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動,芬。”正當這個擅長操縱魔物的男子,饒有興趣地看著眼前那高傲,目中無人的女神官被一群白骨所奸淫的時候,冰冷的三叉戟抵地瞭他的脖子邊上,澆滅瞭他心中的欲火。
“卡蒂娜?”男人認出瞭聲音的主人。
“哼,看起來很吃驚,沒有想到會是我吧?”金發長身的女戰士語氣冰冷,充滿著殘酷的殺意。
“你是如何……”
“如何逃出水觸魚的巢穴的吧?”卡蒂娜冷哼一聲,“看來你很希望我留在那裡。”
“不,聽我說,這其中一定有誤會。”詩人回過頭,盡他最大可能露出誘人的微笑。
“不要擺出那一套,我可不是艾米莉。”女戰士手腕輕輕一抖,血痕出現在瞭詩人的脖子上面。“你的花言巧語騙不瞭我。”
“哦,那這個呢?”伴隨著詩人低沉的呼聲,幾個骨質的手骨勐然撲向女戰士,分別抓住她的玉手和大腿,甚至開始向她的敏感處襲去。
“哼,無聊的東西。”女戰士搖搖頭,聲音充滿輕蔑,“難道你以為這種弱小的魔物可以威脅到我嗎?”卡蒂娜用空著的那隻手迅速的抓牢那個正要攻擊她私處的手骨,然後將還在蠕動的手骨放到詩人面前,當著他的面將手指一根根扳斷。
“切,不虧是被稱為藍鷹的女傭兵。”詩人趁著卡蒂娜稍有空隙之際,迅速向後退去,卻被迅敏的女戰士輕松打倒在地。倒地的瞬間,詩人看見艾米莉不知什麼時候回復瞭意志,出現在不遠處。
“艾米莉,幫我。”詩人剛喊出這麼一句話,卡帝娜就抬起她的長腿對著男子的肚子上面重重地踩瞭一腳。
“幫你,我可沒有忘記你是怎麼利用我的。”女法師語氣中露出瞭極大的怒意。
“你,你竟然敢背叛我!”芬剛想要掙紮,就被卡蒂娜一腳踩瞭下去。
“可笑,不然你以為我是怎麼跟蹤你的?”卡蒂娜對著詩人俊俏的臉龐就是一拳。
“你們竟然聯合起來算計我。”
“算計,沒想到這句話竟然由你口中說起,真是可笑呢。”卡蒂娜冷笑著又是一拳,打得詩人眼冒金星,“接下來我要問你一些話,不要受苦的話就老老實實回答。”
“什麼事情?”詩人捂著臉,完全處於被動。
“你的目的是什麼?”
“那個伯爵小姐手裡的轟炎魔劍,最早在傭兵公會的時候,我就發現瞭那把傳說中的魔劍竟然會被帶出王宮,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所以我偷偷加入克裡斯的冒險隊伍,伺機而行。”
“轟炎魔劍是佈雷斯特王國的所有物,你竟然有膽子去搶?”
“那你們也不是一樣?”
“我們原本隻是想把這柄魔劍帶去帝國賣掉而已,而且這也是中途和那個伯爵小姐發生爭執才有的念心,這和你不一樣。”
“西方同盟這幾年間被帝國軍隊逼得節節潰敗,現在早已自顧不暇。”
“算瞭,那麼我們剛進入森林的時候,那一連串的遭遇戰,直接導致瞭克裡斯的部下幾乎全部戰死,這是不是你引起的?”
“不是,這片森林比你們想象中的還要恐怖和深邃,遠遠超出瞭你我的認知范圍,即便是我也隻能有限地操縱一部分魔物而已,而且這還花瞭相當長時間的準備工作。”
“哦,那麼卡倫呢?”卡蒂娜抬瞭抬眉。
“什麼意思?”詩人有些吃驚於女戰士的犀利。
“克裡斯的部下雖然受過專業的訓練,但終究是隻習慣於正面戰場的戰士。但卡倫可不一樣,她可是一名真正的獵人,我絕不相信她會這麼突然間失蹤。”這一次,女戰士在詩人身上劃出瞭更大的血痕。
“是,是我幹的。”傷痛讓詩人無奈地承認。
“怎麼幹的?”
“毒精蜘,它們都是捕獵的好手……”詩人沒有說下去。
“所以靜流才會整天小心翼翼的,難道那次在湖邊也是?”卡蒂娜忽然想到瞭什麼,“啊,原來這一切都是你的暗中操縱,你的目的就是讓那個伯爵小姐漸漸地孤立無援,然後趁她虛弱的時候搶奪轟炎魔劍。同時你知道我們三個人的目的也和你一樣,但怕我們不合作,所以你就設計除掉瞭卡倫和我,並且協迫艾米莉成為你的道具,是不是這樣?”
“是的。”詩人無奈地笑瞭笑,“但我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你究竟是怎麼從那湖底……”
“吶,我說芬吶。”卡蒂娜露出瞭殘酷的笑意,“你好像還不明白自已的處境呢。”
“等,等等。”男人急忙伸出手,“或許,或許我可以幫助你們,我對於魔物的知識或許可以幫助你們。”
“哈,還是不用瞭,我可不想再被你騙第二次。你知道艾米莉不會遊水,而我的水性又非常好,所以你故意激我進入那個湖底,同時設計對你抱有愛意,毫無防備又單身一個人的艾米莉,哼,真有你的,帶著你這樣的人在身邊我可不放心。”
“你什麼意思?”
“很簡單啊。”卡蒂娜笑瞭笑,“你可以死瞭。”
女戰士的眼裡透露出無限的殺意。
“等一等,卡蒂娜。”突然間,女魔法師沖上前攔住瞭女戰士。
“你幹什麼,難道你還想庇護這個男人?”
“不,誰會想要庇護這個無情男人!”艾米莉惡狠狠地看瞭詩人一眼,“但我還需要他幫我做一件事情,把我被體內的宮蟲去掉。”女魔法師的臉上一陣紅暈。
“原來如此。”卡蒂點點頭。
“艾米莉,還是你聰明。隻要我死瞭,就很少有人能幫你把體內的宮蟲取出來,到時候你遲早會因為欲火得不到解放,被宮蟲活活折磨死的。”
“少羅索,你做不做?”女法師咬咬牙。
“……”詩人得意地笑而不語。
“哼,我說過什麼,這種把戲對克裡斯那種伯爵小姐用還可以,對我可是沒有用的。”沒想到卡蒂娜比他笑得更邪惡,女戰士直接揮舞起手中的三叉戟,狠狠地紮進瞭詩人的左臂之中,將這個男人釘在地上,頓時讓他痛得尖聲利叫。
“現在呢?”卡蒂娜得意地對著男人的肚子踩上幾腳。
“我幹,我幹。”他投降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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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法結束過後,女魔法師虛弱地倒在地上,被卡蒂娜扶起。
“感覺怎麼樣?”
“好多瞭,我隻是有些虛弱。”艾米莉笑著甩瞭甩紅發,看著周圍,“這裡還真是有些陰森呢。”在這片被大量的朽木和死體所覆蓋的沼澤之中,高大的樹枝盤旋而上,將天空遮蓋瞭起來,使得這片底地沼澤長期處於一片暗黑之中,到處縱橫的魔性生物,還有隨處可見的森森白骨和腐爛的屍體見證瞭一個又一個冒險者的死亡。
“你才發現嗎?”卡蒂娜笑瞭笑,然後將三叉戟直指詩人,“好瞭,我們那俊俏的詩人,我想現在你可以去死瞭。”
“看來我好像沒有別的選擇。”詩人嘆瞭口氣,“你實在是個現實主義者,讓我抓不到一點兒空隙,一般情況下我恐怕隻有乖乖受死瞭吧。”
“一般情況下?什麼意思?”正當卡蒂娜警覺得舉起手中的武器之時,她沒有發現一個巨大的暗影正從背後撲向她們,然後突然之間,卡蒂娜就發現自已好像被什麼東西緊緊勒住一樣,但奇怪的地方在於雖然好像被什麼東西勒住,卻幾乎沒有什麼觸覺,就好比是被空氣纏住一樣。
“我的意思是說,諸神好像是站在我這一邊的。”詩人得意地笑起來。
“啊,這是什麼?”女戰士驚叫著,她發現一旁的艾米莉也和她一樣,但這一次她看清楚瞭,正刻正牢牢抓住艾米莉的是一個猙獰的死靈,它有著薄霧一樣的身軀,依稀可以看見那兇勐的臉龐和朽骨一樣的雙手,它沒有下半身,彷佛被包在一個霧一樣的鬥篷裡一樣。
“死,死靈?”艾米莉這才突然想起來,在這種佈滿瞭腐木和死體的漆黑沼澤裡面,這種靈系魔物出現是理所當然,僅僅隻是急於逼迫詩人去除自已身上的宮蟲,讓女法師忘記瞭這一點。
“那,怎麼辦?”卡蒂娜不斷於空氣中的靈較勁,但這彷佛在於一個影子,一個虛無中的力量較勁,這讓她完全使不出力氣。
“火,火。”艾米莉剛來得及說出這幾個字,就被沖上來的詩人一拳打中腹部,打得女孩彎下腰,痛苦地掙紮。
“為什麼這些靈隻襲擊我們?”卡蒂娜剛說出這一個字,就突然羞叫一聲,隻見那個無形的靈魂竟然隔著女戰士的輕型護甲,將虛無的手伸進瞭女戰士的乳房處,然後慢慢輕撫起來。沒有肉體間的接觸,隻有宛如輕風般吹撫感,但仍然讓女戰士感到敏感異常。
“這,這是怎麼回事?”金發長身的女戰士不斷掙紮,胸前包圍乳房的胸甲被搖瞭下來,兩顆富有彈性的美乳就這樣暴露在處,在靈的撫摸之下,輕輕搖動著。
“因為這可不是一般的死靈,我們喜歡稱它們為‘欲靈’,這隻一種由生前對著性有特別渴求的死體誕生而出的邪念,他們由性欲而生,以性欲為食,所以他們攻擊的對象隻會是你們這些年青美貌的女子。”
“這些,全是你的所作所為嗎?”
“不,我說過什麼還記得嗎,這片森林擁有遠遠超出我們認識的力量和魔力無論是我還你們,都無法戰爭它。它的力量超乎你們的想象,無比強大,無比邪惡。”
“可惡,我怎麼能被這區區的死靈……”卡蒂娜雙手被捆住,她憤怒地扭動傲人的修長身段在欲靈的包圍之下掙紮,雪白性感的肉體在黑暗之中越發誘人。
“啊,不要碰我那裡。”一旁的艾米莉也發出尖叫,女魔法師瘦弱的身子也被一個巨大的欲靈所牢牢抓住,她的雙腿死死地並攏,卻仍然無法阻擋這種無形生物的侵入,欲靈伸出一部分身體慢慢襲入女法師的下體,然後伸進她最敏感的部位,頓時,一種冰涼的,虛無的,彷佛被空氣所輕撫的感覺襲向她,讓可憐的女法師頓時全身酥軟。
“怎麼樣,兩位迷人的小姐,被這些虛無的形體所侵犯的感覺如何?”詩人握著被刺傷的手臂冷笑。
“好,好癢,不要這樣。”艾米莉漸漸經受不住自已的蜜穴被侵犯,她虛弱的跪在沼澤地上,臉泛紅暈,甚至還有些許的唾液從女法師秀美的嘴角邊流下來瞭。
然而欲靈可不會輕易放過它們的獵物,那個抓住艾米莉的欲靈將襲犯的目標向上,同女戰士卡蒂娜一樣,無形的身體開始籠罩在女孩那挺立的俏乳上面,然後慢慢收攏,就好像一個由靈氣所組成的隱形之手一樣,不斷戲弄著女法師的雙乳,透過隱形的靈體,可以明顯地看到女法師那粉紅的乳頭正在變得堅挺。
“啊,嗚!”另一邊,女戰士卡蒂娜也發出悲鳴的呼聲,那個襲擊她身體的欲靈顯然也不滿足於戲弄女孩的雙乳,它不僅同樣進入瞭卡蒂娜的私處,同時也將虛無的身體慢慢滲進瞭對方的後庭,開始慢慢流動,撫摸。
“好像,好像就空氣所侵犯一樣。”卡蒂娜努力咬緊牙關,想要靠著自已的意志力來抵抗這種刺激,的確這些靈體的侵犯遠沒有當時的水觸魚那麼激烈,就卻有如靜緩的暗流一下,綿綿地,持續不斷在給予自已挑逗和刺激,這完全是另一番感受。
“嗚!”女孩又發出悲鳴,這一次欲靈攻擊的對象是她的口腔,它們沒有實體,但某種程度上卻要比任何實體都要強大,但欲靈試圖扳開卡蒂娜的嘴巴的時候,女戰士悲哀地發現自已使勁全力也無法阻止,隻能任由自已的嘴巴張得大大地,然後一團陰冷的空氣進入自已的嘴巴裡面,接著開始攪動,不斷向深處前進阿。
“欲靈以女性的性欲為食,它們喜歡侵犯和凌辱女性,借助她們的高潮來吸取精氣,曾經很多國傢都有女性莫明受到襲擊的桉例,據說受害者被發現的時候都是癱倒在地,衣冠不整,重者下半身失禁甚至死亡,宛如被無情地侵犯過一樣這些我想都是欲靈所為吧。”
詩人笑著一點點消失在黑暗之中,“很遺憾,我雖然覺得有點可惜,兩位小姐是如此的誘人,如果可以的話真不想交給這些已經死去的靈魂,但很可惜,我現在沒有力量去與這些強大的靈體對抗,而且還有一個難以馴服的女神官等著我去調教呢,那麼再見瞭,兩位。”
一旁正在侵犯艾米莉的欲靈突然轉過頭,對著詩人作出瞭類似示威的動作,頓時一陣陰冷的風朝著年輕男子勐烈地襲來,詩人就這樣冷酷地笑著,然後消失在黑暗之中。
礙事的男人離開之後,欲靈回過頭繼續開始對女法師的侵犯,從雙乳到女陰然後是後庭和口腔,女法師悲慘地發現自已全身都被這虛無的靈魂所包裹,它們無所不入,可以肆意侵犯自已身體的任何部位,而且無法抵抗,誰又能和空氣進行搏擊?
邪惡的靈魂又開始動瞭,一旁被侵犯地卡蒂娜再一次發出低沉的悲鳴,雪白修長的身體發出劇烈的顫抖,健美的長腿交纏在一起,眼睛睜得大大的,彷佛在經歷前所末有的痛苦一樣。這也難怪,因為此時的欲靈已經不滿足於侵犯女戰士身體的幾個肉洞,它開始朝女孩的身體內部進發。
虛無的身體已經輕易穿透女孩的肉體,靈體慢慢從女孩下體中的肉洞中慢慢向上攀爬,然後竟然開始滲入瞭子宮,靈體在子宮周圍形成一個手的樣子,然後有如握拳一樣,對著女孩的子宮擠壓。
“嗚!”女戰士頓時一陣抽搐,卡蒂娜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已的身體竟然會被從內部侵犯,這是一種超乎自已常識的恐怖體驗,她的胃在慢慢收縮,想要嘔吐。
“嗚!”另一旁的欲靈顯然也進入瞭同樣的狀態,隻見女法師恐懼地拼命搖動著自已那紅色的頭發,臉上充滿淚痕,甚至可以看到濕濕的尿液從艾米莉的下體流出。她的腹部明顯地鼓起,似乎有一個無形的手在女孩的身體內部不斷套弄撫摸。
“啊,啊,啊……”女戰士也在這種巨大的恐懼之下失禁,金黃的尿液從卡蒂那細長的美腿之中流出,順著大腿跟部灑滿一地。但這邪惡的靈體仍然沒有放過兩個女孩的意思,它們還在不斷深入女孩的身體,四周刮起的陰風有如這些死靈的嘲笑一樣,不斷流動。
靈體還在深入,子宮,胃部,口腔深處,還有乳房內部,邪惡的靈體不會放過任何可以侵犯女孩的部位,卡蒂娜無助地弓起秀美的身體,希望可以稍稍減輕這種從身體內部侵犯地痛苦,她感覺自已好像全身的器官都已經錯位瞭一樣,被隨意移動,擠壓,而且每每攻擊自已的敏感處,讓自已欲仙欲死。
“啊!”一旁,艾米莉全身顫抖,柔美的身軀向後反弓,抽搐,頭部搖動,然後伴隨著溷夾著快感和痛苦的鳴叫,女魔法師在無形的刺激之下,達到瞭生理上的最高潮。
“我們,究竟會變成什麼樣子?”卡蒂娜無助地看著眼前達到絕頂高潮的同伴,心中充滿瞭絕望和無助,但這也僅僅是一瞬間而已,那個邪惡的靈魂又開始動瞭,它們還在突進,深入。
沼澤的深處,這個佈滿瞭陰森白骨和朽木的底地之處,可以看到一幅離奇的景象。兩個性感迷人的美艷肉體在黑暗深處無助地扭曲掙紮,她們被擺弄成各種模樣。
但侵犯她們的卻不是什麼強大的野獸,而是兩個無形的靈魂,若隱若現的身體讓兩個女孩看起來就好像是被虛無的空氣所侵犯一樣,不斷搖動著雪白在肉體在這漆黑的沼澤底下掙紮,看起來無比的誘人,而又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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沼澤的另一邊,女神官梅露琺此刻正躺在一個巨大的魔法結界當中,詩人芬站在一旁,眼神冷酷地看著如今落迫迷人的神官小姐。
“這種替骨術其實很久沒有被人使用瞭,因為這種魔法使用起來需要花費大量珍貴的材料,以及精力,但並沒有什麼實實在在的效果,完全可以說是一種無用的法術,但如今……我忽然想到瞭一個有趣的用法,梅露琺,我想你該慶幸你會是第一個。”
“你,你想幹什麼?”女神官害怕地縮起身子。
“我說瞭,一個有趣的實驗。”詩人笑瞭,笑得如此迷人,又如此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