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春遊,讓我徹底地失去豆豆,我的心又一次被回憶煎熬著。
我沒有一點的IT背景,電腦也不會熟練使用,看看文件倒還可以,不過我很快就適應瞭信息化辦公和互聯網的生活。王峰直誇我聰明,我卻在研究美國在線等網站上下功夫,我知道,美國的昨天就是中國的今天,可是互聯網卻不一定,但是借鑒是必需的。
互聯網的春天來瞭,新浪、搜狐、網易都確立瞭根基。北京的春天也來瞭,中國舞蹈大賽也來瞭,箏曄也來瞭。
箏曄更加漂亮瞭,跳舞的女孩子身材都好,玲瓏有致。看著我直直瞅著,箏曄說:“看什麼?讓你看我的比賽你也不來,這會兒有什麼看頭。”我說:“就是這樣才有看頭,舞臺上是演戲,生活中最真實。”箏曄說:“我獲得瞭金獎,你怎麼給我祝賀?”我說:“你說,我還真沒有想,我覺得你可能獲得好名次,不會想到你會獲得金獎。”
箏曄說:“你就那麼看不起我?”我說:“不是看不起你,因為我還是比較瞭解文藝圈,不僅要講究學派,還要看老師,甚至還有潛規則。”箏曄說:“你不是做市場的嗎?怎麼對這些這麼瞭解?”我說:“真是多虧瞭互聯網,不用出門就什麼都知道瞭。”箏曄說:“我跳的就是‘羞花’,全場都是掌聲。”我說:“全場都是掌聲不代表就是金獎,全場是掌聲代表跳得很好。”
箏曄說:“不跟你爭瞭,請用我吃飯吧,為瞭比賽,我已經節食好幾天,我太想吃頓好的瞭。”我說:“還吃上海菜?”箏曄說:“聽說北京的水煮魚很好,就吃它瞭。”我說:“那得訂座,現在是不行瞭,改天吧,今天咱們吃海鮮。”
北海漁村還沒有到飯點兒就排瞭很多車,選瞭個小包間,點瞭幾樣時令海鮮,吃飯是小,好久不見,聊天是主要的。
箏曄端起瞭酒杯說:“祝賀我吧。”我說:“祝賀你獲得金獎,還是國傢級別。”箏曄喝瞭口酒說:“這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是我再也不用在那群老鬼的身邊拋媚眼瞭。”
我看著箏曄的眼睛,笑著說:“這個金獎是不是很沉重?”箏曄說:“不僅沉重,這個金獎傷透瞭我對藝術的心。”我說:“為什麼這麼說?箏曄說:“舞蹈是不出明星的,到今天為止,人們叫上名字的可能隻有楊麗萍,你知道為什麼?”我說:“不知道,我隻知道你跳的舞蹈很美。”箏曄嬌嗔瞭一聲說:“主要是特點很難讓人記住,你們記住瞭孔雀之舞,就記住瞭楊麗萍,可是有幾個能讓人記住的舞蹈,人們看得眼花繚亂之後就忘記瞭,不像歌星,一首歌可以吃一輩子,人們能都記住歌詞,能夠在卡拉ok學唱,可是誰能跳舞跳得很像。”我說:“那倒也是。”
箏曄說:“跳舞需要背景,這不是一個人所能達到的,這次我的舞蹈很成功,有很大的成分是背景,如花地次第開放,人們就記住瞭,其實人們隻記住瞭羞花,箏曄還不知道是誰。”我說:“你抓住瞭舞蹈的靈魂,也抓住瞭成名的訣竅,這是最應該祝賀的。”箏曄看瞭我一眼,就拉著我的手說:“你那天給我的啟發很重要,不拜師也能取得名次,可是就不一定是金獎瞭。”箏曄就在我的臉上輕輕香瞭一下。
我說:“這個感謝也太重瞭。”箏曄說:“看你說的,可以說我這次獲獎全是因為你。”
我忍不住就嗆瞭一口酒,咳嗽著說:“可千萬別這樣說,我可不是神仙,也不是救世主,這都是你的辛苦換來的。”箏曄說:“怕我沾上你,你不知道有多少富商因為我獲獎請我吃飯。”我說:“真是委屈你,我可是個窮小子。”
箏曄說:“我獲得金獎,你一定認為我陪評委瞭,或者是陪老師瞭?”看著我沒有言語,箏曄笑著說:“如果沒有你,我可能會這樣做,因為哪一個舞者不願意在舞臺上舉起獎杯,即使這個獎杯是用身體換來的。”我說:“我有那麼大的魅力嗎?”箏曄說:“你沒有,可是錢有?”
我說:“難道你的金獎是用錢買來的?”箏曄說:“金獎不是,可是老師是。”我說:“你越說我越糊塗。”箏曄說:“不是舞蹈跳得好就能走上臺面,有個好老師就可以在舞臺上展示,好老師隻是給你瞭舞臺和好的背景,舞還是要自己跳,可是一個好老師有些時候不僅是老師,還要。”
我說:“世風日下,教師隊伍也該清理一下啦。”箏曄說:“還記得那五十萬嗎?”我說:“都過去瞭,不要再提瞭。”箏曄說:“就是那五十萬,我才沒用身子換老師,也是你那次對我講羞的意義,才使我的舞蹈有瞭靈魂,我說獲獎是因為你,不是虛假吧。”
我搖搖頭說:“有五十萬的人很多,舞蹈有靈魂的很多,這主要是你的努力,如果我有功勞,就是因為我在背後給你暗暗地鼓掌。”箏曄把臉挨著我說:“有你的暗暗鼓掌就是我最大的滿足,像我這個年齡的女孩子都是羨慕繁華的光彩,可是經歷瞭那次戀愛,多少也消減一些。”
我笑著說:“死與痛確實能成熟自己,可是誰又能走出繁華的光環,光環的誘惑使自己往裡鉆,不擇手段,進去之後才發現是個圈套。”
走出飯店,箏曄說:“陪我走走好嗎?”我說:“好呀,你說去什麼地方?箏曄說:“我聽說北海可以放河燈,我們去那裡吧。”
從北海漁村到北海隻有百米的路程,箏曄挽著我的胳膊引來無數的路人目光。我說:“你的回頭率很高,天色已晚,隻能模糊看著,如果是白天,不知道是不是引起交通堵塞?”箏曄笑著說:“可是我就喜歡你看著我,我在唱越劇的的時候,你瞇著眼睛,搖著頭,時而看著我,我喜歡你那時的眼神。”我說:“一會兒到瞭船上,你就給我唱越劇。”
一臺古箏,奏著“梁祝”,箏曄就在船上唱起瞭“十八裡相送”。”在北方,聽懂越劇的人寥寥無幾,可是燈光下的人和聲音傳得很遠,有幾條船就湊瞭過來河面上,燭光點點,人們不知道河燈是什麼意義,可是在夜色下,倒成瞭浪漫幾條好事的船碾過點點燭光就靠近瞭我們看著人們的眼神,好像就有瞭舞臺,箏曄就圍著我邊唱邊跳,我的唇、脖頸都成瞭舞臺,間歇就親瞭上來,引來一陣唏噓聲,也引來一陣喝彩聲
彈箏的姑娘看著箏曄的舞蹈,似乎來瞭神采,一臺古箏奏得層巒疊當,箏曄的曲調就高低起伏,我瞇著眼睛聽著,就像在水鄉裡行舟,完全忘記瞭北京臨船的聲音很輕,可是還是聽個梗概有人說:“這個女孩唱得真好,我雖然聽不懂,可是旋律還能明白。”另一個人說:“我還是覺得那個彈古箏的彈得好,小提琴演奏梁祝聽瞭很多,古箏還很少。”又有人說:“那個姑娘真漂亮,一看就是南方的,北方的水土長不瞭這麼水靈。”一個姑娘就哼瞭一聲:那你還不跳水遊過去,還有些在水一方的味道。”那個男人就說:“吃醋瞭,你看看那個男的,你就知道自己有多幸福。”就聽見姑娘嬌嗔一聲笑瞭:“真是一朵鮮花插在……”後面的聲音很小,我也知道我是“牛糞”。”不知道那個男人如何一句話就讓姑娘笑瞭,聽著他們嬉笑著走遠,我就睜開瞭眼睛。
我看見瞭一雙幽怨地眼睛,還有一雙天真艷羨的眼睛。豆豆在另一條船上和一個姑娘正望著我們,我的心“咯噔”就緊張起來。就聽見那個姑娘說:“那個女孩真漂亮,唱的也好。”豆豆說:“不玩瞭,回去。”那個女孩說:“玩得好好的,怎麼瞭?”看著豆豆遠去,我想喊,卻喊不出聲來。
箏曄唱完瞭就偎在我的懷裡說:“我真是高興,北京還有這種玩得地方。”我說:“還有好多,你如果有時間,我可以帶你玩很多地方。”箏曄說:“這次不行,明天就有很多活動,隻有今天是閑著的。”我說:“那就等你閑下來。”
箏曄摟著我的腰,看著我的眼神有些異樣,就說:“怎麼不高興瞭?”我苦笑著說:“怎麼會呢?有你陪我,不知道被多少人羨慕死。”彈古箏的姑娘說:“是呀,剛才好多人都看你,就像個明星。”箏曄說:“可是我隻希望你看我,你看我我就有瞭舞臺,我的心就在舞臺上。”
箏曄一晚上都興高采烈,到瞭西郊賓館,箏曄就讓我下車。我說:“你們不都是住在王府飯店嗎?”箏曄說:“我特意在這裡臨時登記瞭一間房,那裡的記者太多瞭。”我笑著說:“你現在已是名人瞭。”箏曄說:“我就是想和你單獨在一起,沒有人打攪。”豆豆的眼神已經把我攪得不知所措,可是一看見箏曄的興奮就和她進瞭房間。
一進房間,箏曄就把我撲在床上。箏曄說:“想我嗎?”我說:“想你,想死瞭。”就親瞭起來。箏曄親瞭一會兒就站起來脫衣服,邊脫變說:“沒帶衣服,別弄褶瞭。”一個的軀體就展示在我面前。
箏曄說:“看什麼看,都是你的。”說著就又撲到我懷裡,我不自覺就摸著乳房。我說:“圓瞭些。”箏曄說:“是不是更好看瞭?”就把乳房托著放在我嘴邊。我親瞭一下就忍不住含在口裡。
箏曄說:“看你急得,還沒脫衣服呢。”就替我脫掉衣服,看著仍然淺留的齒痕,就笑著說:“是不是那個小姑娘給你留下的?”我沒有吱聲。
箏曄就摸我,看著硬瞭就含在口中,看見跟的深深齒痕又大聲叫瞭起來:“這裡也有,真夠狠的,太深瞭。”說完就在齒痕處舔瞭起來,每一個齒痕都舔的很仔細,用舌尖在四周輕輕舐弄,然後就在痕跡處輕觸,就像吃一碗美味。箏曄說:“別人給你傷痛,我給你撫平,舔你那,這裡倒硬瞭。”說著就坐瞭上去,輕輕搖著。
乳房就搖著,我癡迷地看著,用手輕輕地摸著,櫻桃就立瞭起來。箏曄說:“我就喜歡你看我的眼神,不像其他男人,一看我就色的,你看我,我覺得就像在舞臺上。”我說:“其他男人怎麼看你?”箏曄說:“你知道我的老師嗎?看見我就讓我換上緊身衣跳舞,跳完瞭,就色迷迷看著我的胸口,我的全是汗,順著乳溝就留下來,我都看見他的手不自覺的動作,就像惡狼,一個五十歲的男人一點也不掩飾自己,我知道他想什麼。”
我說:“那你怎麼辦?不至於馬上就現身吧。”箏曄狠命地撴瞭幾下說:“真討厭,我不是有五十萬嗎?”我說:“我倒忘瞭。”箏曄說:“我把錢全提成瞭現金,裝在一個箱子裡。”我說:“你不怕被搶瞭?箏曄說:“我是讓爸爸送我去的,送到之後爸爸就走瞭。”我說:“害得我擔心。”箏曄說:“還擔心我被搶,不擔心我被那個色狼給吃瞭?”我說:“前者可是有生命危險的。”
箏曄說:“看著他的眼神,我就知道他想要我,我就上前拉著他的手,他的手竟然抖動起來,看著他要抱我,我就說,老師,我還給你帶來瞭禮物。”就把那個箱子放在他面前,他說,老師可不是圖你的禮物,老師是看你是可塑之才,才收下你這個弟子。我一聽他收下我瞭,就上前擁抱他,沒想到他就順勢抱著我要親我,我就說,老師,弟子給師傅送一點薄禮是應該的,您還是先看一下。”他打開箱子,眼睛就直瞭,過瞭好半天才說,你這個弟子我收下瞭,禮物雖輕,可也是一片心意,收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