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雨收歇後,又過瞭片刻,張瑞首先回過神來。他用手肘支撐起身體,不讓自己的體重都壓在許婉儀的身上,怕壓痛瞭她。
這時,張瑞終於回想起在射精前許婉儀對他說的那句話。他想到當時許婉儀似乎很驚慌焦急的樣子,頓時心裡一驚,猜測著是不是自己在她體內射精瞭會對她有傷害。他心中不禁自責瞭起來,暗暗怪自己當時怎麼隻圖自己痛快而沒有顧及到她。
張瑞由於心中有驚疑,便想向許婉儀問清楚。他低頭一看許婉儀,見她胸口還微微有點急促起伏著,頸部和臉上潮紅一片,佈滿著一層細細的汗珠。她的嘴巴,微微張開著,隨著胸口的起伏輕輕地喘息著,而她的雙眼,隻張開著一條細小的縫隙,透過那道縫隙,可以看出她眼中的一片迷離之色,似乎還沒有回過神來。
張瑞伸出手,動作輕柔地幫她抹瞭一下臉上的汗珠,猶豫著要不要叫喚她。
張瑞還在猶豫的時候,許婉儀由於臉被他這麼一觸碰抹擦,已經自己回過神來。她睜眼看到張瑞那一副欲言又止的猶豫樣子,想開口問他,但卻發現自己的喉嚨幹澀,一時間竟然無法說出話來。
張瑞看到許婉儀自己回神清醒瞭過來,也就不再猶豫瞭,當下就有點緊張地把心中的疑問向她問瞭出來,他問道:“娘,你剛才不讓我射在你體內,是不是那會對你有什麼傷害?你上一次的時候又怎麼不告訴我?你現在怎麼樣瞭?”
許婉儀剛回過神來還沒有來得及多想,被張瑞這麼一問,頓時便想到剛才已經被張瑞在自己體內子宮裡射精的事實,心裡馬上湧起瞭陣陣擔憂和無奈,隻能暗暗祈禱自己千萬別一次就中招瞭。她有點不想把事實真相告訴張瑞,但一想這樣的事情以後恐怕還會面臨,也需要他的配合,始終都是不能隱瞞的,於是她便決定還是如實告訴他。
她咽瞭一下口水,讓喉嚨不那麼幹澀,後就微瞪瞭張瑞一眼,在張瑞摸不著頭腦中,嗔道:“我當時是怕會懷孕,所以不想讓你射在我體內,因為我這幾天是最容易懷孕的,以後你千萬要註意瞭,別到時候又不聽我的。”
張瑞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現在一聽原來是在她體內射精可能會讓她懷孕,當下就放下心來瞭。他眼睛一亮,反而有點興奮地道:“娘,懷孕不好嗎?我還真想讓你給我生個孩子呢,這樣我們就是一傢三口瞭,多好啊。”說著他腦子裡還一邊想象著許婉儀懷孕的樣子。
許婉儀想不到張瑞會是這麼想的,她一愣,便無奈地苦笑瞭一下,接著把她的顧慮說瞭出來。
張瑞聽後,心中的興奮感頓時就消退瞭。他想不到生個孩子居然還有那麼多的問題。
他眉頭微皺地認真思考瞭一下,心中便已經有瞭打算。他正色地對許婉儀說道:“娘,你也不用想那麼多,我已經想好瞭,等我們出去後,如果能報得瞭仇,我們就徹底退出江湖,找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隱居起來,開開心心的過我們的日子,到時如果我們不說,孩子又怎麼會知道我們的身份關系情況呢?如果實在暫時沒有能力報得瞭仇,我們就把報仇的事情先放下,等實力夠強後再去報仇,在這之前,我也是想先找地方隱居安頓下來,對生孩子也沒有什麼妨礙的。反正我們以後也隻是在報仇的時候在江湖中活動一下,其他時候我們就隻過自己的日子,以後我們一傢也不再跟江湖中人有任何來往,這樣問題不就沒有瞭嗎?”
張瑞說完後,見許婉儀雖有點心動之色,但還有些猶豫不決,便低頭親吻瞭一下她的嘴唇,深情地對她說道:“娘,我真的很想將來能有我們自己的孩子,你能答應我嗎?”,說完,他滿懷期盼地看著她。
許婉儀見張瑞非常期盼的樣子,心中一震,似想到瞭什麼,同時也不忍心讓他失望,於是,她心裡便再把張瑞剛才的話好好的回想考慮瞭一下,一番思慮後覺得確實是可行的。她接著就順著張瑞的思路再認真推敲瞭一下,看看還有沒有什麼漏洞在裡面。
張瑞說完後見許婉儀不出聲,沒有馬上回答自己的話,心裡便有點急瞭,以為她還是不同意自己的想法。他帶著失望的語氣對許婉儀說道:“娘,是不是你其實不想給我生孩子?如果你真的不想,那我們不生就是瞭,你不用為難的,我也不是說非要你生不可,隻要有你陪伴在我身邊我就滿足瞭。”
許婉儀見張瑞這麼說,知道他想偏瞭。當下也不再想瞭,伸出手摟住瞭他的脖子,柔聲對他說道:“冤傢,我怎麼會不願意給你生孩子呢,你不要多想瞭,我跟你說過,以後你想要我怎麼樣都行,生孩子也是一樣,我都聽你的,隻要你開心就好。我已經想通瞭,就按你說的辦吧。”
張瑞想不到她會是這麼回答自己,頓時驚喜不已,他有點不敢確定地問道:“娘,你說的是真的?”
許婉儀含笑看著他,點瞭點頭。
張瑞見她給瞭肯定的答復,興奮開懷地抱著她猛親瞭一通,弄得她嬌嗔不已,但也沒有動手阻止他。
其實許婉儀剛才還有一點心思沒有跟張瑞說出來。她開始之所以還有點猶豫不決,除瞭她說出來的那些顧慮外,還有一點,那就是她內心深處一開始還是覺得自己生下瞭張瑞後又再和他一起生孩子,心裡一時還轉不過彎來接受這樣的事情。不過在張瑞問她能不能答應時,她就已經想通瞭。“自己連身體清白都能給瞭他,難道還用在乎給他生孩子嗎?要說荒誕和驚世駭俗的話,這兩樣其實都是一樣的。再說瞭,既然已經想好瞭要做他的女人,那為他傳宗接代也是應該的,否則他會有遺憾的。反正已經走到瞭這一步,以後什麼都滿足他就是瞭,也不用想那麼多瞭。”她當時心中對自己如此說道。
張瑞親吻瞭一陣後,心中的興奮滿足之情終於稍稍平靜瞭點下來。他看到許婉儀很虛弱的樣子,又是自責瞭一番。當下便從她下體中抽出已經軟完的陽具,拿起落在旁邊的外袍幫她蓋好瞭身體,穿好自己的褲子後,叮囑瞭許婉儀一番讓她好好休息,後就出去尋找吃的東西。這次許婉儀沒有再阻攔他,隻是叮囑瞭他一聲讓他小心點,然後就自己閉上瞭眼睛休息瞭起來,靜等著張瑞回來。
張瑞出去瞭一趟,不到半個時辰就回來瞭,帶回瞭兩條魚和一些果子。回來時他發現許婉儀已經睡著瞭,便不再去打擾她,找瞭塊距離草棚有十幾長遠的空地,在空地上生起瞭一小堆篝火,看著篝火沒有冒出什麼大的濃煙後,才動手烤起魚來。
沒多久,魚便烤好瞭。他把拷好的魚和洗幹凈瞭的果子拿回草棚那裡,猶豫瞭一下,還是出聲喚醒瞭許婉儀,讓她吃些東西,怕她餓壞瞭。
分食完瞭魚和果子後,許婉儀由於還虛弱困倦,便又再睡瞭過去。張瑞怕打擾到她休息恢復,也就不再和她一起躺著瞭,自己出瞭草棚外面盤坐運功調息,等候她自己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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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石壁邊,繩子之下。張瑞和許婉儀並排站著。
之前許婉儀在睡瞭一覺後醒來時,已經是中午的時候,她感覺身體已經恢復瞭不少,至少已經能運用三四成的功力瞭。當時她便提出馬上就爬繩出谷去。張瑞在一再確認她真的已經有能力自己攀爬瞭之後,也就同意瞭她的提議。隨後,張瑞就先跑去繩子垂吊的地方看瞭一下,確認繩子還在之後,便著手準備行動。
張瑞把劍和包袱背好,就帶著許婉儀一起去到瞭繩子垂吊的石壁那裡。
原本許婉儀還想去把藏在石洞一個縫隙裡的衣裙碎片拿走,但一想到出瞭谷後肯定會有辦法弄到衣服來穿的,於是就不再去理會瞭。這些天她忙著修煉恢復,都沒空把衣服縫好起來。
此時,兩人並排站著,抬頭望著那條向上不知道延伸多長的繩子,心裡在激動期待的同時又有點擔憂。
張瑞忽然又想到瞭什麼。隻見他抽出背後的其中一把劍,把那段掉落在地上的繩子砍斷,然後又動手把那腳拇指粗的繩子平均剝開分成兩條再接在一起。弄好後,他就多瞭一條四五丈長的繩子。他運起真氣到雙手,用力扯瞭幾下繩子,檢查瞭一下繩子的強韌度,發現繩子至少能承受三百斤以上的重量。許婉儀在一邊默默地看著他弄這繩子,一時間搞不明白他弄出這麼條幾丈長的繩子有什麼用。
張瑞弄好繩子後,就走到許婉儀的面前,把繩子的用途告訴瞭她。原來,他是要用這繩子綁在兩人的腰上,這樣一來,等下在爬繩子的時候,萬一有一方不小心手滑抓不住繩子的時候,另一方還可以把他(她)吊住救回來。當然,張瑞話是這麼說,但許婉儀心裡知道就是為瞭防備自己出意外的,因為她現在是兩人中能力最差的一個。不過她也沒有點破,隻是心中甜蜜地任由張瑞把繩子的一端幫好在自己的腰上。
綁好繩子後,張瑞想瞭想,就把手中的劍交給瞭許婉儀,又再弄下瞭一小段繩子幫她把劍綁好在她的背後。
一切出谷的準備工作終於都做好瞭,張瑞一把抱住瞭許婉儀,深情地吻瞭一下她,然後叮囑她道:“娘,等下我先爬,你跟在我後面,你一定要小心,堅持不住的話一定要跟我說,好嗎?”
許婉儀柔順地點頭答應瞭,她此時已經有些習慣讓張瑞來拿主意和主導行動瞭。
母子兩人又互相鼓勵瞭一下後,就正式開始瞭爬繩出谷的冒險征程。
母子兩都深深地明白,他們要冒著中途繩子被人弄斷和上去後被人守侯伏擊的危險,但是,即使如此,母子兩還是決定去嘗試。畢竟這可能是他們今生唯一能逃出這深谷的機會瞭。那真氣疊加的法決能不能修煉成功先不說,即使是能修煉成功,能不能真的對出谷有什麼幫助仍是未知數,除此之外,最重要的一個原因是,谷底能吃的東西都是吃一點少一點,肯定不能維持多長時間,如果此時不冒險出去,錯過瞭機會,恐怕不久後如果還沒有找到新的出路的話都要餓死在這谷底瞭。
在繩子的搖晃中,張瑞母子兩人運起內力真氣,雙手不斷交疊握住繩子,腳踏著石壁,一尺一尺、一丈一丈地向上攀爬著。爬瞭許久,也不知具體爬高瞭多少丈,在越過瞭幾處巖石突起之後,終於,山崖谷口的輪廓映入瞭眼中。母子兩看到瞭谷口的輪廓,知道距離已經不太遠瞭,頓時,精神大振瞭起來,同時心裡也更緊張瞭,祈禱著這最後的時刻千萬別再出瞭意外。好在他們這次的祈禱似乎起瞭作用,直到他們爬上懸崖,一直都沒有什麼意外情況發生,順利無比。
懸崖邊上,張瑞母子兩人躲在瞭一塊隱蔽的大石頭後面,緊緊相擁著,激動慶幸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此時,再回想起先前墜落谷底絕境的種種,一時間,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過瞭好一會兒,母子兩才分開瞭。張瑞負責去查探懸崖周邊的情況,許婉儀則在原地休息。
張瑞離開後,許婉儀又坐瞭一會兒,腦子轉念一想後,便起身走到剛才爬出懸崖的地方,抽出瞭背後的劍,將緊綁在一棵大樹上的繩子砍斷,讓繩子墜入懸崖下。
之後她仔細地打量瞭所在的懸崖,發現正是當初自己跳崖的那面懸崖的對面,兩處相距有二十丈遠左右。
在打量查看的時候,細心的她無意中發現,在自己所站之處左側一丈多遠的懸崖邊有一個小鐵爪深深地抓在巖石上,她走過去仔細一看,發現那鐵爪上還連接著一條細若發絲的白色細繩子,繩子垂吊在懸崖下。
她好奇不解之下,就用劍把鐵爪從巖石上撬瞭下來,費瞭她好一番力氣。鐵爪撬下來後,她把吊著的細繩也收瞭上來,在收拉的時候,她感覺繩子有點重量,似乎下面還吊著什麼。等收拉瞭有差不多二十丈長之後,才把繩子收拉上來完。果然,繩子的最下端連著一個巴掌大、寸許薄的四方形黑色鐵盒,鐵盒的其中一面上有幾條手指粗的皮帶子,那帶子上還有孔洞和幾顆鐵扣子,除次之外鐵盒子的表面上就一片光滑,再沒有其他裝飾修飾,而那細繩子就是從金屬盒子側面的一個小孔中延伸出來的。
許婉儀查看瞭一下,還是想不出這是什麼東西,不過也猜測到大概是機關一類的東西。她想瞭一下,就把鐵盒和鐵爪連帶著細繩一起收好瞭起來,打算等以後再慢慢弄清楚。
之後,許婉儀再認真的檢查瞭一遍懸崖,沒有再發現有什麼異常,這才走回石頭後面打算繼續躲藏和休息。
她剛一重新坐下來,就突然臉色發紅神情異樣瞭起來。原來之前張瑞在她的體內射瞭大量的陽精,她躺著睡覺的時候精液隻是流出瞭一小部分,後來爬繩子的時候,那剩餘的大部分精液才又流瞭出來。由於攀怕的時候她雙腿是踩向石壁的,臀部垂直於地面,所以那些流出的精液大部分都順著股溝流到瞭臀部那裡,等她上瞭懸崖後,除瞭已經滴落的精液外,還有大量的精液粘在她的臀部後面。當時上懸崖後坐下來時心情緊張激動之下也沒怎麼察覺,現在靜下心來瞭,才察覺到臀部那裡的外袍佈料已經被弄濕瞭一大片,坐在上面非常的滑膩濕潤。
許婉儀發現瞭臀部那裡的異常後,又聯想到瞭之前和張瑞欲仙欲死的情形,心頭頓時一陣輕跳,臉上的羞意更濃瞭。
好在沒多久,張瑞就轉回來瞭,她忙收拾好瞭自己的心情。
張瑞簡單的把查探到的情況跟許婉儀說瞭,說是確認周圍並沒有什麼異常,比較安全,而且下山的大概地形路徑方向也基本搞清楚瞭。母子兩人商議瞭一會後,決定先下山去想辦法弄衣服來穿好,後再喬裝打扮著偷偷潛回傢裡查探情況如何,而後再決定下一步該怎麼辦。
計劃好後,母子兩人就一起沿著山路下山瞭。一路上,許婉儀故意走在瞭後面,因為她不想讓張瑞看到她臀部後面的羞人一幕。而張瑞也沒有多想,隻是一路謹慎戒備地帶頭走著,不時回頭看向許婉儀,看她有沒有跟上。
山路曲折中,張瑞母子兩人的身影漸漸的遠去瞭。懸崖那裡,又恢復瞭它千百年來的寧靜,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