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紛揚揚的細雨還在不停的下著,仿佛,要澆滅世間所有的憂愁。
雨中,張瑞母子倆人仍在繼續著心靈和肉體的交融,此刻,他們的憂愁不用細雨澆滅,早就消散瞭。對他們來說,此刻死亡、恐懼,一切都不重要瞭,重要的是這一刻的無限情意、無限心醉。那種把自己融入對方靈魂的感覺,那麼的真實、那麼的刻骨,勝過瞭世間的一切。
“瑞兒,這樣子舒服嗎?”許婉儀在張瑞的耳邊柔聲問道。她的臉上,含著無限的羞意。那不是羞恥,而是像那洞房中新婚妻子對丈夫般的含羞風情。
張瑞深深地聞瞭一下她的發香,像是呢喃的道:“娘,真的很舒服,如果能永遠都這樣就好瞭。”
“傻孩子,娘答應你,以後都這樣子,永遠!”許婉儀輕吻瞭一下他,柔聲說道。說著,她把自己的臀部壓得更低,讓下體和他的下體更加的緊貼交合著,不留一絲縫隙。
張瑞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陽具整根徹底的被層層滑潤的嫩肉給包裹、收縮纏繞著,暖暖的、緊緊的、滑膩的,一股酥麻、舒爽的感覺似電流般從下體交合處傳來,沖擊這他靈魂的深處,讓他的靈魂都顫抖瞭起來。
“這就是女人的滋味,就是娘的滋味!”他心中爽嘆著,無限的滿足、無限的回味、無限的激動。
許婉儀此時也在承受著下體處的強烈刺激,那巨物入體後的漲熱、堅硬和緊隨而來的麻癢消魂感覺,充斥著她的心房,侵襲瞭她的每一根神經。此時的美妙感覺,根本不是之前那被動承受蹂躪時所能比擬的。
她苦苦的忍住不讓自己發出羞人的呻吟聲,緩緩的動起瞭下體,輕柔的起伏聳動著。隨著她的動作,張瑞的陽具從她下體的陰道肉穴洞口中露出一半後馬上又被吞含進去,並帶出許許粘滑的汁液,如此反復著。
性器的交合摩擦,瞬間就帶來瞭更強烈的快感沖擊,而身體肌膚的相貼廝磨,更是加劇瞭這種快感。
張瑞張大瞭嘴巴,頸上青筋突現,好想暢快的呼喊起來。
許婉儀在神魂激蕩中看到張瑞的神情,臉上浮現出無限的滿足和驕傲,下體的動作便又加快瞭一點。“瑞兒,我要讓你知道,我不但是你娘,更是一個女人,一個能讓你快樂的女人,我要讓你在下輩子都還記得我。”她心底癡癡的說道。
張瑞馬上就感覺到瞭下體交媾摩擦快感的加劇。突然,他感覺到一陣無比強烈的電擊般的感覺在全身每一個角落裡瞬間炸開來,讓他心臟都快停止瞭跳動,然後那感覺又如潮水一般急退而去。之後,他就感覺到那麻木的身體手腳似乎恢復瞭知覺,恢復瞭力量,雖然那力量很虛弱。
他無暇多想,在身體恢復控制的那一刻,他就張開雙手緊緊地抱住瞭許婉儀那伏在他胸膛上的嬌軀,無視那隨著他的動作而引發的刺痛感覺,聚集起全身的力量,翻身反轉把許婉儀壓在瞭身下。
他肆意地撫摸著她背部的滑嫩肌膚,親吻著她的臉、頸部和酥胸豐乳,下體緊緊地頂著她的下體,一下一下有力地抽動著粗長的陽具,攻入她的玉門關,在玉門關內窄緊濕滑的花徑中殺進殺出,直逼子宮。
此刻,張瑞已經徹底的放縱瞭自己,他敞開瞭自己的心扉和情欲,隻想著盡情的品嘗嬌娘的滋味,徹底的占有她擁有她。他的呼吸,是那麼的粗急,他的心,是那麼的激動滿足。他的動作,柔情中帶著點粗野。那因為劇烈動作所帶來的內傷痛感,已經徹底的被陣陣強烈快感所掩蓋淹沒。
許婉儀在神魂顛倒中被張瑞擁抱翻身的動作驚瞭一下,但隻是短短的一瞬間,她那剛被驚起一絲清醒的靈魂又馬上被接踵而至的更強烈的消魂快感給徹底淹沒瞭。
其實她的潛意識裡,已經對未來的所有生機希望都否定完瞭,覺得即使自己倆人都處於最顛峰的狀態,也根本沒有一絲的生機勝算,所以,感覺到張瑞能活動後,她心中先是湧起驚喜,但緊接著剎那之後那驚喜的感覺就又消散瞭。這一刻,她什麼都不願去想瞭,隻想把自己的心和肉體都奉獻給愛兒,讓他在結束短暫的一生前能享受片刻的歡愉快樂,在死前沒有一點的痛苦。
感受著張瑞的急切和熱烈,感受著他的快樂激動,感受著那一次一次有力的進入,許婉儀嬌喘著呻吟著,她的一雙白嫩修長的玉腿,已經纏住瞭他的腰,雙臂摟住瞭他的脖子,仿佛,怕下一刻他就會離自己而去。
“瑞兒,我的冤傢,娘是你的,永遠都是你的。”她似醉似吟的呢喃道,聲音中帶著被無盡快感沖擊所引發的顫抖,蘊涵著勾魂的韻味。
聽著這句話,張瑞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快要融化瞭。在又一次將陽具整根頂入許婉儀的體內深處後,他喘著粗氣對懷中的嬌娘深情地道:“娘,我也是你的,永遠都是你的,我要生生世世都愛著你,即使天荒地老也不離開你。”。他的動作,已經沒有剛才的粗野,他要好好的品嘗她身體的每一分美妙滋味,要把她也融化在自己柔情中,要讓她盡情的享受到做一個女人的快樂和幸福。
雨中,母子倆人的肉體在糾纏著,交媾著。每一次的性器交合,都是那麼的契合,那麼的完美,那麼的動人心魄。每一次的親吻愛撫,都是那麼的柔情,那麼的心醉,那麼的讓人留連。粗重的喘息和鶯啼般的嬌吟,也交纏在一起,經久不息。
在母子倆的抵死纏綿中,時間不知不覺中已經過瞭許久,忽然,婉轉嬌吟中的許婉儀眉頭緊皺,下巴高高的仰起,啞然地張瞭張口,隨後發出瞭一聲悠長的吟叫,同時,她的雙手和雙腿也緊緊地纏住瞭張瑞的身體,身體一陣顫抖著。
張瑞瞬間便感覺到許婉儀的花徑肉壁一抽搐收縮,不斷地磨壓著他的陽具。他頓時隻覺得陽具龜頭一陣的酥麻,便緊緊的抱住瞭她的嬌軀,下體一用力,把陽具猛的一下子頂入到她體內最深處,直接破開宮頸,龜頭闖入瞭她嬌嫩的子宮裡。隨後,在他的長長的一聲爽叫中,他的下體一陣抽搐,他的陽具龜頭在許婉儀的子宮裡猛烈地噴湧出瞭一大股濃濃的陽精。
許婉儀在靈魂飄蕩中感受到瞭張瑞的陽精在自己體內子宮裡的噴發,剎那間一股無法形容的強烈刺激快感侵襲瞭她的全身,她的手指甲,緊緊地扣入瞭張瑞背後的肉裡,口中再次發出瞭一聲歇斯底裡般的嬌吟,勾魂動魄。
餘音繚繞中,母子倆人緊緊的交頸擁抱在瞭一起,喘息著,停止瞭所有的動作,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頓瞭。
“娘,你好美,比仙女還美。”又過瞭片刻之後,張瑞才回過瞭一點魂,他用手輕柔地撥瞭一下許婉儀那有點凌亂地貼在額頭和臉上的幾縷頭發,抬起頭看著她,深情地道。
睫毛抖動中,許婉儀緩緩地睜開瞭眼睛。此時她隻覺得全身酥軟無力,仿佛連動一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瞭。她把目光看向瞭張瑞那張近在咫尺的臉,看著他臉上的滿足和愛戀神色,展顏一笑,無力地嗔道:“油嘴滑舌,你見過仙女嗎?”。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她的心裡卻是甜甜的。
張瑞沒有回答她,隻是低頭在她的紅唇上深深的一吻。擁抱著懷中的嬌娘,張瑞覺得仿佛已經擁有瞭全世界。
他知道,經過瞭剛才的情愛纏綿,自己已經徹底放棄瞭一些東西,又徹底的擁有瞭另外的一些東西,自己已經不完全是以前的那個自己瞭。不過,他並不後悔,他不覺得以前有什麼錯,也不覺得現在有什麼錯,一切隨心而已。
懷中的女人,對自己是那麼的情深意重,把一切能給的和不能給的都給瞭自己,自己又怎麼能辜負瞭她?而且,她既是自己的娘,又是自己的女人,這種關系雖然很荒誕,但是想著卻別有一種讓人心神蕩漾的滋味,別有一種成就感。
眼前,一種不一樣的人生已經展現。既然已經走出瞭第一步,他就沒有打算再回頭,不管這個人生是永恒的還是短暫的。
張瑞的心頭在千回百轉著,而許婉儀卻沒有他想的那麼多。此刻,她隻覺得很安心、很舒心、很滿足。她已經拋開瞭所有的牽絆,隻一心一意的愛著他順著他,享受著被他愛戀、被他憐惜、被他占有的感覺,心中,隻有他一個人。
雨,終於漸漸的停瞭,溫存瞭片刻的母子倆,心神終於從激蕩迷離中慢慢的回歸瞭現實。
張瑞撐起瞭身體,跪坐在許婉儀的下體兩腿間。他那根軟下來後仍尺寸驚人的陽具,還整根塞堵在許婉儀的陰穴裡。
他低頭看瞭一眼下體交合處,看著自己的陽具與許婉儀的性器緊密交合的樣子,看著她下體陰戶那裡的一片狼籍和誘人景致,突然,一股熱流又迅速的從他的腹下竄起,瞬間流遍全身。那根軟軟泡在陰穴中的陽具,竟然又硬瞭起來,頂擦在花徑嫩肉中,又作怪瞭起來。
許婉儀感覺到瞭下體內的變化,她花容失色地羞道:“冤傢,哪有你這麼折磨人的。”,但也沒有一點阻止的動作。
張瑞剛想又再品味一番那交媾的美妙滋味,聽到她的話後,卻強自按捺住瞭重燃的欲火。他知道剛才自己有多麼的勇猛,怕她真的會承受不瞭自己再一次的蹂躪,怕傷害到她。
他吸瞭一口氣,然後下體向後一縮,陽具就已經從那溫柔鄉中拔瞭出來,粘著乳白色的黏液,硬挺抖動著。
而在張瑞的陽具拔出後,許婉儀子宮裡的大量陽精受到擠壓,又沒有瞭堵塞,便馬上從花徑深處緩緩流瞭出來,流出瞭那仍無法閉合的嫩紅陰唇小口,順著她的股溝流到草地上,很快就積瞭一大灘。
張瑞沒有看到這一幕,否則真不知道他還能不能再忍得住。他拔出陽具後,就跪行到瞭許婉儀的側,伸手托著她的背後,把她扶瞭起來。
許婉儀在張瑞拔出陽具的剎那,隻感覺到下體突然間一陣的空虛。她原以為又要被張瑞采摘一番,誰知張瑞竟然沒有這麼做。
被張瑞扶起來後,她就軟靠在瞭張瑞的懷裡。她一眼就看到瞭張瑞胯下那根硬挺的陽具,心裡頓時一陣羞意湧起,同時也感覺異常的甜蜜。她明白這是張瑞體貼自己,怕自己會受不瞭,所以強忍著沒再要瞭自己。
張瑞抱住瞭懷中的嬌娘,放眼看瞭一眼四周,他馬上就發現瞭遠處那個站在一面石壁前不知在忙碌著什麼的青色身影。看著那熟悉的背影,想著之前許婉儀交代過的話,他的心,一陣收縮,全身的肌肉,跟著有點僵硬瞭起來。
許婉儀敏感的發覺瞭他的變化,在他的懷中稍稍轉過頭來,看著他的臉,頓時就發現瞭他臉上那凝重緊張的神色和他眼睛所望的方向。她是心,也跟著一緊。
“瑞兒,你害怕嗎?”她柔聲地問道,帶著淡淡的哀傷。
她剛才經過瞭與張瑞的抵死纏綿、身心交融,在自知必死的情況下,早就看談瞭即將到來的厄運,隻求這樣美好的時光能多一刻而已。不過現在看到張瑞的神色,她心中還是一陣的揪緊,一陣難受。“瑞兒還這麼年輕!”她心底嘆息道。
張瑞回頭一看,發現懷中人的異樣神色,隻覺得心中一痛,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一吻,“娘,我不害怕,我隻是不忍心。”他強顏一笑後說道。至於不忍心什麼,倆人都明白。
許婉儀抽出手,摟住瞭張瑞的脖子,一雙乳房緊緊地貼在他的胸膛上,把頭靠在瞭他的臉下方。然後,她張瞭張口想說什麼,但最終沒有說出來。
張瑞一低轉頭,又再吻瞭一下她。他略一抱緊瞭點懷中的嬌軀,抬頭定定地望向遠處那道背影,目光中漸漸聚集起瞭一股神氣,一股不甘和希翼的神氣。
“娘,難道隻有一死嗎?肯定還會有辦法的,我絕對不能讓你死,讓你被侮辱,我會想到辦法的,一定會的。”他喃喃地說道,腦子裡已經全速地轉瞭起來,思索著求生的希望。
許婉儀本來什麼都不願去想瞭,隻想就這麼靜靜地陪著張瑞再相聚多一片刻。
此時聽到瞭張瑞的話,心中有根弦仿佛被猛烈的撥動瞭。隨後她也跟著思索瞭起來。
母子倆頓時都陷入瞭苦苦的思索中,場面一片安靜和壓抑。
就在張瑞苦思無果之下頹然地就要放棄再想瞭時,突然,許婉儀身子一顫,眼中閃出瞭一片光彩。緊接著她在張瑞的懷中坐瞭起來,依然摟著他的脖子,帶著點激動的神色跟張瑞說瞭一通話。
張瑞聽瞭之後,先是一愣,接著他的臉上就浮現出瞭激動和驚喜的神色。
他一手再把許婉儀摟入懷中,在她的雙唇上狠狠的一吻後,就站瞭起來,小心警惕地觀察瞭一下那邊的動靜,發現那青影還在背對這這邊忙碌著,似乎沒有發覺這邊的狀況。隨後他回頭給瞭許婉儀一個讓她安心的眼神,就彎下瞭身子,忍住牽扯的傷痛感,運起全身那剛恢復點的力氣,像一隻猴子一樣手腳並用地在草地上低身爬行著,向那深潭的方向接近,並一邊緊張地監視著那邊的動靜。
一路上很順利,並沒有引起那邊的警覺。張瑞很快就到達瞭深潭的水邊那裡。他在潭邊舉目搜索瞭下水面,有所發現後,就動作輕柔地把自己的身體滑入水中,在水中潛遊著,朝幾丈外的一個目標接近。
潛遊瞭一口氣後,他估算瞭一下距離,就從水中把頭探出瞭水面,然後他雙眼略一搜尋,就發現瞭飄在面前兩尺外的一個小竹筒,正是之前被許婉儀丟入水中的那個。
伸手抓住瞭那竹筒後,張瑞就又潛回水中,轉身遊回瞭岸邊,上岸後小心地原路返回到瞭許婉儀的身邊。
在許婉儀緊張期盼的眼神註視中,張瑞把手中的竹筒遞瞭過去給她,然後也神色緊張地看著她的反應。
許婉儀有點激動地接過瞭竹筒,拿在手中仔細反轉觀察瞭一下,發現瞭竹筒一側的一個隱秘小凸起。然後就交代張瑞屏住呼吸,她自己也跟著屏住瞭呼吸。她把竹筒拿住伸瞭出去,懷著忐忑緊張的心情,用手指一按那個小凸起,頓時,竹筒向外的一端竟噴出瞭一股淡若無蹤的白煙。
仔細看到有煙冒出後,許婉儀馬上就松開瞭按住小凸起的手指,竹筒裡也跟著停止瞭向外噴煙。
直到這時,許婉儀緊張的心才松瞭一口氣。她興奮地開口對張瑞道:“還能用,應該沒有問題。我猜的沒錯,果然是高級的貨色,真的做有防水設計,真是老天保佑啊。”
說話間,剛才那冒出來後還沒有完全消散完的淡淡煙霧就被她鼻子吸入瞭微微一點,頓時,她就聞出瞭似有似無的桂花香味,接著一陣眩暈的感覺湧上瞭腦子。她一驚,忙又屏住瞭呼吸,並起身拉著張瑞往山洞裡退去。直到離開瞭那煙霧擴散的范圍,猛的呼吸瞭幾口新鮮空氣後,她才感覺到那眩暈的感覺減輕瞭,不過仍然有點影響。
“果然厲害,這下真的有希望瞭。”她心中高心地暗道。當下,她就把剛才吸入煙霧的情況跟張瑞說瞭一下。
張瑞聽後,果然神色更加興奮瞭起來,感覺終於抓到一線生機瞭。他高興地抱住瞭仍赤裸著身體的許婉儀,狂吻著她的臉和嘴唇,順手在她光滑的身上摸瞭一通,直鬧得許婉儀臉紅紅的。不過許婉儀也沒有阻止他的舉動,隻是面含羞意任他抱著胡亂施為。
那興奮勁頭稍過瞭之後,張瑞才放開瞭許婉儀。他意識到自己由於興奮過頭,動手動腳的浪費瞭不少時間,頓時不好意思地幹笑瞭一下,然後就又緊張瞭起來,回望瞭一下見沒有異常後,拉起許婉儀的手走向山洞最裡面的一個角落,按照剛才許婉儀定下的計劃動手準備瞭起來。許婉儀自己也動起手來。
一切就緒後,母子倆人背靠著石壁在那角落裡坐瞭下來,一邊手握在瞭一起,懷著異常緊張不安的心情等待著。而從他們所在的位置,視線剛好可以穿過洞口遠望見對面那邊的動靜。
兩人都沒有說話,隻是不時的互相看向對方,用眼神來給對方安慰鼓勵。他們倆雖然已經對接下來的計劃做瞭最嚴密的部署,連最小的細節都考慮到瞭,但不管如何,這始終都像是一場賭博一樣,勝負難料,如果輸瞭,那真的是萬劫不復瞭。
此時,許婉儀的身上已經披上瞭張瑞脫下來的外袍,而張瑞則隻穿著一條褲子,赤裸著上身。
就在這樣緊張壓抑到快讓人窒息的氛圍中,又過瞭一刻鐘左右,終於,母子倆人的神情發生瞭改變,並有所動作起來。那催命的人,終於往這邊轉回來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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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書生剛才好不容易的終於把“飛天秘錄”的所內容都刻到瞭石壁上,並把後面的“連天索決”也一並都刻瞭上去。做完後,他舒瞭一口氣。方才他心神一直都沉浸在刻字和推敲上,加上雨聲的影響,所以他並沒有覺察到山洞這邊的動靜,錯過瞭一場好戲。此時,他急切地想回到山洞這邊繼續享受美人滋味瞭。想到那具誘人的玉體,他隻覺得剛才暫時熄滅瞭的欲火瞬間又熊熊燃燒瞭起來,胯下那根寶貝,已經急不可待地高高昂起。
“美人,哥哥我這就回去好好疼你,保證讓你欲仙欲死。”他淫笑著道,施展起身法,急掠而回。
兩頭間的距離並不是太遠,所以很快地,中年書生就回到瞭草棚那裡。他一看空空的草棚,頓時有點傻眼瞭“人怎麼不見瞭?難道跑瞭?”他心中疑惑著。他再看向草棚外,發現連那已經“死”瞭的張瑞的“屍體”也不見瞭,頓時更是疑雲密佈,心中也暗暗警惕瞭起來。不過隨即他就發現瞭那一行延伸入山洞裡的濕腳印。
“原來是跟哥哥我玩捉迷藏,嘿嘿,有意思,等下哥哥我會加倍的憐惜你的。”他心中淫想道。他已經判斷出許婉儀估計是自己醒來後又躲避在瞭山洞裡,不過她怎麼連張瑞的“屍體”也一起搬瞭進去,這點讓他有點摸不著頭腦。
他也懶得多想,運起真氣戒備後,他就一步步地走向山洞。他倒不是怕會被許婉儀出手偷襲,他隻是擔心萬一山洞內會有什麼機關暗器什麼的。
走到山洞口的時候,他朝裡面一打量,頓時就兩眼放光,興奮莫名。他看到在山洞的角落裡,許婉儀正背對自己蹲坐在張瑞那赤裸的下體上,並上下聳動著臀部。而張瑞則伸出雙手抱住瞭她的脖子。雖然她的身上已經披瞭一件外袍,有點遮擋住瞭那下體處的風光,但隻要是有過行房經驗的人,看現在的情形,都能知道她在幹什麼好事瞭。
“那小子竟然沒有死,剛才真是看走眼瞭。哈哈,真是太有趣太刺激瞭,母子倆竟然做起這種好事來瞭,是不是覺得快要死瞭,所以風流一回?原以為這許婉儀是什麼貞潔烈女,想不到居然是這麼個騷貨,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能給上,真是大開眼界啊。”中年書生一邊興奮刺激莫名地看著一邊想道。此時他倒不急著進山洞瞭,他隻想先好好的欣賞這難得一見的母子亂倫好戲。他感覺這簡直比自己幹還刺激,下面的寶貝更硬瞭幾分。
看瞭一會,發現裡面母子倆都是這個動作,再沒有其他花樣,他漸漸的也覺得無趣瞭,那種刺激感也沒那麼強烈瞭。揉瞭一把胯下已經漲得有點難受的寶貝後,他決定還是自己來。
他謹慎小心地邁入瞭幾步,走進瞭洞口內,腳下竟然沒有發出絲毫聲響。觀察瞭一下洞內四壁,發現不可能有什麼機關暗器潛伏後,他才放心地加快腳步向張瑞母子走去,想制住他們後再慢慢享用許婉儀的美妙身體。他也不擔心被張瑞母子發覺自己的蹤跡後反抗,他覺得他們反抗不反抗都一樣。
他一邊走一邊心裡美滋滋地想著,等下就當著張瑞的面狠狠的操許婉儀,讓他看看自己是怎麼把他娘操得欲仙欲死的。
很快地,那短短不到十丈的距離就走過瞭,他已經接近瞭張瑞母子身後,相隔已經不到兩丈。而張瑞母子似乎仍沉迷在交歡中,竟然毫無察覺的樣子。
他淫笑著,就要快步過去動手制住兩人,但他的念頭剛起,他的臉色緊跟著就一陣劇變,他開始察覺到似乎空氣中的味道有點不對勁。心頭狂呼一聲“不好”後,他運起身法就想疾退出去。不過他還沒有轉完身,就感覺腦子裡一陣強烈的眩暈,接著全身一軟就昏迷瞭倒地瞭。在昏迷過去前,他腦子裡閃過的最後一個念頭是“頂級迷藥半步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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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在中年書生來到洞口的那一刻,張瑞母子其實就知道瞭,但他們隻假裝不知道。隨著那中年書生的走入和步步接近,母子倆的心,簡直是提到瞭嗓門眼,劇烈的收縮和狂跳著。如果中年書生那時能看到他們的臉,定然會發現那時張瑞母子倆的臉色是一片的煞白,冷汗一顆顆地在不斷冒著。
此刻,聽到身後傳來的人倒地的聲音,許婉儀再也忍不住迅速的回頭看去,頓時就看到瞭中年書生昏迷倒在地上的情形。她心中剎那間湧起一陣狂喜,想也不想,提起那剛恢復一點的真氣,躍起轉身,揮起貼藏在身前的劍,兩步跨過那不到兩丈的距離,一劍就刺向瞭中年書生的心口。毫無阻擋地,劍尖迅疾地刺入瞭中年書生的心口,穿過瞭他的心臟,從他的背後透瞭出來。中年書生身體抽搐瞭一下,就在昏迷中一命嗚呼瞭。
刺入那一劍後,許婉儀身形也不停留,松開瞭握住劍柄的手,讓那劍繼續插在中年書生的心口中,她人卻已經迅速地沖出瞭洞外。而在她動手的時候,張瑞也迅速的爬瞭起來,提起全身的力氣朝洞外跑去,隻比許婉儀遲瞭一步沖到瞭洞外。
沖出瞭洞後,張瑞母子在洞口外幾丈遠的地方停住瞭身形,然後呼出瞭一大口氣,接著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剛才他們憋氣憋得實在是太難受瞭,如果再遲那麼片刻那中年書生還不倒下,他倆自己就要先倒下瞭。
母子倆一邊喘氣,一邊緊張地望向洞內血泊中的中年書生,待過瞭片刻仍不見他有什麼動靜,判斷他是真的死瞭之後,才心有餘悸地互望瞭一眼,然後緊緊地擁抱在瞭一起,雙雙軟倒在瞭草地上。
剛才,母子倆假裝交媾,吸引那中年書生的註意力,讓他在不知不覺中放松瞭戒備,然後等他走進洞內後,由張瑞按動瞭隱藏在外袍下的迷煙竹筒的機關,噴放出大量的迷煙。那迷煙淡若無色,在洞內光線不是很明亮的情況下更是很難看出來,而迷煙的味道也是非常的淡,頃刻間讓人真的很難覺察防備到,結果那中年書生在心神放松之下,果然中招瞭。這一切,說起來簡單,但隻要中間有哪個環節出瞭哪怕一丁點的差池,可能結果就是另外一個樣子瞭。所以,從這點來看,張瑞母子的運氣還不錯,也是命不該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