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我隻聽過吉他演奏的貝多芬的月光,鋼琴演奏還是第一次。
月光就真的飄進屋內,沒有田田的荷葉。月光融著露珠,那露珠是剛形成的,還有些澀意。露珠就在叮咚聲中跳動著,偶爾閃出一圓色彩。
月光沒有舞動樹葉,樹葉靜得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能聽見樹葉的經脈汁液流動發出的聲音。
花也沒融進月光,花在夜色到來之前就已經被酒薰醉,歪在夜色裡呻吟。
風本想把月光飄得更遠,可是月光本來無際,隻有輕浮在月光裡。
女人的纖手就在月光裡撥弄,她舞起一片卻不知放在何處,她抽出一絲,卻用不知修出什麼樣的羅帕,將月光放在手中,卻又不知手中的紋絡是否割傷有些柔和的蒼白。
星兒就著眨眼,想將月光撕成珠串。珠串隨著視線就流進瞭眼裡,闔上眼,珠串便不見瞭,月光仍侵襲著明眸的感覺,感覺到涼意的濕潤,靜靜地花語,流暢的音符。
清純的月光一直洗滌著整個夜晚,夜靜,人靜。
趙丹的鋼琴彈得真是好,使我進入忘我的狀態。我笑著說:“今天你的物質食量沒有做,精神食量補上瞭。”趙丹說:“對不起,我今天有事,忘記給你電話。”
我走近瞭鋼琴,扶著她的肩頭說:“你的鋼琴彈得真好,天籟之音。”趙丹抬起頭說:“真的嗎?你買瞭鋼琴,你想學我教你。”
我搖搖頭說:“我已經老瞭,我想你與劉方用得著。”趙丹有些艷羨地說:“比我的二手好多瞭,還是三角式雅馬哈。”
我說:“表姐呢?”趙丹說:“她今天有party。”我說:“你不是說有事情嗎?快回去吧,太晚瞭。”趙丹說:“我來就是想你你這幾天太累瞭,我給你按摩完就走。”
我一聽按摩就急著說:“又按摩?不要瞭,如果我想按摩就找個專業的上門來,你還是個小女孩,快回去休息吧。”趙丹卻很執拗,很嚴肅地說:“我偷偷學習3天瞭,特意買的光盤,我要努力學習,就是要把上次的尷尬彌補回來。”
我說:“不要瞭,這種事情越少越好,你還是學生。”趙丹卻說:“就是學生,才應該把事情做好,我不會半途而廢的。”
看著趙丹執著的樣子,我無奈地笑瞭,說:“那天的事你怎麼給李雯說瞭。”趙丹卻不以為然,笑著說:“怕什麼?我想向她學習經驗,可是她就知道笑,所以我隻好偷偷地買瞭光盤,光盤上不會錯吧?”
我說:“不怕什麼,一張白紙的孩子,光盤上也不一定是好的,你就不要再在這方面費工夫瞭。”我一臉嚴肅,轉過身去就要往屋裡走,趙丹卻扯住我的衣袖說:“你對我好,方姐對我也好,所以我要對你們好。”
我就問:“你給劉方按摩過嗎?”趙丹說:“還沒有,星期天來的時候就按,表姐說我按摩可舒服瞭,隻有你不讓。”
我很堅決地說:“以後你再也不能給我按摩瞭。”趙丹說:“為什麼?就因為我是女孩子,女孩子怎麼瞭?我聽表姐說按摩的全是女孩子。”
我苦笑著說:“可是你不是按摩小姐。”趙丹揚起瞭頭,認真地說:“我在學習,我的所有成績均是優等,鋼琴都已經10級,媽媽說做一件事要做就做得最好。”
我說:“你不是要擺脫媽媽的束縛嗎?媽媽的話就在這個問題上沒有權威瞭。”趙丹說:“我隻要自由,媽媽說的對的我還是聽。”
我實在對這個女孩無能為力,就嚴肅地說:“那你問一下媽媽。”趙丹說:“明天就問,不過,今天,你應定要聽我的,雖然有點那個,(她羞得臉一定是紅的,燈光下我不敢面對。)我可是從圖書大廈買的光盤,專業出版的。”
我無奈地笑著說:“改天吧,等劉方她們在的時候,還可以給你指點一下。”趙丹堅決地說:“不行,我就按著光盤完整給你按摩一遍。”
堅定的語氣,清純的請求,我不知所措,也許是我的好奇心作怪,竟同意瞭,我也想看一看到底是什麼樣的,雖然我知道這是最後悔的一次嘗試,也可能是最失敗的一次按摩,我鬼使神差地躺在床上聽著她的指揮。
脫掉上衣,露出瞭的上身,脫掉褲子,我感覺渾身發涼,我好像是在渣滓洞。
趙丹慢慢地脫掉裙子,露出瞭兩個誘惑的乳房,雖然有,可是足以讓任何男人跌倒。
我趕忙說:“你怎麼脫掉瞭裙子?我不按瞭。”說著就要坐起來,趙丹一下子就把我摁倒在床上,語氣很堅決地說:“光盤上說,專業的按摩都這樣。”我看著離我眼前隻有幾個厘米的乳房,心裡癢癢的,就胡亂地說:“就這樣,不能再脫瞭。”趙丹說:“那是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