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誰說:對你說
……
成年人,喜歡的是另外一種憧憬
就如廊橋遺夢
誰都希望過後膩在溫柔裡,又在溫柔裡挑撥浪花
在刺痛過後的快感還沒有來臨之前就預示著錯誤也是美麗
我喜歡夜的溫情
也曾經在清晨裡找到鳥鳴的歡樂
那是一種的激情過後的啼叫
裡面有一絲愉悅的呻吟
裡面有多數歡樂的釋放
裡面有滿足的詮釋
就如散步,平坦的草地太平靜瞭
走上柔和的山丘,溪谷,在溪谷裡撩瞭幾下水
浪花很快就來瞭,很快就過去瞭
……
學校的校刊已經走過瞭禁欲時代,雖然90年代才剛剛開始。學生就已經打開窗戶迎接陽光。陽光灼熱的刺激著萬物生靈的迅猛成長。花開瞭,葉綻瞭,心靈開始彌漫瞭。
我感覺到這次談話的失敗。方珊珊神秘地說:“我告訴你個秘密。”
我卻淡淡地說:“什麼秘密?”
方珊珊說:“關於陳楠,就是你天天想見的。”
一聽關於陳楠,我急著問:“她怎麼瞭?”方珊珊就笑瞭,笑得好想很開心。
我說:“笑什麼?”
方珊珊說:“一聽說是陳楠就急成這樣子,還說不知道對誰說?”
我說:“她到底怎麼瞭?”
方珊珊說:“你不知道她有頭暈病,有人看見她暈倒瞭。”
我說:“什麼時候?”
方珊珊說:“昨天,好像現在在醫院。”
大醫院比小醫院要大,來蘇味道確是一樣的。我選擇晚上去看陳楠,不知道夜晚可以遮擋羞愧,還是夜晚能增加人的柔情。
陳楠看見我就露出瞭笑容,似乎忘記瞭河邊的不快,臉色雖然蒼白,可還是看見一些紅暈。
陳楠說:“本來有一點小毛病,主要是太累瞭,毛病就變大瞭。”看著陳楠的表情,我有些心疼,就說:“女強人不是好做的。”陳楠笑著說:“不想做,可是越來越停不住,《黑石》、學生會還有學習,太緊張瞭。”
我關心地說:“那一定要多註意休息。”陳楠微閉著雙眼,我就扶著她倚在床頭上。陳楠猶豫瞭半天才說:“那天是石磊與我爭吵,我就暈倒瞭。”我有些內疚地說:“不要說瞭,我小心眼。”
陳楠看著我手裡的花,笑著說:“怎麼就給我一支玫瑰。”我苦笑著說:“那是在煙錢上省下的。”陳楠接過手中嗅瞭一下說:“我喜歡。”我順勢就抓住伸在被子邊上的手。手沒有顫抖,我的心在顫抖。
手抓在一起,半天都沒有動,病房很靜,旁邊的病友好像要出院瞭,急著收拾物品。
陳楠羞羞地說:“你是第一個吻我的人。”
我就在她耳邊說:“我還想讓你在我的世界裡有個第一。”
陳楠好奇地問:“什麼第一?”
我就笑著說:“在醫院裡第一個吻你的。”說著我就親瞭上去。
兩個舌尖已經不再羞澀,像兩個老朋友,互相緊握著手,一次次搖晃。病房裡那個人一出去,我的手已經不老實,慢慢地爬過瞭白藕,進入山谷,向谷峰走進。
我柔聲說:“這也是個第一次。”我撫摸著陳楠柔軟的乳房,輕挑著戰栗的櫻桃,感覺到小叮咚的乳房比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