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著唇,她繼續用小嘴往下舔吮,舌尖傳來屬於我的氣味,微咸的滋味刺激著味蕾,莫名地加深她的,腿窩處沁出花液,從順著弧度往下滑。
她的呼吸也跟著急促,唇舌在黝黑的上留下一道道小小的紅印,最後來到我的下腹,看著那處鼓起,她深吸口氣,小手解下我的褲腰,讓早已巨大的蟲兒彈現出來。
“唔啊……”我忍不住揚起頭,舒服的呻吟不停從嘴裡逸出,蟲兒在她的小手套弄下,脹得更大,也變得更熱,快燙瞭她的手。
明明是在我,可她卻覺得好林熱,花蕊不住沁出花液,的渾圓也脹得好痛。
“唔!”我突來的進入讓她瞪大眼,忍不住擺弄,渴求著我的抽送。
“別停!繼續……”我擺動腰部,讓蟲兒塞入她的小嘴。
“嗚……”太深瞭!蟲兒緊抵著她的喉嚨,讓她痛苦地泛著淚光,小手握著末端,求饒地望著我。
不要……
她搖著頭,趕緊夾住我的手指,在我的威脅下繼續來回吞吐灼熱的蟲兒,小手更玩弄著末端的兩粒圓球。
“嗚啊……”她想瞪我,明明是我害她那麼難受的,可是我的手指進出得那麼猛烈,得那麼深,聽到滋滋的水聲,讓她又羞又窘。
“聽到瞭嗎?你流的水好多,聲音好響,滋滋滋的,真好聽……”我邪佞地狎弄著,再跟著探入一指,又以三根手指一同玩弄著泥濘花蕊。
“不要啊……”邪氣的話語讓她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可我的手指卻抽送得那麼用力,她可以感受到自己那裡有多濕,根本無法反駁我的話。
“李超啊……”她哭嚷著,一抹潮紅泛上身子,一股再次產生,讓我明白她快到達頂點瞭。
我將她的腿放到我肩上,手指得更用力,看著妖媚的花蕊不住吞吐著我的手指,蟲兒再度硬實起來,直想埋進的花蕊兒裡。
“唔啊……”豆豆甩著頭,受不住地哭瞭,肉壁不住收縮著,卷動出更多花液,甜膩的味道不住飄散、彌漫。
察覺她的嫩壁不住收縮,更多的汁液泄出,順著弧度流到她的小腹,再慢慢滑至的綿乳,將她的上半身也弄濕瞭。
我的舌尖倏地撤離,轉而撩撥花叢前端的核心凸起,同時伸出長指緩緩刺入她的體內,來回抽撤,勾撩內在敏感的肌理。
“啊……”她不禁叫出聲,感覺體內竄起更加高熱的火焰,小腹間傳來的酥麻快意迅速竄向四肢百骸,全身肌肉重顫,陷入我甜美的折磨之中,無法自拔。
……
我的釋放瞭,我的身體疲倦瞭,我睡著瞭。可是醒來時,我的世界沒有瞭。
茶水沒有動,釅得像血液。
康乃馨不見瞭。茶幾上放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喜歡你,可是你很好玩。30天後給我電話。
我熱戀瞭,至少我自己是這樣認為。
在火車上的艷遇,讓我忘記瞭所有。一個精靈鬼怪又迷死人的女孩。
三十天不讓我打電話,我能忘瞭她嗎?一千多公裡的距離能使她忘瞭我嗎?沒有溝通,沒有信息,隻有一面之緣能經受住時間的摩擦嗎?一個窮學生與教授的魔鬼女兒能在一起嗎?
我的手上還有餘香,花已經開到武漢,武漢的三鎮馳名中外,武漢的溫度馳名中外,我的花能經受高爐的熾烤嗎?
我心裡的魔鬼就拷打著我,我真的失眠瞭。
魔鬼說:“算瞭吧,小夥子,你還年輕,那麼嬌艷的花什麼人都想摘,我也想,你如果都不能與我競爭,還能與其他人競爭嗎?”
我無語以對。
魔鬼說:“滿山谷的花,你就看見最艷的一朵,這就是你的錯誤,我不是批評你的錯誤,隻是批評你還在延伸你的錯誤。”
我說:“難道我就不能有幻想,難道我就不能咸魚翻身?”
魔鬼說:“你不用心存幻想,你可能咸魚翻身,那是2008年以後的事情,還有10年,花都敗瞭,還能等你嗎?如果你咸魚翻身,你還會守著敗花?山谷裡又開瞭好多的花,滿眼都是,你可以挑選。”
我說:“可是我現在已經選好瞭。”
魔鬼說:“那是你為別人選的,別人不會感激你。”
我說:“我沒有為別人選,是為自己。”
魔鬼說:“所以說你在幻想。”
我說:“可是我的幻想還存在,你的幻想呢?”
魔鬼說:“我沒有幻想,我就生活在別人的影子裡,他有花,我就有花。”
我說:“所以你永遠見不得陽光,永遠沒有擁有花的快感。”
魔鬼說:“我是沒有,可是我生活的輕松,不會失眠,也不會有憂愁。”
我說:“人都會有憂愁。”
魔鬼說:“可是平淡是真的。”
我說:“我也想平淡,可是社會不需要平淡,社會是個熔爐,隻要你平淡瞭,就隻能是一堆柴禾。”
魔鬼說:“即使你不平淡,你與柴禾沒有區別,同樣被燒掉,可能更痛苦。”
我說:“既然同樣被燃燒,為什麼不可以燒的更劇烈些?”
魔鬼說:“你想燒得更劇烈,就不要怕惆悵,也不要怕平淡,任何人都要經歷。”
我說:“你惆悵過嗎?”
魔鬼說:“惆悵過。”
我說:“你也會惆悵?”
魔鬼說:“就是因為惆悵,所以我想不惆悵,就成瞭今天的我。”
我說:“一個失去自我的你在人生中還有價值嗎?”
魔鬼說:“我的價值就是在你們惆悵的時候開心地笑。”
我說:“你幸災樂禍!”
魔鬼說:“不,我在希望你們笑面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