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可能是我脫掉你的。”
面對這個小無賴,我隻好繼續,隨便就翻開瞭牌,是個紅桃10。我說:“不用翻瞭,我肯定贏定瞭。”
小杉不說話,用手猛地搓瞭幾下牌,學者電影的樣子,說瞭聲:“KKKKKK。”
樣子還真有幾分像。
我戲虐地說:“還真像那麼回事。”
可是翻開時,我就傻瞭眼,公真的是K小杉就“嘿嘿”的笑著,讓我站起來,慢慢地拔掉瞭,我就一下子跳瞭出來,臉紅得像塊紅佈,手都來不及遮擋。
小杉說:“輸瞭也不老實。”
脫光瞭,自己反倒輕松瞭,也激起瞭我的好勝心,就說:“接著玩。”
這次我又是10,小杉搓瞭半天也沒有搓出K,一張梅花5,我說:“你準備先脫什麼?”小杉說:“願賭服輸。”
就脫掉瞭,兩個白白大大的乳房就出來,晃得我的眼都要跳出來。
小杉說:“你沒衣服瞭,如果你輸瞭怎麼辦?”我說:“你說吧。”
小杉說:“為公平起見,如果都脫光衣服,你怎麼懲罰我,我就怎麼懲罰你。”
我說:“好吧,但是要記住約法三章。”
接下來一把,小杉一看自己贏瞭,高興就跳瞭起來,把床當作瞭彈簧床,兩個乳房就隨著跳著。
她取出口紅就在我的櫻桃上一圈一圈畫瞭起來,還拿過鏡子對著我,像一個眼睛,眼裡冒著紅色的血絲。
我說:“你真調皮。不玩瞭。”
小杉哪裡肯依,就拿起牌胡亂給我一張,自己也拿在手裡,可是這次運氣並沒有在她那一方。
看著小杉羞羞地脫掉瞭。我真的有些受不瞭瞭,就把臉轉過去,可是眼裡還是露著好勝的眼神。
看著我不屑的眼神,小杉說:“接著玩,我一定要把你整死。”
也不顧自己赤身,蜷腿坐在床上,還是學著電影裡的樣子,可是接下來她又輸瞭。
我趕緊說:“不玩瞭,不玩瞭,今天就到這裡。”
小杉卻不打話,遞給我口紅,我的手有些顫抖。
小杉說:“隻能畫,不要胡思亂想。”
可是顫巍巍的抖動得櫻桃讓我就硬瞭起來。
小杉說:“一點都不老實。”
就用手撥弄瞭一下。完全不顧自己性別。我畫完瞭眼睛,我長長的嘆瞭口氣,心裡很不是滋味,說心裡話,哪一個男人不願意玩這種香艷的遊戲,可是面對小杉,我真的有些害怕。
小杉運氣不好,又輸瞭,我隻好畫第二隻眼睛,畫著畫著小山就笑瞭,看著自己乳房上的眼睛,小杉說:“你的水平太次瞭,來對一對,看是不是對上瞭。”
說著就把乳房靠近瞭我的胸膛,我的就起來瞭。
小杉說:“還真是一傢,你看對上瞭。”
望著小杉清澈的眼睛,我的齷齪終於平靜下來。
小杉躺在床上就笑瞭起來,誘惑得不得瞭。我說:“你笑什麼?”小杉說:“那個人竟然有想法瞭。”
我說:“不玩瞭吧?”小杉很堅決地說:“玩。”
兩張牌翻過來,我又輸瞭。小杉嘻嘻地笑著,說:“趴在床上。”
她就在我的屁股上畫著圈。
我說:“不能在那裡畫,太臟瞭。”
小杉說:“就在這裡畫,它本身就像一朵花。”
我說:“小杉,玩笑開過瞭。”
小杉說:“還是男人呢,願賭服輸,我要輸瞭,你也要這樣做,否則我就哭到天亮。”
我無奈地又有些興奮地說:“那你畫吧。”
小杉畫得很精細,我能感覺到手指的滑動。突然我感覺到一個溫暖的東西在上面。
我說:“小杉,你怎麼舔它,太臟瞭。”
小杉說:“我就是聞一聞臭不臭。”
我說:“那還舔,不要舔瞭,都進去瞭。”
小杉說:“你們男人不都喜歡這樣嗎?”我說:“你怎麼知道?”小杉說:“我看都這樣。”
我大聲說:“不可救藥,還看?”小杉說:“就是偷偷看幾回。”
我說:“你還舔,不要再進去瞭。”
小杉舔著舔著就把舌尖伸進去瞭,我竟然呻吟起來。
小杉拍瞭我一下屁股:“起來吧,給你畫瞭一朵花。”
就拿鏡子照。
我說:“不要玩瞭吧。”
小杉說:“我還沒玩夠。”
小杉就發瞭兩張牌,翻開牌,小杉臉就紅瞭。
我說:“不要那樣瞭。”
小杉卻不依不饒,似乎是自己贏瞭:“不行,公平是原則。”
我隻好接過口紅在小杉撅著的屁股上胡亂地畫瞭幾下說:“畫完瞭。”
小杉說:“要和我做的一模一樣。”
我就在上面舔著,小屁股竟然開瞭口,還輕輕地收縮著,我就把舌尖伸進去,小杉就呻吟起來。
小屁股好像有感覺似的,竟然越張越大,我就伸進去大半,後來就全進去瞭。
小杉說:“你進去太深瞭,我可是沒有。”
我說:“那就不進去瞭。”
小杉的聲音像蚊子,羞羞地說:“進去吧。”
我的舌頭來回動著,小杉的下面就流出瞭水。
小杉翻過身,像沒事似地說:“好瞭,接著玩。”
我的牌運很不好,我又輸瞭。
小杉讓我仰臥在床上,拿起口紅就在我那裡畫。小杉說:“真沒出息,畫著畫著就硬瞭,倒是好畫瞭,一隻小斑馬。”
我知道無法和她較勁,隻有微閉著雙眼承受。
小杉說:“這裡真臟,溝裡全是白白的污垢,我給你清理一下。”
先是用指甲往出撥弄,酸癢得我隻好大聲求饒:“饒瞭我吧,指甲弄疼瞭我。”
小杉說:“我知道瞭,我這回不用指甲瞭。”
就舔瞭上去,圍著上面輕輕地舔,有時還用舌尖使勁的撥弄。
小杉說:“還真得使勁,要不還下不來。”
我現在真的已經是享受,閉上瞭雙眼,腦子裡全是香艷的景致。
就聽小杉說:“這個口還出水瞭,越舔越出水,不舔瞭,就在上面貼個封條。”
說著就拿口紅在上面打瞭個叉子。
小杉說:“完事瞭,別閉著眼睛瞭,接著玩。”
這回我贏瞭。我說:“你身上可沒有地方讓我畫斑馬?”小杉說:“同樣的地方,畫吧。”
我說:“你怎麼沒長毛?”小杉說:“瞎說什麼,就是少。”
我說:“我就畫些胡子吧。”
我趕緊畫完,我看見她的水已經流瞭出來。
小杉小聲說:“你還沒有搞衛生?”我說:“怎麼搞法?”小杉嬌嗔地說:“你真討厭。”
我用手撥開幾根小草,就用舌頭輕輕地舔著。小杉就呻吟起來,竟然主動往上湊,弄得我一臉濕濕的,我一伸出舌頭就進去瞭。
小杉就來回的蹭著,幾下子就噴瞭我一臉水。
小杉躺瞭一會兒,起來看看下面說:“你這隻大花貓。”
我說:“你是小斑馬。”
小杉臉上天真的笑著說:“大花貓,洗澡去吧。”
看著這雙清純的眼睛,我一下子心情就明朗瞭。
兩個人像孩童般進瞭浴缸,嬉著水。小杉說:“我今天太高興瞭。”
我說:“我們像個孩子似的玩成人遊戲。”
小杉說:“謝謝你給我的祝賀。”
我說:“這種祝賀今後不能在進行。”
小杉說:“我可沒有你那麼多花花思想,看見人傢就硬。”
我說:“你以後可不能在讓我看見你瞭。”
小杉說:“天天工作在一起,怎能避免。”
我說:“我說的是現在這樣子。”
小杉說:“隻要你不認錯人就行瞭。”
白屬金,在天為燥,情志主悲,白色屬於秋天。
稻穗低下瞭頭,瓜果也終於在裡留下瞭後代。人們就在秋天裡笑瞭,笑得很悲烈。
涼爽的風吹熟瞭莊稼,也把激情漸漸抹殺。人們在收割的時候還想著那個纏綿的夜晚,在品嘗著美味的時候,還在回味著愉悅的呻吟。
一聲啼哭,一個生命來到瞭世間,兩個人的終於有瞭結果。兩個人就顧不上激情瞭,這個生命給瞭他們希望,就在希望裡開始準備生機勃勃的春天。
收獲是喜悅的,可是又有失落,人們就在田地裡搜尋著,不知道是撿剩餘的果實,還是想找回春天播下的種子。
寒梅即使開放,也是清冷的傲骨。焰火大都在節日裡綻放,隨是瞬間的美麗,也讓人仰頭觀望。
我沒有認錯人,周冰就站在我的門口。
我就拉著周冰跑到瞭周冰的傢裡。周冰說:“出什麼事瞭?”我說:“我們傢來瞭個小魔女,淘氣的不得瞭。”聽我說完,周冰就說:“她是不是很喜歡你?”
我笑著說:“他喜歡的是吳琛,現在吳琛已經手足無措瞭。”周冰說:“他手足無措就交給你瞭。”我說:“她是我的助手。”
周冰說:“不說她瞭,王靜走瞭,我也不知道,我去瞭夏威夷,公司開會,昨天才回來。”我說:“我還以為你不理我瞭呢。”周冰說:“想來著,就是不烙忍。”我說:“姐姐,看見你我就知道我還活著,我的幸福還在。”
周冰眼睛一翻,說:“看見王靜呢?”我說:“看不見就心痛瞭,針刺的一樣。”周冰說:“見過王丹瞭。”我點點頭。
周冰說:“又哭瞭一宿,就跟河似的,流都流不完。”我說:“我也成河瞭。”周冰說:“男人不一定都憋著,好像三峽大壩,有時候也要開閘放水。”我說:“女人天天可以放水,每個月還放一次洪水。”
周冰笑著說:“心痛還貧,真不知道王靜在芬蘭是不是流著眼淚。”我說:“想念和高興不一定非要分開,想念有時候就是高興地。”周冰說:“在一個女人面前想著另一個女人,就是高興也是齷齪的。”我說:“見瞭你我就高興不已,你一提王靜,就在高興裡面摻瞭點芥末。”
周冰“噗哧”就笑瞭,抖著花枝說:“小滑頭,你的芥末就知道往別人的碗裡撒,自己卻幹吃魚生。”我笑著說:“還不是想讓你們通通七竅,我不是每天都在做這項工作。”
周冰笑彎瞭腰,咳嗽著說:“你就知道通一個竅,樂此不疲。”我說:“你想讓我通嗎?”周冰說:“就你送我的那個禮物,還想等你回來穿,後來就帶到夏威夷,差一點穿出禍害來。”我說:“不就是個嗎,還整出個什麼禍害。”
周冰說:“晚上舞會時,我就想穿,穿上之後才發現就是情趣,全都露著,不知你怎麼買的,還好特別合適,我還在自我陶醉的時候,老板就催,隻好穿上裙子就下瞭樓,舞會的燈光一照,櫻桃都露出來瞭,我尷尬極瞭。”
我說:“便宜瞭那幫鬼子。”周冰說:“我們市場總監非常紳士說陪我上樓喝杯酒,其實就是讓我換一下衣服,可是到瞭房間,他就把我按到床上。”我說:“你是不是讓他通瞭竅?”周冰說:“如果讓他通瞭,我就不找你瞭,他有兩米高,我一米六五的個頭在他旁邊就像個孩子,有老鷹捉小雞的味道,我知道他一直喜歡我,就把他當好朋友,第一支舞也是與他跳的,可是沒想到他上來就親我,舌頭都伸進去瞭,我就咬瞭他一下。他說他非常愛我。我說愛並不是要這樣占有。他說和我跳舞的時候就忍不住瞭,就掰開我的腿,你知道我都羞成什麼樣子瞭?”
我說:“什麼樣子,難道不是興奮?”周冰說:“討厭死瞭,還不是你的禮物,什麼都沒有遮住,他就掏出那玩意,真大,我就大聲說要是我,我就起訴他,他才停手。”
我抱住周冰,親瞭一口說:“姐姐,真讓我虛驚一場。”周冰說:“小滑頭,其實我還是蠻喜歡他的,就是因為你才拒絕瞭。”我說:“姐姐,我愛死你瞭。”
我摸著周冰的乳房,像和面團。周冰說:“別摸瞭,都流水瞭。”我說:“我想你瞭。”周冰說:“想我就是幹這事。”我說:“沒有比這事更重要的瞭。”就脫光瞭衣服躺在床上,我從後面摟著她就進去瞭。
周冰說:“不知道王丹在幹什麼?”我說:“要不要叫來?”周冰說:“你想一箭雙雕呀。”我說:“我最近特別忙,也有幾天沒見著瞭。”周冰說:“想她就去找她。”我說:“能不想嗎?”我什麼時候也都想你。”周冰說:“不知道這是不是在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