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爽說:“為什麼趁現在?”我說:“你給的時間太短,我已經出局瞭,如果你讓一個月薪隻有千元的打工仔在一年之內成為富翁,我情願天天給你擦屁股。”
吳琛瞇瞭一會兒,精神狀態也好多瞭。他點瞭支煙,狠命地吸瞭一口說:“想到主意瞭嗎?”我說:“對哪個的?”
吳琛說:“王丹。”
我說:“你對魔鬼不感興趣瞭。”吳琛說:“魔鬼太遠瞭,在武漢。”我說:“你愛過你老婆嗎?”吳琛又狠狠地吸瞭口煙說:“這是我的痛,開始是愛的,她天真活潑,我們大學的時候就同居瞭,她爸爸是個部長,對這件事非常生氣,曾經找過我談話,可是我老婆對她爸爸說,如果他不同意就離傢出走。”
我說:“又一部瓊瑤的小說。”
吳琛說:“我們結婚後,生問活的非常好,後來我坐瞭生意,她爸爸揚言不會讓我利用他的關系,可是我老婆根本不需要老爺子,自己就全走通瞭,我的生意就好瞭起來。”我說:“能幹的老婆。”
吳琛說:“能幹瞭,脾氣也就大瞭。”我說:“不要說瞭,我知道瞭,可是你還不能離婚,因為你的事業是老婆幫助幹起來的,同時可能事業有瞭,孩子也該有瞭,你老婆肯定就肚子大瞭起來,你的精神就更空虛瞭,王丹早就在你的世界,因為她是你的客戶,所以溫柔是必不可少的,你對溫柔的渴望超過瞭金錢,王丹非常有才氣,氣質更是好,你不能不陷進去,可是你有一道屏障,婚姻那張紙使你不知道如何開口,無論你怎樣獻殷勤,都不能直接把那層紙捅破,如果王丹不想做二奶,或者說王丹不主動,你的身份和道德底線就不能捅破底線,而這時王丹恰恰裝糊塗。”
吳琛站瞭起來,有些激動,眼淚就流瞭下來,抱住瞭我說:“一點都不錯,雖然少瞭我老婆對我的態度。”
我拍瞭拍吳琛的後背,坐下來說:“你還愛你老婆嗎?”吳琛猶豫瞭一下沒有回答。
我接著說:“你心裡還是問號,說明還是愛的,隻是這份愛已經不再濃烈,需要添柴火,可是你卻把柴火添到另外的爐灶裡,這對王丹公平嗎?”
吳琛說:“我是真的愛王丹。”
我說:“我知道,一見你面就看得出,我也並不反對你追求王丹,我是說你要靜下心來想一想,如果你和王丹在一起,你如何面對還有一絲愛意的老婆,如果王丹真的愛上你,當你們貪歡過後,是否有足夠的激情維持,因為那僅僅是愛與性的維持,沒有傢的概念,沒有道德的支持。”
程爽與吳佳被生活的愛打動瞭,靜靜地聽著兩個男人的對話,隻是緊緊地抱著胳膊。程爽的乳房溫暖瞭我,我又混蛋起來。我說:“你的乳房好大呀,蹭得我心猿意馬。”程爽就故意地蹭瞭幾下。吳佳看著程爽的動作,也蹭瞭吳琛幾下,還故意把乳房都蹭出來,露出瞭紅紅的乳頭。吳琛並不買賬,惡吼瞭一聲:滾蛋!吳佳沒有顧上掩上胸膛,淚眼婆娑走到瞭一角。
我趕忙站起來說:“吳琛,不能對女孩子這樣。”走到吳佳面前,輕輕地掩上胸膛順手摸瞭一下說:“他不要你我要你。”推著她的屁股讓她坐在程爽的旁邊。
我遞給吳琛一支煙說:“我之所以這樣刺痛你,並不是不幫你,我隻是不希望隻是因為一時歡樂而終生遺憾。”
吳琛說:“我知道,真沒看錯你,小小年紀男女關系這樣精通。”
我說:“其實我已經有瞭方法。”吳琛並沒有激動,淡淡地說:“什麼方法?”我說:“愛一個人幸福嗎?”吳琛說:“痛並快樂著。”
我說:“愛一個人非要占有她的嗎,或者說,性是愛的唯一嗎?”吳琛說:“如果要性,漂亮的女孩一大堆。”我笑著摸瞭一下吳佳的臉蛋兒說:“聽見瞭,吳琛對你們是有感情的,一大堆女孩,可是隻有你們倆與吳總一起喝酒,不要生氣瞭。”
吳佳就坐到吳琛身邊,輕輕攬住臂膀。我說:“你就一直繼續你的愛,毫無保留,甚至肆無忌憚的享受你對王丹的愛。”
吳琛說:“如何享受?”我說:“關心她,愛護她,繼續想辦法得到她的愛。”吳琛說:“如果王丹還是沒有反映怎麼辦?”
我說:“肯定有反應,一種是愛上你,一種是不愛你。”吳琛說:“我希望前者。”我說:“無論是前者還是後者,你都在享受,享受你愛別人的快樂與痛苦。”
吳琛似乎看開瞭,喝瞭一杯酒,說:“謝謝你,我雖然還有些不明白,但我知道爭取王丹的方式瞭。”
我說:“謝什麼,我是一個俗人,我知道俗人有些時候就得有阿Q精神。”
吳琛說:“什麼阿Q精神。”
我說:“就是什麼事都看得開,比如你現在有錢,我沒有,我就想以後我會有,但是絕對不是一年以後,可能是很久以後,我自己來不起這種銷金窟,如果沒有你,我也摸不著這樣美女的奶子,可是我知道,每個人都有解悶方式,可以是喝酒,也可以是品茶。”
我喝瞭一杯酒,接著說:“富人可以包明星,權貴可以養,普通人可以在傢門口搞破鞋,豬頭肉可以就著二鍋頭,魚翅可以就著法國紅酒,撿破爛的可以愛上蹬三輪的,有學識的可以廊橋遺夢。”
吳琛說:“雖然是狗屁理論,倒也有道理。”
我說:“我的煩惱可能比你多,可是我不想,所以就沒有煩惱。”吳琛說:“可是愛有時會讓一個傻掉。”我說:“做傻子就可以愛所有的人。”
我摸瞭一下程爽的乳房,程爽就躲瞭一下,我又順手摸瞭下屁股。程爽說瞭聲討厭就把我的手壓在屁股下。
我對吳琛說:“你今天邀請的兩個美女,就看出你很有品味,你一年的流水幾十個億,利潤再少也有幾億,你肯定玩過明星。”吳琛說:“明星沒有味道,太職業瞭。”
我說:“我沒有能力包明星,也沒見過明星,但我知道她們也有愛,隻不過表達的方式不同。”
吳琛說:“香港的張慧漂亮吧,人也很好,嬌滴滴讓你酥瞭骨頭。”
我說:“你玩過?”
吳琛說:“可是做什麼事情都像是在演戲,呻吟、叫聲都像是導演教的。”
我說:“隻要你身體上滿足就成。”
吳琛說:“身體上的滿足首先是精神上的滿足,沒有精神上的滿足,身體就無法滿足。”我說:“真繞口。”
吳琛說:“你動一下,她就叫,可是有時你還沒動,她已經提前叫瞭。”
我說:“演技不夠高明。”吳琛說:“她就是愛你,也不要名分,可是一不小心你就聽見她在別人的床上叫瞭。”
我說:“職業習慣,演戲的時候就是今天愛你明天愛他的。”吳琛說:“你在她身上永遠找不到港灣的感覺,像是在飄。”我說:“你看有幾個明星是白頭偕老的。”
吳琛興致很高,又開瞭瓶酒,紅色的液體撞擊著四個人的激情。
我說:“你說的另一個人,改天讓我見識一下。”吳琛說:“恐怕有些難度,我見很容易,他們公司的制藥原料大部分是我進口的,我幾乎每個月就見一次面,你不一定有機會去武漢出差。”
我說:“是個制藥企業,什麼藥廠?”
吳琛說:“武漢天一制藥,聽說過嗎?”我急忙說:“聽說過,那女孩叫什麼名字?”
吳琛說:“馮靜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