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紅牽著一個男人的手走瞭進來,一進來就說:“這是我的男朋友,王志。”
王志不高,戴著眼鏡,有些羞澀,不像錢紅所說的酒吧老板。
豆豆說:“一看就有學問,坐下來聊。”
錢紅看瞭我一眼,臉有些紅,問候瞭一聲就避開瞭目光。
小杉說:“王志,我看你怎麼這麼面熟。”
王志說:“我在生物制藥做旁技術。”
小杉說:“我看過你的資料,錢紅什麼時候到我們公司挖墻腳瞭。”
錢紅說:“是為你們公司做貢獻,結果就把自己快貢獻出去瞭。”
豆豆說:“你做事情就是快刀斬亂麻,愛情的速度也夠快的。”
錢紅說:“不像你有自己的意中人,可以纏綿到永遠,我可不行,我要快速完成傢庭的基本架構,不能再緩慢積累瞭。”
小杉說:“靜菡姐,你的意中人是誰,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錢紅說:“你不知道,不就遠……豆豆立刻就打斷瞭錢紅的話說:“就你多嘴,還不吃飯,還有看好你的白馬,別一不小心就跑出馬廄。”
小杉說:“還保密,我不信我會探聽不著。”
豆豆說:“到時候會告訴你,又不是你在戀愛,你急什麼?小杉說:“可是我姐姐著一朵花不能隨便地被別人摘去,我一定要審查。”
豆豆說:“你怎麼審查,看看你的條件。”
小杉說:“身高不能低於一米八十,體重不能超過80公斤,相貌不能太奶油,要像張豐毅或者施瓦辛格般的男人。”
豆豆說:“恐怕他都不合格,這是不是你的條件?小杉說:“我沒有這麼高,我不喜歡帥哥,我喜歡小綿羊,任我驅趕。”
豆豆說:“你倒是選瞭個高標準,好男人還是綿羊,少得可憐。”
錢紅拉著豆豆的手,有些靦腆地說:“我要結婚瞭。”
豆豆說:“這麼快,讓我心裡都沒有準備。”
我笑著說:“你心裡準備什麼,又不是你結婚。”
小杉說:“看你清純的的樣子,也不過二十四五,真是個榜樣。”
我說:“王志還在,你們就要讓一美滿姻緣歡天喜地進行下去吧,不要在這裡搗亂。”
豆豆說:“王志,你愛錢紅嗎?王志的臉紅著說:“愛,勝過我自己。”
錢紅就親瞭他一口,臉競羞紅瞭。”
小杉說:“看人傢甜蜜的一對,讓人羨慕。”
錢紅說:“不打擾你們瞭,你們吃飯吧,我就是想告訴靜菡這件事,我們走瞭。”
看著錢紅牽著王志的手走瞭,小杉就跳到豆豆身邊。
小杉說:“靜菡姐姐,你能告訴我婚姻是什麼嗎?豆豆說:“我也說不清楚,可是我覺得應該是攜手走完一生,不離不棄。”
小杉說:“我們的上一輩大多數都走完瞭一生,他們有愛情嗎?豆豆說:“不知道,我知道他們有姻緣。”
我說:“愛情可能是瞬間的,而婚姻至少是一段時間。”
小杉說:“靜菡姐姐,你要什麼樣的婚姻?豆豆說:“我不需要他多有錢,隻要疼我,寵我,即使房子漏風,在他懷裡也感覺溫暖,即使他含著一口水放在我的嘴裡,我也像吃瞭蜜。”
小杉說:“也不害臊。”
豆豆說:“我就是這樣想的。”
小杉說:“恐怕每個女孩都作這樣的夢。”
豆豆說:“可是男人們卻認為隻有金錢能滿足自己的愛人,就拼命地掙錢,不知道女人很簡單。”
小杉說:“可是有錢的男人好風光,一擲千金,即使婚禮也風光的很,女人門也是穿戴光艷。”
豆豆說:“婚禮完瞭之後是什麼,兩個人在一起的纏綿不需要金錢,鉆石買瞭,隻能買更多更大的鉆石,可是鉆石又不能當吃當喝,隻有鉆石陪著,冷冰冰的。”
我說:“廣東有句話叫做有情飲水飽。”
小杉說:“可是沒飯吃也不行。”
豆豆說:“那就掙錢去呀,掙夠飯錢就行瞭。”
我說:“我就是在努力的掙飯錢。”
豆豆說:“我看過一個資料,說幾種男人是不能嫁的,很有意思。”
小杉說:“說說聽。”
豆豆說:“風流自賞,頻繁暗示他本人各方面條件極佳,看上你是天上掉熱餡餅,呼籲你一定誠惶誠恐好生張嘴接著;騎驢找馬——永遠身邊有一深愛我但我不太動心的女孩,永遠在繼續尋找真愛;貶低歷任女友,或面露得意之色宣稱:我的初戀曾為我自殺過噯——未遂;沾沾自喜匯報月薪幾位數、襯衣多少錢一件、聖誕節到哪裡滑雪、剛加入某超級貴族無敵高爾夫俱樂部、下個月準備在中東盤一油田、阿拉斯加建一冰庫…;人窮志短馬瘦毛長,一喝酒就慨嘆人生無趣、懷才不遇、主任給他小鞋穿;每次接過電話立刻以手勢示意你噤聲,或馬上溜到洗手間並隨手關上門;浴室中的化妝洗滌用品比你還多——若無緣得進其浴室,則身上香水過濃、頭上摩絲濕淋淋如落水狗、領帶鮮艷如嘉年華會侍者,好多呢,我都記不清瞭。”
我說:“現在的雜志就愛刊登這些玩意,像教科書。”
小杉說:“還不是揭瞭你們男人的痛處。”
我說:“也有對女人說的,也是好多條,說多少種女孩不能娶。”
小杉說:“說來聽聽。”
我說:“我就記得幾條就是孤芳自賞,自以為是七仙女下凡,以為隨便拋去一個媚眼就會電倒一片,常常忿忿地說:這些男人真討厭;多愁善感,比林黛玉的淚腺還要發達十倍,稍不小心她就已經梨花帶雨的洪水泛濫,不哄則以,一哄便要去尋死;永遠有三個以上的男朋友,並且都為之付出真情;和別的男人開玩笑一激動就拍那個人的。”
小杉說:“真好玩,李超,這裡面可有你的影子。”
小杉把我送回傢就開車走瞭,豆豆有些戀戀不舍,一直回頭看著我。”
到瞭門口,錢紅就來電話約我到酒吧老板那裡。”
還是那個包間,錢紅站在那裡臉紅紅的。”
我說:“怎麼又約我到這裡,還戀著呢?錢紅說:“早就分手瞭,不過還是朋友。”
我說:“為什麼分手?錢紅說:“我們交往瞭很長時間,我有些迷戀他的長發飄飄的感覺,可是他出瞭他的音樂就是和我做那事,我雖然做那事沒有感覺,可是卻迷戀他做那事時的專註與投入,就像他做音樂,他隻有那一刻才屬於我,低沉地吼叫,放肆的花樣,還有他的軟弱,才感覺到自己是一個女人。”
我說:“這不是很好嗎,他不是很疼你嗎?錢紅說:“是很疼,我無論做什麼,他都支持,甚至我與你約會在這裡,他也知道,可是他就像不知道,隻會說我愛你,與他談起愛情,就馬上做那事,似乎隻有在做那事時他才能找到自己,後來我逐漸有瞭感覺,可是對他的愛卻失去瞭方向。”
我說:“隻有一個月的時間,就有瞭新的朋友?錢紅說:“王志早就追我,他以前是藥廠的技術員,我就試著和他約會,他耐心,縱容我的小脾氣,他包容我地過去,他靜靜地聽我講話,我忽然就找到瞭感覺。”
我說:“一個好男人。”
錢紅說:“是的,我和他第一次做那事,他竟然不知道如何做,插瞭幾次都沒進去,就流到外面,我就像你耐心指導我一樣,沒想到他真的很棒。”
我說:“你能找到真愛,我替你高興。”
錢紅說:“我得謝謝你,因為你我才發現愛情是如此的美好,才下定決心結婚。”
我說:“我有什麼好謝的。”
錢紅說:“是沒什麼好謝的,可是這身卻要還給你,我不想什麼紀念瞭,我要王志給我買,就穿給他看。”
我說:“看你幸福的樣子,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錢紅說:“什麼也不要說:“親我一下祝福我吧。”
我說:“為什麼?錢紅說:“就是忘記過去,放眼未來。”
我悠悠地說:“過去能忘記嗎?錢紅說:“能,就親上瞭我的嘴。”
我說:“為什麼舌頭都伸進來瞭。”
錢紅說:“把你嘴裡的我洗幹凈。”
我說:“那你還摸我?錢紅說:“把你這玩意上面的痕跡抹掉。”
錢紅把我推倒在沙發上,用手就上下擼著。
我說:“錢紅,你是個快要結婚的女人,剛才還說的好好的。”
錢紅說:“開始就是結束,結束就是開始,這裡是我們開始的地方,也是和那個男人開始的地方,我要結束。”
我說:“不用這種方式,我們握一下手就很好。”
錢紅說:“握一下手有記憶嗎?我說:“做一回就能有記憶?錢紅說:“沒有記憶,我的記憶裡就是王志。”
我說:“那還做?錢紅說:“你們男人想用什麼方式結束就用什麼方式,我們女人就不行?我說:“我並沒有想用這種方式結束,再說我們也沒有開始。”
錢紅說:“你為什麼送我,不就是開始瞭嗎?我說:“那是讓你與你的你的男朋友有情調的,我並沒有其他想法。”
錢紅說:“可是我有想法。”
說著就坐瞭上去,猛烈地撴著。”
我說:“你別太使勁,我疼瞭。”
錢紅說:“我疼得時候怎麼不說?我說:“我沒有讓你疼呀。”
錢紅說:“可是你是男人,就讓你疼吧。”
我說:“你可以找酒吧老板,他可能就在外面。”
錢紅說:“你嫌我幹,我就弄濕點。”
說著吐瞭一口吐沫抹在上面,又坐瞭上去。”
錢紅說:“濕瞭吧,滑瞭吧。”
我說:“可是我軟瞭。”
錢紅說:“在裡面暖一會兒就好瞭。”
就趴在我身上哭瞭,把兩個乳房放在我的臉上使勁的揉著。
錢紅說:“吃呀,你吃呀。”
兩個乳房緊緊地壓著我,我張不開嘴。
錢紅說:“多好的乳房,大不大?軟不軟?我掙紮著張開嘴說:“大,軟。”
就吃那櫻桃。
錢紅說:“又硬瞭,快動呀。”
我從門上的小玻璃窗看見外面有人影晃動,卻不由自主地動瞭起來。”
錢紅說:“這回不疼瞭吧。”
我說:“你那裡剛有水。”
錢紅說:“我的乳房好吃嗎?我說:“好吃,吃不夠。”
錢紅說:“王志也說好吃,沒說吃不夠,可是我知道他一定吃不夠。”
我說:“他是個好男人。”
錢紅說:“我那裡濕瞭,熱乎嗎?我說:“熱乎,不想出來。”
錢紅說:“王志也說熱乎,沒說不想出來,可是我知道他一輩子都不想出來。”
我說:“王志是個好男人。”
錢紅說:“你就不能變一句話?我說:“還是回去讓王志吃去吧,熱乎去吧。”
錢紅說:“我一輩子都讓他吃,讓他熱乎。”
我說:“我還不知道誰讓我一輩子都讓我吃,讓我熱乎。”
錢紅說:“靜菡就會讓你一輩子吃,一輩子熱乎。”
再回去的路上,我把扔進垃圾桶,又拿出來燒瞭。
回到傢裡,豆豆正等著我。
我說:“又等瞭很久。”
豆豆說:“每次都是我等你。”
我說:“錢紅約我。”
豆豆說:“她有約你做什麼?我說:“還不是因為你,這次她找到新愛,就對我解釋一番。”
豆豆說:“給你解釋什麼,你有不是她的什麼人。”
我說:“這次男朋友不是酒吧老板,她說她終於擺脫瞭對你的依戀。”
豆豆說:“我有什麼好?我說:“你最好,我已經離不開你瞭。”
豆豆說:“那還回上海。”
我說:“每天都向你匯報,每次打電話都感覺摸著你的手。”
豆豆嬉笑著說:“我可沒感覺到,倒是每次都感覺你和女人鬼混。”
我說:“你就是胡思亂想。”
豆豆說:“小杉不愛吳琛瞭?我說:“你怎麼知道?豆豆說:“就看她看你的眼神,就像蒼蠅叮在大便上。”
我說:“我這堆牛糞就養著你這朵花。”
豆豆說:“不一定,說不準幾朵呢。”
我說:“你閉上眼睛,我給你件禮物。”
豆豆說:“什麼禮物神神秘秘的。”
我就把戒指套在她的無名指上。”
豆豆驚喜地說:“剛剛好,你怎麼知道我的手指粗細?我指著她的下面說:“你那裡粗細我都知道,何況手指?豆豆嬉笑著說:“討厭,這就算是求婚瞭?我說:“不是求婚,我不會求婚,我這是把你永遠套住,比沒看是無縫的。”
豆豆說:“你想套住我嗎?我說:“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