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隻穿著褲頭,輕聲地說:“豆豆睡著呢。”
王靜說:“那還開門,如果是別人呢?”
王靜笑著進瞭屋,順手摸瞭我一下,放在鼻子上聞瞭一下。“昨天夜裡幹那事瞭,味道還好。”雖然隔著一個玻璃墻,還能看見豆豆正熟睡著,昨夜的瘋狂使她筋疲力盡。我低聲說:“這麼早,有事嗎?”
王靜說:“當然有,我知道你們昨天晚上一定幹那事,所以今天就早點來捉奸,結果還有一個睡著呢。”
王靜嬉笑著又摸瞭我一下,我的立刻就起來瞭。
我趕忙找褲子要穿。王靜說加:“不要穿瞭,我也要。”就把手伸進去輕輕地摸著,然後又拿出來像撫摸嬰兒,不一會兒我就開始抖動。王靜立刻撅起瞭屁股,說:“我也要。”我遲疑著,卑劣的男人說:“多好的屁股,這個屁股與豆豆的不一樣,小巧玲瓏,花草雖然稀疏,可是溫柔有致,幹吧。”
我仍然躊躇著。卑劣的男人說:“你看,肉瓣都開瞭,水都流出來瞭,你不幹我要幹瞭。”我馬上就進去,幾十下我就要出來,王靜感覺到之後,馬上就抽出瞭身子,用嘴含住,吃瞭滿滿一嘴。
“這裡面還有豆豆的液體呢。”我yin蕩的笑著。
王靜說:“我就喜歡,我到底嘗嘗什麼滋味。”王靜像是品嘗紅酒似的慢慢地倒入喉中。
我笑著說:“怎麼樣?”王靜說:“沒區別,就是有點少。”意猶未盡的王靜像是個蕩婦。
“為什麼?”我忍不住揪自己的頭發。王靜說:“看我像個蕩婦吧,我就要做回蕩婦,蕩婦至少不會委屈自己,不會把自己喜歡的男人讓給別人,還要我嗎?我喜歡你要我,我不做淑女,做淑女今天早晨你會要我嗎?”
我說:“不是這個邏輯。”王靜說:“就是這個邏輯,豆豆從武漢大老遠過來為什麼,不就是為瞭你,為瞭你幹她。”我說:“不是的,我愛她。”王靜說:“我也愛你。”
我說:“可是……”王靜攔住我說:“不用可是瞭,我不希望你愛我,我隻要我的感覺,我在品嘗我的愛情,剛才的味道好極瞭。”
我說:“你知道……王靜說:“我知道你喜歡豆豆,我知道你愛豆豆,可是你還是與我有瞭關系,我與別的男人幹那事也是幹,與你我會更高興,我當然選擇高興,我還知道你與別的女人上過床,有一天晚上我在門口聽見你在屋裡與別人。”
我忍不住就想大聲喊,可是又不得不小聲說:“你竟然偷聽。”王靜說:“不是我想偷聽,本來是找你的,可是無意中撞見的,再說你要可以找我呀。”
王靜妖媚的聲音在耳邊像貓舐骨一樣,我有點毛骨悚然。王靜的聲音又變得溫柔起來,柔柔地抱著我,說:“我不是壞女孩,我隻是想,快點穿衣服吧,一會兒豆豆該醒瞭。”
豆豆醒瞭,坐起身子,兩個白白花花的乳房耀眼。看見王靜來瞭,竟然僅僅披瞭一個披肩就出來坐在桌子旁,屁股是光光的。
豆豆說:“王靜來瞭,也不叫醒我。”豆豆跳躍的乳房根本就無法遮擋,一個披肩就顯得更加誘惑。王靜說:“豆豆,你的身材真好。”
王靜笑著就摸瞭一把。豆豆豆豆順勢坐在我的懷裡,故意把兩個乳房貼在我的手上,笑著說:“你的身材也不錯,李超肯定喜歡。”說著豆豆就跳下來,向王靜的乳房抓去。王靜假裝地躲瞭一下,恰好被豆豆抓瞭個正著,兩個人就笑著向屋裡滾去。
透過玻璃,看見豆豆已經把王靜摁到在床上。豆豆沖著我就喊:李超快過來看,王靜的乳房真漂亮。”王靜早已經把豆豆的披肩剝光,豆豆白花花的身體就與王靜滾在一起。
過瞭一會兒,兩個女孩就坐在淮海路上咖啡店裡,興高采烈挑選著路旁的男人,嘴裡的咖啡更本無法阻擋她們對過往男人的評價。隔著玻璃,兩個女孩像是個相士。
“你看那個男人,真漂亮。”王靜嗲嗲地,說出話讓人吃驚。“漂亮,男人也能用漂亮形容。”豆豆回應著。
王靜說:“不知是不是銀樣蠟槍頭。”豆豆說:“你去試一下。”王靜竟然接著說:“怎麼試?”豆豆說:“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豆豆一下子就好像發現瞭新大陸,喊著:“你看,這個男人真猛,像個拳擊手,皮膚也是古銅色,我喜歡這樣的男人。”
我忍不住就說:“兩位小姐,註意還有一位先生,先生就是男人,給點面子,我已經成瞭透明人。”王靜又伏在我的耳邊說:“你就是沒有拳擊手那樣的身板,剛才就幾下就完事瞭。”
豆豆說:“你們說什麼悄悄話,不會是不約拳擊手,約起瞭李超。”豆豆嬉笑著。王靜說:“你的李超隻有你喜歡,我喜歡拳擊手,那才帶勁。”王靜“切”瞭一聲。
豆豆說:“拳擊手的床上功夫一定帶勁,弄死你。”豆豆她們雖然耳語,我還是挺得很清楚,兩個楚楚動人的女孩,在一個都非常熟悉與曖昧的男人旁無所顧忌。別人也不會相信兩個有著高學歷的白領,說起話來就是小巷裡大嫂。
豆豆又喊瞭起來:“你看那個,多文靜,像許仙。”豆豆就哼起來“白蛇傳”。
王靜說:“快去呀,追,別千年等一回,直接就上,說不準還真是許仙。”王靜有些調侃。
豆豆說:“許仙還有真假,就是許仙。”王靜說:“要知道白蛇傳的許仙可是葉童。”豆豆說:“你真討厭,我又不是玻璃。”豆豆伸手就掐瞭一下王靜,王靜笑著躲開瞭。
上午喝咖啡的人很少,也給兩個女孩提供瞭放肆的空間。王靜提議:“給李超來杯參茶。”豆豆說:“為什麼?再說咖啡屋怎麼有這玩意。”豆豆不解,王靜說:“臺灣人開的咖啡屋都有。好讓李超更有精力,成為拳擊手。”王靜作瞭個鬼臉。
豆豆說:“好討厭,王靜,你是不是很有經驗。”
王靜說:“我和李超沒有經驗,我們是清白的。”王靜裝作一臉的無辜,像是周星馳某個電影的情節。
豆豆說:“我說的是你自己的經驗。”豆豆故意做個惡婆狀。
王靜說:“什麼經驗?人傢還是……”王靜說著竟然像個害羞的少女,我真佩服她的演技。
豆豆說:“你喜歡什麼樣的男人,我給你介紹一個。”王靜說:“大姐,好好管好你自己,我還沒有到瞭嫁不出去的地步。”
豆豆笑著說:“你一閑著,我就擔心,我的李超是個意志薄弱的人,像你這麼嬌滴滴的美女,可絕對是個危險。”
王靜說:“他意志薄弱,我可不是。”我笑著說:“你們不要又說我,我已經很不幸瞭,兩個靚女,在我面前評說男人,絲毫不把我放在眼裡,至少是個預備隊也行,做個拳擊手的預備隊我很滿足,可是又讓許仙搶走瞭。”我表現的很無辜。
王靜說:“你還是預備隊呢?你已經把我們都弄上手瞭,不對,你都把豆豆從武漢勾引到床上,還想做預備隊?準備做新郎官吧。”王靜的一時激動說錯瞭一句話,好歹豆豆早就明晰王靜的心思。
豆豆有些得意地說:“我可沒說要嫁給他。”王靜撇撇嘴說:“沒嫁給他,就已經上瞭人傢的床。”豆豆像是背電影裡的臺詞,笑著說:“我們是清白的,清白的像黃浦江的水。”
黃浦江的水流得很急,外灘的霓虹燈光映著殘霞像是個婆婆化瞭濃妝。殘霞過後,刺眼的濃妝使外灘像個遲暮的老姑娘,賣弄風情又有所顧忌。東方明珠已經燈火通明,浦東的景色迷人,外灘,這個年輕又有歷史符號漸漸淡出焦點。
上海灘的洋酒爭霸如火如荼,喜力、太陽等進口啤酒基本占有酒吧、夜總會等夜店市場,合資品牌百威、貝克早已按耐不住,紛紛搶灘。KERONA雖然是個國際品牌,但是基本是由水貨供應市場,水貨的價格並不便宜,但是老關系不可忽視。針對這種情況,在上海隻有我一個銷售經理是無法打開市場,僅占水貨市場5%應該說是個恥辱。
人找來瞭,全是夜店銷售精英。可是一個月過去瞭,市場上的反應並沒有想像的強烈,我找王靜喝酒。“我準備用三個月的時間打開市場,然後回北京。”在心裡想得很久,沒有告訴任何人。
我說:“王靜,你說上海人到底最脆弱的是什麼?”王靜淡淡地說:“我隻知道我最脆弱的是什麼?”我說:“你的是什麼?”王靜說:“有一天你突然離開,然後就沒有瞭消息,我可能瘋掉。”
我知道王靜的心理,可是我卻沒有任何的心理準備,看著王靜的眼睛,喃喃地說:“對不起。”王靜好像感覺到什麼,就又笑著說:“不說瞭,說正經事吧。”
我說:“我想知道上海人的心理特點。”王靜說:“其實你知道,所有人都說上海人愛占小便宜,可是普天之下誰不愛占便宜。”看看我又接著說:“上海人的特點,大便宜不能占,為什麼?可能是陷阱,小便宜就沒問題。”
我說:“什麼是大便宜?”王靜說:“從金額上講,就是數額較大,從其他方面講,就是不要讓對方太難堪,否則人傢會找你麻煩。”我說:“我明白瞭。”
王靜說:“你明白什麼?”我就笑著說:“我明白你為什麼這麼漂亮。”王靜對著墻壁看瞭看,說:“我真的漂亮嗎?有豆豆漂亮嗎?我笑著說:“環肥燕瘦。”王靜說:“那你真的就魚和熊掌都要。
我說:“不是的,王靜,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瞭,你像個妖精,豆豆像個魔鬼,我是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