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據我所知,靜菡還沒有男朋友。”錢紅說:“隻是沒有固定的男朋友,吳琛就喜歡她。”我說:“你是刺激我?”錢紅說:“我才不刺激你呢,我剛才那是刺激你。”我說:“你的乳房真漂亮。”
錢紅說:“轉移話題,我知道你喜歡馮靜菡,可是我不喜歡你。”我說:“可是你吃我真的很舒服。”錢紅說:“我隻是嘗一嘗味道,為什麼馮靜菡喜歡吃你。”我說:“味道好嗎?”錢紅說:“一樣,男人的都一樣。”我說:“女人的乳房就不一樣,你的真得很漂亮。”
錢紅說:“我喜歡你的甜言蜜語,你越說我越高興。”我說:“我說的是真的。”錢紅說:“不管真假,你肯定對馮靜菡說過。”
我仰臥在沙發上,喃喃地說:“點點,你還是火車上的點點嗎?”清純中露著童稚,看不出成熟卻在淡雅中散發著天真的美麗。
我搖搖頭又接著說:“在那時,你透明的眼睛裡藏不下嫉妒,更不用說恨,我還能想像出你的直直秀發散在額頭上,酒窩裡的淺笑惹人愛憐。”
錢紅走到我眼前說:“我在該你眼裡真的是那樣。”我說:“是的,你個純真的女孩,讓人不忍心傷害。”我掩上錢紅的乳房,看著這個眼裡含著淚花的女人。
錢紅撲到我懷裡哭瞭,聲音很低。
我說:“靜菡是愛我的,她也沒搶過你的愛人,在你們公司都說她和老板好,其實你不知道老板與靜菡的爸爸是同學。”錢紅說:“靜菡為什麼不給我說呢?”我說:“她怎麼知道最好的朋友在心裡恨她。”
錢紅離開瞭我的懷抱,整理衣服說:“對不起,我這樣對你。”我說:“你對我很好,我還占瞭你的便宜。”錢紅俏生生坐在我旁邊說:“李超,你會笑話我嗎?”我說:“笑話什麼?”錢紅說:“我對你那個瞭。”我說:“我還想呢。”錢紅說:“你想什麼?”我笑著說:“你的乳房很漂亮。”
離開酒吧的時候,我說:“你都沒結賬就離開,看樣子是老客戶。”錢紅說:“那是我男朋友開的。”
晚宴豆豆與錢紅都參加瞭,王博康做瞭一下祝酒詞就開始吃飯。除瞭喝酒就是商業的話題。豆豆挨著吳琛,我坐在豆豆與錢紅的中間,王博康在席間不停地向吳琛敬酒。
吳琛說:“王總,應該是我敬你才對,你是我的客戶,就是我的上帝。”王博康說:“吳總能關照我的生意我已經很榮幸。”看著他們的虛情假意我很厭煩,我就對錢紅說:“吳琛每年賣給你們原料有多少?”錢紅小聲說:“差不多幾個億。”我說:“可是我看你們王總卻像是給吳琛拋媚眼。”錢紅說:“你是吳總的朋友還不知道,吳總有背景,可能其他事情還要求他幫忙。”
吳琛對豆豆說:“你今天好像不高興,怎麼沒有笑臉。”豆豆勉強笑著說:“還不是陪你的朋友累瞭。”吳琛說:“李超,那你應該好好謝謝靜菡瞭。”我說:“那我就敬你一杯酒吧。”
豆豆狠狠地瞪瞭我一眼,站起來喝瞭一杯酒。王博康說:“吳總,晚上去天上人間吧,好好輕松一下。”我裝作好奇的神情說:“好呀,我還沒去過,北京有一個。”王博康說:“靜菡、錢紅你們都去。”豆豆說:“王總,我給傢裡打個電話。”
豆豆出來打電話,我順著尿道也跑瞭出來。豆豆說:“你就瞎起哄,我還想今天晚上我們在一起。”我說:“想我瞭吧,來啵兒一個。”豆豆看四下無人就伸出瞭舌尖,我就吃瞭一口。豆豆給他爸爸說很晚回傢,我在旁邊說不要回傢瞭。豆豆打完電話抱住我狠狠地親瞭一口說:“今天晚上我要你精盡人亡。”錢紅也出來打電話。”我說:“給爸爸還是男人。”錢紅說:“爸爸也是男人。”
我笑著說:“不要重色輕友,我可是你的好朋友。”錢紅嗔瞭一下,嬌笑著說:“有瞭靜菡你還要什麼?”我說:“要你呀。”豆豆嬉笑著說:“李超你真討厭,快讓錢紅打電話。”
天上人間的排場很大,我們進瞭一個有近百平的房間。與王博康一同的還有個女孩,這個女孩就唱起歌來。王博康說:“吳總跳個舞吧。”豆豆就與吳琛跳起瞭舞。吳琛不時的給豆豆說著什麼。
錢紅給我說:“不請我跳個舞。”我說:“我隻會慢慢地搖。”錢紅說:“那我們就搖搖去。”我們就搖瞭起來。錢紅說:“看著靜菡與別人跳舞你不吃醋?”我說:“又不是。”錢紅說:“吳琛真的很有魅力,你要小心。”我說:“你也很有魅力,我也要小心。”錢紅說:“我有什麼魅力?”我說:“你的乳房真得很漂亮。”錢紅說:“你就沒完瞭。”我說:“你吃我的時候怎麼沒完沒瞭呢?”錢紅嘆瞭口氣說:“男人真不是個東西。”
我說:“男人有時可以讓女人快樂的忘記所有,有時又讓女人痛不欲生,讓女人沒有記憶的男人又不招女人喜歡,你說男人難吧。”
錢紅說:“那你是讓我記著你瞭?”我說:“你記不記我沒關系,反正我是記著你瞭。”錢紅笑著說:“你不要打我的主意,你還是好好的愛你的靜菡吧。”我說:“我不敢打你的主意,是你一開始就打我的主意。”
錢紅說:“還說不打我的主意,你都頂著我瞭。”我說:“哪兒頂著你瞭。”錢紅笑瞭一聲說:“雖然你說的話不要臉,我知道你還是好人。”我說:“頂你一下就是好人瞭,那我就多頂幾下。”說著故意往前頂瞭幾下。”錢紅說:“不要胡鬧瞭,人傢都……”我說:“害羞瞭,這才是我心中的點點。”
吳琛又和王博康聊瞭起來,我就請豆豆跳舞。我說:“吳琛都說什麼瞭?”豆豆說:“吃醋瞭。”我說:“才不呢,我是要瞭解我的情敵。”豆豆說:“你是對手嗎,他有萬貫傢財。”我說:“他還有老婆。”豆豆說:“你的女人可也不少。”我說:“我隻要你。”豆豆笑著說:“我就喜歡你的甜言蜜語。”
我說:“吳琛對我說過喜歡你。”豆豆說:“可是我不喜歡他。”我說:“因為他有老婆。”豆豆說:“不是,做二奶怎麼瞭?主要是他特嚴肅,倒像是個哥哥,不像你,就知道幹那事。”我說:“你喜歡我幹你嗎?”
豆豆嬉笑著說:“你真討厭,別摸瞭,都摸到那兒瞭。”我說:“你流水瞭吧。”豆豆說:“真的不要再摸瞭,王叔叔還在呢。”
大傢說笑著正在高興,門開瞭,一個火一樣的女孩進瞭來。高聳,短裙秀腿,見瞭王博康就抱住。
王博康說:“乖女兒,怎麼跑到這裡來瞭。”女孩兒說:“人傢剛從美國回來,你就不在傢,我想你瞭。”王博康說:“介紹你認識一下,這是吳總,這是李超。”女孩兒的眼睛就直接奔吳琛去瞭,握瞭一下手就轉到父親的身邊。
吳琛應該是個有男人味道的,不是帥哥但卻是棱角分明的那種男人。王博康說:“小杉,快回傢吧。”小杉跑到豆豆身邊說:“我跟菡姐玩一會兒。”說著眼睛瞟著吳琛。
吳琛說:“王總,你的女兒真漂亮,在美國讀書?”王博康說:“在哈佛學管理,有點男孩子樣子,一點也不淑女。”吳琛說:“現在的女孩都這樣,男女平等。”
豆豆拉著小杉的手,小杉抱著豆豆又是親又是吻。豆豆說:“你這是哪國的禮節,弄瞭我一臉。”小杉說:“我真的很想你,在美國太孤單瞭。”豆豆說:“想我眼睛還往別處瞟?”小杉說:“姐姐,那個人是誰?”豆豆故意問,哪一個?”
小杉跳瞭跳腳說:“姐姐,就是那個特像張豐毅的那個。”吳琛還真有些像張豐毅。豆豆說:“那是我們的一個客戶,叫吳琛,怎麼一見鐘情?”小杉撲到豆豆的懷裡沒有言語。豆豆說:“人傢結婚瞭。”小杉從豆豆的懷裡探出頭來,笑著說:“我隻是看著像明星,我要找個老外讓你見識見識。”
回到賓館,洗完澡剛躺在床上,豆豆就溜瞭進來,我故意沒有鎖門。豆豆爬到我身上就親瞭個遍,我脫光瞭她的衣服就進瞭去。豆豆呻吟瞭一聲說:“怎麼這麼小,是不是剛幹瞭別人?”我說:“你一直在身邊,我能幹誰。”豆豆滿意的抱著我呻吟著。
我說:“小杉看上吳琛瞭。”豆豆說:“這丫頭在美國呆瞭幾年,敢愛敢恨。”我說:“你沒看見她和吳琛跳舞,貼的很近。”豆豆說:“還有她穿得也太少瞭。”我說:“奶子都快流出來瞭。”豆豆說:“你是不是看上她瞭。”我說:“我就要你,。”豆豆說:“快幹呀,看誰先死。”
洗完瞭澡躺在床上,我摸著豆豆的乳房說:“我一定會死在你身上。”豆豆嬉笑著說:“你要死瞭我就再找一個比你大的。”豆豆摸著我,將乳房放在我的嘴邊。
我說:“我的不夠大?”豆豆還揉著我說:“不夠大,我要一個大大的。”我說:“那你怎麼不讓我使勁,再說我都頂到底瞭。”豆豆說:“我可沒求饒,是誰說讓我慢一點。”我說:“下次我就放在門口不進去,癢死你。”
豆豆嬌笑瞭一聲,把乳房放在我的嘴裡說:“吃奶吧,乖兒子,我不敢瞭,下次就讓你幹個夠。”我說:“乖女兒,這才是我的乖女兒。”豆豆說:“你又起來瞭,別再瞎吃瞭。”我說:“那就幹一次。”豆豆說:“剛才你太猛瞭,人傢還痛呢。”我說:“你不是喜歡吃嗎,吃吧。”
豆豆什麼時候走的我記不清瞭,醒來的時候,錢紅正坐在椅子上看著我。我渾身,就在肚子上搭瞭一條毛巾被,光光的。
我就問:“你怎麼進來的?”錢紅說:“要服務員開的門,這房子是我定的。”我說:“你就看著我也不害羞。”錢紅說:“我不僅看過,還吃過,我害什麼羞。”我說:“你來幹什麼?”錢紅說:“老板讓我今天繼續陪你逛武漢,你的豆豆今天要做文件,好像是與吳總的合同。”
我說:“吳琛呢?”錢紅說:“早就到公司瞭。”我說:“現在幾點瞭。”錢紅說:“十點,如果要早我也不會進來,我都在外面等瞭半個小時瞭,摁門鈴又不醒,你總不會讓我在外面站著。”
我說:“你沒有對我那個吧。”錢紅說:“做完瞭也不洗澡,上面還有痕跡呢,誰稀罕。”我故意撥弄瞭兩下,笑著說:“沒有呀,很幹凈,不信你看。”錢紅說:“我早就看過瞭,是不是豆豆?”
我說:“是自己擼出來的。”錢紅說:“你真討厭,我怎麼會認識你?”我就站瞭起來,赤條條走到她身邊,正好對著她的嘴,笑著說:“你仔細看看。”錢紅說:“我真後悔認識你,你是個無賴。”嘴裡說著,手就握著我,仔細地看瞭一遍說:“溝裡有殘跡,袋上有豆漿。”我笑著說:“你真幽默,陪我一起洗澡吧。”
錢紅說:“別臭美瞭。”
洗完澡,我光著身子就出來瞭。錢紅說:“你怎麼也不遮擋一下。”
我說:“你不都看過瞭嗎?”錢紅說:“你不羞我還羞呢。”
我說:“剛才還說不羞,看完瞭就害羞瞭。”我就坐在他的對面,點瞭一支煙吸瞭起來。
錢紅說:“你要再這樣我要走瞭。”我說:“不要這樣,你對我與我對你都沒有想法,赤身又怎麼瞭。”錢紅說:“你要尊重我。”我說:“我比任何時候都尊重你。”錢紅說:“可是你……
我說:“你就當不存在。”錢紅說:“能不存在嗎?你看它又立起來瞭。”我說:“你露著乳房那麼長時間我都沒有反映。”錢紅趕緊低下頭說:“我錯瞭,不要說瞭。”我吸著煙,錢紅偶爾瞄我一眼有閃開眼神看向別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