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艷陽高照。醒來已不見伊人,我又昏睡在床上。忽然,一個溫暖又緊緊包圍瞭我。我睜開眼,劉方正含著我,對我嘻嘻的笑著。
“一早上它就調皮,我隻好教訓它一頓。”劉方吃得嘴角都是唾沫,含在口中,隻是舌尖在輕輕地動著。
我喜歡她這樣壓著我,我剛好可以撫摸她的後背。
劉方的後背光滑,屁股彈性好,按在上面就像按在面團上,劉方“嘻嘻”笑著。
“手老實些,不要東摸西碰,人傢那裡敏感。”
“我就要你敏感。”
我的手輕輕的在褶皺裡逡巡著,感受著絨毛帶來的柔柔刺激,享受著嫩肉一張一合的輕輕揉按。
忽然,劉方掀開被子就到瞭鋼琴旁,光著身子,低頭彈起來。
劉方彈的是《綠島小夜曲》,幽靜純美,雖然還無法比擬趙丹,但已是有些功底。一夜的荒唐,加上晨練,我已是筋疲力盡,日光裡的小夜曲倒也能安靜我的心神。
看著小白兔隨著旋律動著,真想上前去摸,走到鋼琴旁,劉方卻一把抓住我,放在琴鍵上,然後輕輕地彈奏起來。
看著自己的小蟲隨著琴鍵不停地抖著,劉方卻一點都不笑,時而在上面按一下,時而劃過去,把小夜曲演奏的如醉如癡,一個休止符後,輕輕地用乳房包裹起小蟲,剛要含在口中,電話來瞭。
我的電話,不能不接的電話。
豆豆打來電話,很著急,她說:“李超,我找你有急事。”
我說:“今天太累瞭,明天再說吧。”
豆豆說:“剛剛中午,你的樣子好想才起床。”
我笑著說:“是的,可是我又要睡下瞭。”
豆豆很堅決地說:“有急事,你到玫瑰園來,我等你。”
玫瑰園,一個豪華的公寓。自從買瞭新房子,就再也沒有去住過,東西沒有動,屋子裡有一層灰塵,倒也不顯臟。
豆豆坐在沙發上,正抽泣著。我就問:“是出差不順利還是傢裡鬧矛盾?”
豆豆哽咽著說:“都有,500萬已經打倒賬上。”
我笑著說:“真不是很好嗎,為什麼還哭?”
豆豆說:“可是我卻……”說到一半就停住瞭,又放聲地哭瞭起來。
我說:“有什麼不好說的,說吧。”豆豆恨恨地說:“東至的孟令會不是人。”
我說:“他是有點猥瑣,到底怎麼瞭?”
豆豆悠悠地說:“他可能瞭我。”
我急著問:“為什麼是可能,你應該自己知道。”
豆豆長嘆瞭一口氣才說:“這次的合約因為涉及到系列活動,也因為數額較大,所以談得比較辛苦。”
我說:“我知道,難為你瞭。”
豆豆說:“倒不是難為,我與小趙有心理準備,對方提出瞭活動的獨傢性,可是我們網站一直就是以公益影響公眾的,‘中醫藥萬裡行’本身就是參與的越多就能產生越多的效益,不僅是經濟上,社會效益也很大,尤其是網絡名人‘鬼谷子’的攻擊中醫的影響很大,所以集體參與是對整個社會的責任。”
我說:“是呀,這次活動的主要目的就是喚醒人們對中醫的正確認識,從而成立以網站為主的醫學研究會,西點醫藥你就搞得很辛苦。”
豆豆說:“第一天談得沒有結果,孟令會與他那個小秘書左顧而言他,沒有談一會,就安排我們去當地的名勝遊玩,我麼又不能拒絕,真是傷透腦筋。”
豆豆止住瞭哭聲,可是滿臉地惆悵。
我就說:“這次活動結束給你放個大假,旅遊費用公司負擔。”
豆豆笑瞭笑,說:“第三天的時候,我與小趙決定回來,不談瞭,退房時小秘書來瞭,她說,小趙可以回去瞭,就留下我準備簽合約,就按照我的意思辦,我馬上打電話要小趙隻退一間房,小秘書卻說她已經從新在公司旁邊的五星酒店又訂瞭,我到瞭房間,孟令會正在房間等著我,拿著合同,我看瞭一遍,基本沒有多少改動,簽字非常順利。”
我說:“這不很好嗎,不會有發生什麼事吧?”
豆豆說:“小秘書說孟總安排她陪我玩兩天,而且就住在隔壁,隨時聽後召喚,我說隻能一天,一天下來,我筋疲力盡,可是他們又安排瞭歡送晚餐,合同簽下瞭,有點高興,喝瞭幾杯,小秘書扶我到的房間,我就睡著瞭,醒來時已是凌晨3點。”
我說:“是呀,你今天剛到傢不休息,怎麼又上班瞭。”
豆豆苦笑著說:“你不知道,我睡覺時作瞭個夢,夢見你瞭。”
我說:“夢見我很平常。”
豆豆有些激動地說:“可是夢見你與我在一起,我好久沒做過這樣的夢。”
我笑著說:“我們一同工作,卻是兩個世界的人瞭。”
豆豆站起身來,大聲說:“什麼兩個世界,是兩個傢庭,醒來的時候我除瞭頭痛還有點興奮,我覺得濕濕的。”
我聽著就笑瞭,說:“這不是很正常嗎,誰教你做春夢。”
豆豆說:“可是我的乳房上有吻痕,而且我的嘴裡有那個味道,我是女人,我知道發生瞭什麼,我馬上就去找小秘書,在門口,雖然隔音很好,我就聽見小秘書的尖叫聲。”
我說:“人傢做這事,偷聽不好。”
豆豆說:“男人的聲音我聽得很清楚,是孟令會,他住在這裡瞭。”
我說:“你懷疑孟令會迷奸你?”
豆豆又有些哽咽,說:“是的,我在機場安檢時,聽見小秘書說不要看瞭,看瞭也走瞭,還不是我天天陪你。”
我說:“這也不能說明什麼。”
豆豆說:“可是我聽見孟令會說她就是很棒,這不是說我嗎?”
我擁住瞭這個與我有10年感情的女人,沒有語言,隻是緊緊的擁抱,擁抱裡面有內疚,有感激,有莫名的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