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瞭那晚的第一次,童曉在心裡認定瞭對方將會是自己一輩子的男人,似乎一夜之間童曉長大瞭,她再回到學校看那些昨天還朝夕相處的同學們居然覺得他們還隻是一群沒有長大的孩子,而自己,卻已經嘗試到性愛的滋味,並且成瞭某人真正的女人瞭。
如果說在昨夜之前一直是陳嶽在主動討著童曉的歡心,那麼,昨夜過後,下體的疼痛還沒來得及退去,童曉的思想就有瞭很大的轉變,她開始主動地為陳嶽著想,想他現在在幹嘛,想他吃沒吃飯,想他是不是現在也在想自己。至於學業,本來成績還不錯的童曉完全忽略瞭學習,也忽略瞭和班級的同學的交流,她像一朵美麗嬌艷的野玫瑰,穿梭於自己班級和陳嶽班級之間,眼裡滿滿的隻有高高大大的陳嶽.
後來她把自己的一切都告訴瞭玩得還算不錯的一個閨蜜,那閨蜜說:「完瞭,完瞭,丫頭,你是徹底愛上那個傢夥啦。」
閨蜜的定論讓童曉心裡美滋滋的。
但世界上沒有永遠的幸福,往往在你感到最幸福的時候,磨難的種子通常已經不知不覺地來到瞭你的生活當中,就等著某天突然發酵,爆發.
女人對於男人而言是一個未知的世界,而漂亮的女人對於男人而言則是一個充滿瞭奇幻色彩的未知世界。男人們渴望進入那個世界,得到那個世界,可實際上大多數的人永遠隻有隔墻向往的命運,於是對他們而言這個漂亮女人永遠充滿瞭吸引力。
而童曉,之於學校那些嘴上罵著「墮胎的騷貨」,可回到被窩卻通過想著她的一顰一笑來打飛機的男生而言就是這樣的一種存在。而陳嶽……陳嶽本就是心術不正地接觸的童曉,本來以為想要拿下這個美女學妹需要大費周章,沒想到自己隨便甩甩臉子童曉就主動獻身安慰瞭,這讓陳嶽有些志得意滿的同時又有些看輕瞭童曉。
在別的男生心裡迷一樣漂亮的童曉在陳嶽眼前卻早就沒瞭一點點的隱私。在那個合租的房子裡,童曉一次次地奉獻著自己充滿愛意的肉體,任由陳嶽在這具嬌軀上肆意妄為,為所欲為。童曉身體的每一個地方都沒陳嶽看過,玩過,甚至是那童曉之前從沒有意識到這是性器官的肛門.
那時的童曉還沒有潔癖,但當陳嶽第一次要求肛交的時候她還是本能地反對並有些反感瞭,陳嶽本來就是隨便一說,見她不同意也沒有再多糾纏,可後來有一次他讓童曉陪他看一部日本的愛情動作片,陳嶽本來以為肛交是歐美的那些高高大大的男女才會做,才會喜歡的,沒想到在這部片子裡嬌小的日本女人居然也喜歡肛交,而且看起來那麼快樂。可能是因為看瞭亞洲人的片子有代入感,這次陳嶽堅持要進入童曉的後門門,童曉羞憤地拒絕,陳嶽就說她不愛他,隻給瞭嘴和下面的第一次,後面的第一次卻不給他,這是要留著給別的男人。這樣莫須有的指控讓全身心付出給陳嶽的童曉傷心不已,她開始哭,開始控訴陳嶽對自己越發的不尊重,沒想到心煩意亂的陳嶽居然動手打瞭童曉一巴掌,童曉徹底被打蒙瞭,從小到大就是萬人眼中的公主,怎麼如今居然被人這麼糟蹋,還沒等她回過神陳嶽就撲瞭上來……
那種疼要比插入前面時厲害的多,疼到整個過程中童曉都是滿面淚水,如果那些對童曉女神一樣崇拜,夢寐以求地想要得到她一絲憐愛的男生們知道自己女神此刻在一個混混的身子地下被對方肆意插著身後的排泄器官的話會是怎麼樣呢?
疼痛依然在繼續,陳嶽卻已經結束瞭戰鬥. 他覺得肛交也不過如此,看到連流滿面的童曉陳嶽有些後悔瞭,也有些害怕童曉以後就不給他玩瞭,於是他趕緊將童曉抱進懷中,耳鬢廝磨地甜言蜜語,終於逗得童曉笑瞭,自己心裡也送瞭一口氣——這個女人以後還可以接著玩。
童曉已經有些日子沒有得到過陳嶽如此這般的溫存瞭,柔情蜜意很快就融化瞭剛才的那點不快,她甚至想,陳嶽是因為愛著自己才堅持想要得到自己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這麼一想剛才還哭爹喊娘的她居然也覺得肛交其實不是很疼。
從那以後童曉變本加厲地對陳嶽好,甚至陳嶽沒有錢的時候也會從傢裡騙錢給陳嶽送過去,當然一起送過去的還有自己的身體.
那個時候陳嶽已經很少再去上課瞭,學校也懶得勸退陳嶽,任由他自生自滅。而童曉還要上學,不論多麼不想去,多麼想一直賴在陳嶽身邊,因為作為一個正常的學生如果不去上課的話會被通知傢長的,如果老實本分做點小買賣的爸爸媽媽知道童曉愛上瞭一個不成器的小混混還影響瞭學業的話留給童曉唯一的路就是轉學,所以她每天不得不堅持上學,可隻要一放學她就要先去陳嶽的合租房,有時候他不在就幫著他收拾房間,要是在瞭就匆忙做上一次愛,如果陳嶽堅持不讓童曉回傢就打電話說是去瞭閨蜜的傢……
後來關於童曉和陳嶽的各種不堪的傳聞在學校愈演愈烈,甚至已經精確到瞭一些細節,比如居然有人穿說童曉的下面的肉唇上有一顆小小的痣!更要命的是童曉的下面的的確確有這麼一顆痣!童曉羞憤難當,這擺明瞭是身邊的人在傳著她的各種醜聞,而能精確到細節的隻有兩個人,陳嶽和童曉的閨蜜。童曉當然不會懷疑心愛的陳嶽,她把滿心的恨發泄在閨蜜身上,她私下裡找瞭陳嶽的幾個兄弟狠狠地收拾瞭閨蜜一頓,每個人扇瞭閨蜜五個耳光,直接給人傢扇住院瞭,後來閨蜜轉學瞭,流言蜚語還有但像之前那樣精確到細節的卻再沒有出現過.
高二上學期童曉跟父母提出要住校,理由是提早準備高考,她的父母當然同意,隻是這樣一來童曉就更加放縱,自由瞭,學校的寢室幾乎成瞭童曉的旅館,隔三差五或者來瞭月經的時候才會回去住,而童曉真正的「傢」則是陳嶽那邊的合租房。
有天陳嶽告訴童曉把她的東西都搬回去,這個合租房以後不租瞭。童曉問為什麼,陳嶽說跟自己混的幾個兄弟現在好幾個都出去打工去瞭,剩下兩三個也去技校上學就剩下陳嶽自己,每個月一千多的房租實在承擔不起瞭。
童曉先是著急後來又樂瞭。
那些討厭鬼終於走光瞭,每次在這裡睡覺的時候一想起蓋在自己身上的背子也都被那幾個傢夥蓋過她就很是不爽,可礙於陳嶽的面子又不能說什麼,而且之前幾乎每次倆人做愛這幫人都在隔壁打撲克,讓童曉即使很興奮的狀態下也不敢大聲叫出來,現在好瞭,童曉居然有瞭一種得放天空的自由感。
「老公,別著急,我這兩年的壓歲錢都沒動,我媽都給我存起來瞭,我知道密碼,等哪天把錢取出來就夠房租瞭,等什麼時候這錢也沒瞭咱們再想辦法好嗎?」
陳嶽當然不願意從這裡搬走,而且這些年用各種下三濫的方式從一些初中生那裡弄來的錢還有不少,夠支付幾個月的房租瞭,可想想又覺得有些舍不得,所以他故意試探瞭童曉一下,沒想到這丫頭這麼好騙,居然願意倒貼錢讓他玩。
陳嶽強裝不忍,童曉以為他是心疼自己更加感動,當晚留在合租房一邊看著日本愛情動作片,一邊在陳嶽的指導下做出各種不知廉恥的動作,姿勢。而轉過頭來她覺得隻拿壓歲錢的話太容易花光,於是又騙她爸爸說要買很多學習資料,於是每個月就多瞭五百元錢的收入,當然,這些錢也都用在瞭陳嶽身上。
童曉以為自己的幸福真正的到來瞭,沒想到這是一場她想像不到的虐心故事。