁案子,原來這裡面有這麼多殺機!”凌臣忍不住暗罵幾句。
坐在書房旁邊的陸宋二人見狀,急忙滿懷希冀的問道:“老大,是不是有方法瞭。”
“老大英明神武,必然早就胸有成竹。”
凌臣沒好氣的瞪瞭他們一眼,冷聲道:“帶路,我去會會那個綰綰姑娘。”
此時已經是夜晚瞭,三人打著燈籠,連夜趕到司禮監大獄。
獄卒也認識凌臣,得到瞭毛公公的吩咐後,凌臣說什麼,他們就做什麼,也沒給他使絆子。
地牢之中依舊這麼陰冷黑暗,凌臣吩咐陸天予將兩旁火把全部點上,頓時地牢之中一片燈火通明。
“你們兩個出去,守在外面,不許任何人進來。”打發獄卒回去之後,凌臣嚴肅的對陸宋二人說道,同時意味深長的叮囑道:“無論裡面發出什麼聲音,你們都不許進來,知道不?!”
“明白,老大!”兩個小敗類異口同聲的說道。
“老大,你這是要……·”宋子莫看瞭一眼牢房中清純可人的少女,頓時擠眉弄眼,面色曖昧。
“咳咳。”凌臣正經的咳嗽幾聲,一臉正氣的說道:“我要以德服人。”
……
整座地牢隻有一個出口和入口,如今被陸宋二人牢牢守住,地牢之中再度陷入沉寂。
綰綰冷冷的看著凌臣走過來,眼中還帶著一絲蔑視。
她是明妃手下的女官,更是明妃親信中的親信。如今雖然陷入大牢之中,但她卻絲毫不害怕。因為眼前這些人根本沒膽量來審問她。
“咳咳。”凌臣打開牢門,進去後找瞭一個地方坐下來,看著坐在石床上的清純少女,他胯下的小夥伴很不爭氣的豎瞭起來。
凌臣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一回事,自從穿越到這個世界之後,他的身體似乎變的極為好色,平常在大街上看到一些稍有姿色的女子,都會心癢難耐,而如今坐在他面前的更是一名絕色少女,娃娃臉上帶著一絲冷笑,看的他一陣心動。
“呃……你就是綰綰姑娘吧,久仰久仰。”凌臣嬉皮笑臉的開口說道。
隻是這次卻是熱臉貼上瞭冷屁股,對方根本不鳥他,依舊雙膝曲起,雙手抱著小腿,將頭埋在膝蓋中。
凌臣頓時感覺很沒面子,但想到此地隻有自己和她兩個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隻覺得心癢難耐,小腹上好像起瞭一團火。
“嘿嘿,你不理我我也要說。”凌臣忍住要將眼前玉人剝光的欲望,嬉笑道:“其實大傢都能猜到,你外出購買麝香,必定是受瞭明妃娘娘的指使!”
此言一出,綰綰卻是別過頭,多看瞭他幾眼,隨即冷笑道:“你還不算太糊塗。”
好甜美的聲音!
綰綰的聲音,好似風吹銀鈴,又如黃鶯鳥叫,聽的凌臣這個敗類渾身一陣酥麻。
看著少女嬌艷的雙唇,凌臣倒是狠狠的咽瞭一口口水。若是能夠將自己的小夥伴插到這裡面去,在這張精致而又清純的娃娃臉上肆意抽插,那感覺絕對是爽爆瞭。
想到自己接下來的計劃,凌臣心中更加火熱瞭,他繼續說道:“別人怕明妃娘娘,那是因為他們都是宮裡面的人,害怕得寵的明妃報復。但我可不怕,我是錦衣衛,朝廷的耳目,從來隻對皇上一人負責,明妃娘娘勢力再大,也別想透進我們錦衣衛裡面。”
本想這一下應該能將眼前少女鎮住,沒想到對方卻是撲哧一聲,笑的花枝亂顫。
她笑起來,胸前的一團肉。球一顫一顫。十六七歲的少女,雖然還沒有發育到柳雨馨那般成熟碩。大,但規模已經不小瞭。
“你這個錦衣衛小兵是真傻還是裝傻?”少女冷冷笑道:“難道你不知道,現任錦衣衛指揮使紀九傷大人正是大內總管蘇公公的幹兒子。明妃娘娘和蘇公公也算有些交情,你說要是他在蘇公公耳邊說上幾句話,要整死你一個無權無勢的錦衣衛小兵,是不是易如反掌?”
這下輪到凌臣傻眼瞭。
沒想到這裡面的水居然這麼深,連錦衣衛的大boss都是宮中太監的幹兒子,如果自己不能妥善處理此事的話,幾方人馬都不會放過自己的。
再看這眼前這張清純稚嫩的娃娃臉,凌臣卻是對她刮目相看瞭。這樣一個看似天真無邪的少女,幾乎讓自己束手無策。從一進牢房開始,自己就在氣勢上處於下風,後來更是被她死死的壓制住,牽著鼻子走。
凌臣隻感覺一陣頭大。
不行!!
凌臣猛地站起來,惡狠狠的看著她。
自己是在審訊犯人,話還沒說幾句就被對方反壓下去,在氣勢上自己就已經輸瞭。
必須得找回場子讓她知道自己的厲害,這樣才會乖乖的配合自己。
“照你這麼一說,我無論如何都是死定瞭?”凌臣站起來,對她冷冷的說道。
“是的!”少女冷笑道。
看著眼前清純少女看向自己的不屑還有蔑視,以及那高高在上的神色,凌臣心頭一陣火大。
所謂惡向膽邊生。他頓時一下子猛地撲瞭上去,抱住綰綰將她壓在身下。
“啊!”綰綰完全沒有預料到這一招,頓時驚叫起來。
外門兩個小敗類正忠實的守在門外,聽到裡面的尖叫聲,頓時相互對視瞭一眼,露出一個男人你懂得的眼色,然後雙雙淫、笑起來。
“你瘋瞭,放開我!”身下美人都快氣哭瞭,對他又推又踢,粉拳使勁的捶打著他的胸膛。
凌臣淫笑道:“你都說瞭,我無論如何都是要死,那臨死之前,怎麼也要痛快一次。”說著他的手就開始在她身上亂摸,一會兒攀上高聳的雪峰,一會兒又繞到身後,將兩片臀片拌開,感受臀部的光滑與挺翹。隔著衣服的撫摸,更是讓敗類心癢難耐,隻感覺這樣別有一番風味,摸起來手感更好。
懷中之人卻是快哭瞭,身在宮中,雖然早已知曉男女之事,但是她卻一直都在努力保持著處子之身,想要獻給自己未來的丈夫,沒想到原本還被他嚇住的那個錦衣衛小兵,居然突然間翻臉,就要對自己行不軌之事。
“你快起來,剛剛隻是說笑而已,你還有救的,我們慢慢談。”綰綰一副哭腔的說道。
她一個弱質女流,如何能夠反抗身上身強體壯的少年暴行,還沒一會兒功夫,她的上衣已經半解,露出胸前一抹雪白,淺藍色宮裝裙子則被那個無恥之徒推到瞭腰間,露出一雙雪白的長腿,還有下體那誘人的褻褲。
看著這個娃娃臉清純稚嫩的少女哭的梨花帶雨,凌臣心中升起一絲變態的快感,頓時身上的欲火更甚。
“小騷貨,現在說這些已經晚瞭,小爺我決定瞭,今晚便要做你的第一個男人!”敗類淫笑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