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撫摸著著女人的光滑緞子,說:“我這輩子能有你就知足瞭。”女人突然轉過身,我沒有任何準備,雖濕潤,但仍然彎曲的我有些疼痛。劉方激動地說:“我就是你的,我讓你幹,一輩子都讓你幹。”說著就親上來,我的臉立刻沐浴在淚水與口水中瞭。
劉方說:“我是個農村孩子,你會嫌棄我嗎?”
我說:“我也是農村來的。”
劉方說:“你不一樣瞭,你現在已是城裡人瞭,你們城裡的男人幹我們鄉下妹子,就是嘗鮮,我們做還有資格讓你們幹,如果不是,你們就不想幹瞭,你們的傢夥都印著城裡人的標簽,不願意永遠與鄉下妹子在一起,我們當時有個小姐妹就是,城裡人幹完瞭,就沒事瞭,就像洗瞭一下頭,幹瞭就沒感覺瞭,所以我看見你和雯姐,我就不知道該怎麼辦瞭,雯姐的奶子大,臉也好看,叫聲都大,你幹她的時候,我都想幹瞭,即使你再不幹我瞭,我也不怨你。”
聽瞭劉方的話,我不禁心裡一陣顫抖,難道我真的是嫌棄她是農村的嗎?我是個標準的農村孩子,到現在還有著濃厚的農村情節,我的爸爸媽媽還在農村,我的兄弟姐妹還在農村,難道是潛意識?想到這兒就笑著說:“我會永遠對你好的,就是不知道有沒有福氣。”
劉方說:“可是你已經有瞭叔城裡人的標記,你的語言,你的服飾,還有你看人的方式,你喝的茶是極品的,還要有喝茶的文化,記得第一次你還給我講人生的道理,這些都是城裡人的標記,你想抹掉都抹不掉。”
我說:“可是我真的喜歡你。”
劉方說:“隻要你還喜歡幹我就可以瞭。”一聽這話,我忍不住緊緊抱著她,眼淚險些掉瞭下來,就說:“劉方,我會永遠要你的。”
說著,我的戰鬥就立刻開始瞭,像叮咚一樣,讓女人撅起屁股,從後面狠命地沖瞭進去。我根本不管層層的疊巒,直奔風景的深處,也不管風景美不勝收。
我這條不知疲倦老牛,用角狠狠地頂撞著大門。門被頂撞的凌亂不堪,屋內也沒瞭秩序。美麗的風景有些痛苦的呻吟,不知是反抗還是順受。
這呻吟婉轉著就飄成瞭曲調,時高時低,有深沉的低吟,也有高昂的啼叫,有發自腹腔共鳴,也有片刻撞擊。
老牛在音樂聲中沒有絲毫的沉靜,好像是在鬥牛場中最後的一搏,狠命地沖向紅色垂簾。
音樂停止瞭,老牛也停止瞭,聽瞭音樂的老牛的奶水便花花地流個不停,小溪水流雖旺,也沒染成白色濃漿。
女人含著牛角,匆忙地飲著牛奶。牛奶喝完瞭,便將牛角吮舐得幹幹凈凈。在月光下,淚眼有瞭笑意。
劉方說:“和雯姐舒服還是我?”我笑著說:“都舒服。”劉方說:“你和雯姐的時候想沒想那是城裡人的玩意?”
“我想沒有,我在想你的玩意。”劉方說:“你真是覺得我的玩意真的那麼好嗎?”我摸瞭一下圓潤的乳房就笑著說:“妙不可言。”
劉方伏在我身上,半天才說:“你的玩意才妙不可言,雯姐的呻吟都能穿透房子,你說她有多舒服。”
我笑著說:“不管她,你每次不都胡言亂語,剛才竟然成瞭曲調。”劉方就嘻嘻笑瞭起來,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搬離瞭這兒,我的心就沒有離開過。”
悠悠怨怨的聲音,悠悠怨怨的神情,滴水觀音沒有滴水,卻叫做滴水觀音,一直沒有離開的的心,卻離開瞭身。
劉方說:“我得走瞭,一會兒雯姐會發現的。”就悠悠怨怨地走瞭。
不知道過瞭多久,就感覺一個不知所怨的身體壓上來。
臉上兩個晃晃悠悠的奶子我就知道叮咚來瞭。我忍不住就吃瞭一口櫻桃。一聲呻吟就飄渺地傳瞭過來,輕敲著琴弦,動聽的音樂就傳來。我好想就進入瞭陶淵明的桃源,剛剛打開柴門,還沒有看見菊花,就覺得聲音淒轉,草木動情,疊嶂的峰巒全都展開瞭胸懷,每個山坳都流著潺潺的溪水,時緩時急,有棲息的萍水,有緩流狹頸,此刻像是春姑娘的召喚,全都流出山坳,即使不情願,可也無奈地隨流而下,山谷的草木就更加豐盛起來。
白嫩的在月色下襯得更是撩人,溝壑幽谷還有剛才的春水潺潺,芳草萋萋鸚鵡洲,仍然顯得晶瑩濕潤
美好的風景,使我目不暇接,忘記歸路。
“到瞭沈陽,為什麼也不找我?”音樂驟停,幽谷甬道之中還隱隱作痛,夾雜著酸酸甜甜麻麻酥酥的感覺,芳草和花瓣上殘存的巖漿和春水,一個有些憤怒而又幽怨的聲音直奔我的面前。
我笑著說:“不知道,也沒有電話。”李雯幽怨地說:“可是你畢竟到過沈陽,不知道就是從來沒有想找。”
李雯的一句話,不由得讓我回想到沈陽。
沈陽回憶
沈陽,一個在新中國成立就讓人向往的地方,在七十年代以前,沈陽不亞於現在的上海讓人向往。一首歌唱城市的歌曲的流行就說明瞭這個緣由。
沈陽啊,沈陽啊我的故鄉。馬路上燈火輝煌。
大街小巷是人來人往,披上瞭節日的盛裝。
社會主義的高樓大廈,
……
有朝一日我重返沈陽,
回到我久別的故鄉
我和那親人歡聚一堂,
共度那美好的時光。
在國營單位裡,我並沒有渾渾噩噩地混日子,可是卻得不到領導的賞識,就隻好自己要求下崗。我的第一份下崗工作就是重返沈陽買保健品,身份是靈上靈科技有限公司沈陽辦事處業務員。
90年代初期,當然們還沉浸於國傢幹部與鐵飯碗的最後晚宴時,我被領導擠兌的不得不下海遊泳。沒有房子,沒有朋友,在那一刻隻有彷徨,心裡想的隻是下一頓飯去哪吃,用什麼吃。
當然用嘴,我用僅剩的一個學生證糊弄著公共汽車的大姐,奔波在這個陌生的城市。穿著50元買來的西服,舍不得撕下商標,商標在公共汽車上閃耀著灼灼光芒。
在海淀區一個地下室,我落下腳。那是這個公司的辦公室,很簡陋,可是工作人員顯得很忙碌,在這裡我看到瞭我自己的希望,因為我看到以後就是我的最高上司:卓為民。
這個在九十年代初期的風雲人物在地下室親自見我,我的手有些抖。商標晃動的更加耀眼。
卓為民說:“你的學歷不高,隻要有能力就行,你最擅長什麼?”
我說:“我在學校裡就喜歡寫東西,這可能是我最擅長的瞭。”卓為民說:“你先回去,明天把你寫的東西拿來給我看看。”
第二天我就拿著自己最得意作品又一次站到我的英雄面前。遞過稿子時,我的手有點穩。衣服上的商標還是晃瞭一下。卓為民看瞭隻有幾分鐘,可是一分鐘,我的心跳動120下。
卓為民說:“我看瞭你寫的東西,很好,你的文筆不錯,今天就上班,去到高秘書那報道吧。”我彎腰鞠瞭一躬,說:“謝謝總經理。”
剛要轉身出去,卓為民卻說:“對瞭,你最好把你的衣服商標剪掉。”
回到宿舍,我就剪掉瞭我袖口設計很精美的商標。我的商標剪掉瞭,我的歷史也被剪掉瞭,我的鐵飯碗也被剪掉瞭。在北京除瞭一張紙的戶口,我一無所有。
隻有簡單的行李與一箱靈上靈口服液與四個小夥子就踏上瞭北行的列車。
高山很沉穩,一雙眼鏡與的臉,標準的迷死人不償命的男人,最主要的是陌生的沉穩,幹練的語言在火車上是我進入我全新的世界。他是我們的領導,在火車上,就開始對我們進行培訓。
高山說:“市場,我們現在做的就是市場,什麼是市場?老百姓就是市場,哪裡是我們的市場,就是可能買我們產品的人,什麼人?就是需要我們產品的人,誰——學生。”
看著我們一頭霧水,高山並沒有嘲笑我們,接著說:“靈上靈是健腦產品,我們的市場就是學生,但購買者是傢長,如何打動傢長,就是市場要做的,根據我們的調查數據,沈陽人很容易跟風,如何做好這方面工作,我希望我們通力合作。”
好多人就鼓掌,可是我真的沒聽懂,我隻是認真的記錄著。不時的想發問,讓高山給解疑一下,可又被高山流暢的演講阻擋回來,這倒激發瞭我的學習勁頭。
下瞭火車,我又一次回到沈陽。沈陽沒有北京大,沈陽的人沒有北京人姿態高。高姿態的我們通過高山的熟人進入瞭一個在很高樓裡面的小賓館。
沈陽女人很美,我早就知道,幾個服務員美女嘰嘰喳喳走進房間。我第一次看到沈陽的服務員是美女。一個有著酒窩的小女孩笑著說:“你們是北京人?”和我們一起的葉曉笑著說:“是呀。”
本想套一下近乎,可是沒想到酒窩卻笑著說:“北京人比東北人能忽悠,賣礦泉壺的人就住在這裡,剛搬走,掙瞭錢瞭,但是太能忽悠瞭,自來水剛倒進去出來就成礦泉水,沈陽人都被忽悠暈瞭。”
葉曉笑著說:“我們是賣健腦口服液的,和那個不一樣。”
酒窩說:“有什麼不一樣的,那也是水,你們得學一下賣壺的,人傢在下水溝裡舀瞭一杯水,倒到壺裡,然後就喝,那陣式,電視臺、報紙、廣播全都到瞭,當場喝下,第二天就賣瘋瞭,哈哈哈,逗死我瞭。”
葉曉說:“很有氣魄,有什麼可逗?”酒窩旁邊的女孩說:“你不知道,那傢夥回來就上吐下瀉,折騰死我瞭,正好我值班,你說倒黴不。”
美女顫著走瞭,笑聲還沒有消失。
美女走的時候,顫得很有韻律,屁股左右騰挪著,恨不得把裙子都撐破,把兩瓣肉都給人看看,還趁機低下頭,把一個左右搖晃的甩瞭甩,才不情願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