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細雨綿綿,整個煙雨山莊被一片片水霧籠罩著。
煙雨山莊內院,那座六層樓閣中某處房間中。
張瑞有些吃驚,昨天晚上到底發生瞭什麼事情?
眼前,一地的狼藉。矮幾與酒杯傾倒一旁,酒杯內還殘留些許醇香美酒。女子的霓裳、羅裙、褻衣、褻褲胡亂丟棄、揉作一團。三具白花花的動人身子玉體橫陳,隻有那綠衣綠裙的馨兒還好端端的含著一隻手指甜甜沉睡。原本好端端的一席張瑞十七歲生日酒宴,演變成瞭此時的「無遮大會」。
張瑞看著赤身裸體還在沉沉昏睡的娘親許婉儀和外婆何巧兒,他記不清楚自己昨夜酒醉後到底做瞭什麼,可是看眼前的情形,張瑞知道自己一定是在酒醉後,把在場除瞭馨兒以外的女人都上瞭。
張瑞身邊,還躺著那一身雪白肌膚,下體一片狼藉的銀發妖姬。銀發妖姬下體不但一片狼藉,而且私處陰戶外面還有絲絲血紅。張瑞意識到自己做瞭什麼,這銀發妖姬也被自己上瞭,而且這銀發妖姬居然還是處子之身?
張瑞頭大無比,還好,年幼的馨兒並沒有被自己禍害掉,不然張瑞會更加頭痛。張瑞不知道此刻應該怎麼辦,看著這些都還在沉睡中的女人。張瑞思考瞭片刻,他還是怕這些赤裸著的女人會受到初春的風寒,便開始一具一具的搬運這些誘人的肉體,往那閣樓一層後院那個「園林」水池中而去。
張瑞抹瞭抹頭上的汗水,這些女人平時看起來很輕巧,可是一旦宿醉沉睡後都是沉重無比。張瑞最後放下的女人是銀發妖姬,張瑞將她與其他幾個女人一起泡在水池裡,並一一依靠在水池邊上,然後等待幾個女人從宿醉中醒過來。張瑞自己也想開瞭,反正事情都已經這樣瞭,於是也脫光瞭自己,與眾女一起浸泡這地熱泉水。
銀發妖姬其實早就醒瞭過來,她此刻非常害怕睜開眼睛。她想起來:昨天晚上眾女為張瑞慶生,在絲竹齊奏的氛圍中,所有人都玩的非常盡興。這樣的情形在煙雨山莊自成立以來還是首次,銀發妖姬多少年都未曾這麼開心過,於是與眾人一樣,這飲酒便沒瞭節制。
酒乃色之媒,這樣的縱情歡唱加上沒有節制的飲酒,眾人很快就陷入瞭酒色幻境之中。醇香的酒氣加上這場中男女身上自然產生的淫欲氣味,當這些氣息混在一起的時候,眾女與張瑞便沒有瞭慶生酒宴開始時大傢都循規蹈矩、知書達理的模樣。矜持變成瞭放縱,溫婉變成瞭淫蕩,冷淡變為瞭饑渴,乖巧變成瞭頑皮。如此種種情形,可就真的便宜瞭現場唯一的男人張瑞。
張瑞哪裡是做夢,分明是將在場除瞭馨兒以外的女人都上瞭。當張瑞觸碰到銀發妖姬仿若二十餘歲少女的身子時,在不知不覺間銀發妖姬的誘惑美體就被張瑞壓住瞭。張瑞這個已經是性愛個中高手的「大灰狼」,將銀發妖姬幾次三番的反復親吻、愛撫、挑逗,就讓銀發妖姬這個初識男歡女愛的成熟處子,陷入瞭不可自拔的愛欲糾纏之中……
張瑞很快就將銀發妖姬剝光,昏昏沉沉的兩個人都本能的需求對方的安撫。熟門熟路的張瑞很快就將陽具龜頭插入瞭銀發妖姬那「花徑不曾緣客掃」的處女陰道,酒醉的張瑞需要找到一個可供發泄的地方,於是沒有憐香惜玉的便用陽具捅穿瞭銀發妖姬的處女貞操之膜。這被破處女身的痛苦,讓同樣酒醉的銀發妖姬發出瞭人生之中首次痛苦的呻吟。
張瑞強力又猛烈的沖擊,很快將銀發妖姬帶到瞭初次高潮。銀發妖姬雖然還是處女,但是內力深厚、武功高強,自然能夠忍受住這破身的那絲痛苦以及之後張瑞狂風驟雨般的強力沖擊。銀發妖姬與何巧兒都是一般年紀的年長熟婦,她們需要的不是清風細雨的溫柔愛撫,她們都需要的是狂風暴雨般的暴力沖刺。酒醉的張瑞隻知道發泄、發泄,反而讓銀發妖姬體驗到瞭從未有過的強烈快感,銀發妖姬的嬌嫩陰道從此成為張瑞的專屬用品。
古人有詩雲:「蓬門今始為君開」。
銀發妖姬被張瑞抱起來的時候,就已經醒瞭過來,她心裡十分混亂。雖然張瑞陽光、英俊、上進的形象已經深深的入住瞭銀發妖姬的心靈,但是這般羞人的赤裸相見,還是讓銀發妖姬羞澀不已。銀發妖姬能感覺到張瑞就在身邊,但是她不敢睜眼,她害怕看到張瑞赤裸的樣子,她有些不知所措。
張瑞泡在水裡,觀察著這幾個女人。娘親和外婆就不必說瞭,身材樣貌都是一流的,隻是彼此太熟悉,此刻反而不如眼前首次赤裸相見的銀發妖姬和馨兒養眼。
馨兒身材還在發育之中,小小臉蛋就不必說瞭,自然是乖巧萬分。那馨兒的小小乳房,才是最可愛的,張瑞身邊的女子無一不是碩乳巨胸,雖然手感、口感很好,但是千篇一律不免會有些吃膩。馨兒嬌小可愛的小小乳房,不堪一握,那乳尖兩個小小粉紅乳頭更是嬌美異常,張瑞好想將馨兒的小小乳房一口含在嘴裡細細體味。
張瑞吞瞭吞口裡的唾液,將目光轉向旁邊的銀發妖姬。這銀發妖姬雖然看似沉睡著,但是此刻的她卻是呼吸微微不穩,眼皮微微顫抖,眼珠子在眼皮裡面細微晃動。張瑞知道銀發妖姬已經醒瞭,他翹起瞭嘴角,他想看看銀發妖姬能夠忍到什麼時候,於是想去捉弄捉弄她。
張瑞雙手捧起一些溫熱泉水,輕輕灑向銀發妖姬赤裸著的上半身。張瑞看到銀發妖姬似乎動瞭動,於是又向銀發妖姬的乳頭上灑瞭些水上去去。
銀發妖姬苦苦忍受張瑞的挑逗,可惜此刻她卻是心裡能怒而口不能言。銀發妖姬額頭顯出股股青筋,她似乎快要忍不住瞭。
張瑞看著銀發妖姬的變化,心裡更是高興,幹脆遊瞭過去,伸出手撫摸銀發妖姬半淹沒在水中的酥胸乳頭,張瑞左摸右摸,摸得不亦樂乎……
銀發妖姬被張瑞這般挑逗,身子不住顫抖,她覺得自己好生羞愧,心想:「這個張瑞,真是過分啊,為何總是要欺負自己這個弱女子?不過,這被張瑞撫摸的感覺怎麼那麼熟悉啊,上次?對啊,上次在那溶洞裡,張瑞也是這麼撫摸的……」
張瑞的撫摸,讓銀發妖姬想起,那次自己從霧隱山莊雷萬川手中救出何巧兒與張瑞時,自己不小心中瞭雷萬川從背後發射的「飛星奪月」毒針。那毒針深入體內難以拔出,是張瑞運功幫助自己逼出瞭毒針,那次張瑞很是細心,提前為自己解瞭毒,不然毒血入瞭臟腑,自己怎麼也會丟掉半條性命。
那次香艷的療傷,是銀發妖姬人生當中,第一次被男人觸碰胸前美乳。銀發妖姬記得:在那寒冷的溶巖洞中,當張瑞溫熱的手指觸碰到自己的乳頭時,那種從未體驗過的酥麻感覺從自己的乳頭出發,瞬間就傳遞到瞭全身各處。銀發妖姬心靈震動瞭,這男人隻是輕輕的一點,自己怎麼會這般舒服?當張瑞手掌壓住自己的酥胸乳房時,那種雙乳被男人掌控、操縱的感覺,讓冰封心靈已久的銀發妖姬感覺到自己還是一個女人,一個需要被男人安慰的弱質女流。
當張瑞使用「內視」能力,與自己心靈「交談」的時候,銀發妖姬第一次感覺到瞭張瑞與自己的心靈如此接近。那種「心聲」交流的感覺,仿佛是一場夢,男人與女人居然還可以這般「交談」?無聲勝有聲,那時、那個溶巖洞中安靜無比,療傷的一男一女卻在無聲之中進行著「有聲」的交流。什麼叫做心靈交匯?銀發妖姬自己與張瑞進行的就是這樣的心靈交匯。
銀發妖姬想到這裡,心裡不禁湧出瞭絲絲對於張瑞的柔情。
其實銀發妖姬在將張瑞祖孫兩人救回煙雨山莊以後,她一直都在暗中觀察著張瑞。當她知道張瑞與自己的娘親有瞭亂倫關系後,也沒有特別吃驚,連自己的情敵何巧兒也和張瑞有禁忌亂倫關系。銀發妖姬微微詫異以後,再仔細想想張瑞的情況,銀發妖姬也不吃驚瞭。
她想的是,張瑞這麼優秀的男子,能夠通過自己「過三關闖五將」的考驗,證明他不是普通的庸人。張瑞他精通音律,知書達理,武功雖然現在不怎麼樣,但是卻難得有那種冒險的奇思妙想,居然將不同真氣混合發出,可見張瑞的武學天分其實有多麼的高。更難得的是張瑞他不畏強敵、視死如歸的精神,在那兇險萬分的山陽城降龍伏虎寺武林大會上,在場的無數武林正道人士,居然沒有一個人敢於向魔教教主溫必邪出手,一個武功平凡的毛頭小子居然敢隻身刺殺那不可一世的溫必邪……
銀發妖姬被張瑞深深震撼瞭,她想這麼優秀的年輕男子,無形之中散發的那種氣質、氣勢才是吸引女子的最厲害的「毒藥」,張瑞能夠拿下自己的娘親和外婆這等血緣至親也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瞭。銀發妖姬並不介意所謂的倫理道德,她自己就是一個追求真愛的純真、隨性女子,雖然她當年並未能得償所願,但是她追求真愛的心其實從未改變,直到她多年以後碰到瞭張瑞這個命中註定的「克星」。
當銀發妖姬冰封的多年的心,碰到真性情的張瑞,到底會發生什麼樣的化學變化呢?銀發妖姬有些期待,她甚至自己也有些暗中盼望著什麼……
*** *** ***
胸前傳來的酥麻感覺把銀發妖姬從回憶中拉回現實。張瑞此時已經不是撫摸銀發妖姬的酥胸、乳頭瞭,他開始一口一個的用大口吸舔銀發妖姬的酥胸,這種強烈的刺激,讓假裝沉睡的銀發妖姬再也忍受不住,睜開瞭閉合的美目,一隻玉手將張瑞的頭部緊緊壓向自己的酥胸乳房上,一隻玉手托起其中一隻乳房,讓張瑞可以更方便的吸吮。
「哦…」銀發妖姬發出瞭人生當中首次清醒狀態下的呻吟。
張瑞見銀發妖姬如此配合,不由得心中激動,一把摟住銀發妖姬,將銀發妖姬酥胸乳房緊緊貼合在自己的胸前,感受肌膚觸碰的激動之情。張瑞口也不停,不停親吻銀發妖姬的嫣紅嘴唇。張瑞一邊親吻這銀發妖姬嬌口,一邊激動的開口說道:「師祖,師祖,徒孫昨夜侵犯瞭你,都怪徒孫昨夜飲酒過度,才無意中壞瞭師祖的清白。師祖,師祖,原諒徒孫則個……」
「師祖,徒孫感激你救回我祖孫等三人,還收留我們容許我們在此修煉武功。師祖,你的大恩大德,徒孫無以為報,徒孫隻能為你…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徒孫也要報答師祖的恩情。」
「瑞兒…,不必如此介意,師祖我不需要你去上刀山、下火海。瑞兒你好好在此處練功就是,昨晚…昨晚師祖其實也是願意的……」銀發妖姬有些靦腆的說道。
銀發妖姬如此羞澀的表情,張瑞有些發愣,心想:「師祖居然願意的?我沒有做夢吧?」張瑞看著銀發妖姬柔弱、羞澀的神態,心中湧起一股想要將銀發妖姬好好疼惜的激情。這銀發妖姬平時都是以冷淡面貌示人,哪怕是在這私人的六層樓閣中才露出的真實面目,也是冷冷冰冰的。這種柔弱、羞澀的神態,張瑞從未見過。這女子柔弱之情才是男子最不能抗拒的愛欲吸引,何為男子漢?男子漢就是以保護柔美女子不受傷害的真正強者。
張瑞腦海裡閃過銀發妖姬冰冷形象,再凝視眼前嬌柔的銀發女子。兩相對比,張瑞發現此時冰冷與嬌柔結合的銀發妖姬才是她人生之中最動人的時刻。
張瑞的沖動動作,讓銀發妖姬激動起來,銀發妖姬與張瑞不停濕吻,舌頭交纏。兩具身體擁抱摩擦著,這水池溫度適宜,但卻比不過此時倆人漸漸升高的體溫。張瑞與銀發妖姬顧不得這方池水中,還有同樣赤裸著的其她三個大小女人,他們倆人愛欲糾纏、肢體相交,此時已經這池中一對男女已經愛戀得不可開交、無法自拔。
張瑞讓銀發妖姬一雙玉手環抱住自己的脖子,張瑞自己則抱起銀發妖姬的白腿聳臀,分開銀發妖姬兩腿,讓自己的陽具龜頭摩擦銀發妖姬的粉嫩陰唇、陰蒂。銀發妖姬被張瑞如此抱住,還是人生第一次如此姿態,她感覺到被張瑞的陽具觸碰到的那種硬熱,下身不住流下潺潺淫液。
「哦…瑞兒,你快進來吧,銀姬…銀姬快受不瞭瞭……」銀發妖姬心裡嘆道。
張瑞沒有讓銀發妖姬失望,粗大硬碩且高熱的陽具龜頭沖過瞭銀發妖姬的嫩紅陰唇,捅進銀發妖姬窄嫩異常的陰道之中,張瑞陽具一直前進,直到那陰道媚肉的盡頭……
銀發妖姬被張瑞粗大硬碩且高熱的陽具一插到底,她感覺到自己嬌嫩嫩的子宮肉壁都被張瑞的陽具龜頭填滿瞭,這種飛升仙界的感覺,這種耳畔仿佛還在回響仙樂的感覺,讓銀發妖姬沉溺其中……
「哦…我的徒孫…我的瑞兒…啊…啊…啊……」
銀發妖姬的吟唱讓張瑞非常興奮,這剛剛破身的處女滋味,這窄嫩的陰道緊致的刺激,這成熟欲女陰肉內裡溫潤濕滑的美好感覺,讓張瑞很快的就達到瞭一次高潮射精。張瑞抖動著下體陽具,讓自己滾燙的陽精一發一發的沖擊著銀發妖姬的子宮肉壁。銀發妖姬被這樣突如其來的快感刺激,同樣的高潮瞭,她達到瞭這人生之中首次如此感覺美好的高潮。
兩具纏繞的肉體不停的一起顫抖著,良久方休。
張瑞與銀發妖姬緊緊依偎瞭一會兒,發覺自己又可以瞭,於是將還軟軟趴在自己身上的銀發妖姬扶起身來,讓銀發妖姬趴伏於水池邊緣,並讓她高高翹起豐滿、白皙的聳臀,準備從後方插入。
銀發妖姬氣喘籲籲的問道:「瑞兒,你還要銀姬嗎?銀姬剛才有些乏力瞭。」
張瑞笑道:「師祖,不怕,徒孫自有辦法。」
說完,張瑞將銀發妖姬抱起往旁邊水池較深的地方移動過去。這池水剛好淹沒過倆人的胸膛,張瑞說道:「師祖,這處水深,咱們借助這水中浮力,師祖你便不會吃力瞭,一切讓徒孫做主,師祖你安心享受便是。」
張瑞抱住銀發妖姬柳腰後臀,兩人下體交合,「啪啪」擊打肉體與池水的聲音混在一起,在這此刻寂靜的「園林」水池上空回響不停。
「呀…」突然傳來瞭馨兒驚奇的叫聲。
張瑞與銀發妖姬皆是回頭一看,看見馨兒露出害怕、羞澀的神情。馨兒的驚叫聲同樣也驚醒瞭宿醉沉睡著的另外兩個女人。
「瑞兒,你…你們…」剛剛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的許婉儀發現眼前如此讓人吃驚的一幕,開始時許婉儀很震驚,接著許婉儀就紅瞭眼睛,再後來許婉儀開始哭泣起來。許婉儀的哭聲也驚動瞭一旁的何巧兒,何巧兒也是同樣的吃驚、震驚、嫉恨、哭泣。
馨兒有些呆住瞭,她驚恐的摸瞭摸自己的下身,發現無恙後才松瞭一口氣,然後馨兒紅透瞭一張臉,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也會赤裸著身體出現在這水池裡。馨兒非常害怕和害羞,於是趕緊起身穿衣離開瞭,馨兒離開後其實並未走遠,她躲在遠處偷偷的窺視著這水池中發生的一切事情。
許婉儀與何巧兒的哭泣,讓正在交媾中的張瑞與銀發妖姬非常尷尬,雖然張瑞覺得昨晚大傢既然都做瞭自己的的女人,同處一池水也沒有什麼好意外的。但是這兩個血緣親人的哭泣卻是張瑞沒有想到的,許婉儀的哭泣讓張瑞心碎,何巧兒的哭泣讓張瑞難過。
「瑞兒,你…你怎麼又去招惹你的師祖?你這個逆子,你怎麼對得起我和你外婆?」許婉儀哭泣中怒聲指責道。
何巧兒一言不發,隻是恨恨的看著這赤身交媾的兩個人。
張瑞開始時被娘親許婉儀的指責罵得抬不起頭來,他十分羞愧、不安,無言以對。後來張瑞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戾氣,他心想:「我這也不是故意要這麼做的,都是昨天晚上大傢飲酒過度才發生的這般事情,娘親你怎麼能老是埋怨於我呢?」
於是張瑞說道:「娘親,外婆,是瑞兒不對,可是昨晚大傢一起飲酒作樂,我在宿醉無意之時才與你們發生這些事情。瑞兒我已經壞瞭師祖的清白,總不能始亂終棄吧,娘親你不是說過,讓瑞兒成為一個有擔當的男子漢嘛?瑞兒現在就要擔當起一個男子漢的責任。」
許婉儀竟然一下子無言以對,這瑞兒居然如此堂堂有理?
還來不及繼續指責張瑞,許婉儀便被沖過來的張瑞一把摟住,強行進行瞭肉體交媾。許婉儀被充滿戾氣的張瑞沖擊得不能停歇,張瑞此刻猶如魔神附體,霸道而強力。許婉儀這樣的蜜桃成熟正當時的美麗女子,絲毫挨不過這般激烈的沖擊,沒多久便陰精狂瀉,趴在水池邊上氣喘不止。
暴戾的張瑞又一把抓住已經露出恐懼姿態的外婆何巧兒,同樣一番插弄,將何巧兒弄的身體發軟,腳步不穩,也是趴在水池邊上動彈不得。
然後,張瑞將一旁吃驚不小,害怕顫抖的銀發妖姬按在水池邊上,開始新的漫漫征途……
時間仿佛過得很慢,張瑞反復將三個女人激烈折騰,直到自己也癱倒在水池邊,沒有瞭絲毫力氣。池邊的三個女人又再次昏沉睡去,這三個女人都是下身一片紅腫,陰道口均不能閉合,那些乳白的陽精液體,還在女人們的陰道口絲絲流淌著……
*** *** ***
張瑞稍事休息瞭一會兒,一把摟住剛剛醒轉過來的銀發妖姬,說道:「師祖,你今天滿意瞭吧,瑞兒今天可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瞭,呵呵。」
「瑞兒,你還叫人傢師祖?還是叫人傢銀姬吧,我想瞭想,銀發妖姬這個名字應該改改瞭,以後人傢就叫做銀姬瞭。」
「好的,師祖…」
「討厭瞭,人傢叫銀姬嘛。」
「知道瞭,師祖…嘻嘻嘻……」
這兩個尚在清醒中的倆人不住調笑著,這一室皆春的水池中,從來沒有過如此和諧的場景……
張瑞這十七歲生日,在細雨紛紛的某個春日裡,在一片香艷的美夢中如此度過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