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正一處續寫謬誤:許傢除瞭何氏,現可能存活三人,許婉儀之大嫂、張瑞之大舅母與兩個表弟可能存活,可能未亡於順天盟偷襲滅門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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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暗星稀,月光普照。
終南山半山腰茅屋中,張瑞正在對何氏細細講述剛才所發生之事,特別提到那擄走許婉儀的白發老婦,就是十餘日前那魔教三人要用靈鼠追蹤的那個「老妖婦」。
何氏聽到魔教二字心裡一緊,那魔教和毀滅張傢的順天盟是同盟,此時聽到魔教和那擄走許婉儀的白發老婦的消息,何氏憂心忡忡。
「難道魔教要對那白發老婦下手?這老婦擄走婉儀已經十餘日,算算時間,此時婉儀豈不是要有危險?」何氏更加擔憂瞭。
「瑞兒,你怎麼看這件事?」何氏問道。
「外婆,我看我們必須馬上出山,調查一下那白發老婦的情況,看能不能找到娘親的下落。還有順天盟毀我外公傢,此事也必須調查清楚。另外,必須搞清楚這順天盟和魔教相互勾結到底有何陰謀。」
兩人心中定下大計,思考一番,開始收拾行裝,準備明日一早就出發。
張瑞清理瞭一下身上的東西。有數百兩銀子的銀票及一些散碎銀兩、一根四寸長的黝黑鐵條、五把柳葉飛刀、一塊魔教的黑色令牌、一本輕薄的《靈獸追蹤術》、幾小瓶丹藥及兩把長劍。將幾張銀票交給何氏後,張瑞將其餘東西包在一起揣在懷內內袋。
離開終南山以西兩百多裡外那座山峰以前,張瑞在茅屋旁的一顆大樹上刻下一個張傢獨有的秘密印記,然後在印記旁,揭下一塊樹皮,掏出一個樹洞,將自己和何氏的大概去向寫在一張紙上,包裹層層油紙防潮。原樣將樹皮重新安放好,仔細看看,沒有什麼破綻。這是張瑞和許婉儀以前就約定好的聯系方式,就怕萬一失散瞭無蹤可尋。這是張瑞萬一的期許,如果許婉儀僥幸逃脫,回到這裡,就會知道自己和外婆大概去瞭哪裡。
兩人離開這座山峰,張瑞回頭望瞭望,站立片刻,沉思瞭一會兒,就和何氏離開瞭這裡。兩人奔行十裡找到山腳附近一個小鎮,雇傭瞭一輛馬車往終南山方向行去。何氏強烈要求去許傢老宅看看,張瑞也想知道可否尋到什麼線索,便答應與何氏一起前去。
一路舟車勞頓,三日後,張瑞與何氏出現在終南山許傢老宅旁,此山相距長安城30裡。在許傢書劍山莊被順天盟毀掉以後,何氏日日不忘滅門之仇。此時距離許傢被滅門已經過去瞭近兩個月,估計現在沒人會註意到此刻出現在此的張瑞和何氏,何氏一直想返回來瞭解順天盟為何滅門張傢的真相,便要求張瑞一起過來看看。
偷偷看著被毀的傢,想到失去的親人,何氏淚如雨下。張瑞心情也是極為痛苦,想到外公、大舅、二舅、還有二舅母以及無故喪命的小表弟。外公和舅舅們為瞭掩護自己和娘親撤退,被順天盟那些仇人殺死,留下孤苦無依的外婆。
看著痛苦的外婆,張瑞不由得跟著灑下痛苦的淚水。
悲傷瞭良久,張瑞安慰瞭悲傷的外婆,然後兩人決定到長安城打聽消息。
長安城是州府大城,前朝的帝都,自熱繁華無比。雖然帝都現在已經東遷,但這裡依然車水馬龍、熱鬧非凡。此刻,張瑞和何氏站在城門口,看著不斷進出的人流,張瑞拉瞭拉何氏的手,道:「外婆咱們進城吧。」
張瑞和何氏此時裝扮為一對母子。何氏本來就顯年輕,四十多歲模樣,稍稍的掩飾化妝一下,便可以瞞過眾人以及她真實的年齡。張瑞方才16歲,此刻嘴上貼瞭假胡子,看起來20歲左右。這長安城幾乎沒有認識張瑞的人,所以張瑞也不擔心。
兩人找到長安城一傢最大的客棧,這裡是江湖人士聚集的地方,方便打探消息。張瑞和何氏走到客棧前,抬頭一看那客棧大門口一塊大大的牌匾,上書四個金色大字「有間客棧」。
走進客棧,自然有店小二上來招呼:「兩位客官,打尖還是住店啊?」
「住店。」
「好嘞,兩位客官請進。」
張瑞和何氏尋到一處安靜的靠角落的桌子,將背後長劍放在桌面,然後和何氏坐下。招呼店小二過來說話。
「小二,你給我們上二斤牛肉,一盤燒雞,一壺好酒,三四碟小菜。」
「還有,給我們找兩間安靜的住處,對瞭你們有沒有安靜後院,可還有空閑房間?」
「回客官,還有後院空房一間,客官兩個人怎麼住?客官可還需要?」
「不打緊,這位是我母親。小二,我們就定下那間後院空房。這是紋銀十兩,先作為定金。小二上菜吧。」
「好嘞,客官稍等。」店小二接過銀兩回話道。
兩人等待上菜時,張瑞細細查看這客棧佈局。這客棧占地極廣,一樓擺放有近百張張桌椅,可供數百人同時用餐。
另有三層樓房,房間數百。還有一個很大的後院,專供有錢人居住。此刻正是用餐時間,各色江湖人士聚集吃飯。吵鬧喝酒,粗言粗語,轟鳴之聲響成一片。
片刻後,店小二將飯菜送來,張瑞和何氏開始用餐。張瑞和何氏很久都沒有正常的飲食瞭,飯菜頗香,張瑞口不言語,大口吃菜。何氏斯文許多,小口慢嚼。張瑞吃瞭幾大口牛肉後,又扯過一根雞腿,開始吞咽。感覺半飽後,張瑞給自己和何氏各斟瞭一杯酒,一口飽飲。贊嘆一聲:「果然好酒。」
何氏瞪瞭張瑞一眼,道:「少飲些酒,以免誤事。」
兩人用餐完畢,由店小二引路,到瞭那後院房間休息。那後院房間果然安靜,院房都是相對隔離的。走進房間,就看到房裡頗大,桌椅放置於中前位置,可在房間裡面用餐。後邊有一個屏風,屏風後是一張大木床,床上錦被一床,繡枕兩條。
兩人進房就卸下瞭偽裝,稍事休整,便坐於床前。
張瑞此時嬉皮一笑,對何氏說:「巧兒,我們今日稍事休息,明日我就去打聽消息。」
張瑞又道:「嗯…,既然今日無事,咱們是不是開始修煉那《乾坤倒轉》秘術?」
何氏瞪瞭張瑞一眼:「冤傢,你是真想練功?」
張瑞道:「是極,是極。那《乾坤倒轉》功法可使內力盡復,難道巧兒你不想練?」
何氏紅瞭臉,又嘆瞭一聲:「真是冤傢。」
張瑞與何氏雙修《乾坤倒轉》秘術時或是兩人親近時刻,張瑞總是以何氏小名「巧兒」稱呼,以彼此增加情趣。
需知這《乾坤倒轉》秘術,需修煉男女雙方雙雙同時達到高潮,男子噴精液時的元陽,女子噴陰液時的元陰,需男女雙方同時吸收,才可達到經脈互轉,氣息聯通之勢。否則,無法達到雙修恢復內力的效果,所以前戲顯得尤為重要。此刻,張瑞年輕氣盛,何氏駐顏有方,正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張瑞現在可不是當初隻知道猛沖猛殺的粗魯男子瞭,經過這《乾坤倒轉》秘術的雙修,張瑞知道用前戲讓女子情動時,雙修、交合才是最好的。這秘術的修煉讓張瑞成長不少,還有那何氏曾經養育許婉儀等子女三人,交合經驗也是豐富。雖然與張瑞外公許正廷達到高潮的時候極少,但是那經年的交合經歷豈是張瑞這等性愛初哥可比的?
有瞭何氏的配合,張瑞此時對於前戲培養、刺激敏感、交合體位也是頗有心得。
張瑞此時輕輕抱住何氏,先與何氏親吻數次,待何氏氣息忽喘,便將何氏輕輕壓向床面,復又翻身於何氏身上。
口中親吻何氏紅唇,一手將何氏後腦輕輕托住,一手放置於何氏胸前碩大玉兔慢慢揉搓。
何氏感覺到張瑞那根怪舌在清口中亂轉,忽而上下皓齒內外刮過,忽而與自己嫩舌糾纏反復,忽而吸食自己口中清水。何氏隻覺得自己似乎不能呼吸瞭。
那張瑞見何氏氣息加快,便轉而吻向何氏面頰。隻見何氏面頰粉嫩,此刻因激動而面若桃花般嫣紅。
張瑞看著何氏嬌顏,此時想起一首七言絕句: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
何氏見張瑞癡癡的看著自己,不由得更加羞紅瞭臉。
張瑞見何氏面色更加紅潤,不由心情大好,轉而輕輕舔舐何氏嬌耳。張瑞見何氏耳洞可愛,便用舌尖輕輕往裡鉆,同時用口不住吸吮耳中空氣。何氏忽然身子擺動異常,張瑞見何氏異狀,便加劇瞭口部鉆、吸動作,並不時輕咬何氏耳垂。
「瑞兒…嗯…嗯……」何氏輕呼。
何氏耳朵極為敏感,今日被張瑞鉆、吸、咬耳部,就覺得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快感。以前自己都不知道此處敏感。
當年與許正廷年輕時雖然兄妹亂倫激情異常,但自己與許正廷都是規矩之人,那許正廷從來都是直接交合,前戲很少,最多口中親吻、抓捏美胸。
今日被張瑞這麼一弄,何氏頓覺歡喜異常,口中開始嬌喘。
聽聞何氏嬌喘,張瑞便吻向何氏玉頸,一路下舔。見何氏衣著遮擋,便扯開腰帶,拉開霓裳,頓時露出一片雪白。但見那何氏碩乳乳頭挺立,便含住其中一隻,不住吸吮。一手拿捏美乳,一手伸入何氏褻褲內裡根部揉搓陰唇。
數十息後,何氏陰部開始流水潺潺。張瑞便褪下何氏褻褲,分開何氏粉嫩玉腿,含住兩片稍顯姹紫的陰唇,吸食其中蜜水,塗得滿口都是粘滑淫液。吸食片刻,張瑞用兩根手指分開兩片陰唇,隻見陰唇內裡嫣紅一片。
張瑞見唇內粉嫩,便將舌頭一卷成裹挾狀,往內裡鉆舔做插入狀。往復數次,何氏開始情動異常,口中嬌吟不斷。
張瑞此刻也是玉柱堅強無比。懷念何氏嬌口那吮吸之美,張瑞便迅速脫下褲子,挺立陽根,分開兩腿輕坐與何氏碩乳之上。將玉柱龍頭對準何氏嫣紅小口,抵住口唇。
何氏見張瑞坐於己胸,不解,正欲開口問詢,不料張瑞卻將龍頭插入瞭自己嬌口之中。
張瑞此時極爽,將何氏嬌口當做那媚肉陰道抽插,雙手緊抱何氏後腦,配合玉柱前沖之勢。何氏頓覺呼吸不暢,口中發出嗚噎之聲。「唔…唔…唔……」兩手不住拍打張瑞後背臀肉。
張瑞玉柱頗長且碩大,本錢雄厚。抵住何氏咽部以後,更有一種插入陰穴才有的爽感,忽見何氏翻瞭白眼,嚇瞭一跳,趕緊下身。
何氏口氣得緩,瞪瞭張瑞一眼,道:「冤傢,你想要我的命啊?」
張瑞傻笑一下,撓撓後腦。道:「巧兒,對不住瞭,咱們開始修煉吧。」
兩人開始脫衣,擺好69姿勢。何氏正欲翻身而上,張瑞卻道:「巧兒,今日我且要在上面。」
於是何氏躺下。張瑞雙膝、雙肘撐住自身重量,兩手托起何氏美臀,將何氏陰戶高高抬起,輕咬那顆頑皮玉珠,舌舔何氏陰唇,吸食何氏蜜水。
那何氏初遇如此69之姿態,但見張瑞陽具朝下懸垂於自己頭上,便用一手拿住張瑞柱身,一手輕捏張瑞陰囊睪丸,含住龍頭以嫩舌卷之,以口唇覆之,吸吮而不止。
兩人互助良久,待得何氏陰戶內溫度劇增,張瑞龍頭顫抖不止。兩人便暗運內力,促使真氣流轉,開始《乾坤倒轉》秘法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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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婉儀今日端坐矮幾前,矮幾上擺放瞭一張古琴。許婉儀命馨兒焚起熏香,待熏香味兒彌漫房間,許婉儀閉目靜心片刻,開始彈奏琴曲。
隻見一雙玉手輕撥琴弦,聲音優美清澈悅耳,似小橋流水般的聲音引人入勝,仿佛不知不覺之間,進入夢幻般的陷阱,不覺沉醉其中。
不過多時音色一變,撫出來的曲音仿佛醇酒一般醉人心扉,讓人欲罷不能。
纖纖玉手微微一挪,古琴之音再變。仿若掉入戰場那金戈鐵馬時、刀劍縱橫間。琴音越來越勾人越來激昂……淒然悲切、寬闊蒼涼………
片刻之後,一道身影一閃,那銀發妖姬便來到房前。銀發妖姬並未言語,隻是站立一旁,雙目微咪、靜心聆聽。
忽而出言:「此乃《蘭陵王入陣曲》,此曲意金戈鐵馬、刀劍縱橫、危機四伏、險象環生。應以鼓點配之、舞者蹈之。」
說完,銀發妖姬便命馨兒起舞,自己則擊掌,拍擊節奏。
馨兒翩翩起舞,隨琴曲旋轉飄逸。如同一隻飛翔小鳥,輕盈、飛舞。但見馨兒,以右足為軸,輕舒長袖,嬌軀隨之旋轉。玉手揮舞,一條白紗輕揚而出。纖足輕點,衣袂飄飄,宛若畫中仙子。
待琴曲完畢,三人均靜靜站立,馨兒微微氣喘。
銀發妖姬嘆道:「此曲隻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妙哉,妙哉。」
待銀發妖姬稍事回味,又開口講到:「你今日可有何所求?」
許婉儀微微拜首,說道:「這十數日待在房裡煩悶,不知可否出門透氣?」
銀發妖姬道:「可以出門,但不許出這院子,需得有馨兒陪伴。」
許婉儀見銀發妖姬準瞭,微微屈身,施瞭一禮。
銀發妖姬走後,許婉儀便呼喚馨兒,一起在院子中走動。隻見這庭院深深。一片花叢,花團錦簇。一方翠竹,生機勃勃。一堆怪石,突兀嶙峋。院子內清新雅致,是個休閑安逸之處,許婉儀鬱悶心情稍微舒緩。
許婉儀開始觀察,此院圍墻四方,隻留有一個出口。圍墻外側還有數間房屋,看來這是個內院。出口處有持劍侍女把守,不易出入。遠處有聳立青山,看來這是煙雨山莊處於半山之腰。許婉儀裝作賞花,偷偷觀察周遭情況。
賞花完畢,許婉儀坐在一塊平整怪石上,心中若有所思。
天色漸晚,許婉儀正在房中休憩。
忽然院外傳來一陣拼殺打鬥之聲。忽聽一怪音老者大呼一聲:「兀那老妖婦,速拿命來。其餘眾人跟我殺將進去,生擒那老妖婦者賞銀千兩。」
許婉儀心中一驚,難道有人殺入瞭煙雨山莊?
不遠處殺聲一片,有人驚呼:「魔教偷襲,莊丁護衛速速集結,準備交戰。」頓時莊內亂作一片,有人中劍受傷倒地,慘叫不止。有人中瞭暗器,撲通倒地。其餘眾人刀劍互拼,慘叫割肉之音不斷傳來。
忽然聽聞那銀發妖姬大喝一聲:「魔教賊子,把命留下。」一人慘叫一聲,隨即聲音即止。
許婉儀以為此刻正是逃跑時機,便推開房門,往那內院出口沖出去。門口仍有一持劍侍女未離開,見許婉儀沖出來,便持劍攻擊過來,阻擋許婉儀離去。
許婉儀暗運內力,流轉於筋骨之間,先閃躲那攻擊過來的劍勢,待六息後《飛天秘錄》功法運轉,身影忽的一閃,已在一丈以外。
許婉儀不惜體力,發狂運轉《飛天秘錄》,身影閃爍不斷。十來個氣息間,便來到一處緊閉的大門前,正欲推開大門離身而去,身後忽然傳來一陣冷冷的聲音:「你要到哪裡去?」
許婉儀猛的一驚,轉身回頭,看見那銀發妖姬此時批頭散發,面無血色。正欲抬手將那黑色鐵盒內中細針暗器發射而出,眨眼卻被那銀發妖姬一舉擒獲。
此刻,煙雨山莊內魔教來襲之人死者倒地不起,傷者均被捕縛。來人共有二十餘人,領頭者是一五旬老者,業已身亡。
銀發妖姬道:「十數日前,我中瞭魔教教主溫必邪奪魄針,用高深內力將傷勢壓住。這魔教妖人以為我今日將傷重功力衰退?哈哈哈哈,豈不知我早已將奪魄針逼出,那溫必邪老兒小看瞭我。」
「今日魔教妖孽居然敢冒死偷襲,豈不知我早已準備好瞭防禦手段,沖進來就是送死,來人將魔教妖人押入牢中細細審問,已死之人丟出山莊喂那野狗。」
然後,銀發妖姬對著許婉儀說道:「怎麼,你想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