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林和許常德像摯友般在客廳聊得非常開心,從中國國防實力聊到瞭塔利班武裝勢力,又聊到美國空防,許常德邊聊邊拍手叫好,唐林則絞盡腦汁回復他,唐林又不是軍事專傢或者評論傢的,懂的當然沒有許常德這個上校多瞭,所以顯得有點吃力,但總算沒有被許常德看不起瞭。
見她們聊得很開心,沈玨玉就和女兒一起出去買菜,平時都是叫菲傭買的,為瞭給她們做出稱心如意的菜,沈玨玉絕決定下廚瞭。
快到午飯時間,唐林媽媽打電話問他要不要回傢吃午飯,唐林想回去,卻又不能回去,連晚飯都不能回去,也許要很晚才能回去,所以他就將目前狀況和媽媽說瞭一遍,他媽媽也不是一個不明事理之人,隻是知道兒子要在許雪諾傢吃兩頓飯,又是和她爸媽一起,她難免會胡思亂想的。
吃過豐盛午飯,許常德這個五十多歲,精神狀態卻好得讓唐林都有點膽寒的上校還想繼續聊下去,唐林倒是沒有那麼多精力陪他瞭,就以犯困為借口爭取到午休的機會。
之後,許雪諾帶著唐林往客房走去,許常德則和沈玨玉坐在客廳,彼此都沒有說什麼話。
走進客房,唐林又開始對許雪諾毛手毛腳的,許雪諾怕被爸爸看到,就直接跑出瞭客房。
讓在散發出陽光清香的軟床上,唐林的精神頭漸漸恢復,覺得這樣子幹躺著實在是無聊,他便想在許傢大宅隨便逛逛,這地方這麼的大,又有點神秘,與高樂樂的古堡有得一拼,唐林不乘此機會逛逛實在是一種浪費。
想就要做,所以唐林立馬從床上跳起,伸瞭個懶腰,有點像做賊似的輕輕拉開門,鬼鬼祟祟的,卻又想起自己是客人,胸膛頓時挺得很直,大步跨出,又變做小步,慢慢走著,腳步踩得很輕,確實有點像做賊。
“媽的,真有做賊的潛質!”
唐林罵瞭自己一句就走向客廳,那裡可謂是豪宅的每條走道交接點,也算是唐林的起點吧。
本以為許常德和沈玨玉已經休息瞭,卻還聽到他們在談話,雙方語氣都有點重。
“玨玉,我不想提起那件事,但不知道為什麼我每次看見你就想起那件事,讓我覺得你真的好臟,”
許常德握緊拳頭道。
“常德,可我真的守身如玉,絕對沒有做過,要我說多少次你才肯相信我?”
沈玨玉嗚咽道,都快哭出來瞭。
“都快二十年瞭,我都沒有相信過你,甚至有時還懷疑諾諾是不是我親身的,見她乖巧伶俐,我也不想那麼多瞭,玨玉,反正我幾乎都呆在北京,你要對我不忠,我也不會知道,隻是希望你能教好諾諾,別讓她學壞瞭。第一眼看到唐林,我以為他很風流,怕女兒被他騙,接觸下來,才發覺他其實是一個非常不錯的男人,值得諾諾托付終身。”
“常德,你說話越來越難聽瞭!如果不是因為我們有諾諾,我都已經與你離婚瞭,每次你回來就是我最不開心的日子,你為什麼一定要帶有色眼鏡看我!難道在你心中我就是一個不要臉的女人嗎?”
沈玨玉哭道。
“你別這麼大聲,我不想諾諾聽到,”
許常德語氣略微放緩瞭,“其實呢,這和我的成長背景有關——”
“你別說瞭,我聽過不下一百次,我不想再聽!”
“好吧,好吧,我也懶得說瞭,咱們和平相處,過兩天我就回北京,行瞭吧?”
許常德站起身,拍瞭拍肩膀上的灰塵,轉身離開。
靠在拐角墻壁聽著他們的聊天內容,唐林很是疑惑,難道許常德知道自己操瞭他老婆?唐林打瞭個冷顫,都覺得許常德拿著一把槍頂在自己腦門上。
見許常德已經走遠,唐林便走出去。
“怎麼瞭?”
唐林走向沈玨玉,見她捂著臉,渾身抽搐,就知道她可能哭瞭,看來不管沈玨玉是不是女法官,終究還是個女人,總會表現出脆弱的一面。
聽到唐林的聲音,沈玨玉忙擦著眼淚,強裝笑意,說道:“沒什麼,隻是沙子跑進眼裡,有點紮人,”
沈玨玉雙眼哭紅,不爭氣的眼淚還是止不住。
“我怎麼看許常德也長得不像沙子,”
唐林一語道破。
“真的沒事,”
沈玨玉站起身走向自己房間。
看著已經走上樓梯的沈玨玉,而是想知道許常德和她聊天內容到底是不是在說他。
停頓兩分鐘,唐林便沿著樓梯而上,走向沈玨玉的房間。
見門虛掩著,唐林直接推門而進,看著正躺在床上蒙住臉哭著的沈玨玉 ,唐林心有點涼,所以她有什麼不開心的,作為她男人的唐林自當去問個究竟瞭。
將門反鎖,坐在床邊,輕聲問道:“玨玉,怎麼瞭?”
沈玨玉使勁搖頭,也不回答唐林。
唐林移開遮住她臉的枕頭,看著這個都快哭腫雙眼的美婦,俯身用舌頭舔著她的眼角,想將她的淚水舔幹。
“別這樣子,”
沈玨玉忙推開唐林,小聲道,“你別亂來,如果被我女兒看到,她會胡思亂想的。”
“她不是已經同意我們兩個可以在一起瞭嗎?”
頓瞭頓,唐林繼續道,“你是擔心被你老公看到吧?”
“不是,”
沈玨看著一臉錯愕的唐林,沈玨玉似乎更想哭瞭,深深乳溝露出白肉片片。
沈玨玉抱著膝蓋,有點失落地看著粉紅色被套,喃喃道:“我老公從洞房那晚就是這樣子想的,都二十年瞭,還一直認為我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見沈玨玉打開瞭話匣子,唐林便摟住她的肩膀,吻瞭下她的耳垂,問道:“他為什麼會這樣子想?”
沈玨玉靠在唐林肩膀上,似乎不想提起陳年往事,但又覺得一憋著不舒服,就開始回憶往事,吐話道:“我以前是市體操隊的隊員,一直要聯系拉伸韌帶的訓練,一次意外,幅度過大,處女膜拉破瞭。後來和很封建的常德結婚,他在我屁股墊瞭毛巾,那時我好怕,不敢說什麼,當他發覺我沒有流血時,就非常的生氣,我一直向他解釋,他都不相信,那晚後,我們的關系就很差,本想離婚,可後來我懷瞭諾諾,也就一直忍著他,後來他調到北京工作,平時也很少見面,我的心情也漸漸變好,我自認為我不是一個會亂來的女人,”
沈玨玉忽然破涕為笑,摟住唐林的脖子,嗔道,“自從遇到你這壞蛋,人傢就變壞瞭。”
“呵呵,變壞就變壞,以後你隻能為我一個人變壞噢,”
知道許常德和沈玨玉吵架目的都不是因為自己,唐林這才放心瞭。在沈玨玉那散發著成熟氣息的臉上親瞭數下,唐林便問道,“那你是不是很久沒有和他做愛瞭?”
“不許問這種惡心的問題!”
沈玨玉直瞪他,“以後身子就給你一個人碰!你別胡思亂想!”
“好啦,好啦,我不胡思亂想瞭,好瞭吧,看嶽父一臉的正氣,他應該也不會把男女之事放在欣賞,呵呵,不過我不一樣,我正值年少氣盛,對那方面需求很大的,”
說著,唐林像隻惡狼般踢掉鞋子撲到床上,直接將沈玨玉壓在身下,兩人目光相遇,唐林溫柔地問道,“嶽母,我們現在來做愛吧?”
“嗯,”
沈玨玉目光變得有點散亂,似乎被唐林迷惑瞭。
其實吸血鬼有一種特性,當人類的目光與他目光相遇時,往往會被他吸引住,漸而同意一些平時絕對不可能同意的事,這在史書上已經有大量記載,特別是當吸血鬼要吸人血時,那個被吸血的人類往往是一邊承受著性愛的洗禮,一邊讓他吸血,自己卻一無所知。
唐林已經掀開沈玨玉的薄裙,看著那已經被淫水弄濕的粉紅色三角褲,唐林已經知道沈玨玉其實期待自己進入她身體很久瞭。手按在兩瓣軟乎乎陰唇間輕輕滑動著。
“唔——唔——”
陣陣酥麻讓沈玨玉忍不住哼出瞭聲,又擔心會被丈夫聽到,隻好咬著嘴唇,她都怕待會兒做愛時,自己會叫出聲。
唐林的手沿著肉縫遊到菊花處,露出邪惡的笑容,嬉笑道:“今天我們玩這裡,怎麼樣?”
沈玨玉似乎不明白唐林的意思。
“肛交,讓我從這洞插進去,”
唐林繼續維持著邪惡的笑容。
想到唐林那根粗長陽具要從自己這緊緊屁眼插進去,沈玨玉斷然搖頭,說道:“那裡不行,太惡心瞭!而且絕對進不去!”
“試一試,好嗎?”
唐林誘惑道。
沈玨玉頭搖得更厲害,堅決不同意唐林破自己的菊花。
唐林怎麼感覺自己像是乞丐在乞討呢?有點鬱悶地吐著氣,說道:“大不瞭我戴套再插進去。”
沈玨玉想都不想就搖頭,說道:“林,不是我不肯,是現在我丈夫在傢,如果被他聽到我的叫聲,我怕我以後連女兒都見不瞭瞭,前面你可以插,但是後面不行,我會疼得亂叫的,”
見唐林有點失望,她放緩語氣,“不然這樣子吧,等你買瞭潤滑油,我丈夫沒有在,我再給你破,好嗎?”
唐林也知道沈玨玉說的是事實,想當初他力破小姨菊花時,小姨連續兩天走路都有點畸形,由此可見被爆菊的後遺癥也挺嚴重的。
唐林手撫摸著沈玨玉陰阜,在陰蒂處揉著,嬉笑道:“嶽母,你不能返回,我會以最快的速度買來挺好用,到時候你就撅起屁股讓我爆菊吧!”
見唐林露出笑意,沈玨玉點瞭點頭,長呼一口氣,稍微有些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