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胤聽我說完,有著懷疑的目光說:“這電子郵件能有這麼快?”我說:“沒問題,隻要是寬帶就可以。”唐寅馬上就撥瞭個電話,似乎是詢問公司的計算機技術人員,哼哼哈哈幾句之後,笑著說:“王小姐,你可要感謝你這個弟弟,他這個方案可行,可是口語翻譯我隻要你。”王丹笑著說:“我可以,就是貴些。”唐胤說:“開個價吧。”王丹說:“我成瞭商品,不過也算是商品。”
我看出唐寅對王丹的曖昧意思,在飯桌上,倒顯得很紳士。吃完飯,唐胤說:“王小姐,想去那裡玩,我陪你。”王丹笑著說:“這可不敢,堂堂一個公司的老總,陪著我四處瞎逛,屈才瞭,有這個弟弟就足夠瞭。”唐胤有些醋意地看著我,笑著說:“那好,我就失陪瞭。”奔馳絕塵而去,王丹一下子就抱著我,高興地說:“真虧帶瞭你,要不這筆生意就黃瞭。”說著就滿臉地親瞭起來。
我說:“還去什麼地方玩?”王丹說:“什麼地方有你好玩?說著就害起羞來。”到瞭傢,顧不上什麼,兩個人就脫光瞭躺在床上。王丹說:“想死你瞭。”說著就吃我。
我說:“你真騷,就知道幹那事。”王丹說:“人傢一個多月沒幹瞭,不知道有多想。”沒等硬起來,就坐瞭上去。我說:“真是急不可耐,還沒硬呢?”王丹說:“進去慢慢硬吧。”就哼哼唧唧搖瞭起來。
我把臉埋在乳房上嗅著,王丹說:“聞什麼,怪癢癢的。”我說:“不是有癢癢撓給你撓著嗎?”王丹說:“一個多月就撓一次,一點都不過癮。”我說:“這回好瞭,你來北京我就給你撓。”王丹就笑瞭,使勁撴著。
沒幾下就癱軟在我身上。我哪說:“你怎麼這麼快?”王丹說:“好久不做瞭,就像第一次,太刺激瞭。”我說:“那你還那麼使勁,好像餓狼。”王丹說:“人傢就是餓瞭,還不趕緊吃。”我說:“沒吃幾口就飽瞭。”王丹說:“還有一晚上,慢慢地吃,我非吃死你不可。”說著低下頭,笑看著我,也看見瞭床頭的豆豆的照片。
王丹說:“好漂亮的女孩。”我說:“是豆豆。”王丹說:“不怨你回北京,這個女孩太吸引人瞭,我如果是男人,就是在美國,我也會到美國的。”我說:“那還得偷渡。”王丹說:“看到這麼美的女孩,我連醋都吃不起來。”
我說:“為什麼?”王丹說:“真是沒有競爭力,我要是男人就會毫不猶豫地跟你搶。”我說:“我們相識幾年瞭,她可不是那種見誰就愛的女孩。”王丹笑著說:“一說就護著,姐姐真吃醋瞭。”我摸著乳房的小顆粒輕輕環繞著,說:“你要是吃醋,我就吃奶。”王丹輕輕地把照片反扣在床頭櫃上,就伏在我的胸膛上。
我撫摸著王丹的後背,軟軟的屁股很有彈性。王丹說:“不要摸我那裡,怪怪的。”我說:“那我就摸前面。”王丹說:“你還在裡面呢,怎麼摸?”我說:“能摸著屁股,就能摸著那裡。”王丹就大聲呻吟著說:“小色狼,別摸瞭,受不瞭瞭。”就不自覺地偎蹭著。我說:“又癢瞭,癢瞭我就給你撓撓。”說著就把手伸進去,就大聲叫著:“面有一個瞭,別往裡伸手指瞭。”我說:“已經進去瞭,還寬敞著呢。”王丹說:“你就折騰我吧,折騰死我你就滿足瞭。”我把手抽出來就放在嘴邊咂瞭一口,說:“嘗嘗嗎?”王丹說:“也不嫌臟。”舔瞭一下就吻上我。
早晨的陽光有些暗,起瞭床,王丹還在甜甜地睡著。我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胡亂地調著臺,王丹邊整理頭發邊走出房間,嘴裡咬著發卡,含糊不清地說:“折騰死我瞭,下面都疼瞭。”我還沒有反應過來,門開瞭,豆豆進來就愣住瞭。
王丹也愣住瞭。豆豆眼裡含著淚水,一會兒就含不住瞭,滴滴答答落瞭下來。我不知所措,說:“你怎麼回來瞭?豆豆沒有回答,大大的眼睛就看著我,又看著王丹,淚水就一滴一滴掉下來。
豆豆一步一步地後退著,嘴唇哆嗦著,我呆呆地望著,就看著她一步一步離我遠去,王丹喊瞭聲“豆豆”,豆豆停瞭一下,回頭望著我,眼裡的哀怨和著淚水滾落下來,我的嘴像是封住瞭,說不出話來,我的腿像是灌瞭鉛,邁不開步。
王丹說:“快攔著她。”豆豆猛地轉過身,回頭又望瞭我一眼,就跑瞭出去。
我失魂落魄瞭六天,王丹陪瞭我六天,我不敢給她打電話,不敢去找她,隻有在屋子裡等。王丹走瞭,我上班就辭瞭職。鷹大老總看起來有些幸災樂禍:“小夥子,適應不瞭瞭?”我說:“是的,感謝你的培養,這些日子我很有收獲。”老總說:“換個環境也好,可能更適合你發展。”走出鷹大辦公樓,我的電話響瞭,沒有聲音,我大聲地叫著豆豆,可是對方沒有回答。
屋子裡滿是豆豆的影子,我躲在房間,看著豆豆的照片,想哭又想笑,可是哭不出來,也笑不出來。知道我看見豆豆進來,豆豆挽著一個很高大的男人,那個男人帶著眼鏡,很斯文。”豆豆說:“你怎麼留胡子瞭?”我摸瞭一下,胡子竟然有兩寸多長,兩個月的漫長等待,我渾然不覺。豆豆對那個男人說:“你先走吧,我和他談談。”眼鏡很紳士地說瞭聲再見就走瞭,豆豆就撲到我懷裡哭瞭起來。
風帆酒吧已是散場的時候,可是人們還是不願離去,歌手都已經表演完瞭,廳裡播放著委婉的鄉村小調。
豆豆說:“我沒想到你會辭職,更沒想到你會兩個月不刮胡子。”我說:“那個時候,我不知所措,我不敢給你打電話,也不敢找你,我的世界一片混亂。”豆豆說:“我一直等著你,我給你打過電話,也聽見瞭你的大聲喊叫,可是你為什麼不打過來,在電話這邊就盼望著你的聲音,我等瞭兩個月。”我說:“我不敢,我一直都錯瞭,我害怕一打電話就是你給我說不要我瞭。”豆豆說:“可是你知道嗎,知道最後我回去,我才和蔣伯倫在一起。”我說:“我不願你,可是你為什麼不留下來?”豆豆說:“我給瞭你時間,為什麼都要我做決定。”我說:“是我錯瞭,可是……”豆豆笑著說:“不要可是瞭,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可是我不想聽瞭,我也錯瞭,就讓錯成為過去吧。”
我抓住豆豆的手說:“我們還有……”豆豆攔著我的話說:“還是好朋友。”我說:“就僅僅是好朋友嗎?”豆豆說:“如果沒有這個錯,你會有創業的激情嗎?”我說:“我寧願沒有今天的事業也不想要這個錯。”豆豆說:“現在不是很好嗎?我最初的承諾就是幫著你創業,實現瞭,最初我可沒說一定要做你老婆。”
我說:“最初的日子,沒有你的鼓勵,我可能就堅持不下去瞭,我知道你的壓力,蔣伯倫知道我們的關系,可是你卻那樣的幫助我。”豆豆說:“我也是幫助我自己,我不僅完成瞭承諾,還有瞭巨大的收獲。”我笑著說:“收獲瞭什麼?”豆豆做天真的樣子說:“錢呀。”
正說著,一陣香風就過來,一個高挑的女人就坐在我們桌子旁。她說:“李先生,還認識我嗎?”四十歲左右,看不出歲月痕跡,臉部修飾的很整齊,露著大半的,但並不顯得。我搖搖頭。她說:“貴人多忘事,我曾經在天一生物做過研究人員。”我一下子就想起來在我辭職的時候,她曾經闖進過我的辦公室,想說什麼有沒有說。我說:“如果我沒記錯的情況下,你就是從美國回來的哈佛博士劉亞珍小姐。”劉亞珍說:“我還是王杉的校友師姐。”豆豆馬上就急著問:小杉的情況你知道嗎?”劉亞珍說:“你是……”我說:“小杉的姐姐,馮教授的女兒。”劉亞珍說:“怪不得小杉說她不得已退出,這麼一個美人,還是小杉的姐姐,不願她就自己痛苦瞭。”
聽說小杉痛苦,我拉著劉亞珍說:“小杉怎麼瞭?”劉亞珍說:“你都弄疼我瞭。”我趕緊說聲對不起。”豆豆說:“小杉不是回國後在天一生物做總經理嗎?”劉亞珍說:“沒有,做總經理的是她哥哥王樺,小杉就根本沒有回國。”我急忙問:小杉在美國怎麼樣?”劉亞珍沒有回答我這個問題,卻說:“你知道王博康為什麼一點都沒有挽留你,你要是知道,美國FB公司可是指名要你做ceo的,可是你辭職,卻正好遂瞭王博康的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