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我也的確那樣做瞭,我不斷地叫著,仿佛隻有通過這樣,才能將滿腔的喜愛完全抒發出來,我喊著鬧著呻吟著,渴望那人能多一些,再一多些愛我。
想我上一世,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細心保存。免我驚,免我苦,免我四下流離,免我無枝可依。但那人,我知,我一直知,他永不會來。於是這一世,爹爹,我願我成為你生命中的那人,免你驚,免你苦,免你四下流離,無枝可依。
我建造這樣一個地方,因為我無數次地幻想,幻想著在以後的某一天,我和你歸隱山林。清晨,鳥語花香,風清霧茫,十指相攜,尋山而上……午後,竹林清禪,素紙筆桿,一筆一劃,墨色暈染。傍晚,梨花相伴,一箏一琴,相知相鳴,月柔星嘆。
爹爹,你到底懂不懂,我有多麼愛你?!
抬起頭,睜開雙眼,望著那人染滿情欲的樣子,覺得幸福滿得快要溢出,隻想給你更多,讓你更快樂,帶著這樣的念頭,我拉停爹爹在我身上四處作亂的手指,柔柔地說:“爹爹,你在上面,好嗎?”
“好,爹爹在上面……”同樣深情的對望,一個動作,我和爹爹交換瞭位置。拉開衣服,雙腿大大分開,手指略微擴張下面那朵粉嫩的菊花,輕輕道:“爹爹,進來吧”。說完,我竟不敢去看爹爹的神情,心底又羞澀又激動,雖然這不是第一次瞭,可還是興奮到不能自已。
“好,爹爹,這就進來。”爹爹溫柔的嗓音,沖淡瞭我些許羞澀,隻見他一手扶著下面那根不知何時猙獰到恐怖的棒子,一手扶著我的小屁股。那火熱的棒首輕柔地碰觸著我的花心,上下磨蹭著,像怕驚到我似的輕吻,直到花莖入口處被棒首溢出的蜜液徹底濕潤,爹爹終於緩慢卻堅定的進入瞭我。
“心兒,爹爹進來瞭。”我能感覺到他對我的憐惜,就像我現在在做的,我努力放松自己,怕自己由於緊張下面過於緊致,夾得爹爹難受。我們倆用自己的方式關心著對方,從小處做起,從兒時累計,相信這些點滴都會充滿我們的回憶,時間隻會讓我們更愛對方。
“心兒感覺怎麼樣?舒服嗎?”爹爹溫柔得抽送著他的陽具,不同於我們以往疾風驟雨般的做愛,這次,我們誰也不想破壞這樣溫馨的氛圍,一切都盡在不言中,不需言語,隻要一個眼神,就能發現那眼底流動的愛意。
“舒服,爹爹,心兒要,給心兒多一些……”身子纏繞上爹爹,嘴唇迫不及待地吻上那柔軟,舌頭早已進入勾動那甘甜,吮吸著,舌尖在對方口中逗弄著,隻為瞭吸入更多對方的津液,如果可以,我想吞下他整個人,將他牢牢護在我的體內,不讓人碰,不讓人傷,甚至也不讓人瞧瞭去,仿佛隻有這樣,我才能放心。
忍不住得吞咽著,一些口水溢出口舌相接處,就像下面棒身和陰穴那裡,同樣是汁水四濺,活動頻繁。“爹爹,抱我起來,心兒要坐秋千。”伸出雙臂,對著爹爹撒嬌著。之前建那個秋千時,就無數次的想過,如果在上面和爹爹顛龍倒鳳會是何等銷魂,如今,終於可以實現瞭,我急切得要求著,眼神楚楚可憐。
直到爹爹終於受不瞭我的可憐樣,起身抱我起來,先幫我套上我的長袍,再合攏他的衣襟,下體還相接著,外面卻不會露出春光,就這樣面對面抱著我,走出瞭房門,一路上還不停得頂動套弄著,直到秋千旁,呻吟和低喘伴隨著爹爹輕吟的步伐一路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