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問情(廢人惹桃花)-142、泡妞大法惹人迷- 完结

作品:都市問情(廢人惹桃花)|作者:老玉米|分类:都市小说|更新:2023-12-16 00:04:57|字数:8226

  開車好久才到瞭一個鄉村的路邊,一排低矮的房子裡傳出是鄉村音樂,其實我更喜歡越劇的情調。

  房子均是紅磚外墻,沒有任何裝飾,幾顆棕櫚樹到顯示出應該是南方的景致。

  一個服務小姐就把我們領進一個房子裡,房間很大卻沒有多少裝飾,僅有的沙發與墻上的異國飾物倒顯得很有功底。

  坐在沙發上,就送上來菜單,各國的料理都有,就點瞭一盤牛扒。

  服務小姐就笑著臉說要幾分熟,我就笑著說怎麼也得氣憤,要不就茹毛飲血瞭。

  箏曄說:“你可真逗,吃個倒牛扒就聯想到古人。”

  我說:“不可忘本,不可忘本。”

  程爽說:“最本就是茹毛飲血,有瞭火才吃熟的。”

  我說:“所以既要又三分生紀念老祖宗,又要有七分熟來弘揚現代的文明。”

  程爽就點瞭龍蝦飯,箏曄也點瞭意大利面條,又胡亂點瞭些配菜就要瞭酒。

  餐前酒喝完,兩個女孩就開始話癆。

  程爽說:“吃西餐就像愛情,看著有步驟,一吃下去就是一團糟。”

  箏曄說:“怎麼是一團糟,喝點餐前酒開開胃,吃點配菜點心一下,主餐吃個七分飽,最後喝點湯,怎麼是一團糟呢?程爽說:“吃到肚子裡,還不是一團糟。”

  大傢就都笑瞭,箏曄的眼淚都笑出來瞭。

  箏曄說:“就學會瞭貧嘴。”

  程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我說:“這就說明我是個很糟糕的人瞭。”

  程爽說:“就男人而言,你肯定不是完美的,不帥,沒有錢,沒身高,還不是外國人,男人的優勢條件你全都沒有,可是湊到一起,倒顯得可愛。”

  箏曄說:“帥哥的愛情不可靠,有太多女人在後面,還有富婆,你能競爭過?一天一輛寶馬都給得起,你除瞭青春就一無所有;有錢的男人可能不會有愛情,好人就忙著工作,不能陪你逛街,花心的就拿錢買你的青春,你的青春賣瞭就沒有瞭,他就買下一個。”

  程爽說:“你是小看不帥沒有錢的人瞭,沒有錢就是把時間全都泡女人瞭,因為不帥就要花更多的時間與精力討好女人,所以就更沒有錢瞭,錢沒有,女人倒是一大把。”

  箏曄眨眨眼睛,有些疑惑。

  程爽說:“你沒見過?箏曄說:“沒有見過,這樣的男人也讓人惡心。”

  程爽說:“眼前就是一個,不過還沒到讓人惡心的地步。”

  我說:“你就惡心我吧,這頓飯讓我吃不消停。”

  程爽就笑著倚到我懷裡,親瞭一口。”

  箏曄說:“還說人傢不好,就差把臉挨到屁股上瞭。”

  我說:“箏曄終於見到陽光,說我的臉是屁股也高興。”

  程爽說:“這就來瞭,箏曄,你要小心。”

  箏曄說:“看見你們這樣開心,我就開心瞭,我的愛就是愛你們。”

  我說:“別這樣,愛是無處不在的,好男人很多。”

  箏曄說:“怎麼也得讓我在愛上休息一會兒,我太累瞭。”

  我說:“休息一會兒是沒問題,可是不能睡著瞭。”

  程爽說:“即使睡著瞭也沒問題,總會醒的。”

  箏曄說:“那我就先睡一會兒。”

  程爽說:“睡吧,我就給你當被子。”

  箏曄就笑著說:“有人該不願意瞭,這麼好的被子,天天蓋都來不及,還會讓給我。”

  我說:“你要是冷就讓你蓋,別凍壞瞭。”

  吃完飯就要瞭咖啡,我就喜歡喝茶,箏曄就點瞭一杯碧螺春。

  我說:“箏曄,你的越劇唱得很好,像是受過專業訓練。”

  箏曄說:“我媽媽就是唱粵劇的,我從小就學,就會瞭一點。”

  我說:“那就唱一段聽聽。”

  程爽就拍手稱好。”

  箏曄說:“唱什麼呢?我說:“你最喜歡唱的,就是我們喜歡聽的。”

  箏曄說:“你的話就是甜,不願程爽每天都在蜜裡。”

  我說:“今天你的越劇就是我們的蜜瞭。”

  箏曄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我,我就有些不自在。”

  我說:“看什麼,一個不是帥哥的男人。”

  箏曄說:“我是看你的嘴裡怎麼這麼多蜜。”

  我說:“快唱吧,讓我心焦。”

  箏曄說:“就唱《十八裡相送》吧,讓你看看我的生角功底。”

  就亮瞭個像,手裡就翹起瞭蘭花指。

  “書房門前一枝梅,樹上鳥兒對打對,喜鵲滿樹喳喳叫,向你梁兄報喜來。”

  有些畢派味道,發聲清脆且富有彈性,音域寬擴。

  箏曄轉換瞭一體就成瞭男人的姿態,就接著唱:“弟兄二人出門來,門前喜鵲成雙對,從來喜鵲報喜訊,恭喜賢弟一路平安把傢歸。”

  箏曄完全一副男人的派頭,連聲音都變粗瞭很多,可是終究是女生,僅僅是模仿瞭范瑞娟的味道,嗓音雖實但不厚重、聲宏亮但中氣不足,但是還是有些剛勁的男性美。

  比旦角的味道稍差一些,可是在業餘水平上講就很牛瞭。

  我們就鼓掌,箏曄稍微停頓一下就繼續長:“清清荷葉清水塘,鴛鴦成對又成雙,梁兄啊,英臺若是女紅妝,梁兄願不願配鴛鴦。”

  聲音真是俏麗,我雖然聽不太懂,可是婉轉悠揚的曲調就以使人癡迷。

  箏曄接著唱到:“配鴛鴦,配鴛鴦,可惜你英臺不是女紅妝。”

  這一段如果是兩個人唱就好瞭,銜接緊湊,一個人分唱兩個角色,箏曄倒也顯出功夫,一氣呵成,男聲女聲變化柔和,不帶一絲分段的痕跡,讓人嘆服。

  兩個人的掌聲竟是如此的熱烈,箏曄就稍停一下,我和程爽就靜下來。

  這回到瞭井中看影的情節,箏曄眼眸一轉,虛飄飄走動著蓮步,歌喉就更加婉轉。

  “眼前還有一口井,不知道井水有多深,你看那井底兩個影,一男一女笑盈盈。”

  箏曄唱得有板有眼,聲情並茂,唱到最後的“(女)就是我傢小九妹,未知你梁兄可喜愛,(男)九妹與你可相像,(女)那品貌就像我英臺,(男)如此多謝賢弟來玉成,(女)梁兄你花轎早來抬。”時,一男一女,一人一句,箏曄竟是行雲流水,毫無滯澀感,把那男女情誼分別表達,就如真是兩個人一般。

  程爽就過去摟著箏曄說:“你真是個嬌滴滴的小美人,嗲的就讓男人沒法活,可是又是個小帥哥,誘惑我著迷。”

  箏曄說:“好久不唱瞭,童子功都沒有瞭。”

  我說:“好得很,從來沒有聽過這麼好的,上海的大酒店一般在吃早點時會有評彈,但是沒有你的功底,雖然不能在一起比,可是真是讓我大飽耳福,繞梁三日。”

  箏曄坐下來,喝瞭口水,羞羞地說:“以後見著你就給你唱。”

  我說:“那感情好,為什麼一些才子都喜歡吳音,真是動聽。”

  程爽說:“動聽得就動瞭心,臉也不紅。”

  我說:“看你說的,聽一下越劇也能臉紅,好像喝酒。”

  程爽說:“到真像喝酒,醉得人神情迷離。”

  回到宿舍,箏曄就又泡瞭茶,忙裡忙外,臉紅撲撲就像塗瞭胭脂。

  我說:“坐下來歇會兒吧。”

  程爽倚在我懷裡說:“這會兒她高興,就讓她忙吧,好久沒看見她這樣瞭,我真不願意天天看著她無精打采,誰都欠她錢似的。”

  箏曄說:“我欠你的,喝茶吧,這是我媽媽給我買的,好貴的。”

  程爽說:“就沒看見你拿出過來,今天倒是太陽從西邊出來瞭。”

  箏曄說:“不是你男人在嗎?程爽就高興瞭,摟瞭一下箏曄的脖子就親瞭一口。”

  程爽有些累,就要睡覺。

  我說:“我就回去瞭,你們休息吧。”

  程爽說:“就在我這裡睡吧,不要回去瞭。”

  箏曄眼裡也好像挽留我,我就進瞭程爽的屋裡躺在床上。

  程爽說:“少爺,還得伺候你更衣。”

  脫瞭衣服,就鉆進被窩摟著我。”

  我說:“全脫光瞭,連條都不剩。”

  程爽說:“我喜歡你赤條條對我,既是你不愛我瞭,也告訴我。”

  我說:“想什麼呢?看著我誇獎箏曄就吃醋。”

  程爽說:“看你聽她唱戲的樣子,我就後悔瞭。”

  我說:“後悔什麼?程爽說:“後悔讓你接近她,她真是很迷人,那個男人也是真沒有眼光,竟然放棄瞭她。”

  我說:“你在我眼裡是最美的。”

  程爽說:“就見好聽的講,我可是不會唱戲。”

  我說:“你還不會唱戲,每次都高低不同。”

  程爽說:“討厭,沒通知一聲就進去瞭。”

  我說:“都濕瞭,還用通知。”

  程爽說:“別和我在一起想著箏曄。”

  我說:“就想你。”

  就聽見外面一聲長嘆,叫瞭一聲,蘇三起解就開始瞭。

  “蘇三離瞭洪洞縣,將身來到大街前,未曾開口我心好慘……”越劇的調子,雖然淒慘倒也溫柔有致。”

  程爽說:“人傢剛高興瞭,她就開始瞭泣怨。”

  我說:“正好伴奏。”

  程爽說:“可是節奏太慢瞭,有時還吊著。”

  我說:“就是吊在半空中才有滋味。”

  程爽就噗哧笑瞭。”

  我說:“你還真吊著我,不讓我進去。”

  程爽說:“這就是半空中的滋味,好受嗎?我說:“不好受,就想進去暖和緩和。”

  程爽說:“就饒你一次,給你個被窩。”

  我說:“那我就抓緊時間取暖。”

  程爽說:“那也不用這麼使勁,人傢受不瞭瞭。”

  我說:“那也比在半空中好受。”

  程爽就呻吟起來,和著蘇三起解一唱一和。

  外面就傳來笑聲。

  程爽非常瘋狂,就撩開被子坐瞭起來。

  我說:“天氣涼,別感冒。”

  程爽說:“我都出汗瞭,有人伴奏還是第一次。”

  說著就大聲叫瞭起來。

  外面的蘇三已經走瞭,屋裡的呻吟還是。

  我說:“你都把我要撴折瞭。”

  程爽說:“你還把我穿透瞭呢。”

  就閃到旁邊用手摸瞭一下說:“你看,都出血瞭。”

  我一看真是有血絲,雖然少,可是很明顯。”

  我說:“不做瞭,你太瘋狂瞭,每次都那麼深,能不出血嗎?程爽說:“就做,我還沒爽呢。”

  我說:“你不怕捅漏瞭?程爽說:“漏就漏吧。”

  就坐瞭上去搖著。”

  這回程爽可真是瞭,眼睛迷離,身體抖得不停,趴在我身上就摳著我的屁股,我能感覺到肉都快掉瞭下來。

  好半天,程爽才睜開眼睛看著我。

  我說:“死瞭吧。”

  程爽說:“死瞭,飛上天就掉瞭下來。”

  我說:“看看還出血嗎?程爽就扭著身子說,不嘛,人傢就想你在裡面。”

  我就摟著程爽說:“那就睡吧。”

  程爽睡得很香,我就下瞭床伸伸懶腰,穿瞭衣服就去方便。

  廳裡的燈亮著,進瞭洗手間就痛快的釋放著。

  一個悠揚的口哨就響瞭起來,側身一看,箏曄正倚在門上看著我。

  我說:“不要看我,我要撒不出來。”

  箏曄說:“我給你吹口哨就出來瞭。”

  口哨吹得很好,吹的就是《梁祝》,我就繼續撒尿,撒完瞭就系上褲帶。

  我說:“看完瞭,也吹完瞭,該歇著瞭吧。”

  箏曄說:“要聽個故事嗎?我說:“你的?箏曄說:“是的,到廳裡好嗎?我說:“我也不能在廁所裡聽你講故事。”

  箏曄就笑著挽著我的胳膊坐在沙發上。

  箏曄站起身來,倒瞭杯水給我,然後把身體站直向後一仰,整個曲線就顯露出來。

  以前沒有仔細看她,現在一看,真是迷人,不光臉蛋漂亮,眼睛很大,下巴很翹,尤其曲線,峰兀直挺,不是渾圓的,就想直立的山峰。

  箏曄說:“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懷疑我墊瞭胸,你們男人喜歡大的,女人就想方設法把它弄大,弄不大就做假。”

  我說:“沒有,我是在欣賞你的美。”

  箏曄說:“我穿的是睡衣,裡面什麼也沒有,貨真價實,要不要檢查一下。”

  我趕緊擺手說:“不要,是真的,我就聽故事。”

  箏曄就坐在身邊說:“故事就是從這裡說起。”

  說著就用手指瞭指乳房。

  我說:“為什麼?難道乳房也成瞭故事的主角?箏曄說:“我的故事就是從乳房開始的,我給你看看就知道瞭。”

  我說:“不要,這不好。”

  箏曄已經把乳房露出來,我就驚呆瞭。”

  應該是個小木瓜奶,卻不下垂,直直向前伸著,就像有繩子吊在上面,就像古城堡的吊橋,兩個乳房中間就形成瞭山澗,乳房雖然不是很大,可是向前的長度與寬度失去瞭比例,真是奇跡。

  箏曄說:“看傻瞭吧,你摸摸,是軟的,一點都不硬。”

  我就試探性摸瞭一下,果真是軟的,彈性很好。

  箏曄說:“他和我相識是在一次聚會上,其實我們在舞會上並沒有交談,隻是互相看瞭看,舞會結束瞭,他帶著一個女孩往出走,我正在門口,他不小心就摔瞭一跤,就是這一跤,把我和他摔在一起。”

  我說:“這倒也是奇緣。”

  箏曄說:“是奇緣,可也是噩夢,我就伸手扶他,他的手就一下子抓住瞭我的乳房,我就驚呆瞭,他看著我也露出瞭尷尬的笑,連聲說對不起,可是手卻停瞭好久。”

  我說:“真是個色鬼。”

  箏曄說:“他站起來邊走邊回頭,一直到瞭樓梯口。”

  箏曄的臉上逐漸有瞭笑意,眼裡充滿著甜蜜。

  箏曄說:“過瞭幾天,我就收到一束花,全是白色的玫瑰,我真的好喜歡,看瞭卡片是一個叫伍思翰的人,不一會兒我的電話就響瞭,就是伍思翰打來的,他說那天很對不起,就向別人要瞭我的電話。”

  我說沒什麼,又不是故意的。

  就這樣,他每天都送花,後來我們就見面,他很瀟灑,談吐風趣,我就被他迷住瞭,一個二十歲的姑娘就掉進瞭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愛裡。

  我說:“主要是你涉世不深,很正常。”

  箏曄說:“過瞭不久,我們就住在一起,第一次他非常緊張,脫我衣服時手都是抖動的,看著他緊張,我就給他脫衣服,他的身體很好,腹部竟是肌肉塊,我就害羞得摸瞭一下,他就脫掉瞭我的衣服,猛地撲到我的乳房上就親,嘴裡還不停地說,終於親著瞭,真是好寶貝。”

  我就笑瞭,我說我就是你的瞭,想親就親。”

  他就親瞭好長時間,我以前隻是和男朋友有過接觸,可是還沒有真正做過那事,就羞羞摸著他,他就坐在我身上,在乳房中間來回的蹭,不一會兒就出來瞭,弄瞭我一臉,他非常得意,就塞到我的嘴裡讓我吃。

  箏曄喝口水接著說:“其實我下面很癢,兩條腿就來回蹭,他看到就爬下去吃我,然後就大聲叫瞭起來,原來我下面比別人特別,很高,像個長出個肉桶,他就要瞭我,他看我還是處女就又叫瞭起來,他說他真幸運,看著他高興,我就忍著疼配合著他。每次他都很興奮,我就就這樣好瞭幾個月,他都變著花樣哄我高興,我就徹底愛上瞭他。”

  我說:“女孩子都喜歡這樣的男人,何況很帥。”

  箏曄說:“他很浪漫,也是制造浪漫的高手,我們認識不久,他就約我,開車到瞭金山的海邊,天色很晚,還有星辰,海邊的風很涼,他就把我攬在懷裡,我感覺溫暖極瞭,他說要抽支煙就拿出打火機和香煙,點瞭煙,順手就把打火機扔到遠處,海灘上就亮起瞭篝火,火焰組成的兩顆心被ILOVEYOU串在一起,就像電影一樣,我興奮地叫瞭起來,就親他,他抱著我就摸我,還把我的乳房漏出來,我一點也不感覺海風的涼瞭,我就摸他,他非常的硬,我就讓他要我,在篝火旁我們就,做瞭一次又一次,最後筋疲力盡的躺在海灘上,他說他愛我,我也說我愛他。”

  我說:“雖然是很俗的浪漫,可是女孩子卻享受得很,不要說愛情就是要瞭性命可能也給。”

  箏曄說:“我的生日時候,他就包瞭一個餐廳,全是玫瑰花,我興奮得都忘記自己姓什麼,一個小提琴手就在我旁邊奏著小夜曲,我至今仍記得那首曲子,叫做《綠島小夜曲》,我就沉浸在愛情的旋律裡,整個晚餐我都感覺是愛的滋味,吃完飯,他就想變戲法一樣捧著一大束玫瑰獻給我,我就親他,小提琴又奏起來舒伯特的小夜曲,我們就跳舞,飄飄蕩蕩我就上瞭天,他一直微笑著看著我,偶爾親我一下,我就笑著看著他,我覺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晚上,我們還做著愛,我就抑制不住興奮給程爽打電話,我說我感覺到愛瞭,它是世界上最偉大的,程爽說我的聲音像呻吟,是不是被他幹著呢,我就說是呀,非常好,你要不要試一試,程爽說別把火燒得太旺,會燒著自己。他聽我打電話,就插得更猛,幾次我都呻吟出來,程爽說你舒服吧,別讓她聽實況轉播就掛瞭電話。那一夜,我沒有睡覺,腦子裡全是他。”

  我說:“還是像電影,可見人就這點招數。”

  箏曄說:“他的招數很多,像是信手拈來,我們認識第三個月,他開車到瞭青浦,一路上我就吹著口哨,路邊景色很美,到瞭青浦,天色就暗瞭下來,我們就在路邊小店一起吃陽春面,他說這是最正宗的陽春面,吃完瞭就去瞭一個小歌廳,歌廳廳很大,做瞭好多人,臺上又樂隊演出,一個漂亮的女孩正唱著辛曉琪的《味道》,我說我就喜歡他的味道,就聞著他的胸膛,他就笑瞭,女孩唱完歌就說今天有一位先生要親自為一位女孩唱出新生,以表達他的愛,這位先生就是他,他走上臺,樂隊就演奏著,旋律就是《月亮代表我的心》,他深情地唱著,走到我身邊就拉著我的手一起跳舞,整個場子都是掌聲,掌聲已經掩過樂隊的演奏,我的眼淚都流下來瞭。”

  我說:“真是下功夫,如果他把這功夫放在工作上也就不會害怕老局長瞭。”

  箏曄說:“有一天早晨,我還沒有起床,就看見他站在床邊,赤著身子,就搭著個圍裙,他說小懶貓該起床吃飯瞭,就抱著我光光身體到瞭餐桌,面包、奶油還有荷包蛋,我坐在椅子上就親他,他說特意為我做的早餐,我就把奶油放在面包上送到他嘴裡,他說還沒有佐料,就含瞭一口奶油從桌子底下爬到我兩腿中間,把奶油全都塗在那上面,還有舌頭往裡送,他又拿瞭一塊面包,做瞭一個卷塞瞭進去,我在雖然覺得漲漲的,可是看著他高興,就忍著,他把面包塞進去就說這才叫肉夾饃,外面是肉,裡面是饃,就先把奶油舔幹凈,然後就一點一點從裡面往外叼面包,吃完面包咂咂嘴說這是他最美的早餐。我也學著他的樣子,把奶油塗在那上面,用面包裹瞭一圈笑著說這才是熱狗,他就笑瞭,我就吃熱狗,咬太深瞭就咬著肉瞭,太淺瞭又吃不掉,費瞭好半天勁,吃完瞭熱狗他也出來瞭,弄瞭我漫漫一嘴,我說這是人奶還是牛奶,他就說是我的早餐奶。”

  我說:“這倒是個創意,就是太齷齪瞭。”

  箏曄說:“還有很多,有一天我一開門就看見他光著拉著小提琴,他讓我吹簫,我一怔,也沒有簫,看見他那玩意直直的就明白瞭,我就吃他,他走著我就爬著,像條狗。”

  我說:“他還有虐待傾向。”

  箏曄說:“我當時就認為這是愛,我的膝蓋都疼瞭,還是爬著。”

  我說:“這就是愛的力量。”

  箏曄說:“這還不算,有一天我在大便,他就進來說要為我擦屁股,我說臟不用他,他就倔強的讓我撅著屁股,可是他卻沒用紙。”

  我說:“難道用嘴?箏曄說:“他解開腰帶,就往我屁股上撒尿,他說這回就沖幹凈瞭,那時我覺得刺激極瞭,他撒完瞭就順勢插瞭進去,我疼極瞭,他不顧我,拼命的往裡送,還說裡面沒擦幹凈,必須擦一下,可是一直到他射在裡面,我還是疼得厲害,他拔出來就讓我吃,非常臭,上面還有臟東西,我就舔,惡心得我差點吐瞭,可是看見他高興就都咽瞭下去。”

  我說:“他有些變態。”

  箏曄說:“最讓我感動的是分手前一天的我的演出,演出結束後,他竟然推上個花車,全場都轟動瞭,在臺上我都不知所措,可是也就是這一天,我的愛情就結束瞭,現在想起來真是一場夢,我旁邊同臺演出的小妹妹更年輕,非常漂亮,也非常清純,第二天我的愛情結束瞭,她的愛情開始瞭。”

  箏曄說完就笑瞭,很開心。”

  我說:“還笑得出來?箏曄說:“我在這些日子裡終於明白瞭,他喜歡的是我的零部件,而不是我的人,玩膩瞭就扔瞭,就像扔個物件。”

  我說:“這樣的男人不值得為他去死,為他去傷心。”

  箏曄說:“我現在才想明白。”

  箏曄嘆瞭口氣,忽然撲到我懷裡,喃喃地說:“你讓我重新找到自己,我怎麼感謝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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